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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尊,龙体是万万不能有损,这位姐姐出来的时候必定是有皇上的嫔妃们仔细叮嘱着,要好好的照顾您。”
她说得极是诚恳,似乎是真的赞同这位奴婢的提醒。
大兴王朝的皇上喝的刚刚有了些兴趣,突然听到奴婢的提醒,眉头不由自主的皱了皱,再听冼紫瑷轻柔中透出隐约委屈的声音,不由得脱口说:“退下去,朕喝个酒也要听你在一旁唠叨。”
这话自然是在说那个奴婢,奴婢一怔,身子又向后退了几步,船帘落下,到是再也看不到奴婢,但她隐约的身影还是落在船帘之上,很是模糊。
“这位姐姐真是体贴皇上您。”冼紫瑷轻柔的说,“紫瑷觉得,您的嫔妃们一定是极其的爱慕您,这也难怪,您是如此出色的一位男子,若水姑娘一定会喜欢上您,听说您的皇后娘娘最是贤良淑德,若水姑娘若是嫁了您,一定会与皇后娘娘相处融洽,不似我们乌蒙国,皇后娘娘心存妒嫉之意,连太后娘娘都觉得她有些过分,还参与国事,真是不及您的皇后娘娘半分。”
大兴王朝的皇上瞧了冼紫瑷一眼,到觉得她比之前看起来顺眼了许多,也与若水愈加的相似,眉眼间让他恍惚看到了若水,“你听谁讲了这些?”
就在刚刚那个奴婢对大兴王朝的皇上提醒时,冼紫瑷又想起了离开乌蒙国时冼紫芫说过的几句话:
若是你真的近了大兴王朝皇上的咫尺,记得千万不要以身体相诱,多多谈谈若水姑娘,这样大兴王朝才会视你为可信之人,你下药才会更有把握。女人是大兴王朝的皇上最最不缺的,他要的是有人在他面前屡次不加掩饰的提及若水姑娘,并赞扬他对她的怜惜。
“紫瑷曾经在逍遥居见过若水姑娘,那真是一位美丽动人的女子,紫瑷也曾经觉得自己容颜姣好,在乌蒙国也算得上美丽之人,但见了若水姑娘,却让紫瑷心生羞愧,若水姑娘才是人间绝品,难怪皇上您会喜欢她。”冼紫瑷用略微有些叹息的声音说,“就算是紫瑷与紫芜姐妹二人加在一起,也不及若水姑娘美丽,更不要提聪明二字。她曾经对紫瑷说起过您的皇后娘娘。”
“是吗?”大兴王朝的皇上面上闪过几分好奇,忍不住问,“她是如何向你提及朕的皇后娘娘,她有没有说起过朕?”
冼紫瑷似乎是有些迟疑,顿了顿才说:“紫瑷与若水姑娘不熟,只是听她和紫芫讲话的时候提了几句,隐约记得她对您的皇后娘娘颇多赞美之语,夸奖您的皇后娘娘容颜端庄,脾气好,又大度,她还对紫芫讲,您的皇后娘娘还怀了身孕,您这样伟岸出众的男子,加上皇后娘娘如此得若水姑娘赞美,以后所诞之子一定是人中龙,一定可以让您欢喜。”
大兴王朝的皇上点点头,“是,朕的皇后确实是怀了身孕,没想到若水能够如此包容朕的皇后和皇后腹中朕的孩子,朕原本是想着要废了皇后娘娘,若水嫁给朕后便封她为朕的新皇后,朕其实更想拥有与若水的孩子,由他继承朕的皇位。”
冼紫瑷这才明白为何冼紫芫要她在这位皇上的面前多多赞美皇后娘娘,原来这位皇上是真的存了废掉与玄王府有些关系的皇后娘娘,另立若水为皇后。
冼紫瑷又迟疑一下,轻声说:“若水姑娘似乎不愿意入宫。她说,皇后娘娘本性善良,自然是好相处,可那后宫之中嫔妃甚多,其中不乏心狠手辣的女子,更是有当面笑背后刀的狠毒之人,她不愿意介入其中,更怕一时的欢喜抵不过岁月过后的冷淡。”
说这些的时候,冼紫瑷声音略微有些难过,而这些不过是与婉卿学琴的时候,婉卿与她讲那琴曲之意的时候用到的言词,如今拿来用在这里,真是很有感觉,冼紫瑷不由自主的在心中夸奖自己:我还真是聪明!
“朕知若水心中矛盾,她原是可以与朕说明白,是朕的不是。”大兴王朝的皇上叹了口气,“到让那个姓丛的混帐小子得了便宜,哼,朕哪里会让他得了便宜,朕要他不能离开他学艺的师门半步,如果不是怕他真的死了,若水反而心中内疚放不下,朕早就凌迟将他处死,灭了他满门!”
听大兴王朝皇上的愤怒之语,冼紫瑷突然特别有成就感,一个刚开始看她低如尘埃的男子,一个大兴王朝九五之尊的皇上,却可以让她左右情绪。原来不用身体诱惑也一样可以得逞,他已经当她是个不必设防的女人。
这简直是太有成就感了!
“紫瑷也曾经见过那位丛姓公子,皇上您不必气恼,他不过是哄骗了若水姑娘,若水姑娘只怕是可怜他所以不好意思当面拒绝他,他才会不远千里从大兴王朝跑到乌蒙国,最后若水姑娘不是还是没有跟他在一起。”冼紫瑷表情认真的说,“皇上还是让若水姑娘好好的静静,待她从这些混乱的事情里想明白自然会知道谁才是她的良人。”
大兴王朝的皇上点了点头,“你说得极有道理,朕也是这样想的,朕会耐心的等她归来,朕的江山就是她的,朕要与她共享这天下!”
“紫瑷真是羡慕。”冼紫瑷立刻用恭敬羡慕的声音说。
第563章:反被聪明误的鹦鹉1
看过冼紫瑷派人送回来的书信,冼紫芫的眉头微微一展,她比起冼紫瑷离开时胖了些,美好的食物和不受打扰的休养让她的皮肤更如凝脂般润滑。
“到没想到您姐姐有这样的好本事。”小佩很是真心的说。
冼紫芫轻轻吁了口气,微微一笑,说:“姐姐一向计谋甚多,只是之前一直被母亲管束着,如今得了自由,岂能不把身上的本领尽情发挥出来,她虽然有时阴险狠毒,不过如今是对着一个同样阴险狠毒之人,她能够如此,我也是真的开心,她活得如此自由,到是件好事。”
“她救出煜皇子了吗?”小佩好奇的问,“小佩只看到您姐姐在书信上写了一句,您所托之事她已经办妥,与大兴王朝的皇上饮酒聊天三次,次次如久别重逢的朋友。却并不提与煜皇子有关的事。”
“时机不到,她不会动手。”冼紫芫瞧了一眼书信,嘴角微微一撇,“不过也与她有心折磨煜皇子有关,她恨他傲慢无礼,自然是要好好的让他吃些苦头才成,也才能让太后娘娘更是对她感激。”
小佩挑了一下眉毛,颇有几分同情的说:“可怜的煜皇子,你说他招惹谁不好,偏偏要招惹上冼紫瑷,这主,真是不可不提防,幸亏她对小佩不关注,否则小佩也要夜夜恶梦。”
听着小佩调侃的语气,冼紫芫微微一笑,并不介意。
“宫里消息如何?”冼紫芫看了一眼窗外,秋意渐重,风起叶落寒意起。
“主子派了晋护卫送了消息过来,说是您姐姐几乎是隔三差五的送些书信到宫里,都是让太后娘娘派在您姐姐身旁的护卫快马送来,说太后娘娘这几日竟然有了泪意。”小佩啧了啧舌,“真不知道您姐姐她书信中会说些什么。”
“不外乎是煽情之语。”冼紫芫淡淡的说。
小佩并不知道,冼紫瑷离开的时候,冼紫芫提前让婉卿写了一些书信,那些书信言语极是煽情,冼紫瑷只需要到时重新书写一遍交于太后娘娘便好,婉卿是何等人物,也算是个久混江湖长呆风月场的琴师,哄骗人也是数一数二。
当然,看了这封书信,她是时候让婉卿再写些煽情的书信送去冼紫瑷那里供她在带回煜皇子之前哄骗太后娘娘。
“少夫人,您在想什么?”小佩见冼紫芫半晌不语,有些好奇的问。
冼紫芫浅浅伸了个懒腰,抚了抚自己的后腰,随意的说:“在想,要如何哄得太后娘娘天天垂泪,时时念叨我姐姐的好,然后顾不得理会我这个总也不能让她满意的所谓心仪公主何时有孕的事。”
小佩笑了笑,又突然想起一件事,轻声问:“少夫人,您打算关了那鹦鹉多久?小佩瞧着它是真的知道错了。”
冼紫芫瞧了一眼小佩,淡淡的说:“这就原谅了?之前可是恨不得直接拔了它的毛活活炖了才成。”
小佩面上一红,嘟囔了一句,“小佩哪里能想得到那只鹦鹉竟是那般的小心眼,不过是说了它几句它便记在心里,那小小脑袋里哪里装得那般的计谋,花园里叼了一朵玫瑰借奴婢的名送晋护卫,又叼了回来借晋护卫的名送奴婢。当时是真真的气恼,只觉得就算是一点一点的凌迟处死也是仁慈的,可后来见它天天被那些虽然漂亮至极却愚蠢无比的母鹦鹉纠缠着,心里到有些软了,奴婢再不济也不能和一只飞禽计较,就饶了它吧。”
冼紫芫笑了笑,淡淡的说:“且再关些日子吧。”
小佩有些犹豫,想着每次经过鹦鹉所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