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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还求店主带上自己,怕一家老小饿肚子。
过去,蔡思哲和搬运工一起睡大铺,人多嘴杂,总有那么几段见闻和笑话在夜间回荡。
现在自个儿躺在这花钱睡觉的旅馆里,感觉孤独难熬。
本来打算多找几家单位对比一下,可刚出门,就又想没有必要这样累。
想玩十几天之后,差不多就是年底了,得着手准备回老家。
想了这些,才有意识地走到那家小姐妹鱼庄,想找找自己的心中女神。
可是,这里已是人去楼空,很破败的样子,外面写了很多“拆”字。
路经太极公园门口,一群老老少少的太极拳师在园内舞动。很是好看。
蔡思哲对太极是先天的欢喜,时常用李连杰式的招牌摆几下,算是过瘾。
今天的现场,他同大多数过客一样,停下来观看。
实在想看清楚,就挤了进园里去。
很多园内游客用相机拍照,也有的用手机拍,之后发微博。
听说今年刚刚开通了一种网络,很流行,叫自媒体围脖。
保姆管家2
常理,打太极本无鲜,但是,要让一座城市打上一个千二百年也没什么奇怪。
问题是,能从早打到晚的城市,也许就只有太极王都,闲的玩得起。
全国上下,没有那一座城市能做到这一点。
路边地摊上,有人用油画现场处理太极拳图景。
这让蔡思哲突然有种冲动,想自己能漫画。于是急冲冲返回旅店,取了钱。
又跑到文具店购了纸和笔,他想,反正都要过年回家,不如就不找工作,整点自己的长处事情来玩。
同油画师并排着,蔡思哲开始画,很久没画了,手有些生硬。油画师放下笔,过来看这小伙子想画什么。
只十分钟时间,几位就近的太极拳师漫画就出来了。
油画师在后面突然叫好:“可以,不错,另类。”
蔡思哲回头,脸红了一半,以为是羞辱他。急忙起身,想离开。
“别走。”油画师意识到他的话可能让蔡思哲有了错觉。
“对不起,对不起。”
“你继续,啊!”
“我不画了。”
见这儿有杂音,好几名拳师过来看热闹,也没经过蔡思哲同意,将漫画稿拿了过去。
大家七嘴八舌,样子大体上是看过很多漫画,但这种样式的漫画还是第一次见。
“画的什么?怪胎一样。”一中年妇女说。
“看不懂,除了牙齿像,眼睛都没了。”另一大爷笑说。
“在那学的?”左边老大妈轻轻地问。
“妈教的”。蔡思哲小声地回答这个比较中性的问题。
“你妈?你妈是什么流派?”
“我妈?我们不流派,是她在沙上教我画。”
“沙?”
“是沙。”
油画师突然说:“应该是沙画流派演变而成,你妈大师。”
蔡思哲听这些“你妈来你妈去”,感觉就是骂人。
非常想马上离开,无奈看他画的人围了里三层外三层。
“小伙子,给我一个手机号。”一老先生放下画纸说。
“我没手机。”蔡思哲低了声音。
老先生有些失望,又重新拿起漫画看了几个来回,然后说:“那你每天来画吧。”
旁边有声音说:“你没画会长,他要你明天又来画,但一定要画他,呵呵。”
老先生笑了一下,挤出了人群。其它人也跟着一一分散开来,只有那油画师还在原处。
“运气来了。”油画师淡淡地说。
蔡思哲见人少了,立即收起包就跑。油画师的话他也没听进去,只觉得这些人不怀好意。
没见过世面的他,只会与那些身份相对等的人亲近。
一遇到这种场面,坏了。
保姆管家3
出了公园,蔡思哲没有回旅店。
而是,直奔手机一条街——太极路。
手机这玩意儿,都说了好久,就是没购。
那老先生一提起,又让他记起了这件大事。
贵的心痛钱,廉的功能不全。
新的都贵,二手的都有问题。
最终蔡思哲还是没购手机,钱对他来说,就是一切。
晚上,返回旅店的街道边,忽见一群城管正在清理街道。
夜地摊主们如惊弓之鸟,纷纷东躲西藏。
一小女子慌乱中正撞蔡思哲怀中,倒地。
追上来的城管顺势将其按住,蔡思哲本能地去捡散落在地上的东西。
城管们以为这两人是一伙的,一并按在地上,然后没收所有东西。
蔡思哲本来身强力壮,如果反抗,这几个城管不一定按得住。
但这是执法,蔡思哲不敢对抗。
小女子哭了,蔡思哲刚想争辩,被打了一拳,也被骂了个祖宗三代。
之后,城管收了那小女子的地摊包和蔡思哲的画纸和笔,才放了人。
坐在地上的小女子,边哭边抓打蔡思哲。
那意思是她本来可以跑逃脱,被他这一撞,一切财产都没了。
见哭得可怜,蔡思哲莫明其妙地说:“要不我赔你钱吧?”
“滚!”小女子怒目而视。
蔡思哲没有离开,一来他是感觉自己错了,二来这小女子还有点漂亮。
第三嘛,当然是他与这种低层人更易接近些。
想着,蔡思哲不由自主地去扶小女子。
小女子先是不乐意,但经不起蔡思哲的执意,也就顺着站来。
拍了拍身上的尘灰,很不屑地看了一眼蔡思哲说:“你好像说赔我钱对不?”
蔡思哲本想反悔,可又不敢,只好说:“是的。”
“赔我七千。”
“啊?七千?”蔡思哲差点晕厥。
“这还是本钱,如加利润,差不多一万。”
蔡思哲本能地想夺路而逃,但此时已晚。
先前躲城管的一大群地摊公主们,纷纷赶来围着。
那阵式就是不让蔡思哲离开,只差点没用绳子捆绑,要求赔了钱才能放人。
早听人说,大极王都摆夜地摊的人,大多都是女的,而且是全国最漂亮的。
今晚算是见识了,果然一个比一个惊艳。
但蔡思哲此时后悔得肠子都快悔清了,陪礼道歉,都不起作用。
开始以为一点点小数目,没想到这价巨得惊人。
在一名看似大哥大的男地摊主那小刀把持下。
经协商,最后选出了三名夜地摊美女代表,陪小女子一起跟着蔡思哲。
到旅店,再到银行取钱。
七千元就这么飞了,蔡思哲不知道该咒城管还是咒骂小女人。
没成想,小女人问了蔡思哲姓名后,居然主动写了一张借条。
上书:今借蔡思哲七千元,毕业后归还。
蜀道大学外语学院一班,慕容雪姬。
另一名女子见这情况,对蔡思哲说:“她是看你老实,不然,休想。”
本就被她们吓坏了的蔡思哲,连这张借条都不敢接。
直到慕容雪姬将条子放进他的包里,才算默认收到了凭证。
慕容雪姬离开时说:“可以随时到学校来找我,有钱了我会还你,不会真要你赔。”
蔡思哲点了点头,然后暗自庆幸着回旅店。
本来为钱心痛得不知所措,还好,总算还有希望收回。
算起来,如果自己在读书,也应该与慕容雪姬同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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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姆管家4
打算过年回老家,结果钱被扫走了七千,蔡思哲只得再次留在了这座城市。
钱又不多了,得快快地找工作。
蔡思哲吸取了前三次找工作的教训,买了低廉的新衣服。
臭架子往上一摆,只找轻松的。
不到一周,找到了一份非常满意的工作。
替人料理家务,工资一千元一月,做好了还奖三百元。
主人瘦高个子,叫曾启忠。
清一色的劳动布服装,眼睛的黄眼液很多,仿佛害了黄胆肝炎。
面部很有骨感,脸色却白得好比死去的人。
牙齿被烟熏成了黑色的门槛,一双黑皮鞋已经失去了往日的光亮。
曾启忠将蔡思哲带回他家,然后叫来儿子跟蔡思哲认识:“这是爸爸给你请的保姆,叫蔡思哲,以后有什么事就让他去做。”
曾伟,一名十足肥胖墩,给人的第一感觉就是天不怕、地不怕,老子天下无敌。
他嘟嘴说:“保姆应该是女的,怎么请个男的?毛病。”其眼中流出相当的不屑。
曾启忠哈哈大笑起来:“你已经是高二的学生了,请女保姆回来陪你,怕你乘爸爸不在,女保姆糟蹋了你,怎么办?觉得他不是保姆,那我们就叫他保男,好不好?”
曾伟气冲冲地走到他自己的房间内,曾启忠又追了进去。
接着说:“先让他干几天,如果不行,我再请一个女保姆,总可以了吧?”
这么一说,曾伟才泄了怒气,便说:“你离了婚以后,家里就再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