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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殊兰好,但何尝又不是在挑拨,告诉她李氏是最受宠的,难道不是要让她将矛头对象李氏?又听她道:“宋姐姐和钮钴禄姐姐跟着福晋住在正院,钮钴禄姐姐如今可得福晋的欢喜了,往常总让在跟前侍候着。”
她叽叽喳喳的说了很多:“后院里还有好几处宅子,爷跟福晋给姐姐挑的是西边的芳华院,也是两进的大小,只比福晋的稍微小了一些,第二进的院子里还带着个小花园,很是精巧,虽说是偏了些,但是却是后院里除过正院最大的一处了。”
旁的到不说了,她只一个人,给她挑为什么就非要挑个最大的?说白了最大的原因是偏僻,胤禛去她的院子并不方便,但若以为了表示看重为由挑一个大一些的又显得无可厚非。
武莹莲这样说便是殊兰不认为这是福晋故意为之,也许也会觉得爷并不看重她,所以才将她放得远一些而生出惶恐感,而后为了立足就会拉拢她这个一见面就示好的人。
钮钴禄虽然不喜欢殊兰,但也见不得武莹莲卖弄,她笑着道:“妹妹可是忘说了一句话,那芳华院原本不叫芳华院,是爷后来特意改的。”
武莹莲眼神闪烁的看了她一眼才嘟着嘴道:“这个你却冤枉我了,我并不知晓的,也就姐姐这样在福晋跟前的红人才知道的这样清楚。”
钮钴禄笑看了一眼殊兰没在言语。
武莹莲见自己说了不少,却不能从殊兰脸上看出自己说的话起了多少作用,心里没底转而说起了旁的事情。
直听得胤禛快回来了,两人才起了身,出门便遇上了一身酒气的胤禛,福了福身子行礼:“给爷道喜了。”
胤禛听见声音之点了点头,就进了屋子。
吉文看着两人的背影哼了一声。
一对龙凤喜烛将屋子里照得通亮,洗尽铅华穿着家常衣裳的殊兰正坐在床头等他,见他进来忙起了身行礼:“爷吉祥。”
他走到殊兰身边,带着一身的酒香,伸手扶住胳膊拉起了殊兰,手又移到了殊兰的手上,殊兰惊慌的抬头去看他,见他一双凤眼亮的惊人,直直的看着她,又害羞了起来,细声细气的道:“爷可要梳洗?妾身叫人进来侍候爷。”
屋子里还有下人,胤禛也只将她柔弱无骨的手握在手心里揉搓了几下放开:“叫人进来侍候。”
又摸了摸她的脸颊,只觉得实在滑腻,心里就烧起了一团火。
丫头们侍候着胤禛在净房里洗漱,外头怜年和吉文铺好了床铺就在一旁跟殊兰说起了话。
胤禛洗漱之后换了一身白色丝质的里衣,脸色到比往常红润,殊兰又道:“爷可是这会就要歇息?”
胤禛看了她一眼,见她实在害羞,就挥手示意下人们都下去,等到下人们都下去了,他在床边坐下,拉着她在自己身边坐下,揽着她的腰,摩挲着她的手:“不急着睡,说一会话。”
殊兰靠在胤禛胸前,脸早已经红的不想样子,轻恩了一声:“爷想说什么?”
胤禛的手顺着她宽大的衣袖攀了上去:“说说这么久未见你,你在家都做些什么?”
殊兰果真认真思索了起来,到放下了一半的羞意:“每一日里用了早膳就去玛嬷那里陪她说笑一会,回了额娘那里带着鄂弼和鄂祈念会书,额娘管家的时候妾身便坐在一旁听一听,有时候额娘问了便答几句,闲了做做针线,养鸟养花养鱼,或看看书,写写字什么的,每一日也极快的过去了。”
胤禛只觉得手里的肌肤光滑细腻非同寻常,爱不释手的来回抚摸,亲了亲她的发顶,觉得怀里的人先是一僵随即又放软了身子,不知怎的就想看看她的样子,将她拦腰抱起来放在自己的腿上,搬起她的脸颊,见那一双惹人垂爱的眸子里满是羞意,脸颊比胭脂还红,想看他又害羞的躲藏。
胤禛凑近她,热热的鼻息喷在殊兰的脸上,让她不安在她的腿上扭动了几下,那饱满柔软的触感让他的下身立时就有了反应,他的眼眸就幽深了起来,嘴唇在她的脸颊上来回磨蹭,在她耳边低语:“真是妖精一样。”
她还没有反应过来,胤禛一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在她的脖颈出嗅了嗅,低语道:“真香。”
他的下身已经起了反应,殊兰自然知道这代表着什么,又慌乱的动了起来,这一动,胤禛在也忍不住,低头吻上了那红唇……
罗账里一时就传出了小声的抽泣,胤禛已经进了她的身子,只觉得销魂异常,连他的灵魂似乎都叫嚣着,她身上勾魂摄魄的香气大盛,他自己满头是汗,但听见她实在哭的难过,又不得不停下来,亲着她的嘴角:“乖乖,一会便不疼了。”
她眼里还带着迷茫的妩媚,脸上却早已经落满了泪水,搂着胤禛的脖子小声抽泣:“我不疼了,爷不必管我。”
一句话说的胤禛怜惜了起来,又一下一下亲吻着她,揉搓着她胸前的圆润,直觉得她再次软了下去,才动作了起来。
直到事必,殊兰已经晕睡了过去,看那娇嫩的脸颊上还挂着泪痕,胤禛爱怜的亲了亲她的额头,想起那不足一握的腰身觉得她确实还是小了些,还没有长大,确实不怎么经得起折腾。替她盖好被子,将那喜帕拿了塞在一旁的枕头下,只叫了怜年和吉文进来。
热水早就备好了,胤禛将殊兰抱进了浴桶里让两个丫头侍候着她泡了澡,又有喜嬷嬷将秘制的膏药拿了进来,胤禛自己接了,等他也洗过,床铺已经换好了,他抱着殊兰躺着,想了想还是自己给她抹了药,看着她红肿的下身,又多了几分自责,看她好看的眉头微微攒起,亲了亲她,才又抱在怀里一起躺下,想着她还年幼,以后是要多多节制才行。
新婚(捉虫)
还是胤禛醒的早,只觉得怀里的柔弱无骨,紧紧的攀着他的腰身,满是依恋和信任,外面还黑着,罗账外红烛的光隐隐透了进来,那白腻的脸蛋睡的红扑扑的,嘴唇嘟着刚好埋在他的胸前,整个人都缩在他怀里。
他心里无端的软了起来,将人捞了出来,亲着她的脸颊,看她雾蒙蒙的眼眸缓缓睁开,似乎一刹那间光华大盛,看的他心里一动,见她好一会才反应过来,又往他怀里缩,收紧了手臂揽着她:“不躲了,咱们说说话,一会就当起。”
殊兰轻应了一声,脸颊虽然还羞的通红,却满脸的笑意,仔细的端详着他,胤禛便由着她打量了,好一会了见她还不说话便道:“在看什么?”
殊兰轻笑着道:“自然是在看爷。”她顿了顿又道:“做梦一般。”
胤禛捉了她的手含在嘴里:“怎的就跟做梦一般。”
殊兰觉得痒,笑着躲:“那么久不见爷,以为一辈子也见不到。”她说的是苏州一别。
胤禛眼里含了笑意,亲了亲她的嘴角,轻声道:“傻子。”她却狡黠的问:“怎的就是傻子呢?爷若说不出个道理来,妾身可不依。”
胤禛将她搂在怀里,咬着她的耳朵:“怎的就不傻,爷看着你就是傻里傻气的。”
殊兰被她呵的痒的直躲,一边笑一边道:“爷欺负妾身。”
胤禛被她在怀里扭的又上了一身的火。觉得那下身起了变化殊兰的脸腾的一下红了透。咬着下嘴唇无故的看着胤禛,胤禛被这一看火气更旺了,将她搂在怀里,慢慢的揉搓着她亲着她的脖颈,直亲的她气喘吁吁的才停了下来:“妖精,要不是看着你还小,爷真想办了你。”
殊兰的睫毛不安的抖动着,半响才道:“爷这样不要紧?”
胤禛看她到底不经人事,却没想她还知道这样的道理,便笑着捏着她的手:“那你说怎么办?”
殊兰的脸红的几乎滴血了,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胤禛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明白她在说什么。
胤禛心里怜惜她,也不想太为难她,只闷笑着亲着她:“好殊兰。”
直闹到嬷嬷在外头提醒道:“爷,侧福晋该起身了。”
胤禛应了一声,丫头们便鱼贯而入,殊兰跪在一旁娴熟的侍候着胤禛穿戴,就仿佛她做过很多次一般,胤禛一阵恍惚,过了之后又是满意。
侍候了胤禛穿好,自有丫头们侍候他洗漱,吉文和怜年这才上前侍候着殊兰穿戴。
又一会又有宫里的嬷嬷来收元帕,见了东西恭喜了几句,讨了赏钱就离去。
殊兰簪一支碧玉扁方,梳着把子头,簪着一套蓝宝石缠丝头面,穿着一件玫瑰红绣金线旗袍,脚上穿着高高的花盆底,本是穿着就显得英气的,但她穿着旗装却多了一段风流妩媚,映衬着一张娇俏的脸颊娇艳可人,胤禛微微颔首,带着她一同到后院见家里的妻妾。
额尔瑾坐在上首的右侧,左下首坐着李氏,两人身后侍立着宋氏,钮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