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环乍起,居然极是高明……可是感觉了一下,却不曾觉出甚么异样。
朱蕤手上仍旧见招拆招,一边斜眼细细研究她刻出来的天师符箓,忽然微微一怔,随即噗的一声笑了出来,花朝月要丢天师符箓,刚好从防护法器出探出头来,还没来的及收回,于是他顺理成章的转了个身,揉了揉她的头发:“小傻瓜,你不是认识他么?”
他纯是善意,她当然不会记他一笔,于是缩回去,“对呀!”
朱蕤失笑,“知道还刻这种符?一个小倌楼主,这种符怎会有用?”
她茫然的眨巴眨巴眼睛,心说,小倌?小倌究竟是什么呀?她刻的符是针对长年生活在一堆男修士之间的人用的,难道不对?
夜笙歌虽不懂天师符箓,但只听两人说话也就明白了,想起修炼道心的茬,也忍不住眉眼弯弯,险些笑场。
朱蕤想了一下,“你知道炉鼎么?”
花朝月想了好半天,终于从记忆深处搜寻到了这个词儿,瞬间张大了眼睛:“难道他院里不是男人?是女扮男装的?”
朱蕤顿时哈哈大笑,又偏生不能痛快笑出声来,只憋的俊面泛红,双瞳闪亮,夜笙歌也忍不住笑场,退后一步,扶着门先笑了一会儿……
喂!还有没有一点打架的气氛了!一副狼狈为奸的模样是要闹哪样!花朝月很愤怒,来回看着两人,夜笙歌笑了好一阵子,这才上前一步,无声无息的递出一招,朱蕤随手招架,夜笙歌偏头笑道:“美人儿,你可以这样认为,笙歌楼里是适宜凡人修行的男炉鼎。”
她张大眼睛:“所以你采阳补阳?”
夜笙歌眯眼:“你怎知我采阳补阳?”
她完全是脱口而出:“当然是看到……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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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32章:专用于男炉鼎的润滑(求收藏)
其实她只是觉得刚才在“小倌”的知识上丢了面子,想快点儿找补,话便脱口而出。可是她再是不通人事,也知道这事儿不宜旁观,顿时小脸儿泛红,紧急从天上抓了一句话来说:“其实你不穿衣服也挺好看的……”
夜笙歌噗的一声笑了出来,一边向朱蕤摆手示意不打了,一边坐到了桌边,扶着桌子整个人都笑软了。朱蕤跟着坐过去,随手倒了杯茶给他,然后自斟了一杯,若有所思的看了她一眼。花朝月恼羞成怒,一把拉上了床帐,隔着床帐,仍旧能看到她双手捂脸,羞不可抑的小模样。
室中静了一静,夜笙歌好不容易笑够了,走上一步,伸手拂开床帐,含笑道:“美人儿,告诉我,你是什么时候看到的?”
她捂着脸死都不肯抬头,连耳根子都红了,夜楼主也就不为已甚,笑吟吟的道:“好罢,报官害你,伤你属下这是我不对,可是你上次盗空我笙歌楼药室,这次又盗空我的卧房,还把我看光光,这笔帐又怎么算?”她一径不答,他便抬手敲了敲那金甲琉璃盏,笑道:“姑娘?小美人儿?小天师?”
她的声音捂在自己手心里,闷闷的:“你想怎样?”
夜笙歌慢条斯理的笑:“看光这种事,虽然我很吃亏,但你既然这般夸我,我也就不要求看回来了……卧房里的东西可以全都送了姑娘,便算是我,”他指指自己,媚眼流盼:“也可以送你……药室中的东西,其实大半你都用不着,不过你若喜欢睹物思人,我又怎好拒绝……”
她眨巴着眼晴看他,夜笙歌微笑道:“只是其中有一个小小的法器,大约有半人高,色泽纯白,宛如玉制,能不能还了给我?”
这么容易?那这东西一定很重要!花朝月的神识迅速扫过储物戒指,已经找到了他说那个法器,于是悄悄把手指分开一条缝儿,露出半只眼睛看他。夜笙歌只是笑吟吟的看着她,她于是哼道:“你不是说我可以睹物思人?我觉得那东西……又白又细又好看,很适合睹物思人啊!”一边说一边放开了手。
当面夸人又白又细又好看……你真的不是在勾搭咱么?粉不纯洁的小倌楼主心旌神摇,可是看着面前无辜小狗狗一般的神情,他不得不承认他的确是想多了……于是夜笙歌仍旧微笑:“多承姑娘思念,可是那东西,你绝对是没用的。不如还了给我。”
好奇宝宝的大眼睛眨呀眨,直令人难以抗拒:“夜楼主,请问那是什么啊?”
夜笙歌笑了笑:“是,制炼一种东西的,这种东西,是……专用于男炉鼎的润滑。”
“噗!”坐着看好戏的朱蕤喷了。花朝月顿时觉得有点儿不妥,可是到手的东西要拿出来,实在是不舍得……嘟着嘴巴考虑了很久,还是忍不住道:“朱朱,你说这东西……真的要还他吗?”
难得会问他的意见,朱蕤颇有点儿受宠若惊,笑着点头:“我觉得你可以还给他……毕竟这东西大量使用的地方,只有小倌楼。”
“好吧,是你要我还的哦!”
“……”关我甚么事啊!你的一什么一什么之仇还没报完哪!朱蕤立刻摇头:“那你还是不要还了。”
她早已经小手儿一抖送了出来,夜笙歌便收入储物袋中,花朝月眨了眨眼睛,笑眯眯的道:“好看的夜楼主,那我们就两清了?”
第033章:跟美女比无耻(求收藏)
好看的夜楼主,这种叫法……是个男人都应该回答:“当然,姑娘说两清,那就是两清了。”可怜的夜楼主当然没想过,她只有在求人办事的时候才会嘴巴这么甜,至于他长的是圆是扁关她屁事啊……
花朝月笑道:“那么,药室里还有什么是我一定用不到的,一起还了你可好?”
夜笙歌忍不住好笑,想了一下,“若姑娘想还,夜笙歌感激不尽……墙角十格木盒里,是一些……令炉鼎开心的药,价值不菲,与姑娘却全无用处……”
不就是催青药么,还说的这么文雅,盒子上明明都写了!花朝月果然还了给他,夜笙歌又说了两种,花朝月仍是无比慷慨的还了。
朱蕤十分同情的看着夜笙歌的背影,可怜的夜笙歌却全未察觉,仍旧妖娆含笑……他可没想到,刚刚她明明已经说了两清,现在又还他东西,那就是预备接下来要再狠狠的得罪他一次啊……拿自己肯定用不到的东西换一次得罪,某人的算盘真是噼啪精。
于是在夜笙歌说到第四种东西时,花朝月鼓起了腮,无比知趣的夜楼主自然要笑吟吟说一句:“再也没有了……”
下一刻,他身子一软,伸手扶住了床,缓缓的倚坐在了床边,张了一双水漾媚眼看着她。连着交接了三手东西,怎可能不着她的道儿,可是诡计多端的小倌楼主却实在很难相信,他跟美女比无耻,居然比输了!
花朝月细瞧了他几眼,笑眯眯的收了金甲琉璃盏,然后……伸手摸了摸夜笙歌的脸,一脸研究的小模样,好像掌下不是肌肤而是一本书……夜笙歌挑眉看她,如果她给他下药,只是为了吃他豆腐,那还真是……挺浪费药的,咱完全可以积极主动的配合甚至教导嘛……
朱蕤看在眼里,双眉深皱,然后她回头,学术性的同他分享:“挺好的,你要不要摸摸看?”
朱蕤无语的别开脸,她又摸了几下,然后问:“你们之前认识?”
“不。”
不认识打架还可着劲儿放水!她扁扁小嘴,诚挚邀请:“人家都说他是人间yóu物啊,我好不容易才抓到他,你都不想趁机做点儿什么?”
朱蕤冷冷道:“不想。”
“我……”
“你也不行!”
这么凶干甚么!花朝月眨了眨眼睛,回头瞥了他一眼。不得不说,朱蕤笑的时候归笑,这一冷脸,还是蛮酷帅的,她很大度的没同他争辩,道:“那我就动手了。”
一边说,一边跳下床,拿出一把剪刀,然后在他袍子上开剪,一边剪一边道:“夜楼主,我可没乱看,也没乱摸。”
夜笙歌苦于不能说话,只凝眉看着她,用眼神传达着求乱看求乱摸的意思……花朝月好不容易剪出一个歪七扭八的洞,然后回头对着朱蕤:“这么大能丢准么?”
朱蕤道:“你丢还是我丢?”
她回了个“当然是你!”的眼神,朱蕤淡声道:“我不但能丢准,而且不必剪洞……可是我没有毒针。”
花朝月道:“我也没有。”
朱蕤微讶:“你会没有毒针?你之前不是……”
“我当然没有。我爹爹不许我用任何毒。我用的迷/香和幻/药都是对人完全无害的。”
朱蕤默然,这小姑娘时常会令他惊讶,她看起来刁蛮却极讲究公平,看起来无法无天却极讲理……朱蕤叹道:“他身上应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