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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东阁是外放的嚣张,而他则是内敛的。
因为表面上,他从不曾为谁动过大的情绪,一直都是这般清清冷冷,薄凉得如同天上的皎月一般,让人只能看却不能摸。
“关于靳东阁新世纪项目那件事……”梁乔笙觉得自己有些难以启齿。
毕竟,任何一个女人在这样的时候都有些难以启齿。
真是有些犯贱,求着别人上自己。
“你说那个啊,新世纪我想过了,我最……”顾西冽还没说完话,就被梁乔笙有些激动的打断了。
“我答应你。”她几乎是闭着眼睛说出这句话。
她不敢看,不敢去看顾西冽的表情,也不敢去看顾西洌眼中是怎样映着自己的模样。
必定是,血肉模糊的不堪吧!
“答应什么?”顾西冽放下了钢笔,背部靠向了沙发,眼眸里掠过一丝流光。
梁乔笙听着他这句问话,顿觉更加难堪了,她看向顾西冽,袖子里的手有些握紧。
明明他是坐着,她是站着。
可是却让人觉得,他是居高临下的那一个,而她才是卑躬屈膝的人。
事实上,也的确如此。
“顾西冽,你不要明知故问,你明明知道我说的是什么。”梁乔笙真想一巴掌打碎顾西冽脸上那副冷静的模样,那模样在她看来就是透着一股浓浓的讥嘲。
因为,只有胜利者才会如此冷静的看待他人。
而她是失败者,所以才会疯狂的歇斯底里,惧怕恐慌。</
顾西冽微微挑了挑眉,精致下巴微抬。
“你说的是关于我下午所提跟我做一次的事情吗?”
梁乔笙睫毛微颤,片刻后,才是垂下眼眸,声音有些微抖。
“是。”
顾西冽微微眯了眯眼,忽然觉得桌子上那份关于新世纪的文案简直碍眼极了。
“那你还不去洗澡,站在这里干什么,我对脏兮兮的你没有兴致,你看我的海绵体都没有充血。”顾西冽一边说着一边还毫无愧色的张开大腿,朝着梁乔笙展示证据。
他穿着一条家居的棉绸裤,因此隐秘处形状什么的,倒是能看得一清二楚。
就在他张开腿的一瞬间,梁乔笙看到那平坦的一处慢慢的拱起了一个小帐篷。
“哦,骂了它就争气了,虽然它对你充血了,可是你还是得去洗澡。”顾西冽煞有介事的点了点头。
那副荤素不忌的无耻模样让梁乔笙脸上一阵通红与燥热,她近乎逃也似的冲到了浴室,咣当一声关上了门。
如同在虐待自己一般,梁乔笙打开了浴室里的花洒,脱掉了衣服便开始使劲擦洗着自己,身上传来的痛感让她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直到将皮肤搓得如同煮熟的虾子一般,她这才停了手。
裹上了浴巾,梁乔笙下意识看了一眼那雾气朦胧的镜子,镜子里自己的面容也已是模糊不堪,她有些微微的呆愣和苦涩。
就在这安静苦涩间,电话却是响了。
她顿了顿,从外套里找出手机,是靳东阁的电话。
那一瞬间,她觉得手掌里小巧的手机烫手无比,恨不能直接丢掉。
电话那头是她正牌的未婚夫,可是她却在这里,即将要上了别人的床。
尽管这一切,她是为了他。
可是他却什么都不知道。
“睡了吗?”靳东阁的声音有着一种别样的味道,笑意中带着温柔,让你不自主的便想要沉溺其中。
梁乔笙听到他的声音瞬间有一股酸意直直冲上鼻子,恨不能立马就能奔到他的面前扑进他的怀里然后大哭一场。
可是,她不能。
她只是轻轻抽了抽鼻子,然后小声道:“准备睡了。”
“嗯,早点睡,明天有你累的。”靳东阁的声音里有着一丝浅浅的疲惫,梁乔笙不期然便想到今天看到他时,他眼中那显而易见的红血丝。
忽然,不知道心里哪根弦被拨动了,梁乔笙张口便是道:
“靳东阁,我喜欢你。”
“不。”她立马又是反驳,“我爱你。”
短短三个字仿佛耗尽了她一生的力气,她想不管之后会变得怎么样,可是至少她现在想对他说出这句话。
在他心目中的梁乔笙尚且是纯洁的时候,她想向他说出这句话。
电话那头久久的沉默,沉默到梁乔笙以为他已经没有再听电话了,心里止不住的失落,正准备挂了电话,却听到靳东阁的声音又是响起。
“嗯,晚安。”
电话挂断,梁乔笙说不出心中是什么感觉,仿佛黑暗就要来临,她就要赶赴刑场献出生命一般。
深深吸了口气,她放下了电话,打开了浴室门,然后缓缓走上了楼,如同壮士断腕一去不回头。
在她不知道的地方,靳东阁躺在一张柔软的床上,香烟含在唇边,烟雾缭绕间让他眼眸里的神色也让人看不大清楚。
胸膛因为赤。裸而显得精壮无比,胸膛上布满了红印,那是***的痕。迹。
“东阁,在想什么。”一双细长的手从他肩膀上环过,声音软软,带着腻人的甜味。
“没什么。”靳东阁的神情忽又回复到了那一派风。流洒然的模样,一双眼眸如同桃花灼灼绽开,亮丽的让人不敢直视,仿佛一个不小心就会被吸进那无边的深渊里。
林以诺不甘心的亲了亲他的耳朵,“你真坏,有心事都不告诉我。”
靳东阁薄唇勾起一丝笑,眉梢眼角间都有了邪肆的味道。
他长臂一伸便将林以诺揽到了身上,抱着她,唇凑近了她的耳旁。
“我最大的心事都被你给解决了,你说我还能有什么心事呢?”
林以诺咯咯咯笑了起来,娇俏无比。
“我为了你可是豁出去了,要是我爸知道我把那些地皮全部转给了你,指不定要打死我。”
她说得似真非假,话语里听起来有着害怕,可是眉梢眼角间却全然都是放肆的笑意、
“不会,不是有我在吗?”靳东阁搂了搂林以诺的腰身,眼里的光芒暗沉了下去。
林以诺在他的腿上扭了扭,就着这个姿势便朝着靳东阁的薄唇吻去。
“都说薄唇男人薄情,你可不许对我薄情。”
“不会。”轻轻两个字消失在唇齿相依间,月光清辉,照着一室癫狂
的低吟浅唱。
梁乔笙自是不知道这些事情,若是知道,她心里的愧疚肯定会要少一些,可惜她不知道,所以她一直在愧疚中自责。
这是她第二次到顾西冽的卧室,打开门,她缓缓踏了进去。
脚步小心,胸腔里的心脏传来了一丝闷痛。
顾西冽双手枕在脑后躺在床上,听到开门声便循声望来。
这一望,身体便起了最直接的反应。
梁乔笙全身上下只裹了一条纯白色的浴巾,双腿纤瘦而又修长,锁骨紧致无比,微湿的长发披散在肩头,眼眸里都似浸着水雾一般,整个人仿佛一尊美丽又易碎的瓷娃娃。
她两只手拉着浴巾,那小心而又紧张的姿态让她看起来更加我见犹怜。
顾西冽觉得自己心动了,而心动则行动,冷静而又绅士的顾西冽瞬间化身为野兽,跳下床长臂一伸便将梁乔笙拉到了床上,直直压在了身下,顺带还抽掉了那碍眼的浴巾。
柔软而又美好的触感,让他简直欲罢不能。
为了这极致的感觉,他甚至专门学习了一套系统的方式。
可是,见鬼的……真到这种时候,谁还管是不是系统。
唇吻上哪儿哪儿便燃起火焰,那火焰烧得他都有种理智尽失的感觉了。
他只听到他的声音干涩而又艰难的说道:“帮我脱掉它。”
它,自然指得是他的裤子,
梁乔笙闭着眼,浑身都在颤抖,皮肤呈现出一种粉红的色泽,看起来诱人无比。
听到顾西冽的要求,她连撞墙的心都有了。
“顾西冽。”她近乎哭腔的哀求。
轰!顾西冽只觉脑子一片火焰烧灼,去他的忍耐,去他的理智,那些是个什么东西,让他们统统见鬼去吧。
于是,梁乔笙只觉世界彻底被颠倒了。
疼痛与温柔并存,模糊与疯狂共在。
一晚上,顾西冽都没有休息,一直变着法的在她身上开疆破土,不知道用了多少个姿势,也不知道做了几次。
从起初的隐忍,到最后被近乎羞辱的要求。
“叫,梁乔笙,我喜欢听你的声音。”顾西冽在她的耳边这样说道。
“大声点,我听不见你的声音。”他如此要求。
“梁乔笙,你的声音呢,声音……”
梁乔笙只觉到最后自己已经成了一个破娃娃,任他摆弄,让翻身就翻身,让抬腿就抬腿,让挺腰就挺腰。
直到,她连动一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喉咙也干渴嘶哑的厉害,头发被汗水浸湿,连意识都有些模糊了,顾西冽才是放过她。
那一刻,黎明将将破晓。
顾西冽从她的身体里出来,一瞬间,那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