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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院外受教育了好一阵子的赵王兵,低头回到□□。
大家想问他情况如何,见朱鲜在门边候着,也就都不问了。
假装睡觉,直到真睡了下去。
金瓶梅花开6
一早,赵爱玲就来到一号院里喊:“思哲若羽,今天我同你们去谈省理科院的业务,就不相信有烧不熟的鱼。”
赵爱玲的架势,是非胜不可的。
其自得傲相,仿佛母鸡生蛋,正在用劲时伸长的脖子。
粗气一收,蛋就生下来。
蔡思哲、莫若羽本以为,省理科院这回逃不过攻关夫人的出击,跟在后面领教风范。
省理科院的采购负责人是李正红,见蔡思哲又带了一位新人,心烦。
几番交谈下来,才知道赵爱玲是书店二把手,老板的内人。
本来想打算佩服一番的,却找不到话题,来岔开口若悬河不断语汇神吹的赵爱玲。
书店里的人都不知道,李正红也在搞发行书刊、收录订单的事。
只是李正红手下,没有一批像蔡思哲乔雁这样的吹牛高手。
因而,发展速度就显得像蜗牛爬树。
赵爱玲反反复复找神吹的图书话茬儿,想说服李正红。
也想展示一下自己的口才,好让蔡思哲莫若羽看看大姐大的魅力。
大体是,她过去留了一手,反正这样要套一个“从某种意义上说”,那样也要套个“从某种意义讲”、“从某种意义上摆”、“从某种意义上看”……。
她的“某种意义”四个字,让李正红越听越不想听。
“请不要再‘某种意义’,什么意义,难道找不到准确的词?
你们如果都来讲‘某种意义’,谁还敢在‘某种’中得到可信的意义?”
李正红不愧是采购,将赵爱玲一火把烧在椅子上摆起。
蔡思哲和莫若羽坐在旁边,笑看图书风云。
李正红又说:“我们理科院的图书,全部由出版社直接提供,不经过书店。”
赵爱玲忽然忘了忠告:“从某种意义上说,我们书店是唯一可以取代其他杂牌书刊,以及批发商的书店。”
李正红大笑:“又来了,取代就取代,还有意义吗?是不是还有一部分不可能取代的?”
赵爱玲像熟透了的红苹果,因牛顿的万有引力定律,被引力一下子吸到了地上。
却又找不到地方再往下坠,干坐在椅子上发慌。
失败!
金瓶梅花开7
上了街道,赵爱玲直骂爹娘。
吃败仗不说,还被人挖苦一顿。
连杯茶水都没讨到手,也不知公共关系学,是否学到牛顿定律的屁股里面去了。
蔡思哲见赵爱玲开车跑远了,才对莫若羽说:“赵姐的确有错,‘某种意义’四个字纯属多余,它根本就不是合理的借口。我谈生意,从不说‘某种意义’。是什么意义都分不清楚,说不明白,这个业务谈起就够悬的了。宁肯找一个绝对的具体的借口话来说,也不愿说‘某种意义’四个字,搞公关的,写文章的,都应该注意这一点。”
莫若羽说:“我也不喜欢,容易让别人感到含糊不清,从某种意义上说我有三尺的高度,倒还不如说我坐上飞机,就有二千米到一万米的高度。”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几乎就在议论赵爱玲一个人。
本本自行车可以骑着,偏推着走。
似乎这样才算是对得起一天的工作,也更像是在路上混时间。
“不可能一直在书店上班到老吧?”蔡思哲问
莫若羽答:“还能怎么样,现在找好的工作难。”
“考公务员怎么样?”
“没后台,考进去也是白搭。爬不上去,还不如打工。”
“没考怎么知道不行?我认为你应该去。”
“不去,家里人也不同意让我走那条路。”
“为何?”
“属虎的,从政不好。”
“啊?你信这个?”
“为什么不信,有的东西,信比不信的好。”
“开玩笑,这种东西,最好别信。”
“我老爸属虎的,关起来了。我一直没告诉大家,其实,我表面上好笑,内心难过。”
“真的?”
“这种事,难道还吹牛不成?”
“哦,那我信你的迷信。”
“屁话,是祖宗的宝物,不是迷信。”
……
回到书店,赵爱玲还在骂人。
她不承认她败下阵来,拨通李正红的电话,约定时间再比试输赢。
然后对蔡思哲说:“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把所有的都讲光了,没有办法拉过来。我想,这中间一定有文章,其他大单位只要多磨几回嘴皮子就要成功。个人认为,从暗中去打探他的进书渠道,比直接硬碰好。只要摸清底细,再捏他的软处下手。”
许光明又朦胧起双眼:“这个任务交给大青去办,他有卧底的功力。”
金瓶梅花开8
中午吃饭,蔡思哲不想坐在桌子上面对箫湘淑笛和乔雁,自己在一小板凳上坐着吃。
莫若羽将赵爱玲在省理科院遭讽刺的事情,从头到尾回顾了一次。
乐得乔雁吞菜时失去了女人庄重的体面,还有半截菜在嘴外掉着,就边咬边说:“赵姐过去带我公关的时候,就是这样,两句话离不开‘某种意义’。我每次都要为她揪心,有时,我也想问问她到底是什么意义,可不可以说清楚一点。但考虑到她是老板娘,没有问出口。”
朱鲜不放过发声的机会:“我刚来上班的时候,赵姐也说:‘从某种意义讲,鸡肉比鸭肉好吃。’我的文化水平不高,当时没听懂,不知道她的话就跟废话差不多,今天听你们讲起来,我才想起,那其实就是一句废话。”
赵王兵见众人议他的姐,也不想说什么话,大家都知道他也不太喜欢自己的姐。
所以,一伙人时常背后议论赵爱玲,他都不太重视。
大家正议着,赵爱玲前来想办什么事。
蔡思哲见了,刚想喊。赵爱玲做了一下表情,在门外悄悄听着。
蔡思哲史好不通风报信,自己反正没说,无所谓。
桌上的职员越说越来劲,差点连蔡思哲都忘了其存在。
这时,赵爱玲突然进门来,恨着桌上的职员:“摆呀?咋不摆呢?老娘错的多,全部都是废话,你们讲的就不是废话?”
全桌职员呆在桌上不敢吭声,都悔恨自己多嘴。
蔡思哲仍在小凳上坐着,他知道赵爱玲看见他没说话,于是内心暗喜。
赵爱玲又说:“我把你们几个,一一带上路,这么快就忘本,错得多啦?”赵爱玲不想多呆一分钟,话音刚落,就转身走了。
箫湘淑笛第一个想到的是该骂蔡思哲:“你在门外坐着,眼睛瞎那去了?看到赵姐来,为啥不通知一下?”
蔡思哲假意为难:“刚坐下,就见她站在门外,当时想,让你们几个畅谈一下肺腑声,然后才是想到赵姐来查访民情,与明查暗访大不一样,叫我咋通知?”
“荒唐!”朱鲜急了,她最怕丢了工作。
“思哲,这真是你的错。你吱一声,喊一句,一切OK,现在好了,她生气,奖金泡汤是肯定的。”
田大青慢腾腾地说完,饭也不想吃了。
豪门新手1
下午,大家早早到办公室认错,莫若羽不敢去,蔡思哲没犯错,不去。
两人在一号院发呆各自上网,对处罚一事,放在脑后。
蔡思哲无意间看到理科院在网发布大量收购老书的信息,价钱恐怖惊人。
其中清版的老书达一千至六千一本,民国的也五十至两千多一本。
这信息唤醒了蔡思哲床下一大堆老书的命运,忙往床下看书还在不,结果还都在。
好家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清版小说、散札、传记、游记、物汇志等,足足一千多册。
民国版的老书,更是五花八门,有二千多册,其中还有老版《金瓶梅》。
早先还差点按称重量的方式给处理了,现在似乎是一堆宝贝。
看了这些,蔡思哲唯一要考虑的,就是这些书,是不是李正红想要的。
想到这儿,跑出门外,直接打电话问。
李正红的回答是要看了书才好定价,他本人也是帮一家博物馆代购。
怕夜长梦多,蔡思哲立即叫来小货车,要将书全部拉到理科院。
莫若羽帮忙装车,还说:“妈的,早搬了地方大些,放在这,影响室容。”
……
李正红已经在门外等着,见老书已到,亲自帮着取书。
有了上次独立做生意的经验和在书店跑业务的感觉,蔡思哲这次晃得相当稳健。
他要见缝插针地谈,还得察言观色地要价。
李正红没有表现出非常激动的样子,这正是蔡思哲猜到的结果。
高手嘛,都这样。
大体分好类,那几堆乱糟糟摆放的书,在蔡思哲看来,应该是最贵的。
那些被李正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