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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他的乳娘,从他自幼年记事起伊始,这个女人,像亲生母亲般,在他的身边,在冷漠无情的皇宫中,对他进行着无微不至的照顾,给予他无限的温暖,教会他做为一个合格皇子,所应掌握的一切权谋之术,而正是因为她的教导,才使天资并不是特别出众的他,能讨得父皇以及重臣们欢心,在协同父皇,处理朝政大事上,一向八面玲珑,如鱼得水,处处胜过了另一位仅比他晚一天出生,但天资聪颖,性情倔强的另一位皇子宇文昊。
甚至于,她还是他的第一个女人,在十年之前,他还是少年之时,她就以她成熟曼妙的身体,技艺高超的床上技巧,让他尝到过欲仙欲死的美妙销魂滋味,使他在十年之前,感觉一直都生活在幸福之中,可是,就是十年之前,当她告诉了他一些不为人所知的秘密之后,他的生活,便陷入到水深火热之中。
从此后,他活得小心翼翼,战战兢兢,直到现在,就算他掌握了至高无上的权势,可他还是整天生活在战战兢兢之中,不敢有丝毫的懈怠,也不敢做自己喜欢的事,不能追求自己喜欢的女人,而这一切,究竟是为了什么?
白寒飒在一瞬间,心思电转之后,神智复又恢复了清明,望着因他适才盛怒,而被吓得双眼含泪,抱着她的双腿,娇声呜咽,楚楚可怜的秋嬷嬷,终是软下心来。
而且,现在,他还羽翼未丰,他虽然在一年多前,他以雷霆万钧之势,胁制逼迫了德惠帝,强行登上了大宝,并且去年,他还利用宇文昊的回归,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扳倒了他恨之入骨的权臣云天罡一族在朝廷以及后宫的势力,可是,现今,他的江山,却仍旧风雨飘摇,并不牢靠,姑且不论,他的兄弟兼强劲对手—北陵王宇文昊,手握重兵,军功赫赫,在军中一呼百应,拥有强劲的实力之外,还有云天罡那个老贼,在朝中留下的隐藏势力,也虎视眈眈,蠢蠢欲动,随时准备发难,他只要稍有不慎,江山便会易主。
因此,有许多事,他都还得倚仗眼前这个女人的帮助,思及到此,白寒飒俯身扶起跪在地上的秋嬷嬷,温柔的擦去她眼角的泪水,柔声说道:“秋娘,快请起来吧,联也并不是存心要凶你,而是,你今日所做之事,实在是耽误了联的大事,你可知道,联为了这一天,已经准备多少年了?”
“皇上,仙儿知道皇上的心意,仙儿为这一天,也是精心谋划了许久,并且,算好了时辰的,可谁知,今儿陛下的接任庆典,竟然会突然的延迟了,因此,才造成现今这个结果,这的确是仙儿谋划不周的错,求陛下责罚!”秋嬷嬷顺势扶着白寒飒的手,站了起来后,嘟着红唇,上前偎在白寒飒的怀里,有些委屈地说道。
“罢了,今日这耽误庆典之事,实也是事出突然,朕也就不再责怪你了,只是,秋娘,你今日为何又自作主张,擅自动用小棠儿身上的血符魔咒,令她发狂伤人,以致于打草惊蛇,让宇文昊有了防备?”可想到今儿发生的一系列出人意料之事,打乱了自己的计划,白寒飒胸中的怒气,又开始熊熊燃烧,口气严厉的逼问秋嬷嬷道。
“陛下请息怒,虽然今儿由于仙儿的失误,而导致了陛下的接任庆典未能如愿进行,可是,陛下,今儿所达成的效果,却很令人满意啊!”谁知,秋嬷嬷娇媚的眼波一闪,却是神情得意的回答道。
“哼,秋娘,你想得也太天真了,你真以为凭着你今儿控制小棠儿,杀了烈琰太子的几个侍卫,并切断了金花公主的一条手臂的这个理由,烈琰太子,他就真的胆敢发动战争,兴兵前来讨伐宇文昊吗?”白寒飒不屑的冷嗤了一声。
“那自然是不行的,可若是,那位金花公主,她死了呢?”秋嬷嬷的娇媚的桃花眼中,闪过一丝狰狞狠戾之色,却又得意洋洋的反问道。
“切,金花公主只不过是断了一只手臂而已,断臂又岂会死人?”白寒飒不置可否的冷哼了一声,金花公主贵为南苕国的皇族,又是君无忌最宠爱的小女儿,她的身边,又岂会没有医治外伤的灵丹妙药?
“呵呵,皇上,你就等着看好戏吧,仙儿可以向你保证,那位南苕国的金花公主,不出三日,必定一命呜呼!”秋嬷嬷伸手,动情的轻轻抚摸着白寒飒宽阔的胸膛,妖媚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情欲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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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棠囚妾第三卷 冰火篇 第八十六章 诅咒
谁知白寒飒闻言,却是眉头一皱,亮眸中寒光大盛,蓦地一把推开了偎在他怀中,情动难耐的秋嬷嬷,沉声斥道:“秋水仙,你若再敢自作主张,在青虚山的地界,对金花公主做什么手脚,被人抓到把柄,误了朕的大事的话,朕决对不会轻绕你!”
“皇上,你误会仙儿了!”秋嬷嬷被他眸中那股刺骨的寒光,给刺得打了一个寒噤后,又嘟着红唇,委屈的又想偎入白寒飒的怀中。
眼见白寒飒依旧阴沉着一张俊脸,冷冷的推开她的身子,秋嬷嬷眸中又闪过一丝委屈,却也只得温言对他解释道:“今儿在禅房中放置了那副魔画,引发了云海棠那小丫头身上的魔性发作,以及安排在山上附合怂恿烈琰太子的那些人,的确都是仙儿派人所安排的,可是,陛下,仙儿已经用不着再对那金花公主做什么手脚了,经过今日之创,她也必定是活不过三日的。”
眼见白寒飒的亮眸中,又闪过一丝怀疑,秋嬷嬷又继续解释道:“陛下,你是男人,你自然看不出,那金花公主的腹中,其实,已经怀有三月有余的身孕,而经过今日的惊吓和断臂之创,仙儿可以保证,她已经滑胎流产,并且导致了宫内大出血,就算神仙临世,也难以医治了。”
“金花公主尚未出阁,竟然就身怀三月有余的身孕?”听到这个出人意料的消息,白寒飒英挺的眉头,皱了起来,这个君烈琰,他到底在捣什么鬼?
因为就在年三十晚上,烈琰太子带着金花公主,一起来参加晚宴庆典过后的第二天,也就是大年初一的早晨,因为在晚宴之上,因为宇文昊当着嘉禧帝和众人的面,对金花公主冷漠无情,却一心盛宠如棠,烈琰太子便已看出,南苕国之前打算的想和宇文昊的联姻之举,是决对行不通的。
因此,在第二天早上,烈琰太子便悄然进宫,名为向嘉禧帝请安谢恩,实际上,在暗中,他又对嘉禧帝提出了想把金花公主进献给嘉禧帝为妃的想法,嘉禧帝经过思量一番过后,心想,南苕国做为南部联盟各国之中,最富有、实力最强大的国家之一,在金裕国现今皇权飘摇的情况之下,他若能和南苕国结为联盟,他倒也乐意多一个强援,因此,对于烈琰太子提出来的,南苕国日后在助嘉禧帝铲除了宇文昊的势力之后,他必须要废除云紫薇的后位,改立金花公主为后的条件,嘉禧帝也坦然的应承了下来。
可是,在现今这个混乱的局面中,又蕴含着怎样的阴谋?
“秋娘,你真的能确定,金花公主的确身怀有孕,且已落胎流产,生命垂危了?”白寒飒还是有些不确定的又问了一遍。
“皇上,你是知道的,仙儿的心中,除了皇上之外,再无任何人,仙儿所做的任何事,都是要为皇上解忧,难道,皇上还是不肯信任仙儿?”秋嬷嬷眼波流转,含情脉脉的望着白寒飒说道。
“那么,秋娘,你可知道,金花公主的奸夫,到底是谁?”白寒飒不为所动,沉吟了一会之后,又开口问道。
“这个,仙儿暂时也不敢断定,不过,仙儿听闻,烈琰太子与南疆血符教的流花公子,素有来往,而流花公子此人,据传闻,妖邪阴毒,心狠手辣,可却年少英俊,风流倜傥。”
秋嬷嬷一边说着,一边又顺势靠偎入白寒飒的怀中,这次,白寒飒倒顺手拥住了她,秋嬷嬷娇媚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惊喜之后,望着白寒飒嘴角边那颗妖娆动人的胭脂痣,咽了一下口水。
“哦,秋娘,你的意思是,流花公子就是那个奸夫,而烈琰太子,他只是想利用金花公主的美貌和身份,四处招摇撞骗,想借机扩充自己的势力?”白寒飒素来绝顶聪明,稍一沉吟,即明白了秋嬷嬷的意思。
“不错,仙儿和公主殿下,在经过与云天瑶那个贱妇这么多年的暗斗中,已经查明了,血符教与云氏家族,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而这云家,实际上,就是隐匿潜藏多年的龙氏家族,他们靠着云天瑶的美色和媚术,迷惑了先皇,继而潜入朝堂,实际上,就是想夺取宇文氏的大好江山。”秋嬷嬷在说到云天瑶时,咬牙切齿,娇媚的眼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