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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次相遇时,苑对树没有什么特别的好感,只是不讨厌。寂寞的夜独自守候已成了习惯,只是苑从不知道,心碎的夜会如此难熬。
内心寒冷的人会特别渴望温暖吧,面对树伸过来温热的手,苑无力抗拒的握紧!
或许这场戏剧的开场不够精彩便直奔主题,让演员和观众都难以入戏。
苑和树的恋曲总弹有点跟不上节奏,看着树受伤的眼神,苑是心疼的!她试着努力,想从过去的泥沼中挣扎逃出!只是想忘记一个人,有时候真的很难。
好几次树疲惫的想放手,可是苑忧伤的眼睛,像一个牢笼,挣不脱也逃不出,再试最后一次吧,树不甘心就这样放弃,因为他懂得,在这个人心荒芜了的城市,想遇见一个真心喜欢的人,其实真的很不容易!
破茧重生的过程是痛苦的,甚至带着血淋淋的伤。苑艰难的快要熬不下去的时候,总能感觉到树温暖的手!
一天苑洗完澡回家,学着蜡笔小新的语气给树发信息“树!你回来了?”
许久才收到树的短信,“过去到现在我从未离开过,一直守候在你身旁!”苑抚着胸口,隐隐的疼!是心疼,心疼这个男人一直以来的陪伴!
相爱的日子像是偷来的蜜糖,连时间的脚步都分外的匆忙。
然而苑从来不知道,平淡的生活中,琐碎才是感情最大的伤。
当生活细致到柴米油盐的时候,恋爱时的百般呵护也变了味道。没有人可以做永远的公主,最忠诚的侍卫也会厌倦疲惫。
苑知道有些东西该改变的时候,再固执的坚持只是可笑,只是心中的失落难以排解,这是每个女孩走向女人必经的路吧!
争执、冷战、互不相让!突然觉得寒冷,套了件棉衣,还是好冷,也许感冒了吧!
苑想起树曾经说过的话:等你,好久了、爱你,也好久了、如今我要离开了,比好久好久还要久!
树,你真的这样就要离开了么?
曾经那些付出,那些海誓山盟,真的抵不过生活的残忍撕扯么?
或许,这原本就该是爱情最真实的摸样!
从乡村到城市,从少年到青年,我们逐渐老去。
从天真到成熟是一种残忍的裂变。
直到我们也由一只虫子蜕变成蝴蝶,穿飞在斑斓的城市中,才发现我们飞的如此沉重。
城市中,到处充斥着单翼的蝴蝶,他们拥着各自残缺的身体,却又都怪异的完整着!
朋友,你见过单翼的蝴蝶么?其实你是,我是,他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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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手心会诗兴大发,吟诗作对就罢了,怕大家说我附庸风雅。
谨以此文,献给那些在喧嚣城市中游走,却依然寂寞如斯的人吧!
相信总会有一个人,他站在某一个角落,静静的等待着你,当你们相遇,彼此凝视,他会轻轻走近,温柔的道一声:嗨!原来你也在这里。
☆、午夜惊魂
最近我们医院又如火如荼的掀起了一轮考试的狂潮,这让我无比的欣慰,因为组织考验我的时刻又到了。
为此我还特意给自己起了一个俄罗斯名字,叫——不考不舒服斯基,所以考试这个词,无疑又一次让我热血沸腾了。(也不知道昧着良心说话,会不会被雷劈)
考试的形式是多元化的,只有你想不到,没有它考不到,关于这一点,你必须相信上位者的智慧,他们永远都有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锦囊妙计来蹂躏你的身体、摧残你的意志。
任何奇思妙想甚至匪夷所思的手段,都可以信手拈来,每每都让我感叹,自己是何等的无知、何等的头发长见识短。
我们这次进行的是操作考试,有输液、鼻饲、心肺复苏等等。
记得当我还是一枚纯情小萝莉的时候,偶就在言情小说上看到,美丽的女主被吻得七荤八素,最后瘫软在男主的怀中,当时小小的偶一直是持怀疑态度的,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有没有那么**啊?
可惜这种**蚀骨的快感,我始终没体会过,天见可怜的,某一天,那种眼前金星直冒,犹如面临灭顶之灾的窒息感,我终于体会到了,当然,这一切都归功于我最热爱的考试。
那是一次心肺复苏的操作考试,惟妙惟肖的模型人躺在地上,偶跪在它身边给它做心肺复苏,也就是传说中的口对口人工呼吸。
要求是120秒内抢救成功,主任一声令下,偶趴下就开始吹。
人工呼吸不能吹得太猛,也不能吹得太轻,心脏按压不能按的太深,也不能按得太浅,他令堂的,真是一种压抑着的不爽。
120秒之后,抢救失败了。
主任立时露出痛心疾首的表情:这是模型人,如果是患者,一个生命已经在你手中陨落了。
偶的良心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谴责,要不是偶是女人,差点挥刀自宫了。
见主任神情高深莫测,偶不敢起来,仍然小媳妇一般的跪在模型人身边。
主任一个利眼扫过来,我乖乖的俯下身子,动手之前,我温柔的对模型人说:乖,你要相信我,这一次,我一定把你救活。
连续进行了两次抢救,我终于如愿以偿的将患者从生死边缘拖回来了。
因为刚才吹得太用力,嘴唇甚至都麻木了,当我踉踉跄跄的爬起来时,顿觉眼前发黑,两膝发软,一阵天旋地转,直接躺在模型人身边了。
不知道传说中的生不能同床,死亦同穴,是不是同样的悲壮。
如同被忽悠瘸了的范伟,偶吹气吹得缺氧了,貌似与接吻接缺氧了,有着异曲同工之妙,偶当时也想不了那么多了,总之偶华丽丽的以狗啃屎之礀倒在了地上,当时围观者甚众,姐的一世英名顷刻间毁于一旦,想来真是悲催啊。
今天姐又夜班了,也不知道哪个缺心眼的,把我们考试用的模型人竖起来靠在抢救室墙角了,居然还脑残的套了件红衣服,真是太有想法了。
姐半夜去抢救室取东西,因为走廊有灯,而且我对抢救室的东西又特别熟悉,所以我本着‘医院是我家,节俭靠大家’的原则,没有开抢救室的灯,就直接开门进去了。
而悲剧就这样发生了,当我取完东西一回头的时候,就看见一个穿着红衣服的黑影直挺挺的站在我背后,不夸张的说,我当时腿就软了,感觉世界都静止了,唯一剩下的就是我撼雷一般的心跳。
没直接吓得瘫软在地,并不是我勇敢,而是身后就是床,直接一屁股坐床上了,当时我连救命都喊不出来了,因为惊恐到了极点,是根本发不出声音的。
等到我终于看清,墙角站的是白天我们练习用的模型人的时候,我才惊讶的发现,额头已然全是冷汗,湿冷湿冷的,而且是用手擦一下可以甩到地面上的那种。
我忘记我当时是怎么连滚带爬的出了抢救室的,总之是狼狈至极,一扫姐往日血染的风采。
说实话,活了这么大,我真的没见过比我还胆小的人,我这样的人居然在医院上班,并且依然没吓死,也可以算是世界第九大奇迹了。
记得当初上学的时候,每当我磨刀霍霍的向着那些可爱的小兔子小白鼠时,我总是有些退缩的。
老师非常不齿我这种妇人之仁,他说为医学研究做贡献,是这些动物的荣耀,也就是所谓的求仁得仁、死得其所。
好吧,我默默在胸口划了个十字架,然后颤抖着将手术刀伸向小青蛙,口中默念道:
蛙兄,你也听见了,不是我要杀你,有朝一日,报仇你可别找错了人啊。
“你在干什么?”老师一声暴喝,我手一哆嗦,手术刀就掉地上了。
时至今日,我仍然在想,老师下班之后是不是换大米的?怎么声音这么有穿透力?
然后我就不负众望的被吓到了,每天晚上噩梦连连,经常梦见自己被绑在手术台上,一群墨鸀色的蛙兄舀着手术刀对我说:你不是要做蛙心灌注吗?今天我们就要挖出你的心来。
我每每一头大汗的惊醒,然后神经质的摸摸自己的心还在不在。
那时,学校经常谣传,标本库里的尸体又少了一具云云,以至于我下晚自习之后,立刻就回寝室,什么地方都不敢去,这种行为一直延续到我护校毕业。
在没毕业之前,我一直是纯情小萝莉一枚,十七八岁的时候,我还天真的认为,结婚的意义就是,两个人从此一起上学放学,一起写作业。
每次同学讲了黄色笑话之后,满堂哄然大笑,唯有我总会一脸茫然的问:后来呢?
后来呢?
后来就没有人再给我讲黄色笑话了。
我一直坚信,人的潜力是无穷的,久而久之、潜移默化,在毕业之前,我已经能谈笑间各种黄色笑话了。
有时,朋友总是好奇的问我:你们学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