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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乔笙闭上了眼,神色平静无比,如同在安睡一般。
已经不在乎了,有什么可在乎的,她现在唯一想的,就只是梁子望而已。
她这世上唯一和她最亲的弟弟,她怎么能让他失望呢。
以前是她太过贪心了,又想有钱给他治病又想保全自己,这不,报应就来了。
她失。身给了靳东阁以外的男人,而现在又要心甘情愿的陪靳东阁上。床。
真是讽刺。
她真脏!
与他尖锐逼仄的话语一样,靳东阁的动作是粗暴的,毫不掩饰的掠夺与不怜惜。
将她压到了后座上,连脱衣服的步骤都省略了,直接伸手就拉下了她的裤子。
她自己都不要脸了,那他还需要费尽心思讨好她吗?只当是在睡一个女支女了,而女支女是用来发泄的,需要什么温柔的技巧,发泄一通再说。
靳东阁动作大力而又粗鲁,手掌冷得如同冰块一般,一拉下梁乔笙的裤子,便碰上了她的大腿。
冰冷的接触,让梁乔笙浑身都瑟缩了一下。
靳东阁感觉到她的瑟缩,眼眸微微眯了眯,俯身看向梁乔笙。
她的表情很僵硬,眼眸紧闭间睫毛颤动,眉眼都充斥着忍耐之意。
“我对僵尸不感兴趣,你是想破坏我的兴致吗?”靳东阁控制不住的讥讽出声。
梁乔笙眼眸动了动却依旧没有睁开眼睛,只是咬紧了唇,双拳紧握。
靳东阁忽然觉得,他似乎喜欢看她瑟缩的模样,不知道她在他身下求饶又是什么样子。
这般想着,靳东阁一低头,便是强势的吻上了梁乔笙颤抖的双唇,这个吻里没有温情没有柔和,有的只是浓浓的掠夺和情。欲,让她的呼吸都有些困难,似乎他就想这么让她窒息而亡。
就在梁乔笙以为她会因为窒息而死亡的时候,靳东阁却是放开了她,他的唇来到了她的耳朵旁,呼吸一下又一下的钻进了她的耳朵里。
她的耳垂精致而又小巧,隐隐还有些透明,看起来脆弱又让人心动。
想也不想的,靳东阁就咬上了她的耳垂。
“嘶……”梁乔笙反射性的痛呼出声。
靳东阁听到她这声痛呼越加亢奋了,牙齿开始沿着耳垂啃咬到她的脖颈,力道略微的重,每咬一下,梁乔笙的身体就颤抖一分。
这让他的心里有了奇异的满足感。
喘息交错,在这狭小的空间里让空气更显灼热与暧。昧。
忽然间,梁乔笙觉得肚子一阵抽痛,脸色都痛得有些发白,一阵一阵的疼痛让她的呼吸都困难起来。
她的指甲掐进了真皮座椅里,痛感让她脑海里的思绪都凝滞了起来,一片空白。
靳东阁并没有发现她有什么不妥,还在玩着啃咬的游戏,将她的锁骨吮了一排红印后,手掌不经意的抚上了她的大腿,那细腻嫩滑的感觉让他眼眸里的光芒更加的暗沉了。
几乎是毫不犹豫的,低下头,重重咬在了那一片细腻嫩肉上。
带着十分的力道,让梁乔笙浑身都抽紧了起来,还带着一声无意识的尖叫。
靳东阁唇角有了一抹笑意,他起身看着她大腿内侧处那一圈压印,眼眸里都是慑人的光芒,很好,这里有他的印记了。
慢条斯理的解开了皮带,拉开拉链,然后缓缓俯下了身子,手掌从毛衣里头钻了进去,直直掐着梁乔笙的腰身。
先来舒缓一下他那紧绷的欲。望吧,她的全身上下,他有的是机会品尝。
梁乔笙根本就没注意靳东阁的动作,她此刻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在了肚子上,只觉得肚子里的疼痛越来越剧烈,随后似有一阵热流随着疼痛从体内奔流而出……
☆、第九十六章 不会死人的
铁锈味浓重,那是血腥的味道。
一瞬间,整个狭小的空间都是那浓重的血腥味,让靳东阁的浑身都是僵硬了起来。
他那瑰丽的桃花眼在一刹那间变得幽暗起来,那颜色深沉得令人害怕。
鲜血顺着白皙的大腿缓缓流下,艳红的色泽在那纯白的色泽上蜿蜒,鲜明的对比,又鲜明的让人刺目。
“梁乔笙!”靳东阁的眼眸里有着暴风雨在凝聚,声音里都有了阴森的味道,那双瑰丽的眼此刻满是不可置信,还有戾气。
梁乔笙的肚子一阵一阵的抽痛,根本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止不住的喘息窠。
她觉得靳东阁的眼神有些不对,可是究竟为什么不对她却一时半刻没有理清楚,痛感让她的感官都是迟钝了起来,连带着大脑里的思绪都有迷糊。
靳东阁铁青着脸,咬着牙将她抱上了医院。
他该庆幸他们就是在医院门口吗?所以才这么方便。
VIP的病房里,没有难闻的福尔马林或者是其他消毒水的味道,空间宁静而又温馨,床头柜上的花瓶里还放着两支梅花,香气清雅。
梁乔笙躺在病床上,脸庞有些苍白,乌黑的发如墨铺洒,在那洁白的床单上有了几分让人惊艳的气息。
她此刻已是累极,一躺上。床就闭上了眼眸。
靳东阁坐在一旁的沙发上,眼眸直直看着梁乔笙,情绪晦暗不明。
病房外,有小护士在窃窃私语。
“天哪,我要是有那么棒的男朋友就好了。”
“就是啊,是个极品啊,女朋友来大姨妈都那么紧张,长得又那么好看……”
靳东阁方才焦灼而又愤怒的心此刻却是平静无比,原来不是他想的那样。
幸好,幸好。
只是生理期而已,不是他想的那样。
不知道看了她多久,仿佛要将她的脸庞刻到自己的心里去,哦,不对,其实早就刻在心里了。
不管是恨,还是爱。
这么多年,只有这么一个女人能在自己心里留下痕迹。
缓缓起身,手指轻轻抚向梁乔笙的脸庞,肌肤细腻得连毛孔都看不到,指尖轻触,微微颤抖。
手指的凉意让本就睡得不安稳的梁乔笙立马醒了过来,一睁眼便看到那极致绚烂的桃花。
靳东阁收回了手指,眼眸里的神色也变得冷凝,仿若刚才的温和只是错觉。
“你是故意的吧!明明今天是你的生理期,你却故意要和我做。真是的,你不嫌弃,我嫌弃。”
梁乔笙的嘴唇因为干涸有些许的裂纹,无色而又苍白。
她定定的看了眼靳东阁,随即便闭上了眼。【】
对于不喜欢自己的人,其实无论怎么解释都是没用的。
因为相信自己的人,无论如何都会相信,而不相信自己的人,无论怎么样都不会相信。
这就是人的天性。
沉默是金,大部分就是指无法开口辩驳又不至于让情况到达最糟糕的时候的方法。
靳东阁还想说些什么,电话却是响了。
他皱了皱眉头,看了眼来电显示,微微迟疑便还是接起了电话。
几声轻应,他便挂掉了电话,眉目带着冷意的讥诮看着梁乔笙。
“放心吧,你的住院费我已经付了。不过是个生理期而已,别做出一副要死人的样子。”
他说完就转身离开,脚步走得毫不犹豫。
梁乔笙睁开眼看着他的背影,又听着他关门的声响,眼里有什么东西渐渐熄灭。
靳东阁,你不知道吗?言语是这世上最无形的利剑,利剑造成的伤口多了,就再也无法治愈了。
她听到了,他电话里的声音是个娇俏的女声,撒着娇让他陪着去喝酒。
啊,原来她在他心中就这么不堪吗?比不过一个撒娇的女孩。
对啊,生理期而已,又不是什么大病,不会死人的。
可是,那种刺入心扉的疼痛,堪比肝肠寸断,又有谁知道呢。
巡房的护士小妹关掉了灯,病房里顿时暗了下去,只有月光隐隐透进纱窗,折射出一地的斑驳树影。
沙沙沙,那是夜风过耳的声音,偶尔有脚步从走廊里传来,然后整个世界便再无声响。
仿佛寂静的只剩下她一个人。
叮铃铃,叮铃铃。
在这种情况下,电话的声音才会异常的突兀和刺耳。
就连梁乔笙自己都觉得这个电话太突兀了,究竟会是谁这么晚了还找她,是靳东阁吗?难道他担心她,所以打个电话问一下吗?
想都没想的接起电话,却不料电话那头是个清冷的声音,一如那人清冷的模样。
梁乔笙揉了揉眉心,心里已经猜测过不可能是靳东阁了,所以也没多失望。
顾西冽的声音如同珠玉落盘的声响,清冽而富有磁性,让人听着他的声音便能想象到那人的模样,必定是如天上的皎月一般,对任何人都是不屑一顾的。
因为没有人能获得那清冷皎月的亲睐,他注定孤独一生,如同高岭之花,谁都不能攀下。
梁乔笙并没有回答,她并不想让顾西冽知道她这么难堪的一面,尽管他知道的其实已经够多了。
“我是一个成年人,应该有自己的权力。”她稳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