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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黑白分明的人总是易被折断,因为这个世界的本质就没有标准的对和错。
大格格不能理解,慢慢垂下了头:“怎么会呢?对就是对,错就是错。”
这孩子的心思还是太简单,太光明了。
她一时也不知道怎么安抚她,想了想道:“那你对二阿哥是怎么样?”
大格格若有所思:“世上总会有跟我相似的人,是一心一意的对待亲人的,就像我对弟弟一样。”
到也聪明。
殊兰点头道:“就是这么个道理,世上形形□什么人都有,有好的自然也有坏的,你不能因为一些事情将其他的人和事都否定了,真情实意不是没有,只是你一时没有遇上而已,你不能因为暂时遇到的事情轻易否定自己。”
殊兰看着她的眼睛笑着道:“西林觉罗额娘一直就很喜欢大格格。”
大格格不自主的跟着她笑了起来,连眼里都有了光彩。
怜年看着在心里叹气,主子就是心太善了。她却不知,殊兰在享受她的生命。
李氏大着肚子躺在炕上一动不动,武莹莲见殊兰进来忙行礼,殊兰点了点头。
李氏闭着眼睛一句话都不说,殊兰淡淡的道:“我来看看姐姐,既姐姐休息着,那我就先回去了。”
她转身就要走,听得李氏淡淡的道:“心虚了,就要走了?”
殊兰垂眼笑了笑,回身看她:“有人希望我跟你吵,我偏偏不如那些人的意。”
这一句话说的李氏浑身一震,她早上听得殊兰要回来,有人说爷亲自去接了,有人说德妃娘娘可喜欢西侧福晋了,赏赐了不少东西,她气得浑身乱颤,肚子也有些疼。
刹那之间,她明白这一切的一切加在一起不过是让她跟殊兰吵起来,她在一次动怒伤了身子,殊兰也因此受到责罚,她忽然觉得这两日的事情像是一个无形的网将她裹在里面,有一只无形的手一直在暗处操控着一切,她脊背窜出一股凉气,却不愿在殊兰面前认输,冷笑了一声:“伶牙俐齿。”
殊兰看李氏的样子,心里闪过万千思绪,如今看来,她已经碍着别人的道了。
她笑了笑,出了李氏的屋子,大格格忐忑的跟了出来,对着殊兰道:“我额娘只是身子不舒服,并不是…”
殊兰摸了摸她的发髻:“这是我跟你额娘之间的事情,跟你没有关系,有一些事情也说不清楚,我不会放在心上的。”
大格格勉强的笑了笑。
芳华院早已经收拾好,屋子里的炕,熏笼都烧了起来,摆了几盆新鲜的水仙花,连那万年青都特意用水壶洗过,碧绿鲜嫩,丫头嬷嬷们簇拥着殊兰洗漱之后又换了衣裳,殊兰在炕上坐下,地上或坐或站着不少丫头,叽叽喳喳的说些殊兰不在时的事情。
殊兰这才知道李氏不知道做了什么让胤禛动了大怒,连心腹绿萝都打了半死扔了出去。
她赏了丫头们不少东西,又让蒋嬷嬷回西林觉罗府上递了个信,只说自己好好的回来了,她自己歪在炕上歇了一会,到了晌午胤禛出去没有回来,大家便是各自在自己的院子里用了膳,晚上又去了正院用了晚膳,胤禛就携着殊兰的手回了芳华院。
额尔瑾静坐了半响才转头去看钮钴禄,笑着道:“上一次是个意外,爷说了要去的,只是没想到遇上了糟心的事情,你别往心里去。”
钮钴禄忙道:“爷若来是福晋的恩赐,爷若不来是奴婢的运气不好,怪不得旁人。”
她说的奉承,额尔瑾笑了笑:“你是个懂事的。”
殊兰有一身让胤禛爱不释手的肌肤,摸在手里一时就像要化了一般,他剥光了殊兰的衣裳抱着她从头亲到脚,亲的殊兰早软成了一滩水还不进入正题,殊兰软着嗓子哭:“你最坏了,还欺负我。”
她的声音像是一根羽毛一直挠在了胤禛的心里,胤禛抬头亲着她的唇瓣:“爷不收拾你,你就无法无天了。”
殊兰在他身下扭来扭去,手也在胤禛身上动作,在他敏感的腰上来回的动。
胤禛被她动的火气越发大了,张嘴咬在她肩膀上,身子一挺进入了正题,他一直记得她还小经不起折腾,说起来她的身子还没有长好风韵更是能和额尔瑾李氏相比,但就是有本事让胤禛把持不住。
不知过了多久她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嘴唇红肿的香艳,那一双雾蒙蒙的眼睛里全是媚态,看一眼,胤禛就又上了火,抱起她让坐在自己的腿上,扶着她的腰大力的动作,殊兰搂着他的脖子,弱弱得哭着:“我不活了,你放我,啊…”
胤禛猛的抱着她一下子坐到了底,殊兰忍不住□了出来,胤禛亲吻着她,嘴里不住的低声呢喃:“爷的宝贝……”
36章
四十六年的六月一如既往的炎热;皇上巡幸塞外,带了皇太子、皇长子、皇十三子、皇十五子、皇十六子、皇十七子、皇十八子随驾。留了三阿哥,四阿哥,八阿哥一党众人在北京城辅助张廷玉马齐等管理国事。
以往皇上不再京城一定是留了太子监国;如今出门在外必定带着太子和大阿哥,由此也可见是何等的不信任,另外带着些年纪小的在身边,又却是因为喜欢。
“皇上将三爷,您,还有八阿哥一党的都留下,其实是存了考核的心思;皇上不信任太子和大阿哥,总要在心里在定个人选。”
邬思道对着胤禛侃侃而谈。
胤禛默了半响:“先生有何妙招?”
邬思道摸了摸下巴缓缓的道:“不争即是争;当今皇上强势,最见不得有人在他在位的时候心里想着皇位,皇上不再八爷一门心思的拉拢朝臣,虽是得了好名声却犯了皇上的忌讳,早晚是要遭殃,皇上在,爷只能做孤臣闲臣,皇上用的时候是孤臣,不用的时候就是闲臣。”
胤禛的路并不好走,他以往都是跟着太子做事,如今太自眼见着摇摇欲坠,他就要寻求另外一条遮蔽他的路子,胤禛选择了信佛,其实他本人确实信佛,只是如今越发做的明显了。
皇上不再他平日里除过去衙门就是去家庙里和性音和尚说佛,或者在后宅里带着妻妾们说笑听戏。
邬思道缓了缓又道:“皇上破格提拔年羹尧,他虽年轻,以后绝对是前途无量,三年之内必定是封疆大吏。年羹尧有个妹妹四十七年会参加选秀。”
年羹尧是胤禛旗下的包衣,如今确实出息。邬思道的意思是要他趁早拉拢年羹尧,将年羹尧的妹妹纳进府里,胤禛想了想点了点头。
李卫在外面不知道跟人说了什么声音很大,邬思道笑着道:“这小子也该出去历练历练了,以后必定是爷的左膀右臂。”
胤禛不自觉的也有了笑意:“他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跟老十三有的一拼。”
邬思道也跟着笑了起来:“十三爷是个真性情的,有时候看着粗放,但其实是粗中有细。”他又看胤禛:“能跟德妃娘娘处好关系,确实是件好事,毕竟有娘娘在皇上跟前周旋,爷也能多一份保障,西侧福晋的功劳不小。”
说起殊兰,胤禛不自觉的勾了勾嘴角,他又想,殊兰如今也十六岁了,是可以有孩子了。
胤禛又跟邬思道说了几句话,就出了书房,正见着李卫穿着一件崭新的袍子要往外走,他叫住了李卫:“穿的人模人样的要去哪?”
李卫嘿嘿一笑,打了个千:“回爷的话,隆科多大人的格格生病了,奴才替西侧福晋赶个车送怜年姑娘去一趟郊外的庄子,去看看佟格格。”
胤禛狐疑的打量了他几眼:“府上的车把式做什么去了?要你去赶车?可是又有什么坏心眼了?”
李卫忙着赌咒发誓:“爷把奴才想哪去了,不过就是看着侧福晋的赏钱多,才特意抢了车把式的活罢了。”又哀求道:“好主子,在晚侧福晋就不给赏钱了。”
胤禛看他那没骨头的样子,没好气的挥了挥手:“快去,离爷远一点。”
李卫欢天喜地的应了一声,一溜烟跑远了。
胤禛皱了皱眉,带着苏培盛去了后院。
额尔瑾专门开了锦绣轩将从江南采买的十二个小戏子放在了里面让人专门教养,每日里没事了就叫出来唱戏听,因为有了娱乐活动,后院里难得的比往常的时候和谐了很多。
只是那个锦绣轩,上一世是年氏住的地方。
殊兰也喜欢听戏,尤其爱听黄梅戏,自己也能哼上了几句。她听得佟如玉生病了,还被挪到了庄子上,当时就觉得是四儿使坏,赶紧让怜年带了东西去看。
怜年走了她一时无事,就站在院子里给那几株野生的牵牛花浇水,胤禛进来的时候见着她穿着一身月白色的衣裳,正俏生生的站在院子里,听见他的声音转头对着他浅浅一笑,就像是山涧的一缕清风,让他整个人都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