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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耳光,外加一重拳。
蔡思哲顿觉眼冒金星,鼻血也被打了出来。曾伟得意地说:“看你还敢不敢跟我顶嘴!”
蔡思哲火冒三丈,打架的兴趣立即冲上头顶。一把抓过曾伟,只听得耳光阵阵响起。紧接着又将曾伟按倒在地,脱下曾伟的裤子,顺手操起扫帚头子就猛抽曾伟又白又嫩的肥屁股。
曾伟挣扎不动,力气方面那是蔡思哲对手。惨叫中,蔡思哲嘴里还不停地骂:“你吊,你妈那个B的,老子看你有好吊。跟我斗,老子锤死你个不要脸的东西。”
楼上楼下的邻居以为曾家出了贼人,纷纷前来敲门。
蔡思哲这才放手去打开门,邻居们问蔡思哲发生了什么事情,弄得大喊小呼。蔡思哲得意地说:“家教,用不着你们过问。”说完砰地一声,将门关上。
曾伟从地上爬起来,又握起拳头来打蔡思哲。他怎么也不是蔡思哲的对手,只一会儿工夫就被打得鼻青脸肿,直到跪求告急认输,蔡思哲这才停了手脚。
将哭得眼泪汪汪的曾伟拉到桌子面前跪下,硬逼着将饭菜跪着吃完。
此时,蔡思哲突然回忆起前几次事件,自己怎么那样胆小?是因为□□?是因为长辈?还是因为是女人?不得而知。这同龄大小的,就有胆呢?
曾伟跪在地上,一动不敢动。一直先等蔡思哲的口令,可这一等,就是三个小时。
第二天,天快黑了,曾伟还没回家。蔡思哲有些着急,心想事情坏了。匆匆赶到丝丝中学去找人,学校里早放学了,不见一个学生。好不容易才在校门外的角落找到曾伟,蔡思哲暗暗松了一口气。
冲上前,一把揪起曾伟的耳朵就往家拉。他打算一不做,二不休,管就管到底。要宽慰的话,是曾启忠干的,一家人要有严格的一方和宽慰的一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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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少爷1
回到家中,蔡思哲又上了一顿“笋子炒肉”课,直打到曾伟叫走三步不敢走两步。打完之后说:“以后,必须放学就回,免得我动用武器。”
曾伟掉着眼泪答应了之后,走过去打开电视机,准备他每日必看的电视肥皂剧。蔡思哲一个跨步上前,将电视机关上。曾伟可怜兮兮地求请:“看电视都不准啊?”
“就是不准看,那些猴跳马绊的鬼电视,马上来吃饭,吃了饭去洗澡换衣。然后看书做作业,少给我装孙子。”
“不是说了衣服由你洗吗?”
“放你妈的狗屁,规矩是我在定,喊声你洗就得洗。”
曾伟见蔡思哲那不从不休的样子,只好照办。
次日,蔡思哲早有预备之心,还不等放学,悄悄地来到丝丝中学大门外,在万年青树下躲着。
下课铃响了,学生们纷纷从学校里涌出来。蔡思哲眼睛细,见曾伟出了校门就往回家的反方向走。果然不出所料,曾伟不打算回家。
蔡思哲尾随着走到街口,上前一把抓住曾伟。又揪着耳朵往回拉,曾伟痛得想骂又不敢骂,只是“唉哟……唉哟……”小声地叫着。
蔡思哲大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动机,想在我的面前耍花样,造反啦你?”
曾伟被揪得偏着脸说:“你这么凶,我不敢回去,我要去告我的妈听。”
蔡思哲怒色说:“告我?要告也要等你老爸同意了之后,再到你妈那里告我不迟。在你爸爸没同意之前,就别想从我的眼皮底下溜走一根汗毛。”
转回来,刚经过学校门口。蔡思哲被一位老师叫住了:“嗨,干啥?揪我的学生想干啥?”
曾伟见是自己的老师走了过来,想挣脱蔡思哲的手,却反而被揪得越紧。
蔡思哲问:“您就是他老师?”
“是啊!你想怎样?”
“他不听话,我替您管教管教。”
老师气愤得很:“哪儿来的地痞,我马上报警。”说着老师就边摸手机,边上前动手想分开。却听蔡思哲说:“我是不是地痞,你问一问他。”
管少爷2
曾伟刚要张口,蔡思哲又加了一下劲,不得不老实说:“他是我们家的管家婆。”
蔡思哲笑了一下说:“我天天在家烧好饭等他回来吃,他可好,老是放了学就东跑西跑不回家。成绩又不好,您当老师的还护短,错上加错。”
老师再次看了看蔡思哲,没报110,但又转念说:“就算他有错,也不该做得这么凶啊?这是家暴,你懂法吗?”
“有错就该严惩,不对他凶一点,还不爬到老爷子头上去拉屎怪,我不需要懂法。”
这时,围观的老师学生站了一大圈,有的说:“曾伟早就该挨揍了,一天到晚不务学业,专欺别的同学。昨天他一脸被打得稀烂,威风减了不少。问他还说是下楼梯摔的,原来是被这管家婆子给揍的,揍得好。”
有的老师说:“教人应该文教,不应该武教。这样做是虐待青少年,犯法了。”
蔡思哲张口就说:“你,懂个屁!”
老师低头对曾伟说:“以后别乱跑了,他是为你好,得每天都要回家吃饭做作业。不然,我可保不了你。”说完之后,让蔡思哲将曾伟带走。蔡思哲仍揪着曾伟的耳朵,拉了曾伟几个偏翘,头也不回地扬长而去。
一进屋,蔡思哲就将门关上,大声吼:“好哇!今天差点让我下不了台,这回也该尝尝你下不了台的滋味。”
曾伟忽地往地上一跪:“老大,求您别打了,啊?我错了还不行么?”
“不是真的吧?感觉你是在骗我,如果你是真的不想挨打,我是不会打的。”
“操,你想学唐僧啊?”
“□□妈,除了操,来点新鲜的行不?”
说着,再次一动不敢动地饱吃了一顿“笋子炒肉”,外加上“筷子拌鼓”的乐曲。这次的大杂烩,蔡思哲还不让哭出声。不然,嘴巴上又会有五个“指姆鞭”作为回报。
打完之后,蔡思哲坐在凳子上像数落功过:“只要知道你底细的人,谁都会支持我打你,还敢跑,下次再跑,我非打断你的狗腿不可。我最多是你爸的从犯,顶多判我去读工读班。现在我没书读,巴不得去读书。但是,一旦我去读工读班,也就证明你的腿,已经断了,残废一生。这笔账,你应该算得出来,你老爸辛辛苦苦赚钱供你读书,居然不想学。我蔡思哲,想读书都读不成。给我听好了,从明天起,一切必须听我的安排,不得有误。否则,还会揍你,快去吃饭。”
管少爷3
晚上,曾伟照着蔡思哲的吩咐,认真做完了作业后,躺在□□思来想去。
他彻底被蔡思哲制服了,不愿再挨打。
蔡思哲的行动,看样子是说得出口,做得到手。
真的打断了腿,反而换来了他去读书的机会,那多不划算。
而最让曾伟吃惊的是,蔡思哲只比他大一岁半,居然干了那么多的天下事,简直不可思议。
曾伟哪里想象得到,蔡思哲所生活的环境与他生活的环境完全是天壤之别。
躺在另一间屋子里的蔡思哲,从心底来说,还是不想这样对待曾伟。
有时打得连他自己都不敢相信是自己在动手,只是想打掉曾伟对佣人的侮辱。
打掉这些,在城里用蜜泡大的娇生惯养。
他们大多好吃懒做,不思进取,嚣张。
希望也渴望自己明天、后天不再打曾伟。
一切都像从前一样,叫干啥就干啥,谁又想真打?
打断腿的事也就只是吓唬他,只不过,这个吓唬比家人说出来要管用得多。
以后的几天里,曾伟在学校的威风一扫而光。
他不能再像从前那样,专门去找男女同学打打闹闹,已经知道拳头对他的消磨,使得同学们都可以来群起而攻,不得不低头进出学校。
老师见他一直不言语,怕出问题,赶紧做思想工作,帮着建一些短期的学习目标。
曾伟好像再一次找到了精神上的归属,点头应是,并要求老师找时间到他家去坐坐,去说服蔡思哲不要再打他了。
老师毕竟是女人,她很同情,却又想学生成绩好。
于是答应要求,但同时也说,成绩必须跟上大家,方才去。
蔡思哲这几天再没动手打曾伟,只是每天带着恶狠狠的语气让曾伟吃饭、睡觉、洗澡、做家庭作业。
不准看电视,不准上网,不准开夜宵吃鸡蛋。一张脸,没有一点笑容。
曾伟一切都只好照办,生怕蔡思哲再扭拳棍。
这个星期,曾启忠一改往日的习惯,不是周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