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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终于站到她的面前。
刚经历过生死之劫的他显然还有些茫然。
可是他的双目却从以前的清亮,变成了赤红。
他一步步走到她的面前,每一步都踏在她的心上。
她又感到恐惧。
她对这少年其实还一无所知。
他会怎样对待她呢?几乎让他毁灭却又救了他的人间女人。
吃掉她?
□她?
□然后再吃掉?
她感到自己的呼吸都已经停掉。
可是仍然没有后退一步。
进入承旨宫里来,就已经没有了退路。
他的目光仍是血红,眼角却残酷地笑了。
他双手地抓,她便到了他怀里。
他只动了动食指,她身上的衣服就已经脱落在地。
是的,一切没有什么不同。
到了这里来,□或许是迟早的事。
她低头看到他与瘦弱的身体不相符的暴涨而□的粗大,恐惧疯了般蔓延。
虽然有预想过整个过程,仍然在幻想,会不会,会不会他会温柔一些?
会不会,不是□。
他没有给她多想的机会,便已将她扑倒在地上,那根火热的异物直取中原,一种巨大的冲击直直顶上喉头,然后才是撕裂般地疼。
她咬紧牙没有发出一声呻吟,她在心中暗暗发誓,只要她不被吃掉,这所有一切,都将会被偿还。
所有的一切幻想都是不对,所有勾引的程序没有半分用得上。
只有身体,身体才是重要的终结。
不过如此。
他终于离开她的身体,已经疲软的□上鲜红淋漓,他望着似乎有些发呆。
在他抽出后的第三秒,她终于从疼痛中回复知觉,并开始庆幸:他这时没有吃掉她,就不再会吃了的吧。
是的,他没有吃掉她。
在她清理好身体之后,他抱紧了她。
他说,我不知道你仍然是处女。
她说,噢?为什么呢?
他说,这里除了我的姊妹根本就没有处女,承旨宫里所有女类都是我父王的姬妾,奇_…_書*…*网…QISuu。cOm她们在第一次入宫时就会被夺去处女之身。
她说,你认定我是你父王的姬妾,你还要我吗?
他冷然道,不错。
她说,为什么?魔界是没有人伦,还是你,哈哈,你与你父王有仇?
他的脸瞬间就苍白,他咬着牙道,我要蹂躏承旨宫里所有的女人,这是他的代价。
她说,什么代价?他是你的父亲吗?
他已经不再言语。
她已经对他不抱什么希望了。
本来还指望用个美人计,美不美不好说,至少也是女色吧?
却没想到他这么瘦弱,看起来也没有很大就身经百战了,见惯了女人的他想必对她也不会有多少兴趣了吧。
她挣脱他,拣起零落在地上的衣服,一件一件穿上,转身就走。
背过他的时候在又开始流泪,她决定过了这次便再也不流泪。
不想走了几步就瘫软在地,绝望是那样巨大。
她曾经在他身上寄托了所有关于复仇的梦想,所有实现族人大志的可能,这一刻所有努力都已成空,一切又回到零点,所有所有,都只能独自承担,或许当日被穷欲大帝吃掉或者□倒是幸福的。
她沉沉睡去。
终于没有死去,终于还是醒来。
仍然是睡在自己的屋子里,承旨宫里的女人们都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宫殿。
她由于孤僻平日并没有人来打扰。
醒来时仍然是明晃晃的阳光,永远也数不完的米粒,那些没有知觉的不知疼痛没有梦想的没有特点千百如一的物什,仿佛就是她的命运的象征。
一切都没有不同,除了□隐隐的抽搐的痛。
时间再难挨,也还是到了晚上。
如果是平日,又到了去看他练功的时候了。
这简直已经成了她的习惯。
或许她该想一些其他打发时间的方式了。
她闭上眼睛。
却感到是被抱了起来。
是他。
是的,只有他才有如此清瘦却有力的双臂。
她睁开眼,看到他垂下的长发,他赤红的瞳,他的□。
她闭上眼。
他的进入不容置疑,没有丝毫犹豫。
那种直逼喉咙的热开始发散。
她想,这就是所谓的抵死缠绵吧。
只是她仍有疑惑,他究竟是想要怎样呢?
已如死灰的希望又慢慢升起来。
她配合他动起来。
如果,如果明天是分离,如果明天就是对立,那么,这一刻的温存至少是真的。
她宁愿相信,她是和其他女人不同的。
后来的后来,他们常常幽会。
他们做过的最多的事情是□和练功。
她问过他,你对所有你要过的女人都这样吗?
他说,不,与她们只有一次。
她说,为什么是她?有什么理由吗?是因为她是第一次?
他说,如果我说不是,你信吗?
她说,我不信。
他说,那我就不说。
她说,或许我会相信呢?
他说,不是,是因为我爱你。
她大笑,可是我已经不信了。
他就不再说话。
作者有话要说:又写到H,好像距离神魔文有点远,大家将就着看哈,我的感觉是想到哪里,写到哪里,天马行空,包罗万象,也是奇幻一种,大家觉得如何?
回不到从前
春去秋来,她遇到他已经三年,她也就是十七岁了。
整整三年里,她与他□,他教她魔法。
她从来没有想过要爱他。
既然从一开始就错了,怎么会有对的结果?
她只有在他传她魔法的时候才会把精力集中在他身上。
他知道她最终会走开,亦又能如何?
他在她十七岁的时候终于修炼成穷欲魔宫里最强大的诛仙大法。
然后他开始被穷欲大帝派出去征伐四方,他正式被打造成穷欲帝国新一代的杀手,五界里所有不服从穷欲帝国的势力都会遭到穷欲大帝彻底的打击,这打击往往由他完成。
他来去如风,日行万里,他的战斗风格是不惜一切代价,不计所有牺牲,他有很多次身都被敌人击到千疮百孔,以致于要穷欲大帝亲自为他施行生体魔功。
他把自己叫作风勿惜。
在一次出征回来的时候,他找不到了她。
整个承旨宫,整个穷欲帝国。
他的第一个想法是他和她的事被穷欲大帝知晓,她已经被穷欲大帝处死,或者幽禁。
可是没有,只要她的元神还在穷欲帝国,就不可能逃脱他的搜元术。
他知道她已经走远。
他没有去找她。
如果他真的去找,或许是可以找得到的。
找到之后又怎样呢?
他知道她的脾走。
如果要走,就不会回来。如果不到时候,也不会走。‘她向来超出他的理解能力,亦不曾被他控制。
或者,他们的缘份只有这么三年。如果他用了三年去赎回当初的错误,都还不能够。
如果他将所有的魔法都已传给了她,还换不回她的依恋。
那么,就算找到她,又能说什么呢?
只是,她离开的瞬间,是否有过丝毫犹豫?是否有过一点舍不得?
那走的那夜,他仍然去她的房间,睡在她的床上。
整夜梦的都是她。
虽然早已预知过结局,当分离发生时,这样□裸的诀别带来的心痛仍然如此巨大而不可抑制。
她没有带走的衣服,她用过的梳子,她采回来插在水瓶里的野花,她在凡间拣回来的鹅卵石,她平日里摹写的字,还有,还有她留下来给他的一绺秀发。
整个时空都弥漫着她的气息,她的模样,她的冷漠的脸,不看他的眼。
而她,确实已经别离。
他知晓她的意思:他曾经出现在她的生命中,所以她走开时留下头发,她终于承认他是她生命中重要过的人。
可是断了发,也便断了思念。从此一刀两断,再见面是亲是仇,就得两说了。
原本以为,即便是她要走,也会再过许多年,因为她以一个平凡之体来修习魔法,总是比他少了先天优势,虽然他已全力帮她,将穷欲魔宫里很多灵芝异果拿给她吃。
可是她竟是真的走了。
她走了之后,他回穷欲魔宫的时间也少了很多。
穷欲魔宫虽然是他的家,可是没有她的家,也像是被抽离了实质,那么虚幻。
她走之后,他在战斗时更加疯狂。
每次受伤,每次看到自己流血,每次让肉身支离破碎,每次对五界生灵的屠戮才能让他感到自由。
有时他想,如果她知道他受的伤是那样重,往往要花几个月来恢复元神,看到他肢体残缺,看到敌人的利器洞穿他的身体,她不会为他难过?
他知道他一定会遇到她。
因为她有妄想。在这五界之中,所有有妄想的人最后都逃不脱穷欲大帝的惩罚。
如果真要对面为敌,那一天,还是来得晚一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