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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头走着的好像都成了陪衬,只有前头的三才是一家一样。
要去殊兰的院子必定是要经过正院的,额尔瑾紧张的盯着胤禛那双黑色千层靴,不知道这一双脚会是一直向西还是正院的位置向南拐,那双脚似乎正院的门口微微停顿了一下,又似乎根本没有停顿直直的经过了正院一直去向了芳华院的位置。
她原本还有的一点点的奢望都化成了泡影,竟是有些怔神,她是正室,可是胤禛却回来的时候带着所有的去了芳华院,那她也必须去,只是这一去就仿佛成了她向西面的那一位低头承认了她的位置比她高一样,她怎么能做到?
殊兰胤禛径直越过了正院往她院子走的时候,心情也复杂了起来,现不管外怎么看待她的身份,至少她成了胤禛心里那个最信任的,最值得托付整个后宅的女子,从此她便真正的成为了这个后宅的女主,以后也必将是这个国家的国母。
她深深的嗅了一口这繁盛的季节里万物的芳香,觉得胸腔里久久的激荡着一股不知名的激流,几百年的梦想似乎已经近的就手间,这让她的灵魂都叫嚣,愉悦的叫嚣着。
她听到了额尔瑾猛烈的咳嗽声,才从自己的情绪中抽身出来,额尔瑾这会应该极其的失望难受吧,但路都是自己走出来的,她技不如还偏偏喜欢陷害别,走到这一步都是她自己选的,咎由自取。
福儿的惊呼声让前头走着的胤禛和殊兰都回了头,额尔瑾晕倒了地上,殊兰垂了眼,不管是真晕还是假晕,她大抵也只能想到这一招了。
胤禛一面让将额尔瑾抬回正院一面让去请太医,他自己依旧往芳华院梳洗更衣。
殊兰的地盘上竟没有一个敢越过殊兰做什么,殊兰给胤禛换衣裳,一旁最多有个递腰带,殊兰给胤禛洗脸,最多有递个毛巾,就是年婉雯殊兰跟前都很是收敛,敏锐如胤禛自然觉察出来了,以前额尔瑾的屋子里可不是这样的情形,他虽不理会但明显能感觉的侍候一旁的有时候为一样活计几乎能掐一起,虽是最终什么也不敢做,但还是让他觉得糟心。他挑眉看了一眼殊兰,殊兰就明白了胤禛的意思,竟是得意洋洋的笑意。
胤禛眼里也有笑意,他自然希望这后宅里能有一个绝对权威的,减少他需要出来震慑的时候,减少不必要的麻烦,减少子嗣的莫名损耗。
他只是不知道他这娇嫩嫩的贤侧福晋是怎么做到的,也没见她施什么酷刑。
胤禛是真累了要进里头歇息,对李氏几个道:“们下去吧。”一面说他便进了里间,殊兰笑着道:“知道们必定是要去看看福晋的,不若等一会,与们一道。”
见她这样说几又外头等了一会,她大抵是安顿胤禛睡下了,只听见了几声模糊的低语也没听清楚到底说了什么,见她出来大家便都起来,一起向外走,李氏挤她跟前笑着跟她说话:“是一直敬佩的为,想着女儿家就该养成这样子,写的字又好,若有空闲的时间不若教教咱们大格格,那孩子笨拙,还要多提点她。”
殊兰看了一眼一旁跟着的大格格,她低垂着头并没有看过来,殊兰笑了笑:“只要她愿意便过来找。”
李氏见她答应的干脆就多了一重笑意。
年婉雯哼了一声,也不知道到底哼什么。上一次的事情之后她殊兰面前乖巧了很多,有什么不好听话也知道憋肚子里不随便向外说。这样就很好,只要不惹是生非,她也绝对不会去跟谁过不去。
去的时候太医才刚开完方子,殊兰问了几句,太医恭敬的道:“福晋是思虑太重伤了肺腑,虽说药石能起作用,但还是要福晋先想的开才成。”
殊兰微微颔首:“烦劳太医了。”
太医忙称不敢。
额尔瑾已经醒来了,闭眼躺床上并不言语,殊兰温和的劝慰了几句:“姐姐也听见太医的话了,不管怎么说还是要少想些事情,爷特意吩咐过来看望姐姐,姐姐即便不为自己着想也总应该为二格格多想几分。”
额尔瑾缓缓的睁开眼睛,这双眼古井一样看着殊兰,好半响吐出三个字:“真后悔…”
殊兰就好像从她的脸上读出了她心里所想,真后悔最开始的时候没动手杀了。
只是世上没有卖后悔药的地方,也不是每个都有权利能走错之后重来一次,错了便是错了,翻不了牌。
殊兰起了身,依旧是笑着:“后悔这两个字都已经很可悲,真后悔便是悲凉了。”
额尔瑾闭了眼:“说的对,是悲凉。”
殊兰出了屋子,回头看时对上二格格的眼,那孩子的眼实不像一个六岁的孩子的,到像是一个背负了巨大罪孽的苦行僧,活一个悲苦的世界了,殊兰叹了一口气,垂了眼走出了这雕梁画栋的阴影。
一个的世界到底是欢乐的还是痛苦的于她的眼睛到底看见了什么,如果她只看见黑暗,那她便只能生活黑暗里,如果她看到光明,那么她的生活必定充满欢乐。这个世界什么都有,它会因为的视角涂上只属于的色彩,所以,生活最重要的永远是心态。
79
胤禛也只睡了一会就被宫里来的旨意叫了起来;皇上要见他,殊兰只得又侍候着他洗漱穿衣,一面低声给他说额尔瑾的情形:“太医的意思还是思虑太重伤了身子,以后是要好好调养才成…”她想了想还是加了一句:“二格格年纪虽小,似乎心思有些重,看起来…”
她有些不知道怎么向他传达她所看到的,告诉胤禛二格格有抑郁症的可能?
胤禛大抵也是有所察觉,不等她说完就点头:“性情是天生的,大总不可能管他们一辈子;若有精力就对她多几分关照;若没时间就罢了,有空亲自跟福晋说。”
殊兰应了一声,踮起脚替他戴帽子;胤禛揽着她的腰亲了亲她的嘴角,又将帽子接到手里自己戴头上。
见殊兰抿嘴笑,又摸了摸她的脸颊:“到是圆润了。”
殊兰一愣,随即嘟囔道:“知道爷的意思,以后爷出门回来见到的必定是个‘为伊消得憔悴’的纸做美…”
胤禛都往前走了几步了,又回头揽着她的腰嘴上咬了一口:“牙尖嘴利。”
胤禛出了院门,殊兰破天慌的没有送出去,掩着嘴上的牙印,愤愤的捶着桌子,纳穆睡了一会醒来不见胤禛迈着小短腿到处找:“阿玛藏哪呢?”
又问殊兰:“阿玛藏哪呢?”
殊兰没好气的道:“问问谁?”
纳穆嘟着嘴,黑葡萄一样的眼睛看着殊兰:“额娘坏!”
殊兰戳了戳他的小脑袋,他便不乐意跟殊兰一起,端了他的小凳子坐院子里,别问,他就说:“等阿玛!”,殊兰又气又笑。
老爷子显然是很高兴,听了胤禛详细的说了湖北的情形,跟他一起御花园里散步:“这次的事情做的好,也难为能吃苦。”
“论起来也不算苦,那些山上的家有些粮仓里一粒粮食都没有,吃的都是山上现长的东西。”
五六月的季节里没什么,但等到了冬季又吃什么?
老爷子缓缓的吐出了一口气:“朕给交个底,朕一辈子都说要实行仁政,但朕心里明白真正的仁政不是单单的减免赋税,而是让老百姓能穿暖能吃饱,朕上了年纪了,早已经力不从心,有些事情还是要靠们兄弟以后来做。”
胤禛跪下道:“儿臣必定尽力辅佐皇阿玛完成皇阿玛心愿!”
老爷子笑了笑,扶起他:“起来吧,朕知道。”
也不知道他说的知道是知道什么。
胤禛已经好些时候没见到太子了,太子上一次被废是胤禛看守,胤禛礼遇太子,大阿哥要动手脚胤禛也是极力阻拦。所以带着几个官员过来的太子见到胤禛到是极其和蔼的:“四弟回来了。”
胤禛行了礼,侍立一旁,太子就自顾自的跟康熙说起了自己的事情:“…湖北藩库亏空银七万七千余两,布政使王毓贤解任候审,此事具以查实,王毓贤当抄家流放…”
胤禛心里思量了一回王毓贤的底细,康熙十三年的进士,官员中名望还算可以,但私底下多次贿赂京中官员,暗地里跟八阿哥一派多有来往,太子才上台就已经急切的收拾八阿哥一派的。
老爷子很有耐性的听他说完,对他的动作也多是表示支持,竟是前所未有的纵容和支持,胤禛的心微沉…
胤禛之后又去了德妃宫中,十四练兵回来恰好也宫中,胤禛如往常一般和他问好,他也神情自然眼神清澈就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德妃看他们兄弟亲热自然也高兴,仔仔细细的问胤禛外头过的好不好,十四被凉一旁好半响,德妃的目光从来只注视着他,如今却多胤禛身上,他心里不自说话也酸酸的:“儿子好不容易回来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