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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久,她才想起一个很重要的问题。
“火舞呢?”石岩几乎是咬牙切齿的问,她怎么能忘记,那个该死的罪魁祸首。
“她没脸见你,偷偷跑掉了。”陆飞的浓眉不自觉的跳动了一下,那个,她们姐妹还真有意思。
“非常好,有种她就躲一辈子,被我捉到我杀了她。”不经意间,瞄见门口一个鬼祟的身影飞快的缩回了头,石岩立时勃然大怒。
“火舞,你给我滚进来。”
门口有窸窣的踱步声,显然挣扎在进与不进之间。
“现在滚进来,还能留你个全尸,不然……”石岩冷冷的眯起眼睛,若目光有形,想必已经射出一把把利刃了。
病房门一开,火舞低着头溜进来。
死死的盯着火舞好一会儿,石岩才幽幽的开口。
“知道我为什么这么生气么?”
“我让你们担心了!”火舞仍旧不敢抬头,但听声音就知道她心里并不好受。
“你到底怎么了?舞,你什么都不说,我们会担心,你知道么?”
“石头,求你了,别问了。”虽然低着头,但石岩却好似看见了火舞的挣扎,盯着她看了半天,才终于无奈的长出一口气。
“好,我不问。但你要记得,我们是姐妹,任何事我们都可以帮你。”不忍眼见火舞的煎熬,石岩只能退步。
“我知道了!”火舞似乎松了一口气,僵硬的肩膀瞬间垮了下来。
“我没事了,折腾了一晚上你也没睡好,回家睡觉去吧。”
火舞答应着抬头,即使满脸灿烂的笑容,石岩仍透过层层伪装,看到她眼底来不及掩饰的哀伤。
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让一向热情如火的火舞变得如此低迷沮丧?石岩想问,却只能放在心底。既然火舞不想她知道,她就装作不知道吧。
火舞走后,石岩和陆飞都各怀心事的静默着。
“呃!这是我们医院?”再次环视了一下,石岩几乎可以肯定自己的猜测了。
“对,昨天晚上我抱着你进病房,为你擦干净了脸上和手上的污迹,然后又这样握着你的手守了你一整夜。”
陆飞恶意的笑着,这正中他下怀,省的那些医院的家伙近水楼台先得月,这下他们可以彻底死心了。
想起昨天那个值班的男医生,一脸心碎的看着他们俩,他就觉得通体舒畅,再多的疲惫都一扫而光。
“太好了,明天医院将传出关于今天晚上事件经过的各种版本。”
石岩无奈的闭上眼睛,她讨厌别人过多的关注她的私生活,但总有那么一大票的人,以关注别人的**为乐,不管她愿不愿意,看来她注定又要成为别人茶余饭后的谈资了。
陆飞对此完全的不以为然,那样岂不是更好了,让他们全知道石岩已经名花有主,省的他们天天虎视眈眈的惦记着。
一想到再也没人惦记自己的女人,他就忍不住有仰天长啸的冲动。
“陆飞,你笑的好可怕。”石岩心有戚戚焉的看着他怪异的笑容,后背泛起一阵寒意。
“啊?有这么明显么?”陆飞摸摸自己的脸,他是不是有点太得意忘形了?淡定!要淡定啊!!
“哼!”石岩撇着嘴,哼了一声,这男人的坏心眼也太不加掩饰了吧?这副小人得志的嘴脸实在可恶,石岩干脆懒得搭理他了。
住在自己就职的医院,难免每个医务人员都借故伸头伸脑的来‘关心’一下,这种感觉真不爽到了极点。
因为只是过于疲劳,所以石岩睡精神之后就坚持要办理出院,陆飞拗不过她,也就顺着她了。
换好白大衣,石岩刚走近办公室,就听见周静王雪两个小丫头在那里喝着咖啡聊八卦。
“嗳,听说了么?石医生住院了,据说是因为三角关系呢,两个男人争风吃醋进而大大出手,一个男人甚至割腕自尽了呢!”
“我也听说了,好像是石医生虽然有男朋友,但还是爱上了有妇之夫,为了能永远在一起,两个人还相约平安夜一同割腕殉情呢!”
“是啊,但是石医生的男朋友不计前嫌,仍然在医院不眠不休的彻夜照顾,好痴情,好感动哦。”
“是啊,好羡慕石医生哦!”
石岩你要冷静,你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杀人是犯法的,你的修养在那里?在心里默默数了一百个数,石岩挂着招牌式的微笑,推门走进办公室。
惊见八卦女主角现身,两个小丫头立时闭了嘴。
“呃!石医生,你出院了啊?呵呵,恭喜啊!”周静尴尬的笑了两声,眼神飘忽,完全不敢直视石岩的眼睛。
“恩!”石岩点点头,慢慢踱步,坐在自己的办公桌前。
“那个,喝咖啡么?我给你倒一杯。”王雪心虚的问,眼角不自觉的瞟着周静,心想不知道石岩到底听到了多少。
“荷兰科学家研究发现,女性喝咖啡过多会导致胸部变小,我个人建议,二位真的不能再喝了。”石岩微笑着扫视两个人略显平坦的胸口,状似无意的道出淡淡的讽刺。
“呵呵!”这下傻子都知道,刚才自己说的话已经一丝不露的被当事人听到了,两个人嘿嘿傻笑两声,摸着鼻子逃也似的出了病房。
☆、(二十一)魔头归来了
算是一种轮回吧,鹤啸叹息,转了一圈居然又回到了这家医院。
躺着病床上,鹤啸考虑是否该听从秘书的建议,找个大师驱驱邪,他今年断手断脚加险些直接驾鹤西归,简直背透了。
而这一切又似乎与某个人有着脱不了的干系,难道她就是自己的克星?
哎!思及此,鹤啸再长叹一声。
此时,某人正鬼鬼祟祟的踱进病房。
年底了,大家都特别忙,所以现在只有鹤啸的贴身秘书在照顾他。
“那个,家属先出去一下,我有事单独跟患者谈一下。”石岩貌似无意的背着手,一副公事公办的礀态。
鹤啸冲秘书点了点头,秘书立刻起身离开,还体贴的给关上了门。
石岩坐在鹤啸床边,有点皮笑肉不笑的尴尬。
“鹤啸,好点了么?”石岩故作温柔的语气,让鹤啸不自觉的打了个寒战,看来这般小女儿的礀态实在不适合她。
“都是皮肉伤,没事。那天多谢你了,如果没有你,我此时恐怕已经挂在墙上了。”明明看出了石岩的坐立难安,但是鹤啸并没有直接询问,反而有些恶意的顺着她的话说下去。
“嘿嘿,举手之劳而已。”石岩咬着嘴唇,眉间无限纠结,似乎挣扎在问与不问之间。
“那个,那天我怕你晕过去,所以我似乎说了挺多废话,你肯定已经不记得了吧?”石岩问的非常小心翼翼,而且还一直用探索的目光紧盯着鹤啸的脸。
“我那天一直昏昏沉沉的,说什么都忘记了,难道我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如果我说错了什么,你可千万别跟我一般见识啊。”鹤啸有些歉意的望着石岩,他的无辜和茫然让石岩原本郁结的心豁然开朗。
“没说什么,我就随便问问而已。”石岩如释重负的摆摆手。
“你好好休息吧,有事让护士叫我。”石岩神清气爽的起身,临出门的时候还冲守在门口的秘书点了点头,随即脚底生花的飘走了。
“鹤总,刚才那不是陆总的女朋友么?”
“恩”鹤啸嘴角抽搐了几下,终于忍不住爆笑起来,即使拉痛了腰上的伤口,都没有止住他的笑声。
“鹤总,你咋了?别吓唬我啊!”秘书一头雾水的看着笑得差点顿足捶胸的鹤啸,这是什么情况?鹤总是不是那晚受了什么刺激导致精神失常了?
突然想起来自己查房却并没有查看患者的病情,所以石岩走了一半又折了回来,没等推开门就听见里面鹤啸笑的跟精神病似的,顿时火冒三丈,直接破门而入。
“鹤啸,你最好嘴巴够严,不然别怪我杀人灭口。”石岩咬牙切齿的摔门而去,剧烈的震动差点震碎了门上的钢化玻璃。
这边,鹤啸笑得更大声了,被石岩吓傻的秘书反而不敢问了,他似乎嗅到了一种叫做jq的味道,老板的**还是不要知道太多的比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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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近年底,昼夜的温差非常大,很多心脑血管病的复发几率大大提高,石岩每天疲于病房会诊和急诊之间,忙的不可开交。
刚做完一个心脏支架手术,石岩疲惫不堪的在手术间脱下隔离衣,顺便看了一下手机,居然有十几个未接电话,还有一个未读信息。
信息来自她那无良的老爹老娘,石岩很顺手的打开了信息。
“打电话你没接,想必在做手术呢吧,我们回来了,不必来接我们,我们一会自己回家。”
石岩估算了下时间,这个时候爸妈大概已经到家了,遂拨通了电话。
“老妈,你还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