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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真田弦一郎呆愣的时候,门被敲响,医生开门进来。真田弦一郎立马反应过来,快步走到医生面前,将刚才的状况说了一遍。
医生有些疑惑的皱了皱眉,走到床边对着床上的人问了若干问题,又检查了几遍。最后得出结论:失忆了。
“失忆?怎么会失忆?什么时候能恢复?”真田弦一郎连续抛出两个问题
“应该是出车祸时撞到头了。至于什么时候能恢复,这不好说,也许过些日子就恢复,也许永远也恢复不了。不过,多跟她将将以前的事情,恢复的可能性还是很大的。”医生这样回答,“另外为了保险起见还是再留院做些检查为好。”
“那,身体其他地方还有没有什么问题?”
“其他没有问题,原本入院前受的就是皮外之伤。”
“谢谢医生。”真田弦一郎送医生出门,关上门重新回到座位上。面对床上从医生进来后除回答问题外没有再开口的人,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
真田弦一郎用力闭了闭眼睛,也许这是重新开始的好机会,这么想着,他在睁开眼的瞬间掩去了所有的思绪,慢慢的开始回答她刚才的问题:“你叫真田五月,今年24岁,三天前开车出门的时候不幸撞上前面的车,出了车祸。虽然只受了点皮外伤却因为撞到头昏迷至今。”
“真田……五月……”她重复了一遍这个名字,感到很陌生,“那么,你呢?你叫什么?和我什么关系?朋友?亲人?”
“我叫真田弦一郎,是你的丈夫。”最后两个字,真田弦一郎说的有些艰难,他不知道对面的人会不会有什么大的反应,尽管她已经失忆,不记得出车祸之前他们正在闹离婚——她单方面闹离婚。
“丈夫?”声音微高,她居然结婚了?
“是的。”就算失忆了,她还是会反感吗?真田弦一郎握住双手苦涩的想。
五月敏锐的感觉到了身边之人微妙的情绪变化。他在难过,这个想法才闪过,她就伸手握住对方紧握的手。
真田弦一郎感触到手上柔软的触感不敢置信的看向床上之人。触及到对方诧异的目光,五月也非常不好意思,她居然对第一次才见面的陌生人——尽管对方称是他的丈夫——做出这样的动作,只是她下意识的不想对方难过。尴尬的想收回手,却被真田弦一郎紧紧的握住。抽不回手,只得装作不在意,五月尽量不将目光看向他们相握的双手:“你能跟我说说其他事情吗?越多越好,我感觉我的脑中一片空白。”
“我们认识是在中学,当是尽管是同班同学却不是很熟,高中时去了不同的学校,而到了大学又幸运的成了同班同学。大二那年我追求你,一个月后我们开始交往,一直到大学毕业后结婚。今年是我们结婚第二年。”真田弦一郎回忆着当初的事情,很长的回忆,却被他简略的用几句话概括了。
真田弦一郎的述说很简单,但从他的表情上五月还是能看出当年的那些甜蜜的,尽管她没有一些印象:“我们现在是单独住还是跟爸妈一起?对了,爸妈,我有亲人吗?”
“我们跟我爸爸妈妈还有祖父一起住,家里是个道场所以房子很大。我还有一个哥哥,不过成家之后就住到了外面,平时不怎么回家。你是家中独女,父母健在,不过他们住在名古屋,不住在东京。”真田弦一郎答道,随后有些抱歉的说:“我知道你以前不怎么想见岳父岳母,但是这次你出来这么大的事情,再你入院后我就电话通知了他们。现在他们就在家里休息,大概过不久就会过来。”
“不想见爸爸妈妈?”五月露出疑惑的表情,“不,我很想见他们。”她不知道以前的自己为什么不想见父母,但是她知道现在的她很想见。
两人一问一答,无论五月问什么真田弦一郎都会回答。这样的情况一直持续到病房的门第三次被打开。
作者有话要说: 原本是想继续写死神的。。结果突然对真田的有了灵感,,就变成了些网王的了。。
只是。。为什么明明很有灵感却写了改。改了些。。花了2个多小时才写了这么一点= =
要说明一下。女主是穿的,只是没有记忆而已= =另外,真田的原配实际上在出车祸前已经精神出轨了,原本想跟真田离婚来着。而真田并不想。具体的内容,后面会慢慢提到的。
然后想说的是。皇帝写的可能走形了,不过我想说的是,我想写的一个是对外人严肃认真,但却对妻子温柔的男人。恩,这应该叫硬汉的温柔吧……【那是谁?欧!】
22、网球王子 (二) 。。。
病房门再次被打开,站在门外的是一个四五十岁的妇人,她看见床上已经清醒的五月正神情柔和的跟着旁边的人徐徐交谈着。她高兴的冲进了屋,一把将手中的保温瓶塞进真田弦一郎的怀中,随后身体巧用力将真田弦一郎挤到了一边。妇人挤人的动作是那么的娴熟,一看就是常年在打折或者限购时跟人抢位子而锻炼出来的。妇人激动的握住五月的手,说:“五月,你感觉怎么样?医生有没有说过什么?”
五月迷茫的看着这个将真田弦一郎挤走的妇人,看这架势应该是她熟悉的人,可是她完全不认识。妇人握着她双手的力气很大,让她有些难受,可她不敢表露出来,深怕会伤到妇人的心,毕竟妇人是关心她。她能真真切切的感受到妇人对她的爱,这种爱让她留恋。五月无法识别妇人的身份,她只能求助的看向屋内那唯一“认识”的人,期望真田弦一郎能帮她解围。
收到五月求救的目光,真田弦一郎将手中的保温瓶放到旁边,动作轻柔的将妇人激动的神情安抚下来。五月感觉到双手的不适感消退,感激的看了眼真田弦一郎。
“妈,”真田弦一郎这么喊妇人,他将妇人的手从五月手上抽…出来,“我有件事情要告诉你,你听了不要激动。”
“难道五月身体有很大问题?”妇人刚被安抚的情绪又有些激动起来,双手紧张的握住真田弦一郎的手,手指上未被完全修剪平整的指甲甚至在真田弦一郎的手背上划过一道血痕。那道血痕看的五月有些担心,可真田弦一郎却好似没有感觉到一般,继续安抚妇人:“妈,你别担心,五月的身体很好。只是,医生说五月失去了记忆,不认识我们了。”
听到五月的身体无大碍,妇人放下了心,可她还未来得及完全放下心却因为真田弦一郎后面的话而重新紧张起来:“失忆?”她不敢置信的大叫,声音因为激动而有些尖锐,然后她看向五月,问:“五月,你还记得妈妈吗?”
五月摇了摇头。妈妈?是她的妈妈还是真田弦一郎的妈妈?她不知道自己长什么样,但仔细观察的话好像眉宇之间有些像真田弦一郎。只是,如果对方是她的婆婆的话,为什么给她的感觉好像自己是对方的女儿一样?难道是她们之间的婆媳关系很好,胜似亲母女?五月有些疑惑的想。
妇人得到五月的答案又想激动的上前,真田弦一郎动作迅速的在她上前前一秒安抚住:“妈,只是没有记忆而已,我们可以帮着五月恢复,身体无碍比什么都好。”
“是的,是的。弦一郎说的没错。”妇人连连点头,“是妈妈太激动了,五月没事就好。”这么说着,妇人慢慢恢复了平静,她拍了拍真田弦一郎箍住她手臂的说,轻声说:“弦一郎,你放开妈妈。妈妈不激动。”
真田弦一郎闻言,小心的松开手。妇人果然没有在上前却也没有退后,只是伸手摸了摸五月的脸,说:“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五月看的有些动容,嘴巴张合了几下,最后吐出一个轻轻的字:“妈。”
“哎~”妇人露出一个灿烂的笑,然后将保温瓶打开,盛了一碗鸡汤,用勺子舀了一小勺,小心的将它吹凉后递到五月嘴边,“五月睡了这么久,该饿了。喝点鸡汤,妈妈熬了很久了。”
“妈,我可以自己来的。”说着五月伸手要端过鸡汤。
妇人将手往后移,态度坚定:“不行,五月才醒,病人就该好好休息。”
五月无奈,只能享受着妇人的喂食。都这么大了还要让人喂,感动之余五月也不好意思起来。
静立在一边的真田弦一郎看出了五月的不好意思,对着妇人说:“妈,五月醒之后我一直在跟她说以前的事情,都忘记给家里打电话了。你要不要打个电话通知一下爸爸他们?”
“对对,你不说我也忘记了。我来之前,你爸爸说等道场结束了就过来。亲家他们一直很担心五月的身体,知道五月醒了一定很开心。”妇人高兴的起身要去打电话,在五月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