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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怕你多想。”戚温暖诚实道。
“难道骗我我就不会多想了?我就会被蒙在鼓里一辈子?”桑楚风恨恨道,“我这辈子最讨厌骗人,刚才你也看到了,我是怎么对顾蓉的。”
戚温暖打了个哆嗦。
“你放心,我不像对她那样对你,你和她不一样。”桑楚风将上衣丢在一旁,露出坚实的胸膛。
“你干脆杀了我算了。”戚温暖面色很平静,到这个时候反倒一点都不想反抗。
“杀了你?那我怎么办?”桑楚风笑笑,“我可不想自己孤身一人过日子。”
“喜欢你的女人那么多,何必在乎我这一个。”戚温暖淡淡道,“我做了错事,打了你,把你的面子踩在脚下,你大可以像折磨顾蓉那样折磨我,反正你已经说过了,没办法原谅我的所作所为。”
“在逼我?”桑楚风皱起眉头,一指挑起她的下巴,“还是说,你听说了些什么?”
戚温暖不吱声。
桑楚风甩手就是一巴掌:“说!”
戚温暖捂着火辣辣的半边脸,目光死死盯着他,就是不肯说出一个字。
“戚温暖,老子这么宠你爱你疼你,你有没有正眼瞧过我一次?你眼睛里只有桑楚瑜,只有桑楚瑜那个混蛋!我告诉你,如果不是你,我大可以让桑楚瑜在我的意识里消失,可是我没有这么做,我知道你不舍得他。
“我时时处处为你着想,老子恨不得把心都掏给你,可是你呢?你在怕我,戒备我,跟人谈论我,试图让我消失,对不对?”
戚温暖不回答。
桑楚风气急败坏,反手又是一巴掌:“给老子说话!”
戚温暖嘴角溢出一串血迹,她垂着头,紧咬着下唇,一个字都不说。
桑楚风最讨厌她用这种方式抗拒自己,她可以发脾气可以哭可以闹,但他就是受不了她一言不发,这意味着她根本没把自己放在眼里,甚至是不屑!
她一再激怒他,所有的行为都在挑战他极限,要不是看在她是自己掏心掏肺哄着的面子上,他真恨不得直接捏死她,像捏死一只蚂蚁那样。
可是,终究还是舍不得。
既然舍不得,强|暴她就是唯一的手段。
他知道她不怕死,不怕打,不怕骂,怕的就是跟自己发生关系,尽管这身上所有的东西都是桑楚瑜的,可是灵魂不是,她就无法接受。
而他要的,就是她无法接受,就是将她的自尊也踩在脚下。
“不说话?那别怪我不客气。”他一手撕裂裹在她身上的棉衣,他手劲极大,戚温暖慌乱中咬着下唇紧紧环着身子,可衣服还是尽数被他扯碎。
“老子忍了这么久,生怕吓着你弄疼你,戚温暖,是你不识抬举。我就是想要你,想上了你,你今天受不了也得受着,没有你反抗的权利。”
“你敢,我就敢自杀。”戚温暖恨恨瞪着他,说出一句话。
“没关系。”桑楚风随手拿过她衣服碎片塞进她嘴里,“你有多少种自杀方式,我就有多少种办法让你自杀未遂。”
戚温暖瑟瑟发抖,双手死命推阻着他,然而自己力量到底同他悬殊太大,根本不可能逃脱他的钳制。
“小贱人,你知道我有多想你么?”桑楚风覆身而上将她紧紧压在身下,他喜欢在调|情的时候用这种污浊不堪的语言叫她。戚温暖大脑一片空白,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只能死命挣脱,用脚踹,用手挡。
桑楚风被她折腾烦了,随手扯过一旁的碎步捆上她的手脚,戚温暖如同待宰的鱼一样半倚在沙发上,发丝凌乱。
白皙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是牛奶般的颜色和味道,桑楚风爱不释手,尽管他只尝过一次那味道,却觉得永生难忘。
他的手摩挲着她的肩膀,感受着指尖传来的温润,戚温暖想要挣脱布料,手被勒出一道红线。
她用头撞他,连吃奶的力气都使出来了,结果桑楚风用手掌挡开,化解得简直轻而易举。
“别动。”他并不是不懂怜香惜玉,何况眼前的小家伙是他很爱的女人。
他抬起她的下颌,盯着她的眼睛说:“怕了么?”
戚温暖说不出话来,也不想说。
“该知道的和不该知道的你都知道了。”桑楚风叹了口气,“我这个人又自私又坏,又黑心又邪恶,基本上没有什么优点可言。我对谁都下得去狠手,唯独对你不行。戚温暖,你不能试着接受我么?爱上我,我能给你的不比桑楚瑜少一分一毫。我也可以拼命赚钱养你,我也可以让你在娱乐圈顺风顺水,我也可以给你爱,你难道就不能考虑一下?”
戚温暖很坚定地摇摇头。
桑楚风接受不了这个答案,他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平静下来:“为什么?”
戚温暖哭着摇摇头,断了线的珠子如珍珠般滚落。
桑楚风是真的快要崩溃了,纵使刚才火气再大,对她的眼泪却仍旧没有丝毫抵抗力,他只得无奈地叹了口气,拍拍她的脸厉声道:“别哭!”
戚温暖还是一直哭,眼泪一直往下掉。
桑楚风一个头变成两个大,他俯下身去,轻轻吻干她脸上的泪珠。
戚温暖往后躲,他就用手托着她的头,禁锢着她,让她没办法逃离他难得的温柔。
“我的世界你不会懂。对于我来讲,我所做的一切事情都只有两个目的:一,活着;二,娶你。”
戚温暖呆呆看着他,他这么说,她并不难理解。
他的吻若鹅毛般温柔,带着一点点烟草的味道。他将她嘴里的布条拿出来,拍拍她的脸说:“以后不要再用自杀来威胁我了,活着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情,要学着珍惜。”
“你老吓我!”戚温暖终于喘了一大口气,抽泣着说,“你又凶又狠,除了死,我不知道还有什么办法能让你住手。”
“我真正想做的事情你就是用死来威胁都没有用。”桑楚风盯着她的裸|露的肩膀,呼吸逐渐粗重,“比如此刻。”
他含住她饱满莹润的耳垂,戚温暖浑身如过了一层电流,她又条件反射般地往后躲,桑楚风隐隐有些怒气。
“别再惹到我!我一直在压制,你再反抗的话我不确定我会做出什么事来!”
一面说着,他的吻一路下滑,将她放倒在沙发上。
此时,酒吧的门忽然再度被人推开,GISA坐在架子鼓前,漫不经心道:“不长眼么?没见我们打烊了?”
她抬起头,正对视上裴子恒痞笑的双眼。在他身后还跟着一个陌生男人,男人的头用绷带包扎了一下。
“我不是来喝酒的。”裴子恒开门见山,“我来听你玩架子鼓,他来带人。”
“我们这可没什么你要带的人。”GISA转着手里的鼓槌,“而我本人一不卖身,二不卖艺。”
“那么就免费吧。”裴子恒走上前去。
台子上的贝斯手和吉他手立刻纵身跃下,朝他逼来。
裴子恒不慌不忙活动了下手腕,夜店砸场子的事情他干的不算多,然而他那个老爸管教严格,自他年幼就让他学习跆拳道。
撂倒几个人不在话下,尤其是这几个江湖小喽啰。
贝斯手一跃而起,一拳如疾风般掠过裴子恒耳畔,被他轻易躲开,反手便握住他的肩膀往前一送,疼得对方嗷嗷直叫。
吉他手一看,索性抡起旁边空酒瓶,裴子恒手臂一挡,碎玻璃满地都是,他们将不速之客团团围住,五个围攻两个,场面乱成一团。
“你去里面救温暖,我拖着他们。”裴子恒道。
纪梓珂点了点头,三拳两脚便突破包围,熟料正当他要往里走时,却被一个迅疾又出手狠辣的身影挡住去路,一拳袭在他胸口上。
GISA冷眼看着满身是血的纪梓珂,猜都不用猜就知道他发生了什么事情。
纪梓珂后退一步,漠然道:“我不对女人动手。”
GISA冷笑一声:“这不是原则,我也不会因此而放行。”
她一记侧踢,纪梓珂迅速避过,。她出手又快又狠,丝毫不拖泥带水,他有些好奇GISA之前的工作。
裴子恒抬眼一看,正巧纪梓珂握着GISA手臂将她掀翻在桌上,他立刻就炸了毛,扫干净这边战场就奔了过去。
“自己人,我跟她切磋,你还是忙你的吧!”
纪梓珂哭笑不得,他陡然想起来,裴子恒好像对这个家伙有意思。
GISA哪里是裴子恒的对手,不但没从他身上讨到半点便宜,反倒还让他吃尽豆腐,上下其手将她摸了个遍,连胸都没放过。
“看上去很瘦,没想到很有料喔。”裴子恒手指朝虚空中做了个“握”的动作,又猥琐又无耻,“据手感测有D罩杯。”
“罩杯你妹!”GISA脸红,愤愤然一个酒瓶朝他飞了过去。
他一手直接将其完好无损地挡下来放在桌上,安慰道:“消消气嘛,是我朋友来抢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