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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何暖心重重地点一点头。
戚子骞怎么都没想到,自己竟然会从何暖心身上升出这种依依不舍的情愫,他强烈要求她必须在家休息一天,就好像她不是破处,而是怀孕一样。
所以当他去上班的时候,望着床上那个缩成一团面色有些苍白的小人,理所应当的,他心疼了,差一点就不想走了。
“我今天会早一点回来陪你的。”他吻了吻她的眉心。
“恩,路上小心,我等你回来。”何暖心伸出手握住他温暖的指尖,放在自己面颊上蹭了蹭,她才不舍得离开他呢……
刚刚的那一幕……想起来就觉得特别害羞!
戚子骞驱车来到公司,处理了常规问题后才顾得上约舅舅到自己办公室,而这边的桑楚瑜一直等了近两个小时才等到他的电话,心里不免有些不开心,觉得自己外甥多少有些不务正业。
“我出去一下。”他去录音棚见暖暖,一见她正在卖力工作,忍不住暗示林正然,“不要让她太累。”
“……”林正然十分无语,这才刚开始唱好不好……
“你要去哪?中午还跟我一起吃饭么?”戚温暖追问道。
“可能不了,你和他们一起吧,我要去见一个合作伙伴,晚一点回来。”桑楚瑜揉了揉她的头。
“唔,那好吧。”戚温暖十分乖巧,她当然知道自己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
桑楚瑜点了点头,下到地下车库去取了自己的劳斯莱斯,车行两小时后抵达戚子骞的公司。
戚子骞在会客厅里接待了舅舅,可能是因为跟暖心关系彻底确定的缘故,再面对舅舅时已经少了最初的敌意和不满。
“舅舅百忙之中抽出时间来找我,是不是上次您答应我的事情已经可以落实了?”
戚子骞在桑楚瑜面前的茶杯中斟了一壶上好茶叶,这次是毕恭毕敬叫了一声舅舅,桑楚瑜眉毛一扬,端过茶杯来,轻呷一口道:“让你失望了,没那么顺利。”
戚子骞坐回到座位上,一动不动等着听下文。
“是这样的,你的要求我认为并不过分。”桑楚瑜解释道,“并且出于你的建议,我去找了何先生。”
“恩?”戚子骞眉头一皱,猛然问,“你不是桑楚风吧?”
“让你失望了,我还不是。”桑楚瑜笑笑,“何先生的意思是,要求你和暖心必须先举行婚礼,他才肯放我一马。”
“这是什么奇怪的要求?”戚子骞觉得不解,他似笑非笑地回,“我让您和暖暖结婚,您又把事情推回给我?”
“何先生可能是不想你怠慢他的女儿,他让你亲自去请他和你父母谈婚礼事宜。所以为了暖暖能够顺利嫁给我,麻烦你先跟暖心成婚。”
“……”戚子骞彻底无语了,这叫什么事?
“很难?”桑楚瑜见他闭口不答,索性手指点着桌面说,“之前你让我对暖暖负责,那么,你有对暖心负责么?什么时候给她一个婚礼,还是打算领证之后就一直这样让她低调做你的妻子?”
“我的事情不用你管。”戚子骞语带懊恼。
“那么,暖暖的事情怎么办?”桑楚瑜不疾不徐追问道。
戚子骞被问了个哑口无言,然而如果不是何先生提醒,他也意识不到自己和暖心的问题迫在眉睫,他已经认可她做了自己的女人,不能再这么遮遮掩掩下去,的确是应该在众人面前给她一句承诺。
想到这里,他按了按太阳穴,让了一步松口道:“我会约何先生跟我父母谈这件事情的,你也不要让暖暖拖太久。”
“我的进度取决于你的进度。”桑楚瑜站起身来,复又补充道,“以及,我发现你长大了。”
戚子骞攥了攥拳头。
桑楚瑜无所谓地笑着说:“那么我先告辞了,我和暖暖等你们的好消息。”
他信步离开办公室,只留戚子骞一个人坐在椅子上发呆。
戚子骞一脸困惑,然而桑楚瑜也好不到哪去,他不明白何先生放不放自己一马跟子骞和暖心的婚礼有什么关系,为什么一定要举行婚礼,难道婚礼上会发生什么事情?
还是他想借由婚礼跟桑念初名正言顺的见面?
桑楚瑜回想着姐姐念初的品行,虽然她对何先生再无半点情愫和好感,然而也不至于会不同他见面,戚会长虽然为人强势,但也不至于小气到不允许自己的妻子见自己的旧情敌。
所以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这种不安的感觉始终萦绕在他心头挥之不去。
戚子骞则是在回到自己办公室之后就打电话告诉父母这件事情,他觉得何先生的想法已经越来越出乎自己意料,况且毕竟是自己和暖心的婚礼,何先生又和自己的父母有纠葛,这种事情需要父母先做定夺才是。
电话中的戚擎苍说不出的郁结,他觉得这一切都好像是命中注定般,念初和何嘉佑的纠葛虽然结束了,然而子女却阴差阳错凑在一起,并且已经要结婚了。
“我和你妈再商量一下,晚些时候给你答复。”他叹了口气说,“何先生女儿的婚礼,自然少不了媒体娱记,你娶了暖心,排场当然不能小。”
“暖心不会在乎这个的。”戚子骞忍不住说了一句。暖心并不是一个贪图虚荣的人,他知道。
“当然不是说他在乎,我的意思是既然暖心嫁给你,我们戚家当然不能委屈了她,风光和排场是对她的尊重。”
“恩。我知道了。”戚子骞揉揉太阳穴应了一声,“那我先去忙了。”
“好好工作,其他的事情不用想太多。”戚擎苍叮嘱一句。
挂掉电话后,一直等在一旁的桑念初立刻迎上前去担忧地问:“出什么事了?看你表情好像不太好的样子。”
“何嘉佑要暖心和子骞尽快举行婚礼。”戚擎苍摩挲着下巴坐在沙发上,表情有些凝重。
“何嘉佑?怎么突然会要求这件事情?”桑念初不解,儿子和暖心领证有好些时日了,为什么偏巧不巧在这个节骨眼上提出这种要求?
“这事跟暖暖好像也有关,不过具体是什么关系子骞没告诉我,我是一直觉得暖心和子骞的确要举行婚礼了,总这么拖着不是个事。可说来也是无奈,暖心居然是何嘉佑的女儿。”
提起何嘉佑戚擎苍就免不了心里不太舒服,虽说念初现在已经嫁给自己,然而毕竟何嘉佑一直以一种阴魂不散的状态活在他们身边,时不时就蹦出些消息来,又干了许多在外人看来又奇怪又恐怖的勾当,让人想不提防都难。
“那,何嘉佑的意思是让我们同他见上一面?”桑念初因此而显得有些惴惴不安。
“面是肯定要见的,不然这样,我先托人看下暖心和子骞婚礼定在什么日子好,定下日期之后我们今晚就约见他,婚礼地点就选市中心那家五星酒店好了,到时候媒体自然是少不了,其余细节等我们见面之后再碰,你觉得如何?”
“都听你的。”桑念初笑得很无力。
见她脸色有些苍白,好像隐隐察觉到什么事情似的,戚擎苍只好将她揽入自己怀中安慰道:“别怕,我不会让他伤害你。”
“他的目的真的还是我么?”桑念初叹了口气。
戚擎苍做事向来速做速决没得说,他托熟识又懂行的人算了两个孩子的生辰八字,不偏不倚,下个月的最后一天正合适,再晚就得等到三个月后了。
“我去给子骞打电话,让他约何嘉佑今晚到我们家里来。”戚擎苍拨通儿子电话,简短嘱咐了几句,将事情都交代清楚。
戚子骞不敢怠慢,这边刚一挂断父亲电话那边就拨通了何先生的号码,还没等他琢磨清楚自己是该叫“爸”还是该叫“伯父”,何先生清越的声音已经从话筒中传出来:
“子骞?”
戚子骞含混地应了一声:“是我,打扰您了。”
“不妨,有什么事?”
“有关于我和暖心婚礼的事情,家父想约您今晚谈下,不知道您有没有时间。”戚子骞毕恭毕敬道。
“什么时间?”
“就定在六点吧,父亲邀您在我们家吃饭。”
“知道了。”何嘉佑的声音平静得毫无波澜,仿佛自己女儿的终身大事就如同一桩生意一样稀松平常。
他这样没有异议的回答方式让戚子骞更加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他举着电话斟酌半天,正犹豫自己是不是应该就此寒暄两句挂掉电话时,何嘉佑又突然说:“不知道怎样称呼我的时候,就叫我何先生。”
“……”这是在讽刺自己?戚子骞更郁闷了。
“没什么事情的话你就去忙吧,今天晚上我会准时到府上做客的。”
戚子骞顿时搞不清楚到底是谁在邀请谁,于是只好应声附和道:“那不打扰何先生您了。”
挂掉电话时何嘉佑已是手心出汗,这么多年来这算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