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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母亲如何了?”星儿掀帘子进屋。就见父亲和李太医正在那说话。
棠丰搂过星儿,看了看抱在嬷嬷手中的月儿, 努力挤出一个微笑,柔声说道:“你们进去看看吧。”
星儿、月儿便赶紧进屋去了。
棠丰见两孩子进屋了,又问李太医道:“娘娘还有多久?”
李太医叹气道:“怕是过不了年关。”
棠丰闻言。心中越发难过怆然, 撇过头去对李太医说道:“尽全力。能拖一日是一日。”
李太医应了。
棠丰这才进了里间。星儿、月儿伴在宝羽的身边,正在那轻轻细语。
“王爷。”宝羽见了王爷,面带微笑,声音轻柔,只是脸色甚是发白。
棠丰坐下,拉过宝羽的手道:“你安心养着,李太医给瞧了,这几日你太过操劳,调养些时候就好了。
宝羽点点头,明亮的笑着。棠丰看在眼里,疼在心里。
过了两日,宝羽吩咐水芝去忘园请青桑回府一趟。水芝不解,说道:“娘娘,您自个儿身子不利索,还想着请她进府来,她不回来不是更好?”
宝羽咳了两声,说道:“让你去你就去,哪儿有那么多的废话。”
水芝见宝羽咳红了脸,知她急了,便连忙说道:“娘娘别急,别急,奴婢这就去,这就去。”
宝羽推了她一把,道:“还不快去。”
水芝无奈,取了玉牌出府了。
进了忘园,水芝将来意同青桑说了,原想着青桑会立即动身与自己回府,谁想青桑犹豫了半天,对她说道:“娘娘是这几日感染了风寒么?怎又病了?娘娘病了,我本应该即刻回府探望,怎奈今日宅子里有些事,要不明日我再去?”
青桑推脱倒不是她狠心绝情,只是觉得前几日见宝羽还是好好的,怎么这会子就说病了,她琢磨着不会是宝羽使了什么计策要她回府,等进了王府就出不来了。
自打出了如雪的事,青桑也变得多疑了。
水芝并不知道青桑的担心,她本来对青桑就满腹意见,这会子见她推脱,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但她是主子,又不好发作,只能冷声冷语道:“王妃娘娘若不是为您和王爷的事操心,也不至于就病了。侧妃娘娘既然有事,那水芝就先行告退了。”
青桑身边的草香听了这怪腔怪调,心里怪不是滋味的,正欲反驳,却被青桑拦了。
青桑想想,棠丰已经放任她在外面住了这么些的日子,若是要强行带她回去,也用不着宝羽出面,若宝羽真得病了,想要见自己一面,自己也不能如此不近人情。这样想明白了,青桑便说道:“水芝姑姑请稍等,我收拾收拾就动身。”
水芝听了,脸色才稍稍有了些好转。
片刻后,青桑动身回到王府。只是她是从侧门进去,悄悄的,没有惊动什么人。
不过,守门的侍卫见了玉牌,自然是大惊,私底下赶紧去禀报了马三。马三一听,急匆匆地就去告知了棠丰。
棠丰听闻后,先是急于去关雎宫,然后跨出两步后,像是想到了什么,说道:“既然她是回来探望宝羽的,那还是等他们聊完了,再说吧。”说着,棠丰又取过书本看了起来,只是心里却是七上八下的,丝毫看不进去。
青桑到了关雎宫,进了卧室,就见宝羽躺在床上,脸上泛着红光,不知是屋子太暖和了,还是内热所致。
“妹妹终于来了,快坐下。”宝羽掩唇咳着,然后指了指床边的椅子。
青桑脱去外面的披风,缓缓走过去坐下。
“姐姐怎么又病了?是那次来宅子着了风寒吗?”青桑问。
“我的身子一向如此,时不时的就犯病,已是无药可救。”宝羽忧伤地说道。
青桑听了,心中难受,劝说道:“姐姐千万别这么说,这李太医医术高明,一定能够治好姐姐的病得。”
宝羽摇摇头,看了看水芝和草香。两人会意,屈膝行礼退下了。
“姐姐可是有什么话想与我说?”青桑问道。
宝羽忽然用力坐起,然后跪在床上,恳求道:“我求妹妹件事。”
青桑见状,大惊,慌忙俯身扶着宝羽道:“姐姐这是何故?”
宝羽抓着青桑扶着她的手道:“妹妹不必扶我。请听我说。”
青桑为难地松开了手,坐在床沿,静心听着宝羽的话。
宝羽说:“姐姐我没几日可活了,这一生做错了很多的事,但却有幸嫁给了王爷 ,生养了星儿、月儿两个孩子。可惜我是不能看着两个孩子长大了,这些日子我见两个孩子对妹妹甚是亲昵,妹妹对两个孩子也是照顾有加,姐姐便恳求妹妹,若姐姐去了,妹妹一定要代为照顾两个孩子。”
青桑不解,看着宝羽道:“姐姐怎会说这样的话。姐姐只是感染了风寒,不出几日便会好的,无须如此多想。”
宝羽落下泪来,说道:“我自个的身体自个知道,这一生已别无他求,只有两个孩子甚是牵挂,若妹妹答应了我的请求,那我便死也瞑目了。”
青桑闻言,分外难受,做母亲的心她何尝不知,只是宝羽的病竟是这样严重了吗?
“妹妹,姐姐求你了。”宝羽泪眼盈盈地拉着青桑的手。
青桑面对宝羽的请求,无法拒绝,便点头道:“姐姐放心,妹妹定当好好照料星儿、月儿,如同已出。”
宝羽见她应了,终于露了笑脸,慢慢躺下,然后唤来了水芝,要她带星儿、月儿过来。
星儿、月儿进屋后,宝羽说道:“星儿、月儿,以后你们叫桑侧妃不得叫桑姨,而要改口叫娘。”
青桑大吃一惊,连忙摆手道:“姐姐,姐姐,这万万使不得。”
宝羽没有理会青桑的拒绝,再次对星儿、月儿说道:“还不快叫。”
星儿、月儿不解地看着两人,最后怯生生地张口要叫青桑。
青桑慌忙拦住二人,转头对宝羽说道:“姐姐,这使不得啊,星儿、月儿是你的孩子,怎能叫我作娘呢?”
宝羽拉着青桑的手,说道:“妹妹不要多说了,以后星儿、月儿就是你我共同的孩子。”
青桑为难地唤了一声,“姐姐,这……”
宝羽知道她一时难以接受,便说道:“妹妹既然为难,那今日就让星儿、月儿认你做了干娘,待有那一日,再认你做娘不迟。”
青桑拗不过,觉得这样也行,便同意了。
第二百五十四章 又是苦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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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
青桑与宝羽谈完这事,便上前为宝羽掖了掖被子,要她好好休息,这依靠前,便瞥见宝羽露在外面的雪白脖子,白得毫无血色,青筋分明可见。忽然心头便浮上了不详,看来宝羽对自己的身体并不是瞎猜,看来真得是时日不多了。替宝羽盖好被子后,青桑起身由草香为她披上披风,带上风雪帽,离开了王府。
看着青桑头也不回地走了,棠丰立于风中久久没有离去。
棠丰一直在关雎宫门口等候,待青桑出来后又一直悄悄送她出了王府,上了马车。
只是,青桑全程都没有回头,若是回头,定是能看见他的。
“王爷, 外头风大,还是回吧。”顺德 心疼地 提醒。
棠丰没有动作,只是说道:“你去问问,今个桑儿和王妃聊了些什么?”
顺德赶紧去打听了。
这边,青桑 刚刚上了马车,就听马三在车下大声问候。
青桑掀起车帘一角,问道:“马侍卫是有何事吗?”
马三靠前,仰头说道:“娘娘,请将这转交给浅儿好吗?”
说着,马三将手里的一样物件交给了青桑。
草香探身接过,是一块青布包裹着的玉镯。
青桑细细看了,玉镯成色一般,但看着应该有些年份了。
“ 马侍卫这是 何意?”青桑奇怪问道。
马三不好意思地说道:“刚刚听闻侧妃娘娘回府,马三以为能见到浅儿,所以急忙回去取了这只祖传的玉镯,虽然这只镯子不值钱,却是卑职祖母出嫁时的嫁妆,后来给了卑职的母亲,卑职母亲去世的早。临终前要卑职寻到心仪的姑娘时便交给她。卑职,卑职对浅儿姑娘的心思,想来娘娘早就明了。只是浅儿姑娘一直对卑职保持着距离,卑职不明这是不是姑娘家害羞,还是她根本就无意于卑职。故而,今个,卑职斗胆请娘娘将这玉镯交予浅儿,若是她有心,便收着,若是无心。下次卑职再来取。”
青桑这才明白, 马三这是想要试探浅儿的心意。
青桑微微一笑,说道:“马侍卫的意思。我定会转告于浅儿,至于成与不成,就看你们的缘分了。
马三点点头,马车便朝前驶去。
马车远去后,马三回身进府。便见到了目送着马车离去的棠丰。
马三不解地问道:“王爷为何不上前去与侧妃娘娘说几句话?”
棠丰看了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