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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芫面前的盘子里,温言细语的说,“不过,琉璃是真的挺佩服您姐姐的,不论她做的是好事还是坏事,关夫人今日的情形不仅是她一手造成,而且她还利用这种件事得了太后娘娘的欢心。”
冼紫芫笑了笑,温和的说:“她如今的目标是如何成为煜皇子身边的人,所以对于你和冼家,是不会太在意,除了找个机会让冼家更能接受发财的机会外,她对冼家已经采取了不加理睬的方式,当然,还有一件事,就是如何除掉婉姨娘以及她腹中的孩子,这一点,要看婉姨娘如何和我母亲相处。”
“她要除掉婉姨娘吗?”琉璃一怔,“其实婉姨娘人不坏,如今又怀了您父亲的骨肉,她要是除掉了婉姨娘,您父亲一定会伤心的。”
“只要婉姨娘能够和我母亲好好的相处,彼此不争不吵,分一时间给我父亲让我父亲陪陪我母亲,我母亲不会太过计较,我母亲原本就出生在一个妻妾成群的家庭里,所以不愿意我父亲娶妾,我祖母也不愿意我父亲娶除了母亲之外的女人,祖母当时说,不论我母亲是好是坏,都是我父亲的结发妻子,我母亲不辞世,祖母说过我父亲不可以娶妾。但如今已经娶了,我母亲还是会选择接受,只要婉姨娘不太过独占我父亲。”冼紫芫喝了口汤,轻轻叹了口气,语气平稳的说,“我父亲和我母亲其实并不相爱,我父亲喜欢婉姨娘的才艺,从做女儿的角度,我也无法接受婉姨娘的存在,但从父亲的角度,我还是可以接受,但前提是,她不可以真的取而代之。”
琉璃轻轻一笑,轻声说:“所以,您大哥和琉璃说,您说过,他若是要娶琉璃为妻,必须要将之前的花花草草打理干净,外面的什么红颜知己,什么温柔乡的,通通消失,而且从此之后,除了确实不可饶恕的事情外,他不可以再娶别的女人为妻为妾。”
“是。”冼紫芫微微一笑,“大哥最是听话,除了做生意精明些,别的还真是老实听话的一个男人,人是真的不坏,你嫁给他,也是他的福气,你聪明内敛,懂得分寸,又与宫中关系密切,帮得上大哥的忙,你们二人一定可以夫妻和睦恩爱。”
琉璃忍不住一笑,脱口说:“少夫人原来早就打好了谱。”
“是,自打太后娘娘说将你交给我做贴身的奴婢开始,我就存了这个想法在心里。”冼紫芫看琉璃不再关注之前申莫言的事,心情也放松了些,她是真的不想让玄易知道今天申莫言来过的事,“一句话,肥水不流外人田。”
说完这话,冼紫芫看着琉璃,二人忍不住相视一笑,琉璃知道,自己虽然喜欢玄易,但这只是一种仰慕,她从来都知道自己是配不上玄易的女人,而且玄易也不是一个轻易会爱上女人的男人,他太优秀,可以和他相提并论的女人实在是太少,冼紫芫应该就是其中一个,看着温柔顺从,看着只是寻常一个女子,却聪明内敛,心中有数,有进有退,时有风华傲人。
“你也坐下一起吃吧,我们如今虽然是主仆关系,但不久就会是姑嫂关系了,也算是一家人,没有外人,你不必如此拘礼。”冼紫芫指了指对面的椅子示意琉璃坐下,“而且姐姐那个人你也不必害怕,她虽然千般的算计,也足够狠毒,但只要不招惹她,她不会轻易下手。”
琉璃点点头,想到今天看到的冼紫瑷,和她印象中的冼紫瑷有着颇大的差距,“不过,您姐姐确实是足够聪明,以前琉璃还不敢相信她会成为煜皇子的女人,但如今到有些相信,至少她会成为煜皇子的一个女人。”
冼紫芫微微一笑,轻声说:“她今天没有想办法巧遇煜皇子吗?”
“有,而且还是当着太后娘娘的面。”琉璃脱口说,想起她离开之前看到的情景,不得不佩服冼紫瑷真够大胆,“她竟然敢当着太后娘娘的面在煜皇子面前做出惹人怜惜的无辜,太后娘娘还让煜皇子对含玉公主讲,要含玉公主在关府的时候,有些事要向您姐姐讨教。做了人家儿媳,有些规矩还是要遵守才好,不能把宫里的为人处世拿到关府和边关。”
冼紫芫轻轻吁了口气,这个时候,琉璃应该明白,或者说猜得出,冼紫瑷拿走的受了重伤不会死的药是要用在何种情形下了吧。虽然这些事不会发生在今天,但一定会发生。冼紫瑷比琉璃能够想到的最大限度还要聪明。
“琉璃觉得您姐姐不太喜欢关家大公子。”琉璃有些困惑的说,“表面上看她似乎是处处维护着关府,但每一句话都会让太后娘娘觉得关府很是讨厌,原本太后娘娘说不喜欢关府,因为关府和申魔头的关系不错,是申魔头曾经的旧时部下,对申魔头很是忠心。琉璃觉得,您姐姐总能一句话既讨好了关府的人,又同时讨好的太后娘娘,两边都当她是可相信的人。”
冼紫芫忍不住微微一笑,面上露出赞同的表情。
这时,外面有人敲门,是两个护卫中的一个,送来一封书信,“这是冼家派人送来的书信,送信的人说是冼家府上您父亲的姨娘派人送来,人还在逍遥居外围处等着少夫人是否有回信要他们捎回。”
第 96章:倒霉的女人1
琉璃有些诧异,外面这么大的风,婉卿让人送信来逍遥居,难道发生了什么大事了吗?接过护卫递过来的信,再递给冼紫芫。
冼紫芫接过信,拆开,看了一眼,眉头微微一蹙,淡淡的说:“去告诉来送信的人,紫瑷这样做不过是要婉姨娘体会一下我母亲的感觉,我父亲不是这种人,其中一定有些原因,要她不必太过在意,装作不知最好,或者由我母亲出面处理最是妥当。”
护卫点头,然后转身离开,冼紫芫把婉卿的信放在一旁,眉头依然蹙着,过了一会才说:“我差点忘了还有一个人是在帮着我姐姐的,就是小春的母亲阿仪,她也会用些药,估计我父亲是着了道,不然哪里来的如此容易。”
琉璃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但也不合适直接问出,只静静听着。
“我父亲这几日宠幸着一个年轻的女子。”冼紫芫指了指桌上婉卿派人送来的书信,淡淡的说,“那一日是有提醒过婉姨娘,姐姐特意带了她一同到误庙中祈福,为得就是给某个女人一个机会接近我父亲,以我父亲的性格应该不会这么快就宠幸新的女人,这其中奶娘,也就是小春的母亲一定做了手脚,她掌管着冼家上下的饮食起居的采买。”
琉璃拿起放在桌上的书信,婉卿的信写的很简单,信上说,冼紫瑷安排了一个和婉卿长得很像,而且也同样擅长抚琴,还会跳舞做画的女子给冼老爷,除了和婉卿不相上下外,这个女人最厉害的一点是,她比婉卿年轻。
她成功的让冼老爷对她动了心,冼老爷如今将那女人养在外面,甚是疼爱的样子,婉卿说,如果冼紫瑷再这样做下去,自己便要亲自出手收拾冼紫瑷和这个女人,既然冼紫瑷不君子,婉卿说她也没必要以君子之行对待冼紫瑷。
“错最早在她身上,她如今埋怨姐姐,却忘记之前她也是这样接近了我父亲让我母亲痛苦。”冼紫芫淡淡的说,“女人大概都是这样,道理说的再好,心中再明白是非对错,一旦遇到事情还是过不得自己的七情六欲。”
“她会对付关家少夫人吗?”琉璃轻声问,“如果这二人真的闹起来,婉卿与玄公子有些交情,身份也有些特殊,也许会求助玄公子帮忙,可关家少夫人最是不肯服软,今日含玉公主下嫁关府的婚礼上已经见识了她的厉害,二人要是斗起来,一定是各不相让,弄到台面上,只会让您父亲难堪。”
冼紫芫轻轻吁了口气,继续吃着饭,过了一会,才慢慢的说:“你明日去找到我父亲所宠爱的这位女子,告诉她,冼紫瑷挑了她接近我父亲,我冼紫芫要撵了她离开我父亲,三日内让她离开京城,冼紫瑷许她的钱数一分不会少给她,但她要留下书信一封告之父亲她只是为了钱才接近父亲,允许她言语刻薄些,若她心存怨恨,可说些令我父亲难堪的话。”
“她会答应吗?”琉璃有些迟疑,轻声说,“拿走冼紫瑷留下的钱,也许数目不少,若她真的是为了钱,讨好了您父亲可以得到更多的钱,甚至可以得到冼家的所有财产,她一定会选择留下,甚至会告诉您父亲是您撵了她走。”
冼紫芫微微一笑,轻声说:“以我姐姐的性格,她必定不会寻找一位聪明伶俐的,只会选择一个目的性特别强的女人接近我的父亲,然后拿钱打发走,但是,她大概也没想到父亲会在外面留下这个女人,如果这个女人愚笨到等着冼紫瑷发觉她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