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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王…,王爷…,你…,你怎么,还…在?”云海棠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惊诧的望着眼前那张笑得一脸温柔无害的绝色俊颜,结结巴巴的出声问道。
“棠儿,这可是孤王下榻的寝室,怎么,孤王不能在此吗?”宇文昊有些好笑的理了理垂在她娇嫩秀脸上的几丝凌乱的秀发,戏谑的逗她道。
“呃…,不…,不是,我只是…”云海棠偷偷瞄了眼他赤裸~着的麦色胸膛,光滑结实,健壮有力,脸红得又像熟透了的大虾,虽然在一起激情缠绵过许多个夜晚了,可她却还从来未有过,在白天醒来时,会看到他光~裸~着身子,睡在自己身边的经历,这叫她,如何能不吃惊?
“怎么,棠儿,在早晨看到孤王,有这么激动么?”宇文昊眯眼看着在自己面前含羞带怯的绝色小佳人,那张粉嫩娇艳,堪比春日里盛开的海棠花般美丽的芙蓉秀脸,红得似欲滴血。
头上发髻凌乱,几缕顽皮青丝落在雪白修长的颈项上,又是一连串的红色吻痕,宇文昊微微一笑,只觉那些垂下的青丝,遮掩了圆润的双肩上的吻痕,感觉略微刺眼,不自觉的又伸手为她轻理秀发,指尖拂到娇嫩的脸面,只觉温润软腻,一时之间,竟是上瘾般的,不愿离开,嗓音也略带沙哑。
“呃,王爷,天色,已经不早了!”云海棠听到他低沉沙哑的嗓音,心更是跳得如擂鼓般的急,而脸蛋在他大掌柔情抚弄之下,更是红得似火烧,他,不会是大白天也想要那个吧?
唔,连着两晚,不眠不休,他练武之人,自然不会累的,可是,她,却是无论如何,都吃不消了?
“呃,王爷,你昨儿不是答应了那个,呃,那个白少宫主,要上凌虚宫去观礼的…”云海棠只想尽快打消他的那个念头,因而,低声提醒他道。
“怎么,棠儿,难道,你也很想上凌虚宫么?”宇文昊清冷的答道,话语中,不自觉的隐含了一丝酸意。
“呃,那是自然了!”云海棠并未察觉他话语中的酸意,继续点头说道:“棠儿曾听三哥说过,青虚山乃金裕国有名的名山大川,而凌虚宫也是在江湖中享有盛誉的名刹宝寺,如今,小棠儿既然有缘来到了这儿,而且,又遇到凌虚宫难得的新任宫主接任大典,机缘巧合,小棠儿自然是想要去瞻仰一番的了。”
“哦,棠儿,你若真想去,那就好好表现吧,若是你能取悦孤王的话,孤王就带你去…”云海棠有些诧异的看到他幽寒的眼眸中,微闪过一丝暗红色的怒焰,感觉到他的大手,也带着怒气似的捏了一下她胸前的丰盈,可是,她只是实话实说,并没有惹到他啊?
他这是,又在生哪门子的气了?
“那贱妾,还是不去好了…”云海棠低下头,轻轻说道。
想到连续两晚,与他的那些令人神魂颠倒、销魂蚀骨的刻骨缠绵,云海棠就全身发烧,在这样的情况下,她又哪儿有脸去见她心目中,宛如嫡仙般完美的美人大哥了?
“怎么,就为了逃避孤王的宠幸,棠儿,你就连仰慕已久的凌虚宫,都不想去了,孤王,真有这么令你厌恶么?”宇文昊的剑眉微微一挑,对她的推辞,心中感觉极度的不爽,微微抬起她细嫩的下巴,深邃黑亮的亮眸,紧盯着她的水眸,沉声问道。
“呃…,哪有啊,王爷,你误会了,人家…,只是,因为太累了,身体虚弱…,承受不了了…”云海棠哪敢正视他那双会慑人心魂的幽寒双眸,微偏过头,脸红得又像烤熟的大虾般,低下头,轻声说道,声若蚊蚋。
宇文昊闻言,心中一松,“噗”的一声,笑出声来,敢情是怪他这两晚,实在是太过热烈,不懂怜香惜玉,以致于让佳人劳累过度,心生畏惧了。
“唔,棠儿,别再害羞了,快起来吧,孤带你一起上青虚山去!”看了一下天色,大约已是已时,真的已经不早了,反正日后有的是时间缠绵,在起身之际,宇文昊志得意满的想道。
留恋的轻抚了一下她柔嫩的秀脸后,掀开纱帘,宇文昊率先起身,春奴早已捧着俩人的衣物,在珠帘外等候多时,在听到里边的击掌声后,忙进来侍候。
因凌虚宫虽为金裕国的御林军提供后备人才的摇篮,可却仍旧只算是一个江湖门派,并未纳入金裕国的朝廷,因此,此番凌虚宫举行新任宫主接任大典,虽仪式隆重,可仍然不能算是官方仪式,只能算是民间的庆典活动,因此,宇文昊此次前去出席庆典仪式,也仅只作为凌虚宫特邀的观礼嘉宾。
因此,此刻,宇文昊看到春奴手上捧着的是如冰为他准备的是一套紫金蟒袍正装时,宇文昊忽眉头一挑,对春奴吩咐道:“春奴,去给孤重新取一套便袍过来!”
“是,王爷!”春奴依言放下衣物后,转身出去。
“棠儿,你过来,服侍孤王换衣!”宇文昊坐在床头,挥手斥退了俩名新进来的侍女,转身对仍躺在床上的云海棠轻笑道。
“呃,好吧!”云海棠羞涩的披上自己的白色睡袍后,起身先服侍他换上里衣。
“啊…”就在云海棠拿过春奴放置在托盘上的白色里衣,宇文昊脱下了身上的白色睡袍,准备换上白色里衣之时,云海棠忽然一眼瞟见他裸露出的精壮结实的后背上,从肩头直至后腰之上,纵横交错,有着好几条又长又深,丑陋可怖的褐色疤痕,不由发出一声惊呼。
虽和他在夜晚有过许多次的缠绵欢~爱,情动之时,也曾用纤指使力的抓掐过他的后背,可云海棠从来都未曾想到过,在他的身上,竟然有着如此深长丑陋可怖的疤痕,而云海棠知道,他的身上,一向都带着那种能使人尽快愈合,且不留疤痕的黑玉断续灵膏,那么,能在他身上,留下这么深长可怖的伤痕,云海棠可以想像,他当时所受的伤,究竟是有多么的惨烈?
“当时…,一定很痛…,很痛吧!”云海棠伸出纤指,轻柔的触摸着那道最深,最触目惊心的褐色疤痕,心,没来由的一痛,泪水无声流出。
“傻丫头,那早已是多年前的旧伤了…”她竟然会为他而流泪,宇文昊心中一甜,顺手将她拉入怀中,低下头,缓缓吻去她脸上的泪花。
①摘自宋朝苏轼的《饮湖上初晴后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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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棠囚妾第三卷 冰火篇 第六十二章 上山
因凌虚宫在金裕国历史悠长,在江湖上享有盛誉,而凌虚宫现任的宫主,乃是白寒飒的义父,也就是在二十多年前,曾与名震江湖玄阴宫宫主水柔姬,以及离火宫宫主火翔翼,金裕国的平南王宇文烈,以及南苕国的君无忌等四人,一起并称为当年武林五大顶尖高手的白劲松。
而这位凌虚宫的宫主白劲松,虽然武功较高,人也长得英俊潇洒,可他为人却极是痴情,据江湖传闻,早在二十多年前,他曾经倾慕过玄阴宫的宫主水柔姬,可却一直为她所拒,后来,在十多年前,又听说他狂热的迷恋上了水柔姬的师妹,另一位身份神秘的女子,可那位女子在与他有过一段痴情爱恋之后,却又贪图荣华,负心薄幸,嫁入豪门,从此以后,他便为情所困,为情所伤,继而躲在青虚山中,闭门不出,隐居避世。
因而,在这十年以来,他虽名为宫主,可实际上,凌虚宫内所有的事务,都是由他的徒弟兼义子—白寒飒在处理,而白寒飒,不仅生性聪明伶俐,有极高的习武天赋,虽然他在十年前接手凌虚宫事务之时,年纪尚幼,可他的为人行事,谨慎小心,做事滴水不漏,在这十年以来,凌虚宫的声望非但未因为白劲松的避世而有所下降,反倒在白寒飒的经营管理之下,蒸蒸日上,因此,现在他的羽翼已丰,白劲松也终于可以放手。
所以,凌虚宫对于此次白寒飒接任凌虚宫的庆典仪式,也较为隆重,早在数月之前,凌虚宫便已经开始布置准备,江湖中各大门派也早已收到凌虚宫的邀请函,在近日之内,前来朝贺的江湖人士络绎不绝。
因凌虚宫位于青虚山最高的山峰灵鹫峰,而要登上灵鹫峰,必得登上数万级的青石台阶,宇文昊带着云海棠,以及随身侍从一行数十人,从凤凰行苑出来之后,为满足云海棠想观看沿途风景的心愿,便一路步行。
“哇,青虚山果真名不虚传,这一路上,风景好美啊!”
云海棠髻边斜插一大朵金光闪烁的钻石海棠花,秀发上点缀着许多以冰蚕丝线缠绕而成的钻石小花,身上仍旧穿着一袭华丽名贵的浅红色冰蚕纱衣,银红色苏绣抹胸下,是凹凸有致的饱满丰盈,而隐约可见其上露出的一小截肌肤,欺霜赛雪,白腻如玉,不盈一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