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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上两个人有了亲密接触之后,她再次面对他的时候,内心有些不自然。
原本她也没有准备好应该用怎样的心态面对他,可看到他那双一贯清明的深邃瞳眸里一闪而逝过不安后,她觉得主动权回到了自己的手上。
她心里,很快就有了决定。
要她坦然轻易地放过他,默认之前他的举动,她做不到,怎样也要给他一顿排头吃,让他知道做人不能得寸进尺,不然以他的性子,一旦给了甜头,肯定会跟一匹脱了缰绳的马一样,肆无忌惮。
到时候,哪怕自己是承认了他,也要位于他之下。
之前跟纪无忧的那段情里,自己吃的亏,都是铁铮铮的教训,她不能重蹈覆辙。
这一回,她要活得自我,活出精彩来。
祁墨不知道自己俨然成了被欺负的对象,不过若是他知道了,也肯定会很高兴她选择欺负自己,被她欺负,他也心甘情愿,任她搓成圆扁,也甘之如饴。
男人有时候就是这么犯贱,主动送上门来的你不要,人家不理你,你偏偏要凑上去被揍。
他眼下局促不安、不知所措地站在那里,有些犯傻,而他本人,犹未知之,一一落在丛笑眼中。
她迟迟没有吭声,更是让他惶恐不安。
这要杀要剐,至少要吭一声吧。
“我饿了。”
他正想要开口,自首一般都能够从轻发落,他主动坦白,应该让她气消点下去吧。
没想到却被她给抢先打断了,丛笑是故意的,她就是在等这一个时机,见他要开口了,将他的一番话给原封不动全部堵了回去。
第九十四章
第九十四章
祁墨又怔了好几秒,终于消化了她这句话带来的冲击跟影响,有些不知所措地答道,“饭我做好了,可以吃了。”
丛笑见他这下不敢正视自己的双眸了,垂头跟个正在接受老师批判的小男生一样,她不禁乐从中来,他这个样子,真的是蛮搞笑的,不过她觉得也蛮可爱的。
早上的事情,也是出于她的意料之外,她绝对有能力对一个喝醉酒的男人行凶,但是她并没有下手,而是在微微的抗拒过后,接受了。
她的身体直接认可了这个男人,而她的心理,在一个缓冲过后,也间接是认可了。
她本以为自己不知道该用怎样的心态面对他,在两个人的身体有过亲密接触以后,没想到现在看来,被困扰得不胜其烦的人成了他祁墨。
对比之下,她倒是显得轻松多了。
他应该是真的是很喜欢自己,不然没必要这般没勇气,应该跟只偷腥的猫儿一样窃喜高兴才对。
“我的衣服呢?”
丛笑淡淡地提醒道,声音清冷,还夹杂着一抹刚睡醒没多久的妩媚慵懒。
祁墨飞快地抬头看了她一眼,看到她一本正经的表情之后,又继而立马转身,“我去拿。”
他走得可真快,门并没有被关上,不到半分钟的时间,他给她拿了一套衣服,还好,不是她早上穿的那一套。
她接过了衣服,见他还傻傻地站着,不由有些郁闷,“我要换衣服。”他站着她怎能当着他的面换?还是他想要她当着他的面换吗?
后者自然是祁墨心里期盼的,不过他可没胆在这个时候明目张胆地跟她讨论这个话题。
他到现在还是琢磨不透她的心思,到底对早上自己所犯下的罪行她是秉持着怎样的态度呢?
不知道是否是自己的心理作用,祁墨总觉得丛笑看上去并不怎么高兴来着,所以,他也更加小心翼翼的伺候着。
他其实更期望的是伸头一刀缩头一刀来个痛快了断,看她的样子,似乎并不打算跟自己翻旧账,不知道她何时开口提早上的事情。
她到现在还没有提,让他的内心愈发的惶恐不安,真的是折腾。
揣度跟纠结,让他的自信是荡然无存。
他“哦”了一声,后知后觉地反应了过来,脸色浮现了可疑的一抹潮红,幸好脸色是古铜色的,不甚明显,他匆忙从房间里退了出来,还顺手为她关好了门。
丛笑从容不迫地穿好衣服,淡定地开了门,倏然发现祁墨居然没有走远,就站在门口,跟个门神一样规矩地站着,害她不经意间,差点就撞上了他。
尴尬的局面僵持了一分钟,丛笑没有理会,也没有出声,而是很自然地绕过他颀长的身躯,往餐厅的方向而去。
晚餐,真是十足的丰盛,看得出来他是给出了不少的诚意,不过她可没有那么快就打算放过他,至少不能让他的心里那么快就好过起来。
丛笑吃饭的时候,也没有讲话,肃着一张脸吃完,饭菜倒是吃了不少,祁墨见她不说话,自己也不好开口,因为他不知道应该提什么话题。
而且该死的,在吃饭的时候,面对着她,他的脑海里,又不由自主地想起她柔软的身体,虽然不甚清晰,但是却回味无穷,美好得一塌糊涂。
害他浮想联翩,恨不得又将她给压倒,好好享受一番。
醉了的自己,肯定动作是粗暴的,肯定没有给她留好印象。
祁墨的思绪乱糟糟的,一下子想到这,可一下子又会想别的风牛不相及的事情起来。
丛笑吃完,放下筷子就回自己的房间去了,也没有给他提前的预示。
祁墨又不好把她给叫回来,他还没有吃好,可是她走了,他也食之无味起来。
上午的一时冲动,他都不知道是好是坏。
可是她甚至连话都不愿意跟自己讲,这一方面而论,他着实是有些懊恼,这样尴尬的局面,让他绞尽脑汁也没有找到解决之道。
看得出来,她晚上是不会出房间来了。
他干脆放下筷子,也不吃了,连收拾都没了动力。
他的耳朵贴在她卧室的门上,倾听了很久,没有动静。
也是,悻悻然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以前跟女人发生关系,他从来没有这样过,可是面对自己心爱的女人,他不由叹了口气,真是烦人。
这主要还是太过介意她的态度了,摸不透她的心思。
跟她有那方面的进展,每次都是自己心里想想的,并没有付诸实际行动,早上居然借着酒意逞凶了……
一时快乐是快乐了,可是后患需要解决啊。
可是他又没这方面的经验,这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根本就是白着急。
祁墨回房间后,便打电话给了梁孤简,有个人商量,总比一个人干着急来得好。
其实若是以往,他根本就不会跟人讨论这种在他而言有点变态的话题。
可是,若是不快点解决,难道接下来他每天都要面对这样的丛笑吗?
也不晓得丛笑接下来对自己的态度会不会有所改变,晚上自己精心料理的这顿饭菜,显然没能收买成她。
梁孤简听说他将丛笑给吃了,也跟着不由高兴起来,“墨,真有你的啊,你之前还在踌躇不定她的心思,现在好了,拿下了,以后你的好日子就来了,农奴翻身做主人啊。”
对于梁孤简的这夸奖,祁墨真的是满头黑线。
对梁孤简,怒气是可以发泄出来的,他咬牙切齿地骂道,“狗屁好日子,现在她比以前更不待见我了,连一句话都懒得跟我说,早上发生的事情,我真他妈的后悔,早知道,就不贪杯喝那么多了,至少两个人还能够和睦共处。”
原本她一夜未归是理亏之人,现在莫名其妙成了自己。
梁孤简听到他吃瘪,现在成了这样的糗样,不由哈哈大笑起来,“墨,那是她害羞,只要你加把力让她把孩子给怀上,你们两个,还不水到渠成。”
祁墨闻言,心跳漏了一拍,早上他醉了,也忘了做安全措施,可是丛笑的身体,要是真有了的话,也经受不起。
她没了孩子,也没几个月的时间,以她的情况,若是要孩子,起码要疗养半年到一年的时间,这段期间是不能要孩子的,否则大人都有生命危险。
祁墨想到这里,不由立刻沉下脸,“她现在还不能怀孕。”
梁孤简对于女人怀孕这事不精通,还不知死活地追问,“为什么?”
“她刚流产没多久,身体还没有准备好,何况医生说她子宫壁太薄,这辈子生育的机率很低。”
“敢情你早上根本就没做任何的安全措施啊,不过没关系,你也不必担心,她既然生育机率很低,表明她怀孕的机率也很低,若是你真的一枪就让她中了,你的枪法真的是百发百中了。”
梁孤简虽然这话说得不怎么好听,胜在有些道理,祁墨听着也释怀了,觉得自己肯定是紧张所致,丛笑怀孕的机率那么低,哪怕自己没做措施,应该也不至于那么快一次性就怀上了。
尽管,他十分渴望能够拥有自己跟她的孩子,肯定是能够集两个人的优点,自然他更偏向孩子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