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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人扶着如花大婶很快消失在屋子内。
随着哀叫越走越远,那屋子内的三个人也被大锁死死的锁在屋内。
青娘待人真的离远了,这后院也确实再无不正常的声息,便又抬手开始揭瓦,哪知,三片青瓦刚刚揭完,就听屋内有重重的撞击声出来,又是一声尖叫,青娘低下头。
那浸红的鲜血已经流遍屋内那一块巴掌大的地方。
只原先那个看着年纪最小,意志最为坚强的小丫头正绻着身子瑟瑟发抖的躲在一角,余下那两个小姑娘便同时撞在了石墙上,刹时间,石墙砖地上全是那腥盐之血气,而那一声尖叫也是紧余下的小姑娘死命的咬着唇还是忍不住的尖叫出声。
这个变故是青娘实在没想到的。
青娘知道,这声尖叫很快就会招来人,此时的她再也没有其它的想法,只急急的“哗”的一声把屋顶的瓦拔开,纵身跳下去顺手拾起桌子那头边上的两件衣服,披在那小小的身体上便又迅速回转,然后便趁着其他众人还没有赶来的时候,急急的离开了。
夜路好行,青娘又是一身黑衣,只是怀中的女孩到现在也没有反应过来,直等着青娘急急的奔出老远,躲在一棵矮树下,示意小姑娘把衣服穿好,那姑娘这才知道自己是真的得救了。
“扑通!”一声,女孩跪下,对着青娘便重重的磕起响头。
“行了,此时不是多礼的时候,你还是赶紧的把衣服穿好,然后我把你送出城你赶紧的逃路去吧。”
青娘可是知道怡红院之所以后院无人把守,也确实是因为她们的后台太过于强大。
想当初自己可不是就是被安排在那里上演一出红牌争春,不过那时的她也只是在那里呆上一刻罢了,而且还只是前头那块舞台。
也是直到这时,青娘才忽然想起,其实自己并不是第一次来到那怡红院,却原来,那肮脏的地方是如此待人。
越是知道的多,青娘越是害怕,前世的自己偷跑到门口,也只是被那些个穿红戴绿的姑娘吓的跑开了。
今生自己也只是呆了一刻,弹一曲便被司马明澈送给了他。
那是他给自己的任务,确原来的目标就是回到原点。
他,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人,他还是前世的他吗?
青娘再也不敢往下想去,她怕,她真的好怕。
待都收拾妥当,青娘见四处无人,估计是对方还没有查到此处,便小心的问起。
“你叫什么名字?”
“噢,忘了告诉恩公,奴婢春,,春红,,”
见及此,青娘已经知道事情的一切始末,确原来是那个可怜的姐妹,景国公的夫人果然心思太狠。
而且青娘也知道,小丫头已然无处可去,最难着么的还是她的爹娘,她的家人。
想想她便是替她的姐姐才会如此,如果不是因为自己是她的救命恩人,想来她应该会告诉别人她叫春柳吧。
可是自己,,
“你有什么想法?”
仿佛知道青娘意有所指,春红低下头,又很快抬眼,那双布满血丝的大眼很是坚定的望向青娘。
“我想跟恩公学功夫,我的家人,,应该无事吧!”
其实青娘也很快想到,怡红院丢了人,尤其还是景国公府里卖出的丫头,即使真的被人救走,他们也只会暗暗寻访,定然会把消息瞒住,虽然他们背后的主子不怕,但是底下人做不好事也是会遭罚的,春柳可不就是个例子。
什么叫殃及无辜。
这深宅大院里向来如此。
“我教不了你,这里有一百两银票,你还是更名改姓踏实的过后半辈子吧,需知道,这世间万物自有因果,那害你的人终会害已,遭到老天的惩罚。”
青娘因为一直是女扮男装,所以她也不怕春红认下自己。
一个刀记,小丫头晕了过去。
青娘这也是为了她好,扛起比自己矮了将近一个头的小姑娘,像飞一样奔向城门。
别看现在城门关着,可是对于像青娘这样飞檐走壁的人来说,这一切都只是个摆设。
待把小姑娘放到一处破庙,青娘仔细观察,确认四处无人,再想到春红必定不是那轻生的人,便把她轻轻的放在已经破败的佛坻后面,然后便躲在暗处。
凭自己的感觉,青娘知道,春红大约会在一柱香后醒来。
正文 一九三 秋风扫落叶
果然,一切与自己推断一样,一柱香的时间,春红虽然闭着眼,但是那渐渐滚动的眼珠子在青娘看来,她醒了。
小丫头只感觉自己的头晕眩的厉害,睁开眼慢慢向四处打量,“这是哪?”
这话显然春红只是在询问自己罢了,因为在她看来,自己的周围根本就没有任何一个人。
突然她想起了什么,想到这之前的种种,春红哽咽的望向远方,因为她知道这是恩公为了自己好,才把她放到这里,尤其自己在动弹的时候,手里有什么东西,举起来打开一瞧,虽然破庙内没有灯光,可是借着幽幽的月色春红却看到了百两的银票。
什么也不用说了,春红跪下来,冲着京城的方向便猛磕。
“恩公,春红一定好好的活着,只希望春红在来世做牛做马报答恩公。”
见及此,青娘才算正式的放下心来,而且四处她也早早的打探了,确定真的没有危险便安下心离开了。
必定自己现在名誉上可是景国公府的义女。
要说这人的一生果然是奇思妙想,前世自己是假冒的永宁候府嫡女,娘不疼爹不爱的,最后嫁了大皇子还被别人陷害与小叔子爬床,前世的自己可真是活的失败之极。
今生呢,农家长女,虽然爹娘在老福家也是不受宠的,不过在怎么样,自己小时候也被爹娘曾经捧在手心里疼过宠过,直等着天地翻转,也许对于别人来说日子还是那样,可是对于小门小户的福贵家,那几年可真是有如地狱一般的磨难。
好不容易爹出来了,可是呢,去了外祖家。我的神,那可是真正的极品,然后等一家人真正的离开,四海为家时,一切才又开始有了好的发展。
福贵春凤带着儿子最终定居平顺县,那个河水清清院中芬芳的家。
自己呢,一路来到京城,与小香结缘,开食馆,再然后自己被司马明清。那个一直戴着面具的主子扣住,原本青娘的心都灰暗了,失了功夫。没了亲人,每日里学的还净是些勾人心魄的演技,直等有一天,他才知道,原来一切的一切自始至终都是一个阴谋。
青娘想到自己才刚到景国公府。司马明清便闻风而来。
再然后景国公就被逼着收了自己为义女,青娘一早就猜出,最初国公爷是真的被逼无奈的收留自己为义女,上面有压迫,可没想到,自己与舒云姐姐的一翻诚挚之心。不仅唤醒了红莲,更是为此感化了景国公,青娘想了想不由的翘起嘴角。
“想来应该是在新旧交替之际才是大开祠堂给自己名份的时候吧!”
“什么事这样开心。说来也让我欢喜欢喜?”
听到声音青娘才猛然惊醒过来,自己又一次大意了,那熟悉的银白人影出现在青娘眼前时,青娘还是满心欢喜的,可是很快她心底又有些许小小的失落。
都是恋爱中的女人是傻子。青娘想了想,可不真的就是那样。
“我。算是一颗有用的棋子吧!”
是啊,自己算什么,一直自以为事的骄傲,其实青娘回过头来再想想,一切的一切是那样的巧合,自己真的还能再相信谁?
显然司马明清没有想到,当自己荣光焕发的站在青娘的面前,除了前两息看到青娘发自内心的欢喜后,那一闪而逝的伤心还是被他补获。
不知道为什么,原来自己真的不希望看到她如此。
“说什么呢,什么棋子,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我之所以这样做,只是希望在未来的某一天,咱们俩儿个能长长久久的在一起,知道在一起吗,在一起真的是需要早早的努力!”
“在一起!”青娘听到司马明清的话语,喃喃出声,是啊,要想他们俩儿个长久的在一起,恐怖真的很难很难。
可是自己变身成为景国公府的义女,别说义女,就说是寄名于嫡母之下,那自己就可以无拘无束的长久与他在一起吗?
“恐怖我就是真的变成景国公府的嫡女,想要与你长久在一起也很难吧?”
对于某些事,女子向来比较认真,青娘是女子,所以她在这方面也是十分的关切,并且随着自己的提问,青娘连自己都不知道,她的手心里已然湿湿的洒满了冷汗。
司马明清看着凤眼挑起,紧紧盯住自己不放的青娘。
身子就在这时动了,满满的把青娘抱在怀里,一股处子的幽香钻入司马明清的鼻间。
“嗯,好香,青娘,你想我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