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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会求你的,你走吧。”我轻声地说。
真的不想和他吵,要来,请能不能公平一点,等我身体和精神好一点的时候再来。
别来烦我了,我真的好难受。
他似乎很是气恼,抡起脚,狠狠地往木房子上一踢。
我能感觉到整间房子都晃了一下,他再狠一点更会让我心里没有一丝内疚,把房子踢倒啊,这样我连避风挡雨的地方也没有了。
他还很不开心,将我放在床头小竹凳上的水筒都扔了,将煮好的半碗粥也给摔在地上,整间房子砰砰作响的。
他还不甘心,气恼地只差没有踢我二脚了。
原来他如此的恨我啊,我紧闭的眼睛,听到这些声音泪水都盈然而下。
我都病成这样了,他还不放过我。
这里能有什么再让他砸的了,再逼我,我真的活不下去了。
“起来,张绿绮。”他大声地吼叫。
我闭紧眼,什么也不想看,不想听。
他越发的恼了,索性二脚踏破铁鞋无觅处上我的床塌,大脚用力地踩着,摇光得我头更痛了。
一手来扯我的手:“张绿绮,你这贱人,给朕起来。”睁开眸子,我把泪都咽下去了,平静地看着他:“你把这里的不都砸光了吗?你叫我起来还有事吗?皇上太高贵了,不该到贱人这里来的。”我还有什么好让他砸的啊,就只有我是完整的了。
他饱含怒火的眸子看着我:“张绿绮,你就这么倔强吗?”
“你不是看到了吗?为什么还不甘心呢?我真的好累,不想跟你吵什么,你要是觉得气没有出完,你可以这样对付我,我无力还你手的。”我想往后倒,他却不允许。
我喘息着,觉得头更痛了,他想怎样啊。
他怒恨的眼神,要噬人,而我却虚弱地看着他,丝毫地不退让。
“拿药来。”他怒吼着。
门吱地一声响,吴江太胖胖的身子出现,极俐落地端着一碗药进来。
交给皇上,又轻快地出去掩上门。
他一手抱着我的脖子,一手端着药凑到我的唇边,冷喝:“给朕喝上去。”
“我不喝,我的孩子是我的。”我紧闭着唇舌,冷冷地看着他。
“想死就别喝,病成这样了,还鬼扯着什么。”他放声骂着:“没见过你这样珍奇的笨蛋,要你的孩子,朕一刻也不必等。”
摇摇头:“不要,不能喝药,有宝宝不能吃那些药。”
“朕让御医开的,你满意了吗?要是再不喝,朕把你肚子里的小杂种掐死,再把你掐死。”他恼骂着,没有了往日里的威严。
我一张口,咕咕地喝着那苦涩的药汁。
喝到最后一口,没有吞下,而是往他脸上一喷,看着他阴沉的脸,我傲然地说:“我的孩子,不是杂种。你可以污辱我,不可以污辱我的孩子了。”他一手抹去,狠狠地看着我。
然后,防不及防地,如暴风雨一般地狂吻着我。
□着我虚弱的灵魂,还有迷离的意志。
怎么能再吻我,他的吻,没有爱,只有恨。
承受不起太重的吻,我脑子黑黑的,心里苦苦的,飘飘然的,一点知觉也没有了。
迷糊中,有人又喂我喝苦苦的药,然后是粥。
这些粥不再是往日我喝的白粥,清得可以照人影的水。
而是糊糊的肉骨粥,喂了一碗就停了。
夜半起风,还是觉得身边好暖,我离得远一点,这温暖还来抱着我。
好热好热,身上压得重重的,热得发烫,汗都出来了,连想伸只手出去,好像怎么探也摸不出去一样。
睡得不太安稳,到太阳高挂的时候,我才醒来。
一身汗黏黏的,却是轻松了许多。
摔坏的东西还在地上,却扫在角落边了。
淡淡的香气混着药味,证明昨天的不是梦。
身体的确是轻松了一些,看着一室的凌乱,我头脑还有些痛,弄不清楚他为什么还要来。
骂我一顿之后,又喂我喝药,小心地照顾我。
他要的,就是我求他,是吗?
他并不是真的想要折磨我的,梁天野啊,我们怎么回头呢?
隔着那么多的事情,还有那么多不同的人生观与价值观。
深深地长叹,复又躺下,无力地抬起手掌看我的掌纹,感情注定了波折甚多。
到中午,还有个公公来送饭给我。
真是一病,待遇都不同了。
坐在门边小口地吃着,再端出食盒里放着的一碗药皱着眉头喝下。
那公公瞅了瞅光溜溜的碗,才收拾了离开。
好苦涩的口药啊,我可是捏着鼻子灌下去。再难喝我也不会耍小性子,为了自已的身体还有宝宝,我要好起来的。
好困啊,又复回去倒头就睡。
他傍晚又差人送来了药,我醒来,他却避而不见了。
梁天野啊,真是复杂透了。
生病的时候,最是一个人的软弱了,为什么要避而不见。
或许你软言二句,我会真的会跟你说声对不起。
作者有话要说:更新了,呵呵。凤凰无语可说,修补小宇宙中。不过凤凰可是有时时刻刻关注大家的留言,很喜欢呢,呵呵。 1
《宫妃》凤凰木 ˇ第七十五章:最后寂无声ˇ
一直过了十多天,他都没有来。
我病早就好了,但是送饭的,却没有再断过。
是不是因祸得福我就不说什么了,总之,他这算是什么呢?一时可以对我冷狠得什么都收走还破坏一切,一时,却又来挽救奄奄一息的我,现在也不让我难受,三餐的饭菜准时地送到。
肚子越来越大了,天气,也慢慢转中秋了。
竹上的叶子,还是苍翠而雅秀。竹令人幽,住在这里,还真的有点幽幽然的。
心里一片静然,已经不想再去想什么逃走的了。
因为心里有些东西,让自已很无力。
无事做做,就去徐妃那里串门子。吃不完的点心什么的,都让她吃。
后来,又认识了别的妃子。
刚好可以摸麻将了,无聊的我,就招呼大家来,削了竹子当麻将,然后教她们打打,好打发时间。
“今天是中秋节呢,就不玩那么晚。”徐妃困倦地掩着嘴:“我们没事,也看看月亮。”
每逢佳节,越发的孤单,没有一个人陪在身边,想着远方的亲人,最是心酸。
独自走在夕阳下,踩着自已长长的影子,抬头看着摇曳的绿竹,真讨厌回到这里,总是孤单,还是孤单。
抚着小腹,唇角扬起一抹柔和的笑,轻轻抚着,我比别人都幸运,至少我还有个孩子陪着我。
风从耳边过,没有人告诉我,它从哪里来,又要到哪里去?眯着眼,轻笑着张开了双手,摸着这熟悉的竹子,悠闲地往回走。
哼着那陈绮贞的曲子:我在那一角落受过伤风。
曲子很轻松,我走着直线,享受着寂寞与轻松的结合。
“挺高兴的。”冷冷地讽刺打断我。
止步一看,他正站在屋檐下看着我。
尽管他脸色看起来臭臭的,尽管他看起很不爽,像是来找我麻烦的。
我还是心里高兴,他算是来看我吗?
原来,他还会来看我的。
见到他,有一种更轻松惬意的感觉。
眼波轻转间,有一种柔柔的味道在传送着。
他却是绷着脸:“看到朕,还不跪下。”
这个死要面子的人,承认吧,你想我了,你来找我了。
我也承认吧,我一个人很难过,有人来看我,我很开心。
恭敬地跪下去,我发现我心里对他的恨,很薄弱,差点就要提不起来了。
是不是时间,可以改变这些怨恨,淡忘那些被他伤害过的事。
他扯高气扬地说:“朕要把这拆了。”拆吧,我换个地方住就好了。
他见我不说话,走前二步:“哑巴了?”
“皇上要拆便拆。”他神经有问题。是他自已在说话,我说什么,到时又说没有我说话的地方。
似乎又惹他生气了,我跪着,小心翼翼地看他的脸色。
做一个妃子难啊,做一个冷宫的妃子,更是难上难。
“起来。”他有些气匆匆地说着。
我站起来,靠着一边的竹子站着,低头看着越来越大的肚子,压根就不把他的怒火放在眼里。
俗话也说得好,多了就不值钱了。
他天天发火,见我一次就发一次,见多了,没有什么好奇怪的了。
其实,为什么要吵架呢?他就不能好好的说话吗?
对会这样无理取闹的人,最好的办法就是忽视他。
“张绿绮。”他扬声叫。
我挑挑眉,抬头看着他,他有没有感觉,他生气好突然啊,用这些气恼来掩蔽着心里的东西。
“还不去搬走你的东西。”他恼恨地一瞪我。
“哦。”我点点头。
上了去,走入睡觉的房子,发现我只有被子,还有二套衣服。
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