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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着孟翔和老头子之间的一点一滴,严实的眼睛渐渐地有些湿润了,他在为他们之间真挚而浓烈的感情而感动着。就在这个时候,孟翔却遇到了大麻烦了。
原本他每前进一步,就要承受着心理和生理双重的重负,每一步都走的极为困难,当他一脚迈入那片笼罩在老头子坟上的乌云所在的范围时,他遭遇到了前所未有的挑战。
威压,一股可怕无比的威压,直直地落到他的头上,无论是身体还是灵魂都不由自主的战栗,仿佛他面对的是天之威严,而他却只是一颗幼细的小草,一只微不足道的蝼蚁,没有丝毫反抗的余地,只能够任凭摆布,听天由命。
孟翔的意识在强悍绝伦的威压下开始快速地崩溃,一股强烈无比的危机感涌上了他的心头,直觉告诉他,如果他的意识一旦消失了,他就会彻底消亡,什么都不会留下,更不可能有之前的好运,能够重生再来一次。
此时时刻的处境和他前世的遭遇又是何等的相似,都是处在强大命运的操控之下,无能为力,听天由命,要他生他就生,要他死他就得死。
不!我不甘心!我要掌控自己的命运!孟翔的心中爆发出了一声惊天动地的怒吼,不甘、怨恨、不满、愤怒、绝望……各种各样的负面情绪纷纷从他的心底迸发出来,然后汇聚成了一股巨大的洪流,一起涌向他正在快速消亡的意识。在它彻底崩溃之前,将它护在中间,并且全部联合起来,一起对抗可怕的天威。
各种负面情绪和他最后一点的意识在天威的压迫下融为了一体,形成了一个牢不可破的执念——抗争,哪怕最后依然难逃被毁灭的下场,他也奋力一搏,至少要证明自己的存在,不要死得那么窝窝囊囊,那么无声无息。
在孟翔竭力全力守护最后一点意识不溃散的时候,他身体却出了问题,不但他身体中的骨头传出嘎巴嘎巴的碎裂声,而且他的七窍和全身的毛孔都开始向外冒血,转瞬之间,他就变成了一个血人。
不知道为什么,他身体、灵魂和意识都遭到了如此重创,他却还在一步一步地艰难地向老头子的坟前走去。随着他所承受的压力不断增大,原本只是从他七窍和毛孔渗出来的鲜血,开始变成了喷射状,就像一个扎满了小孔的水袋。
这时站在远处的严实两眼发指,满脸的惊诧神情,不是他看见了孟翔的惨状,而是发现了孟翔这么的一个大活人居然在他的视线内凭空消失了。
一步、两步、三步……孟翔的身体,更准确地说,是他最后的一点意识和负面情绪化作的执念操控下的身体,正执着无比地向老头子的坟前走去,一步一步地,不,不是走,而是挪,一点一点地向前挪,强大的压力压断了他体内不知道多少根骨头,而每一个骨头又不知道断裂成了多少节,碎成了多少块。
他的整个身体严重变形了,如果不是他依然坚挺的脊梁挑起了他的身体,他也许早就变成了一滩烂泥。
慢慢地,那条留在孟翔身后的鲜红血痕越来越长了,他距离老头子的坟头也越来越近了,不过他的情况也越来也越糟糕了。
身体变形得程度达到了触目惊心的程度,除了他的头颅和脊梁以及两条腿还能够面前保持完整之外,身体上的其他骨头基本上都碎掉了,而且是碎成了粉末。
就在孟翔还剩不到一丈的距离就可以到达老头子的坟时,似乎冥冥之中有一股不想他成功,加诸在他身上的威压陡然增大。
嘎巴嘎巴……在一阵连续的碎裂声中,他的两条腿彻底碎裂了。扑通一声,他摔落在了尘埃。孟翔心底的执念太过可怕和强烈了,似乎天威也无法让他妥协。
孟翔彻底失去了四肢,按理说,他是没有办法再移动了,他还是了办法,用牙齿,用牙齿咬住地,然后借用脖子的,一点一点地向老头子的坟挪动。
似乎孟翔的倔强终于惹怒了某个冥冥中的存在,压在他身上压力再次变大,居然将他残躯压入地下。与此同时,在嘎巴嘎巴的声响中,在他最艰难的时候一直支撑着他的脊柱开始一节一节地碎裂,并且是从末端一节一节地向上碎裂,似乎那冥冥中的存在是想借此来惩罚他的倔强。可惜它还是失算了,它的愤怒和残忍给了孟翔机会。
就在脊柱的碎裂快要蔓延到孟翔的脖子时,他的脖子一下子变粗了两倍还多,然后猛地一缩,一弹,他居然靠着脖子上的肌肉爆发出来的,将他的整个残躯扯着向前飞出。
那个冥冥中的存在似乎也发现了它的失算,再次增大了去镇压他,为时已晚了,虽然它还是压住了他的身体,将他深深地压入了地下,他的头颅还是重重地撞在了老头子的坟上。
成功了!一股巨大的喜悦瞬间充满了他的脑际和胸膛:他终于化不可能为可能,最终挣脱了命运的束缚,做成了他想做的事情。
吼!孟翔的耳朵,不,不是耳朵,是灵魂,是他的灵魂听见了一声怒吼。紧接着,天崩地裂的威压向他倾泻而下,就像那个冥冥中的存在气急败坏了。
你败了!孟翔自知绝对无法在那股恐怖无比的威压下幸存,他心中却极为坦然和平静,他终于了,虽然是以生命为代价,他毕竟是了,尽管除了他之外没有任何一个人会知道。
就在孟翔以为自己要死了的时候,他的脑际突然出现了一道亮光,刹那间照亮他的整这个脑际。
这一刻他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在他混混沌沌的脑海之中看到一根贯穿整个空间的巨大铁链,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延伸过来,也不知延伸到什么地方去。奇怪的是,那条不知有有多粗的铁链上有一个巨大的缺口,几乎占到了它整个横截面的三分之一,缺口处光滑平整,似乎是被什么利器劈斩出来的。
他第一看到铁链,他就情不自禁地泛起了强烈的憎恨、愤怒、仇视以及些许的恐惧,不过不知道为什么恐惧正在快速消散。
同时,他也看到了那道亮光,璀璨明亮,眩人眼目,寒人胆魄,他的第一个直觉就是:它是一道刀光。
当,一声响彻天地的巨响在的脑海中炸响,强大的声波和冲击波搅得他整个脑海天翻地覆,他自己则像一叶行驶在波涛汹涌大海中的扁舟,随时都可能倾覆,舟毁人亡,他并没有感到一丝的恐惧,相反,充满了豪情、兴奋和喜悦。
他感觉到了自由。从此之后,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再也没有任何东西可以束缚他的手脚。他并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这种感受,这让他心中泛起了一丝疑惑。
等到他的脑海中恢复了平静之后后,他终于知道了原因,那根贯穿了他整个脑海的巨大铁链断成了两截,并且它的残骸正在从他的脑海中快速消失。
同时他的大脑在那声巨响形成的声波和冲击波的挤压下,似乎变得大了很多,至于具体大了多少,他也不知道,因为四周都是混沌迷雾,他确实知道他的脑海大了很多。
而那道斩断了铁链的刀光居然没有消失,虽然剩下的部分不到它开始的千万分之一,它确实还存在着,而且透露出了一往无前、百折不挠、无坚不摧的气势。
看着那道刀光,孟翔感觉到了一股熟悉,倒不是他在什么地方看到过和它一样的存在,而是它给他的气息很熟悉。
哦,他想起来了,它给他的感觉和他看到长刀斩刀柄上的“斩”时,脑海中出现那道斩开了整个混沌的亮光的感觉极为相似,只不过它比它弱小了无数倍。唉,真是太弱小了。
那道刀光似乎感觉到了他的轻视,微微一震,一道奇异的波动扫过了他,他眼前一黑,他又回到了身体之中。这时他发现了一个奇怪的情况,那冥冥中要将他毁灭的存在居然没有对他下死手,似乎放过了他。
尽管,他不知道为什么,他依然极为的兴奋,能够活着,谁也不愿死。不过他马上就犯了难。
那冥冥中的存在是没有要了他的命,以要他现在这种状况,和死了也没有什么区别。以他两世为人的见闻也没有听说过,什么人可以治好他身上这么沉重的伤势。也许修仙者可以,不要说他不认识修仙者,就是认识人家又凭什么救他。
就在他自怨自艾的时候,神奇的事情发生了,他的的身体之中居然冒出了丝丝缕缕的黄色烟雾,并且越来越多,很快就将他彻底包裹住了,形成了一个黄色的茧子。
它是那块金色石头释放出来的黄烟,孟翔一眼就认出了黄色烟雾的身份。它为什么会从我的身体冒出来?不过他很快就没有时间去思考这个问题了?
痒、麻、酸、涨……各种奇奇怪怪的感觉在他身体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