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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准看电视,不准上网,不准开夜宵吃鸡蛋。一张脸,没有一点笑容。
曾伟一切都只好照办,生怕蔡思哲再扭拳棍。
这个星期,曾启忠一改往日的习惯,不是周六下午回家,而是周日早晨回家。
在回来的路上,他一直都在想,不知家里请的杂工搞得怎么样。
到底是好还是坏?过去请过几回杂工,都是没呆上一两天,就被儿子赶跑,这回蔡思哲也肯定不例外。
谁知,一进门,整洁有序的家,眼帘满映。
曾伟正在专心做作业,蔡思哲坐在一边守着,像是监督。
一颗悬挂的心,放了下来。
管少爷4
曾伟见曾启忠回来,本想站起来去亲热,却被蔡思哲的手指在桌上(文)敲了两下,两眼盯(人)着他不放,只好(书)不动。他知道(屋),老爸一走,蔡思哲又要糟蹋他的感情。
曾启忠把这一切尽收眼底,微笑着示意蔡思哲过去
蔡思哲起身过去接过曾启忠的提包,过了好一会才回头对曾伟说:“你可以耍了。”
这时曾伟才放下手中的笔,之前想好了的亲热情趣,在蔡思哲的□□下,已灰飞烟灭。
曾启忠见曾伟脸上青一块,紫一块,就知道蔡思哲干了些什么,他心里一阵痛快,嘴里却说:“学习怎么样?爸爸不希望你再留级了。”
“我的作业都提前在做。”
曾启忠摸了摸曾伟的脸说:“小样,听话才是好人。”说完就直起腰走进自己的房间去换衣服。
吃过中午饭,曾伟将曾启忠拉到自己的小屋里去。
蔡思哲收拾碗筷去洗,他知道是告状去了,便自个儿窃窃地笑了起来,心想,告吧,这是你老爸让我干的,不关我的事。
曾伟将曾启忠拉屋里说:“你看我的脸,还有屁股,都被他打成这个样,难道没看出来?”
曾启忠笑了一下说:“原来是他打的,我还以为是你不听话,被学校的同学打的。”
曾伟若有所思,想一会儿又说:“将他开除了吧!凶得很,电视都不让看,每天回来都要吵我做作业,一脸死气沉沉,快要闷死了。”
“下掉?可不成,请别人要花三千多,请他才一千。况且他还说,如果我的经济困难,可以支援一下我们。这样的人,到哪儿找啊?还有,爸爸根本就没有时间去找人了。”
曾伟见自知熬不过,又说:“那你去跟他讲一讲,让他以后不要再打我了,让我上网。”
曾启忠抬起头伸了一下懒腰说:“好吧,我去给他讲。不过,我只担保我在家的时候他不打你,能看电视,听歌,上网,有你的好吃好睡。我不在家的时候,就管不着了。”
曾伟耍赖地问:“胡扯些啥?”
“我走了以后,他就是老大,就是发号司令的,必须得听。他是为你好,不然,他连拳头还懒得扭!”
管少爷5
曾伟见父亲说出这话,泄了气,转身就想走,被曾启忠拉回来:“别生气,爸爸当年就是读书不用心,才被早早地甩到了地底下去,一辈子都翻不了身。难道你想同我去挖那黑不溜秋的煤吗?求你了,加油读书吧!将来考一个好的学校,不再重走我的路。”曾启忠有些垂头丧气地说完,就放开了手。
下午,曾启忠临走时又将蔡思哲叫到门口,背着曾伟说:“干得不错,我原先已受够了他们娘儿两的苦头,如果你能教好曾伟,我给你磕头都愿意。不过你还是要记住,千万别弄出事来,我就只有这么一个儿子,拜托了。”
“放心,我尽最大的努力,如果实在管不好,也没办法。”
曾启忠又说了一句“我支持”后下楼去了,过一会他又匆匆地回来说:“忘了给你这个星期的菜钱。”说着便将三百元钱塞到蔡思哲的手里:“两个月没发工资了,就这么多。”说完转身就下楼。
蔡思哲追了几步说:“上星期的钱还余一百多,我已将我卡里的钱取了出来了。以后不要那么多钱,不足时我先代付,将来你还给我就行。”
“到时再说,记在账上。”曾启忠回应着。
星期一下午,蔡思哲把晚饭做好,坐在椅子上等曾伟。墙壁上挂的大钟时针已经转过了七点,曾伟还不见踪影,正要起身去找,曾伟开门进来了,手里提一包瓜子,嘴里不停地嗑着。
蔡思哲正色问:“哪来的钱买瓜子?”
曾伟不以为然地说:“爸昨天给我的。”
“嗯,你们俩居然耍我。钱,交出来。”
曾伟不肯给,蔡思哲上前指着曾伟的鼻子:“交不交?”
曾伟见蔡思哲又要动粗,但自己还是硬着头皮不肯交。
蔡思哲一把从曾伟的手中夺过瓜子袋,朝窗外一扔。立即伸手操起扫把就朝曾伟的背上、脚上抽打下去。
曾伟被打得跑了几步,又被蔡思哲吼住不准跑。急忙从兜里摸出九十元钱递给蔡思哲。
“还有没有?”
“老爸只给了我一百,买了两袋瓜子,剩下这九十,真的!”
管少爷6
蔡思哲接过钱,去自己的包里取出小本子,拿到曾伟的面前,要曾伟自己将这钱填在公款收入的那一栏。
曾伟奈何不了蔡思哲,接过本子到桌上去填。他看见本子上记满了买菜,买油的支出账。蔡思哲在后面督促他填好公款账后说:“一个人一天只有三次入口的食物,那就是饭菜。当然,除开喝水的这项,别的东西,一律不准乱吃。”
曾伟心想,零食都不让吃,这也他妈的做得太过分了。
蔡思哲看出了曾伟的心事:“吃零食,第一是学流氓,第二是耍流氓,第三就是流氓。”
曾伟小声争辩:“吃零售居然是流氓,荒唐。”
蔡思哲见曾伟顶嘴,桌子上就一巴掌:“不争气的东西,你的老子有钱,有多少钱搬出来看看?有钱就不会去干地下工作了,有钱就不会管不好一个傻B了。有时间不做作业,有机会不认真读书,有条件不求上进。你他妈的不是流氓是啥?难不成是伟人?”
“可是,钱是老爸专门讲清楚了,让我个人用。”
“我看你是发梦癫了,你爸你爸你爸。我没听到,不算。听到了,他不在,也不算。”
“我……”
“我个毛线,你再——”
只见蔡思哲又要动手,两眼如灯泡。
“别,这我就?”
蔡思哲见曾伟还想争,立即起身去拿棍子:“那今天晚上,我们来点公平直接的,行不?”
曾伟见动用武力的时间到来,自知恐怖,不敢再多嘴。
很傻二地立着,直到见蔡思哲将棍子放回原处,方才松了口气。
“以后,爸给我钱,都一律交给你,但不要再打我,行不?”
“当然不行,钱,只是其中之一,更多的学习。”
“我明白,我——知道,我……”
“你换点语气行不行?啊?别老是这样像偷了鸡的,哎,不说你了。”
一连几日,蔡思哲都悄悄地藏在学校门口的树下,静观曾伟放学后的行动,等到确保无事后才放心不去守了。
如果说蔡思哲是在创新管教方法,倒不如说是天生对社会不公平的报复,不饶人的模型。
管少爷7
一天,蔡思哲正守着曾伟做作业,有人敲门。蔡思哲起身去打开门,原来是那天阻挠自己的老师和一名男的中年人。
老师本来想进门,却被蔡思哲拦在门外:“不许进来,有话就在这儿讲。”
老师问:“为什么?”
蔡思哲回头看了看正在做作业的曾伟,对老师说:“没话说就走!这是家规。除了曾伟和他爸,我谁都不让他进来。”
这时,曾伟跑过来对蔡思哲说:“她是我的刘老师,不是坏人,就让她进来吧!”
“我知道她是你老师,但是,规定不能破,去做作业。”
蔡思哲吵走了曾伟后,又对老师说:“如果真的没有事,我关门了!”
还没等老师回答,蔡思哲就将门关上,老师同丈夫相视一笑,无奈地走了。
蔡思哲转身刚坐下,又有人敲门。以为老师他们还没有走,便坐着不动。但是,敲门声越来越大。
蔡思哲忍不住冲过去,开门没看清人就骂:“滚!这是家规。”当定眼一看,才知不是老师,而是一名中年妇女,穿着打扮显得不太富贵。
中年妇女说:“你让开,我是曾伟的妈,想见见他。”
曾伟听到他母亲的声音,一溜烟就跑了过来:“妈,不是说常来看我吗?现在才来?”
蔡思哲还是一手把着门,一手撑着门框,不让曾伟的母亲进门。曾伟的母亲有些不耐烦了就骂:“哪来的瓜娃子?让开!这也是我的家。”
蔡思哲怒目圆瞪,就是不让,反讥:“我是瓜娃子,那么你是什么东西呢?是瓜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