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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香和青桑听了。也赶紧走上前行礼。
“王爷,我……”青桑想要解释,却被棠丰挥挥手止住了。
“桑儿。你辛苦了。”棠丰走进屋,没有坐到主位上,只是寻了最近的椅子坐下,然后有些无力地对青桑说道。
青桑愣了愣,说道:“王爷不怪我?”
“怪你什么?”棠丰问道。
青桑微微笑笑。说道:“既然如此,那大兰子的话王爷也一定听到了。如此,放了如雪吧。”
棠丰没有立即回答,反而对浅儿说:“你将大兰子带下去吧。”
浅儿便拽着战战兢兢的大兰子下去了。
“你们也都下去吧。”棠丰对草香、顺财、小平子说道。
三人也迅速退下。
堂内只留下了青桑和棠丰。
“桑儿,本王知道你正直善良,见不得这些阴毒手段,只是太多的事不是能够就此分得明白的。”棠丰说道。
青桑抿着唇没有吭声,她已经明白棠丰的意思了。棠丰不是不知道此事的真相,他只是想息事宁人。
“桑儿,你别这样,我知道你心里不痛快,可是……”棠丰有些疲乏地劝道。
“王爷,您不必再说了,我明白了。我只是有一个恳请,希望此事不要再死人了。请王爷将大兰子送到安全的地方吧,她也只是遭人利用。”青桑道。
棠丰点点头,说道:“好。本王会差人去办。现在本王要去处理一些朝堂上的事,桑儿你也一晚上没休息了,还是早些去歇歇吧。等歇好了就去看看如雪,是本王亏欠了她。”
青桑面无表情地行了个屈膝礼,送走了棠丰。
棠丰走后,青桑真得觉得累了,瘫坐在椅子上,久久不想起来。
之后,若不是草香扶着她去屋内休息,她当真会在这椅子上坐上一上午。
睡醒时,已是午后,草香在为青桑梳妆打扮时说:“王爷晌午时来过,见您还睡着就走了,他让奴婢告诉您大兰子的事已经办好了。”
青桑伸手在匣子内挑了一支紫玉簪,自己插上发髻在镜中看着,没有应答草香的话。
打扮妥当后,青桑吃了顺财送来的小菜和饭,然后便吩咐厨房准备了一个食盒,准备去探望如雪。
推开杂物房的门,浑浊的空气让青桑使劲的咳嗽,眼睛适应了一会黑暗,才在角落里看到了蜷缩成一团的如雪。
“如雪,你没事吧?”青桑走上前去,将食盒放于地上,关切问道。
如雪抬起头,眼睛因为突如其来的光线而显得有些不适,用手挡了挡射进来的阳光,过了一会,如雪终于看清了是青桑。
“侧妃娘娘,您怎么来了?”如雪虚弱问道。
“我来给你送点吃的,你看看这些你都爱吃吗?”青桑打开食盒,里面第一层有一个炒藕和一个青菜,第二层有一叠小点心。
·文}如雪瞅了食盒一眼,苦笑道:“让娘娘费心了,如雪戴罪之身,能有口吃的就行了。”
·人}青桑为她整理了下散乱的头发,安慰道:“没几日就能出去了,这时候还是要保重身体。”
·书}如雪叹口气道:“多谢娘娘了,是如雪自己蠢,着了李惜柔那贱人的道。”
·屋}青桑将筷子塞进如雪手中,用极轻的声音说道:“是王爷让我来瞧瞧你的。”
如雪听了,眼睛突然有了光亮,满怀希望地说道:“王爷知道我是被冤枉的了?”
青桑为难地笑了笑,她不忍心说王爷已经知道真相,只是不想将事情闹大。青桑只好撒谎道:“王爷答应一定会查明真相的。”
如雪的眼睛瞬间黯淡下来,说道:“真相其实很明显,只怕王爷根本不想查。”
青桑听后心想,不愧是最早服侍棠丰的,真是一看一个准。
“不会的, 如雪,吃点东西吧,吃饱了才有力气啊。”青桑将食盒推到了如雪面前。
如雪嗯了一声,说道:“是啊,吃饱了才有力气和李惜柔斗。”
说着,便动筷子吃了起来。
“侧妃娘娘,其实王爷待您真是好,这王府里本来只有王妃娘娘宫中才有资格单设厨房的,但王爷担心您嫁来后饮食不习惯,在您的缀霞宫也给设了单独的厨房。”如雪边吃边说道。
青桑笑了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好在如雪现在心事重重,心情差到极点,见青桑没有回答,也就没再继续这个话题。
待如雪吃好后,青桑便提着食盒离开了。
这一日,青桑没再见到棠丰。
第二日一早,青桑吃过早点,正在院中溜达,就见顺财带着徐森前来谢恩。
“森公公大病初愈,不必行此大礼,快起来吧。”青桑含笑说道。
徐森在顺财的搀扶下起身,青桑看了一眼他,见他身形萧索,面色发青,估摸着身子还没好全,便说道:“森公公身子可好些了?”
徐森感激说道:“老奴身子好多了,已经能下床来了。这多亏了娘娘,老奴的命可是娘娘救的。”徐森本以为要老死病死在那浣莲阁的柴房里了,却没想能得到上天的眷顾,有侧妃娘娘来救了她,所以对青桑他有着说不出的感激。
青桑笑了,说道:“那也是森公公自己的福气,收了个好徒弟。”说完,看了看顺财。
顺财不好意思地挠挠头,说道:“奴才哪有那本事,是娘娘的大恩呢。”
青桑说道:“那也是你重情重义。森公公,你病刚好,还是坐着吧,顺财,去给你师父搬把椅子来。”
徐森听了,连忙说道:“不可不可,奴才站着就好。”
青桑却不让,还是让顺财搬来了椅子,硬按着徐森坐下。
徐森坐在椅子上,有些不安,这在主子面前,哪有他们坐得地方,所以一双手不停地揉搓着膝盖。
青桑见状,掩唇笑道:“公公不必如此拘束,我也是有事想请教公公。”
徐森连忙说:“娘娘客气,有什么事吩咐奴才便是,怎可说请教。”
青桑便说道:“久闻公公在王府有些年数了,对王府里的事知道的一清二楚,所以我就想问问公公,这柔夫人为何如此针对于我?”
徐森听了,长叹口气,说道:“此事可就说来话长了,娘娘别嫌老奴啰嗦,听老奴慢慢与你说来。”
青桑点点头,命人泡了茶给徐森,让他慢慢道来。
第二百零一章 惜柔其人
徐森虽然嘴上说不用,但还是接过茶碗喝了一口茶。看着徐森喝茶时享受的样子,青桑忽然想起了自己前世的养父,他非常喜欢饮茶,是个茶迷,对中国的茶道也有很深的研究。
徐森细细品了一口,说道:“多谢娘娘的好茶。”
青桑笑着说道:“森公公不必客气。”
徐森放下茶碗,开始述说起了李惜柔其人其事。
原来李惜柔是息国辅臣李振邦的嫡女,自幼就被上一任的息王选中作为儿媳,就待她及笄之后便举行大婚。正因为这样李振邦对这个惜柔是不惜血本,请了最好的师傅教她各种礼仪和才艺,完全是将她按照未来的息王妃来栽培的。然,世事难料。有一年,息国大旱,颗粒无收,百姓流离失所、背井离乡,老息王便向朝廷求助,不知何故,前往玄朝京城的会是当时的王妃,也就是棠丰的母亲。棠丰得知这个消息后,同老息王据理力争,不肯让他母亲前往,结果他就被自己的父亲打了一顿关了起来。后来,王妃还是去了,救灾物资也很快就到了,但王妃却再也没有回来。自那之后,老息王终日以酒浇愁,身子也因为常年酒精的腐蚀而百病丛生,王妃的两个儿子、一个女儿都还未长成,在没有母亲的日子里凄凄惶惶的过着童年的生活。棠丰十六岁那年,忽然就收了如雪做了妾侍。而第二年,正要筹备与惜柔的婚事时,又遇到皇上赐婚,将外姓公主宝羽嫁过来做王妃。当时,老息王是打算让棠丰一同娶了惜柔做侧妃,但是棠丰却是以死抗争,说惜柔决不能做侧妃。若是一定要如此,那他就连宝羽也不娶了,自个儿便去京城负荆请罪去。
“这是为何?”青桑听到这,有些不明白,若说棠丰对惜柔有情,想给她王妃的位分,那应该不愿娶宝羽,为何会说惜柔不能为侧妃呢?
徐森恭敬说道:“回娘娘的话,关于这一点老奴也不是很清楚,但是据老奴推测。王爷当时是想把侧妃的位置留给某个人吧?因为有一次,老奴听到王爷对老王爷说既然不能给她王妃的位置,那侧妃的位置他是铁了心要留给她的。哪怕没有那一天,他也要留着。”
徐森说完这句,看了看青桑,说道:“作为奴才,听了主子的话也该当没听见。所以今日老奴对娘娘说了,是老奴逾矩。但是,今时今日,老奴也是希望娘娘能更体谅王爷。”
青桑在听徐森说他自己不该将听到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