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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担心小姐知是宫里的,不愿相见,故而特嘱咐了奴才要用那寻常人的声调说话。”小德子低着头,貌似恭敬地回话,眼睛里却闪过一丝不易觉察的狡黠。
“那七殿下人呢?”青桑问。
“小姐往里走便是。”小德子带着笑说道。
青桑疑惑地看着他,说道:“公公不带路?”
小德子头埋地更低了,声音却依然洪亮:“我等奴才只是奉命行事,殿下未准,不敢入内。”
青桑总觉有哪里不对劲,想了想,问道:“你是何时开始伺候七殿下的,原伺候殿下府的小明子呢?”所谓的小明子是青桑随口杜撰的,用意就是试探这小德子是真是假。
小德子仍低着头,答道:“奴才是在禄升公公走后才有幸侍候殿下跟前,原是陈贤妃娘娘身边的。许是奴才侍候殿下时间尚短,并不知府中还有名唤小明子的公公。”
小德子说得滴水不漏,倒让青桑摸不准了。
青桑说道:“是吗?许是我记错了。那能否劳烦公公禀告一声,就在这外堂相见可好?”青桑觉得此事甚是蹊跷,棠?若要见她,依他的性子岂会如此拐弯抹角,要么差人带封书信,要么直接翻墙越窗,何须差人带她到此处这么麻烦,而且怕她不来,还拿擎宇威胁于她。就她所认识的棠?似不会做这样的事。现如今骑虎难下只能怪自己,若不是一听到擎宇在小德子所谓的主子手上,就急急赶来,现在也不会将自己置于这般境地。
犹豫间,小德子又催促了一声。青桑咬咬牙,决定走进内堂瞧瞧。是祸躲不过,既然来都来了,这样僵持也没结果,青桑壮着胆子就朝内堂走去。
内堂的陈设依然简单,虽少了人气,但桌椅摆设上未有一粒灰尘,看着也并非无人居住,至少是特地打扫过。
内堂里还是未见人影,疑惑间正想转身出去,似又闻得内院里有脚步声,深吸一口气,悄悄走了过去。
空旷的院子中凉风阵阵,能一眼看去的天空灰蒙蒙一片,有着风雨欲来之势。
在一棵槐树下,立着一挺拔俊逸的白色身影。光亮华丽的锦缎穿于他的身上,飘逸优美。长如流水的发丝服帖地顺在背后,他微扬着头,看着头上那一簇簇、一串串,点缀在茂密的绿叶间,白得耀眼,繁得热闹的槐花。
如此熟悉的背影还能是谁?正是那曾让青桑刻骨铭心的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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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遭人算计(中5。14二更)
“月入宫槐槐影澹,化作槐花无数。”(题外:此句取自南宋刘辰翁的《金缕曲》)青桑清新悠扬的诗诵让棠?心头一颤。
回过身,看着廊下迎风而立的青桑,穿着一件略显简单的素白色的锦衣,浅黄色的丝线在衣料上绣出了一朵朵若隐若现的小花,从裙摆一直延伸到腰际。外披一件白色的敞口纱衣,随风而动引得纱衣有些波光流动之感,腰间系着一块玉佩,平添了一份清秀儒雅之气。
棠?看得有些呆了。
青桑见棠?已经看见她,便脚步轻挪,款款地走了过去。
青桑屈膝朝棠?行了礼。
棠?免了她的礼,柔声说了句:“你来了!”
青桑点点头,问道:“敢问七殿下,擎宇在何处?”既然真得是棠?,青桑心里反而安定了,不知为何,她笃信棠?不会伤害她和擎宇。
“嗯?擎宇又不见了么?”棠?薄唇微扬,笑着说道,“记得普济那次你也是寻擎宇来着。”
青桑见他提及往事,心头也是一荡。普济寺的竹林、可怖的洞穴依然历历在目,可惜却是物似人非了。
“擎宇未曾和殿下在一起吗?”青桑问道。
棠?盯着她瞧了片刻,摇摇头说:“未曾见到。他是和你一块来的吗?你手中是何物?”
青桑闻言很是疑惑,看他的样子也不像是撒谎,独以为是那小德子怕她不来,胡诌的呢?只是那锦囊确实是擎宇之物,小德子又是从何而来,一时也想不明白。见他问及手中之物,便说道:“此乃家中厨娘最擅长做的狮子头和杏仁豆腐。”
棠?好奇接过,打开食盒,见是生的,忍俊不禁道:“你带着这生的过来?”
青桑低声说道:“来得匆忙,厨娘未及蒸煮。”她本想说担心擎宇安危,等不及方厨娘做熟就来了。但见他似乎不知擎宇之事,也就未提。
棠?微愣,心中一喜,正想说什么,忽然豆大的雨粒打落身上,顷刻间,大雨便唰唰而下。
棠?一把拉过青桑的手,飞奔至槐树前面的房门下。
雨越下越大,风声呼啸,房檐狭隘,不一会儿两人的衣裳便被打湿。
棠?一边举起宽大的袖子为青桑挡着雨,一边用提着食盒的手推了推身后的门,门没关,一推之下便开了。
棠?拉着青桑进了房间。
青桑掏出帕子擦了擦脸上的雨水,见棠?满脸也是湿漉漉的,便将帕子递了过去。
棠?接过,抹着脸上的雨水,帕子上带着的阵阵幽香让他心神荡漾。
“这雨真是说下就下。”擦干了脸上的雨水,棠?将帕子递还了青桑。
青桑点点头,说道:“看样子一时半会也停不了了,不如殿下命人将这狮子头和杏仁豆腐煮了,先品尝一番。”
棠?有些惊讶,说道:“此行我并未带人一同前来。还是你命人去煮了吧?”
青桑也是诧异,正欲说话,忽闻有人敲门,打开看了,是一不认得的下人,端着茶水说道:“殿下、小姐,茶来了。”
棠?点点头,此人进了屋中,将茶放下,正欲离去,忽闻棠?叫道:“你将这也带去厨房做了。”说着指了指桌上食盒。
此人领命提了食盒下去。
青桑想问棠?叫她前来何事,更想问问他宫中情况以及父亲的近况。她本就揪心父亲之事,苦于寻不到人相问,此刻见了棠?,自是个相问的好机会。却见他端杯在那喝茶,一时不好言语,只好也端了茶喝着。擎宇既然未在此处,那又在哪呢,为何小德子要那般说呢?这让青桑很是不解和担忧。
棠?抿着茶,等着青桑开口。得知青桑约他在这一见时,他可是心潮澎湃,刚又亲耳听得青桑说急着过来相见,心中更是欢喜。虽说他已成亲,但他也是见青桑要嫁于皇兄后,气急才答应的,只要青桑能够回心转意,于他,自是不顾一切愿与她相守一起。
两人各有心思,低头抿茶沉思,却未曾注意这窗纸被人捅开一个小洞,一缕白烟飘飘荡荡地在房中蔓延开来。
闻得一股异香,青桑开口问道:“这焚得是何香?”
岂料棠?也问了这句。
两人被这异口同声惹得发笑,然后笑过之后,都用诧异的目光看了看对方。
“殿下竟不知道自己府中焚得是何香吗?”青桑问道。
棠?重复道:“自己府中?”
“是啊,难道此处不是殿下在购置的别院?”青桑说道心中觉着奇怪。
棠?一怔之下,连忙问道:“不是你约我前来此处吗?”
青桑一惊,忙说:“不是殿下让小德子公公用轿子抬了我到此处相见吗?”
棠?惊觉,顿时明白定是有人设了这个局。
来不及再去细想刚刚发生的一些事,慌忙上前开门,却发现房门已被反锁,再去检查房中窗户,发现已被钉死。
棠?长年习武,区区一把门锁自是拦不住他,可不知为何此时竟一点力都使不上。
一定是那香气。自己被人暗算了。
想明白了这点,棠?又惊又怒,用尽全力想要破窗而出,却都因力道不足而未能成功。更为糟糕的是,棠?发现自己浑身发热,越是使力热得越厉害。
看向立在房中同样焦躁不安的青桑,小脸绯红,楚楚动人。
棠?心里极想靠近她,却又不敢,努力克制着自己,跌跌撞撞地想寻找突破口出了这房间。
怎奈棠?极力隐忍的一股炽热气息随着他的走动运动得越发快,此时已自小腹窜向全身。棠?再也忍耐不住,看向青桑的眼眸开始变得迷离。
青桑此时也是燥热难耐,只觉得全身滚烫,仿佛有千万蚂蚁在身体内噬咬,折磨的她只想大声喊叫。她满脑的空白,无法正常思考,只知道有着一种极度的渴望希望得到满足。
棠?上前环住青桑的腰,两人的距离近在咫尺。青桑浓密的长睫毛轻颤着,闪着诱人的信号。
棠?吻住了她的唇。
鼻息间全是熟悉的味道,身体内不知名的燥热愈来愈烈。
随着棠?吻的加深,青桑的呼吸变得越发急促,雪白的面颊泛着羞怯和紧张的潮红,娇艳的模样让棠?欲罢不能,仅存的理智悄然消逝。
柔润温暖的身体触感让两颗心发狂。青桑绵软发烫的身体紧紧的依靠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