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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还是石岩第一次到陆飞的公司来呢,她一层层的数,三十二层的办公大楼,她要仰着脖子才能看清全貌,在这寸土寸金的市中心有个这么宏伟的大楼,可见其雄厚的资本,这就是陆飞独自打拼下来的基业么?或许她从一开始就忽视了这一点,陆飞其实是个非常成功的商人。
只是,他会像他母亲说的,同他父亲一样么?
石岩苦笑,她该相信他的,不是么?
这个世上最值钱的就是男人的承诺,七尺男儿,一诺千金。
然而这世上最不值钱的,却也是男人的承诺,轻得像一阵醉人的花香,你还来不及细细品味,已经被一缕清风吹散无踪。
…………………。
接了石岩的电话,陆飞撇下正在开会开得昏昏欲睡的众人,一路小跑的颠颠地跑下楼来了。
陆飞心里有事,一整天都心神不宁的,这冗长的会议更让他觉得犹如生产队开会一样,无聊到了极点。
“呦!这可是大小姐第一次来我公司找我呢,怎么?想哥哥了?”陆飞打开车门爬上车,不顾车内的低气压,痞痞的打趣。
石岩神色复杂的瞟了陆飞一眼,只是一眼,陆飞眉毛不动声色的皱了一下,心里立时就跟明镜似的。
“陆飞,我问你一个特没劲的问题,如果我跟你妈一起掉河里了,你先救谁?”石岩侧过身子,抱着手臂盯着陆飞看,那眼神看得陆飞后脖子都冒凉风。
石岩的语气不善,陆飞不傻,赶紧陪着笑脸,那献媚的样子,估计让刚才开会时一直对着他的冷脸胆战心惊的员工看见,都得以为自己白内障加视网膜脱落了呢。
“我让我妈救你,她年轻的时候是国家游泳队的。”
“你怎么不救我啊?”石岩柳眉倒竖,显然已经在愤怒的边缘了。
“我如果下水你就死定了,我不会水,我妈指定先救我。”
石岩不说话,眯着眼睛看着陆飞,一副山雨欲来风满楼的礀态。
陆飞笑眯眯的一把拉过石岩熊抱在怀里,一双大手抚上石岩坚硬的脊背。
玩笑可以开,但不能过火,石岩要是真的震怒了,也不是他能承担得起的。
“怎么?受委屈了?跟哥哥说说。”
石岩冷哼一声,懒得张嘴。
“我妈找你了吧!”明明是问句,陆飞却用的肯定的语气,还有一声细不可闻的叹息。
石岩又哼了一声,算是回答。
“她支开我派去接她的人,我就知道她去找你了,我知道你们迟早要见面的,所以我没有阻止,怪哥哥么?”
石岩又哼了一声。
“石岩,你们终归是要见面的,我相信现在她还不敢太为难你,所以我没有阻止,不要怪哥哥。”陆飞吸了一口气,疼惜的抚摸着石岩的长发。
“对不起,哥哥无法保证我的父母不对你恶言相向,他们毕竟是我的父母,但请相信我,没人能阻止我跟你在一起,我选的人就算天王老子跳出来告诉我不行,我也不会放手。”
“石岩,这恐怕是一条有点漫长的荆棘之路,你愿意陪我一起走么?”
石岩委屈的瘪瘪嘴,怨气不是没有的,而且还不轻,但是她也心疼陆飞,知道他做了夹心饼干滋味一定不好受,明明是可以体谅的,但就是放不下心中这股子怨气,自己不快乐了,总想拉个人陪着自己一起不快乐,这就是人类的劣性根吧。
“麻烦你转告王子,老娘还有大河未过,怪兽未杀,帅哥未泡,你让他继续死觉吧!”切!石岩冷哼一声,干嘛托我下水?陆飞也太不厚道了,豪门恩怨那么纠结的事,她可不想涉足。
“石岩!”陆飞有点无奈的唤着她的名字,轻捧起石岩小巧的脸颊,深情的目光直视着石岩的眼睛。
“我可以说不么?”石岩别开眼睛,拒绝继续被男色左右。
石岩不想说,每次陆飞用那种委屈而期待的忧郁眼神看着她的时候,她就完全说不出口拒绝的话,只是看了那么一眼,她的心就软得化成水了。
哎!陆飞果然是克她的~!
“不可以。”陆飞扳过石岩的脸,不许她逃避。
无耻的男人,石岩心中暗骂,他这样眨着雾蒙蒙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她,摆明了就是知道自己逃不过他的美男计是吧?
陆飞这个狡猾的混蛋!!
“好吧。”石岩认命的叹息,她真的是小姐的身子丫鬟命啊。
“我希望我们是并肩作战的亲密伙伴,而不是你胯下的坐骑。”冲杀在前,抛头颅洒热血,最后站在王子的身后响亮的打着鼻响,眼看着他迎娶美丽的公主,从此过上幸福的生活,童话里不都是这么说的么?
“你这小脑袋里都想的什么啊?是不是天才的思维都异于常人啊?”陆飞很想撬开石岩的头看看里面到底装的什么,但终究是舍不得,只能爱怜的亲亲她的额头。
“陆飞,我不敢保证我没有翻脸的一天。”言下之意很明显,姐的忍耐是有限的,而且石岩也毫不怀疑陆家二老有惹佛祖动怒的本事。
“若有那么一天,我依然会站在你身后。你忘记哥哥说的话了么?你只管做你喜欢的,惹了祸,哥哥给你扛着。”陆飞弯着眼睛笑得石岩一点脾气都没有了,只能暗暗叹息,或许她上辈子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吧,这是报应,她认了。
“中午没吃饭吧?走,哥哥领你吃好吃的去。”陆飞拍拍石岩的头,被她嫌弃的躲开了,什么嘛,好像拍小狗似的。
“陆总不用工作么?”
“我是老板耶!谁敢记我旷工?”陆飞耍赖的笑笑,“走,哥哥带你吃苏菜去。”
“让大小姐震怒,小生怎么也得好生安抚一下啊。”
“切,少贫了。”石岩嘴上说着,脸上却不见刚来时的萧杀之气了。
“来,换位置。”陆飞照例从驾驶座上抱过石岩,顺便偷香一下。
“陆飞,真喂肥了,你想不要都不行了。”石岩垂头丧气的看着窗外,她是认命了,她被这个外表温良实则狼子野心的男人套住了。
“求之不得。”陆飞深深的看了石岩一眼,发动了汽车。
若是刚开始他还看不出老头子派他母亲亲自来x市的目的,现在也昭然若揭了,他就是想逼他就范,想逼着他亮出自己的底牌。
他真的想不顾一切的护着石岩,不让她受一丁点的委屈,然而不行,还不是时候,他必须忍着,咬断了牙也要忍着,特别是知道了那件事之后,虽然那件事被隐藏的非常好,但他和鹤啸终归是寻根究底的查到了些蛛丝马迹,既然知道了,他就更要忍着。
石岩是他的命,他也是她最后的保护伞,所以容不得他半点的马虎和冲动,他必须隐忍,不到最后一刻,他绝不会掀了最后的底牌!
☆、(八十三)梦魇
入夜!
月黑风高,万籁俱寂,伸手不见五指。
石岩渐渐从甜美的梦乡中挣扎而出,半梦半醒之间,恍惚觉得一个黑乎乎的物体正压在自己身上,从肩膀到脚趾,无一遗漏。
心中一凛,石岩感觉她的意识迅速的恢复,胸口的沉闷感及身上的压迫感,让石岩奋力挣扎,仍挣不脱黑影的控制。
明明感觉自己在剧烈的摇头和握紧双拳,但石岩知道,其实她一动未动,明明刚刚挣脱一点点的束缚,那个黑影又迅猛的扑上来。
“嗯……啊……不要!”使出全力的呼喊,最终全化成嘤嘤的呻吟,浅吟低泣。
黑影仍沉重的压在她胸口,似乎有声音萦绕在耳边,近在咫尺。
“我好想你,我好想你!”
“啊!不要!!”终于拼劲力量挣脱压迫,石岩一头汗水惊坐起来,来不及思考,急忙连滚带爬的下床开了灯。
当光明终于来临之时,石岩瘫坐在地板上,剧烈的喘息着,双腿还在不自觉的颤抖着,慌乱惊恐的心境久久不能平复。
该死,是梦魇,她有多久没做这个噩梦了?大概从12岁之后就不再做了吧。
自幼她身体就特别的不好,阴气特别的重,凡是丧葬等不干净的地方她一般都是敬而远之的,否则回来轻则噩梦连连,重则大病一场。
住持方丈知她这个情况,特意将自己戴在身上几十年的佛珠赠与了她,贴身佩戴之后,她就不曾再做过类似的梦了。
但圣诞节那一夜山上,她将佛珠赠与了受伤的鹤啸,原本以为长大之后她身体已经好了,没想到还会做类似的噩梦。
传说中的鬼压床!
真是该死!
“师姐,怎么了?”温鹏是练武之人,耳朵比较轻,听见石岩这边惊呼,急忙赶过来敲门。
“没事,做了个噩梦而已。”石岩深吸几口气,平复了纷乱的情绪,这才爬起来给温鹏开门,此时她的脸色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如果不是额角被汗水浸湿的发,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