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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总剪辑,哑巴配的音。”
“哇,你们都是人才啊。那更要去学习,争取明年加入你们团队。我是学声乐的,也许还能给哑巴搭上调。”箫湘淑笛有些自得。
喇叭一听说与哑巴搭调,要吃醋的样子。
但转念一想,都是多余,这女人分明是冲着蔡思哲来的,自己也别想歪主意了。
……
大年三十天,没有回帝都的诸葛愚智,就在史静家准备集体团年。
在最后一天,得到有人能帮蔡思哲消息。
一大家人好像万病远去,精神好了许多。
上午,史静做好了几份蔡思哲爱吃的菜,让蔡文哲同诸葛愚智一起给蔡思哲送去。
在会见室,诸葛愚智悄悄对蔡思哲讲:“有希望了,你猜愿意帮你?”
“谁?”蔡思哲已经失去光芒的双眼,又亮了起来。
“许光明的部下,就是那名我骂过的女人。这婆娘居然良心发现,不帮她老板,乐意恢复你。”诸葛愚智边讲边自豪,意思是也想让蔡思哲放松些。
解围的路上1
蔡思哲一听,忽地惊讶:“她?她知道内幕?”
“她知道经过,这就已经足够了。哎,这脚镣手铐重不?打你没有?”
“谢谢,非常感谢。大难临头见真情。”蔡思哲不由得自言自语。然后抬手,自己也低头看了一下,小声说:“打人打,他们都认得我是画家。”
诸葛愚智为前半句假意一惊:“哟?你俩有一腿?”
“啊,不是不是。她毕竟是我同事,当初相互帮助不少。”
“二哥你要注意身体,妈太累了。大片制完,全国轰动。”蔡文哲在见面时间到时,丢下了这一年亲人给予蔡思哲的最后一句话。
脚镣手铐下的蔡思哲,一步步低着头走进狱门。那背影,已经没有了挺拔。
回到蔡家,李靖来了。诸葛愚智又想发火,见李靖带了一班子人来,好像很多都是大官。原来,这些人都是本市文宣系统的各级领导。听说蔡家出了大事,加上《太极王都》大片前所未闻地爆红,决定前来慰问一下史静。
大家七手八脚帮着做年夜饭,不能对不起这老一代艺术工作者。
诸葛愚智只好在心里暗骂这班孙子,该帮的不帮,不该帮的忙着抢着帮。好脸全往屁股上贴。
李靖过来拍了拍诸葛愚智的腰,表示友好。“老兄,别生气。领导说了,年后看审判结果,只要进入二审,大家就会想办法。”
“妈的,一审不想办法,非要等二审?啥意思?”
“这是学问,记得叫律师一定要想法打到二审。明白不?”
“不明白。”
李靖拉下诸葛愚智的身体来小声说:“来,告诉你,二审时,以保护特殊人才名义打招呼。判十年的最多判五年,判五年的最多判两年。赔偿方面,也会裁一半下来。”
“我操,凭啥二审才打招呼,他妈的一审不可以打。折磨人。”
“你真是猪,一审是初审,打招呼了,对方会不同意,由人家上诉到二审,不就麻烦了?”
“老子,还是不懂。有区别吗?妈的你们这些小地方也别玩花样。老子在帝都,一把沙子扔出去,击中市长书记五十以上。”
“二审是终审,裁定上有最终权,通常二审是由不服的一方上诉。如果你让对方以不服上诉,好办吗?”
“那人家二审不服就没谱啦?胡扯,操蛋。”诸葛愚智显然对这种说法十分不满。
……
两人就一直扯到大家上桌吃团年饭,一伙人的脸都笑得好比中了五百万大奖。只有蔡家团队,虽然听到了一点点好消息,但这事情没到那一天,谁都不知会发生什么。只一个个青面素眼着,配合一下这些领导。
文化局长首先发言:“祝史老师身体健康,万寿无疆。”
史静想,差点没被合同给累死。那太极报的总编,好像他家死了人一样。老是急急忙忙说两句电影好看或蔡思哲弄案后,就叫苦他的家人在等他回去团年。
你看这,那是来看望老艺术家的,分明是来交差的。
诸葛愚智见了好笑,补了一句:“大家吃了喝了别走,一起在这里观看□□,多陪一陪我们,怎么样?”
解围的路上2
这来自帝都的大编辑,是见过世面的人,才不怕行罪这班人马。要是换了蔡思哲,还不赶巧谈些正经八百的天下大事。对他们的共同理想,还得为城市建设添砖加瓦。
李靖知道这老诸在发难,看了一下大家的表情,说:“没事,在这里多陪一陪老人家,也是应该的。”
史静说:“算了,大家都有一个家,这场子跑完,快快回家去。我也想清静一下。”
一伙人听了这话,拍手叫好。纷纷喝了口酒,下桌跑得飞快。只有那李靖,索性还就不走了。他似乎,还在为没有征服掉诸葛愚智而烦脑。
吃完,下桌来又对诸葛愚智讲:“不论怎么,都要打到二审去。别争,上面交待了,就按这办法处理。”
“万一在一审我们就打胜了呢?”
“那对方肯定要上诉,这就不好办。”
“万一他不上诉了呢?”
“那不是更好啊,不上诉不就没事了。”
“滚,没人想跟你们合作,下一步,我将邀请蔡思老小到天朝帝都去发展。有毛病还在你们这破地方给你们卖命。”
“老诸,之前是我不对。他们不能离开这里,老大已经知道他们是这里的人。带走了,我可不好交差,别为难我。”
“那你明天就去将人给我捞出来,老子到要看看那省厅厅长是个什么傻B二货。”
“哎,你这人太不讲理。”
“是你们太不讲人道,如果早出手,大蔡现在应该同大家一起团年,懂了吗?”
“我就没搞明白,你对我发这么大的火,到底是为什么。你又凭什么一口咬定思哲他没犯罪呢?你我包括史老师,那个在现场?不都是各说各理吗?”
“为什么,你她妈的你们差点逼死人,就为你她妈的一点点面子,不顾他人死活。为什么,为你妈老母。人的好坏是可以实证,大蔡他讲的我就信,咋啦?你不信就马上给我滚。”
史静本想过来劝一劝两人,但又不想动,也就不想管。
最后,李靖只好灰溜溜地走了,这年让他团的,里外不是人。
正月初二,箫湘淑笛打算去牢狱里看望蔡思哲。电话问律师,得到的结果是不准。等面谈了之后再定,还要她这两天准备一些各种关联证据,越多越好。单凭一串在旁边听到双方通话的过程,想作为证据,还不如董姗那直接交流,所以意义不大。
刘正堂之所以不乐意早与箫湘淑笛见面,主要原因是作眼点不同。只能作为一个说明,要完全成为证据,还差很大的距离。
尽管这样,箫湘淑笛还是依照律师的要求,想尽可能地自己形成一个证据链。初三这天就返回书店,都还没上班,开门进了办公室。将蔡思哲在时的日月出勤表,生活开支记录,提成表,劳动合同书,图书采购总量表,图书采购标准,发行标准,会议纪要本等等一切手续打包去复印。
过年不好找复印店,跑了十好几条街,才找到一家。
解围的路上3
在复印过程中,无意间翻到一本老工作日记本。
看到那一年的八月二十日上,写着:办公室很乱,没人来清扫,我只能自己累一上午了。
还没到中午饭,许总一边接着电话一边进来要求我给一份返点说明书。
又在与业务员争论不收旧书的事情,只谈新书发行的问题,很生气的样子。
每次书店遇到图书馆要求回收旧书,许总都很生气,在他的眼里,旧书就是离了婚的女人。
给了他返点表,还不见他走,还在吼业务员不同意回收旧书,烦死了,讲话声音一点不好听。
下午,居然收到六家图书馆合同书。
蔡思哲的合同量最大,乔雁排在第二,又是二,她怎么不努力呢?下班前给小朱上了堂卫生课。
OK了,这一天又流走了。
这样的记录,还有很多,包括蔡思哲回来,许光明如何显摆按他那不回收旧书,只要点子返足,一样能谈成合同的教化理论。
也有田大青曾自己收了一些旧书回来,被许光明处罚的记录。
箫湘淑笛以一名非法律人士的眼光看,这种东西也应该相当重要。
之前,自己只想起当天许光明与蔡思哲通电话的内容,而且那时还不知道到底是与谁通话。
要不是发生这大事,基本上是不可能推断就是蔡思哲。
一下决心,这本工作日记不复印,直接原件没收。
反正许光明也从来不看,久了,或许还根本不知道她还有这一工作程序。
印完后,将这些材料又打包带回办公室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