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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莫言这对兄弟皇位和对司马忆敏的争夺开始,一切,就出了问题。”
柳炎君和申莫言?冼紫芫发现,玄易似乎对于这些皇上习惯于名字上直接称呼,乌蒙国历史上对于柳炎君这位皇上一直以柳姓皇帝代称,而申莫言则一般直呼其名,因为他过于残暴和不计后果,最后又莫名其妙的消失在人世间而世人不耻。
“目前在位的皇上算得上是当时天奇的一支,是天奇在遇到司马仪之前与当时的皇后所生的孩子的后代。”中年男子接了话头说,“其实如今的乌蒙国已经大不如从前,朝中混乱,太后娘娘和皇后娘娘是两大派系,一直水火不相容,在下所要寻找的是当时的天奇皇上和司马仪姑娘的后人,是受一位好友所托,因为此人是这位好友的救命恩人。”
玄易淡淡一笑,随意的说:“你若是想要说与她知道,就不必隐瞒,若是想要隐瞒,就不必说与她知道。这丫头虽然愚笨,却颇有分寸,你到不必事事避讳她。冼紫芫,他口中所说这位好友,就是大兴王朝和乌蒙国都颇有口碑却从未在世人面前露面的司马忆白,司马忆敏的亲哥哥,也是大兴王朝最具传奇色彩的司马锐和慕容枫的一对儿女。”
冼紫芫点点头,司马忆敏这个名字在乌蒙国是不可提但大家都知道的一个女子,当年,柳姓皇帝和申莫言为了她几乎乱了整个乌蒙国,而大兴王朝为了此女子对付整个乌蒙国,曾经几乎血洗乌蒙国,甚至当时大兴王朝的皇帝也介入其中。
“估计婉卿也和你说起过一些旧事。”玄易平淡的说,“婉卿其实也是大兴王朝的人,她父母在那场乱战中出了意外,她被人救下收养。”
“是的,在下要寻找的就是当年天奇皇上和司马仪姑娘的直系传人,按照大兴王朝的规矩,皇室后人绝对不可以流落民间,必须要妥善保护,但这一位却无论如何也寻找不到。”中年男子叹了口气,“虽是一位女子,却倔强仁义的很,当年被申莫言的人抓到后,为了不让申莫言从她口中获知任何消息,尤其是不愿意透露与司马忆白有关的事,她竟然自己服下失忆的药,自毁武艺,也因此,她记不得她的身份,流落民间,再也寻找不到。”
冼紫芫轻轻叹了口气,慢慢的说:“这样,真的不好寻找,当年战乱,听父亲说,乌蒙国京都一片混乱,很多家庭妻离子散,是大兴王朝对乌蒙国下手最重最狠的一次。”
中年男子点了点头,再仔细看了看冼紫芫,轻声说:“在下虽然只见过几面这位姑娘,后来也只是见过画像,却印象深刻,你与她确实有几分相似,眉眼到还罢了,那位姑娘和你都是美丽的女子,只是这眉宇间的气质很是相似,可惜呀,那位姑娘若是还记得自己的身世,哪怕只记得点滴也是好的。”
冼紫芫也没由来的觉得哀伤,只觉得这样的女子实在是令人敬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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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0章:婉卿有意提冼家1
听到外面有马车的声音,冼紫芫下意识看向栅栏外面,是冼府的马车,虽然才离家不久,但看到自己家里的马车,还是没由来的觉得亲切,忍不住就在脸上露出了微笑。
中年男子看着冼紫芫,眉头微微皱起,这位冼家的二小姐,怎么和画像中的女子这般的相似?看向玄易,轻声说:“你很喜欢这位冼紫芫?”
玄易轻轻挑了一下眉,不那么肯定的说:“她是太后娘娘亲自挑选给我的妻子人选,喜欢不喜欢的都必须要娶。”
中年男子微微笑了笑说:“玄公子,你骗谁呀,就以你的性格,这世上哪里有人可以难为到你?你要是不喜欢,就算是天王老子也左右不了你,更何况不过是乌蒙国一个区区的太后娘娘。在下看,你还是喜欢的吧?”
玄易白了中年男子一眼,“你专心找你的人吧。我的事你少管,自个的事还没理清楚,就来操心我。你放心,我娶她只是应景,虽然玄王府的规矩是只能娶一个女人,但前提得是我喜欢的,如果我此时不娶她,一则太后娘娘面子上过不去,指不定用什么办法折腾我娘。二则,她是太后娘娘精心挑选的一枚棋子,若是不能嫁我,结果就是必死无疑,老话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我只当行善一次。她和她那个狠毒的姐姐实在是不能相比。”
中年男子哈哈一笑,没有再说什么,到是玄易脸上显出微微的尴尬。
婉卿从马车上下来,阿珍小心的搀扶着怕她摔倒,下了马车立刻撑了伞,这一会雨是越下越大,而且刮起了风,冼紫芫坐在亭子里时时觉得有雨丝扑在面上,此时却顾不得,只微笑着看向婉卿。
“婉姨。”紧几步到了亭子的边缘,冼紫芫很是开心的喊了声。
婉卿看着冼紫芫,一身宫里的打扮,浅黄的衣,透着贵气和优雅,这孩子真是越来越招人喜欢,虽然担心她嫁给玄易不知玄易会如何对她,但看到玄易肯安排她们二人见面,心中多少有些安慰。
“紫芫,你可是吓坏婉姨了。”婉卿握着冼紫芫的手,轻声说。
冼紫芫竟然没由来的觉得委屈,眼睛一酸,泪水夺眶而出,又觉得不好意思,半嗔怪的说:“婉姨真是的,惹人家难过掉眼泪。”说着,泪水却是越流越多,咬着嘴唇忍住就要出声的啜泣。
玄易一旁微微一笑,调侃的说:“哟,冼紫芫,你还会掉眼泪呀,搁太后娘娘那儿的倔强劲跑哪里去了,婉师傅呀,你是不晓得,这丫头在宫里太后娘娘那儿还是蛮能作的,竟然想些鬼主意捉弄太后娘娘。在你面前又掉眼泪。”
冼紫芫本来是极难过的,想起在宫里受的委屈,见到婉卿这个唯一对她温和的娘家人,真是想哭,却被玄易这样一讲,半带恼怒的看向玄易,脱口说:“你不讲话没有当你是哑巴,真是比那鹦鹉还尖酸刻薄。”
“对,没人当你是哑巴!”一直在亭子里乖乖不吭声的鹦鹉却在这个时候帮腔的讲,完全是冼紫芫的语气。
婉卿吓了一跳,中年男子则哈哈大笑起来,说:“这是哪里得来的好玩意,玄公子,是你的吗?”
鹦鹉很是骄傲的一抬头,竟然模仿中年男子的声音说:“我才不是他的呢,我是心仪公主的,我的主人是心仪公主,她是最好的!”
玄易忍不住一笑,说:“得,这小东西竟然是个马屁精,不就是冼紫芫从太后娘娘那里把你偷放出来了吗?你得罪我,我可告诉你,她一会还得回宫里太后娘娘那里,你得考虑好,一会你选择跟谁走。”
鹦鹉立刻飞到中年男子的肩头,很是得意的看着玄易。
冼紫芫忍不住展颜一笑,极是开心的说:“真是聪明的小家伙!”
她一笑,面容上的忧伤一扫而过,一双眼睛明媚动人,乌黑的头发被风雨微微吹起,浅黄的衣裙也略略起了裙角,她用手微掩着嘴,努力不让自己笑的太厉害,免得玄易面子上过不去,却偏偏眼角眉梢全是轻柔温婉之意,玄易竟然一时愣在当地。
冼紫芫和冼紫瑷虽然是一母同胞,容颜相似,却完全美的不同,冼紫瑷美在鲜艳亮丽,美的张扬,令人过目难忘,而冼紫芫则美在清柔温婉,如山间泉水,清透脱俗,美的内敛,令人不知不觉中深陷其中。
婉卿一眼瞧见玄易微微惊愕的表情,看了一眼冼紫芫,面上闪过一丝略带欣喜的安慰,虽然如今玄易可能还放不下冼紫瑷,但只时间足够,玄易一定会发现冼紫芫的好,希望他会珍惜她。
“我们坐下说话好吗?”婉卿心情突然好了起来,笑着说,“让冼夫人砸的太厉害,一直卧床休息,坐了这一会马车竟然还有些不舒服。”
冼紫芫这才想起听玄易讲起的自己母亲打伤婉卿的事,立刻看向婉卿,轻声说:“婉姨,我母亲她并不是存心要害人,一定是太过担心姐姐才会这样,自小姐姐就是母亲最在意的,除了祖母,无人可以在母亲面前说姐姐半个不字,就算是父亲也不成,您,别和她生气,她是疼爱姐姐太过了些。”
婉卿轻轻一笑说:“傻丫头,婉姨若是计较,你母亲此时早已经不知去了哪里,你放心,就算婉姨再不喜欢你母亲,看在你的面子上,婉姨也不会做的太过,只要她不逼我,我不会出招对她。但是若是她太过分,婉姨为了自保还是要应对一些,要不,说不定哪天婉姨也会和你一样让你母亲打得遍体鳞伤躺在床上大半个月。你那一次的经历婉姨可是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