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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随地发情的地步。这怎么碰上这么个母夜叉,他就把持不住了呢。
也不能怪他,一想到Jens说那个洛清洋搂着叶沙得意洋洋的样儿,没亲眼见着都让他妒火中烧。她凭什么在别的男人面前都温柔可人的,到他面前就跟炸了毛的猫似的。他以前是喜欢她这点。但那只是偶尔乍一下可以,你总乍着就不累么。他到底干了什么,让她爪子都不原意收起来了。
可等Ardon开到了Kelvin的逍遥居,回头看到歪在后座上睡着了的小女人,满腔的欲//火怒火妒火各种火,突然就灭了。灭火的水汪洋一片,在心头荡啊荡啊荡出层层涟漪,荡的他整个人都快化了。
Ardon不知道,叶沙这阵子一直睡不好。之前在家里失眠,抽半夜的烟,还能迷糊半夜。在艺廊里,她舍不得污染那些画作和艺术品,也不想在老师面前表现的太过颓废。艺廊里空间大,暖气又不足,后半夜阴冷阴冷的,胸口肋骨的旧伤一直都没好好休养,半宿半宿的疼。可疼她也不说,就那么忍着,像是苦行僧的自我救赎,仿佛只有那样,让能提醒她还活着。
叶沙坐上了Ardon的车,虽然知道将要面对什么,内心深处却莫名的踏实了。暖气加速了她血液里的酒精肆虐,就这样醉睡了过去。
Ardon把她身上的大衣裹紧了,小心翼翼的把她从后座抱出来,一路抱进电梯,抱回卧室。巴掌大的小脸,裹在他黑色的大衣里,更显得苍白憔悴,脸颊上带着两团微醺的红晕,腮边的肉都有些嘬了回去。想来她这段日子过得并不算好,虽然心疼得要死,却也让他心理平衡了许多,原来并不是只有他一个人茶饭不想。
放了一池热水,解开像个蚕蛹一样的大衣,她毫无防备的躺在他面前。白色棉布衬衣,穿在她身上略显肥大,有股子仙风道骨的味道,显得纤细腰身盈盈一握。他原是喜欢她这样修长的身材,现在却觉得她有些过于瘦了,要好好喂养才行。
女人是花,得精心的养着。他的母亲最懂保养之道,自他记事起,各种燕窝阿胶养颜汤水就没断过。如今近五十的女人,看起来依旧水嫩青春,说是三十出头也有人信的。想起叶沙之前因自己的过错每个月承受的痛苦,Ardon更觉得要让方易男给她好好看看,要不要多请个厨娘,各种膳食再补起来。
解了衣服,扒得溜光,Ardon抱起叶沙,只觉得她轻盈的像根羽毛,眼睛下面的阴影让他心疼得要命。第一次,温香暖玉在怀,却没了掠夺的兴致,只想牢牢地抱着她,护着她,好好的养着她,养得珠圆玉润的,养得娇艳欲滴的。他的女人决不能像现在这样半死不活的模样。
身子刚一浸在热水里,叶沙就醒了过来。酒虽然喝了不少,但还不至于醉到不省人事。她只是累了,身心俱疲。
她知道自己躺在男人的怀里,背靠着他,而他应该并不知道自己已经醒来。她没有挣扎,因为他正在一点一点的帮她按摩,手法虽不娴熟,却很受用。他的手抚过她的腰身四肢,另她意外的,并没有挑逗的意思。只是细细的清洁着,揉捏着,仿佛欣赏呵护一件艺术品,爱不释手,却又小心翼翼。
这样的男人让她有些意外,忍不住回头,想要看清是不是那个无赖本人。
“你醒了?”Ardon低头吻了一下她的额头,充满了宠腻的意味:“还冷么?”不等她回答,又嘱咐道:“以后不许再穿那么少在外面乱跑,知道么?”
叶沙看着他,像看着一个外星怪物。
他脸上的瘀青早就好了,抓伤的血痂也已经掉了,只有仔细看才会发现有淡淡的白色细痕。头发湿漉漉的贴在额头上,露出一点缝针的伤疤。
她低头看了看他的胳膊,还有伸进水里的长腿,“石膏已经摘了?”这个男人的复原能力还真是强大。
“你倒还知道惦记着我。”Ardon不无感动。
叶沙轻笑着坐起身,“对于这么大个金主,当然得上点儿心。”
Ardon无言,这女人还真是晕着的时候最惹人怜,一醒过来就根嫩黄瓜似的,顶花带刺儿的。
小女人身子一歪,小鸟依人的贴过来。Ardon心里刚要松一口气,听她那小嘴里说出来的话,忍不住就又要上火。
“说吧,要我怎么伺候你?”
他捏着她的小下巴,抬起她的头,“你这算是对我投资画展的报答?”
叶沙对上他的目光,毫不动摇,“你绕这么大个圈子,这么大的手笔,最终不就是这么个目的么?”
Ardon心头犯苦,“在你眼里,我就这么市侩禽兽?”
叶沙提醒他:“是你说,要我求着你要我的。现在,我来求你了,难道你还不满意?”
Ardon长叹一口气,无可奈何:“一时的气话而已。”
叶沙有些意外,她还以为他又得像之前一样,二话不说,学月亮上的兔子抄起棒子来就要把她杵烂了碾成粉末,救他下面那个总也吃不饱的小兄弟。这一次,他又要使什么招儿。
男人伸手捋顺她的头发,搂着她的肩膀,“不是你想帮他们搞画展么。”
叶沙回答:“可你从来不是个慈善家。”
Ardon笑了,点点头,“没错,我不是个慈善家。说实话,我完全不看好那群所为的艺术家的作品。所以我才让Jens强调,要以你的作品为主。至少,事实证明,你的作品,还是很受欢迎的。”
说起这个事情,叶沙的胸口就条件反射的疼痛。她低下头,努力试图压制胸口翻涌的情绪。
可Ardon并不想就此打住,“沙沙,我一直不明白,为什么你跟了欧阳之后,却没有再继续办画展。要知道,那个时候你正如日中天,乘胜追击,现在可就是另一番天地了。”
叶沙的声音都有些哽咽,却依旧硬气:“是我没出息,真是辜负了你一番好意。”
Ardon搂着她,不会感受不到她身体微微的颤抖,将她推开了一些距离,想要看清她的表情,可她却左挡右躲,说什么也不愿意面对他。
“怎么,欧阳对你不好?”大概应是如此吧,那个小男人从小在女人堆里宠大的,多少有些自私自大,不太懂得疼惜自己的女人,像叶沙这样的性子,的确是很难合得来,“其实当初你还是可以回来找我的。”
“够了。”叶沙终于憋不住了,眼眶含泪,红着眼睛瞪着他:“你当我是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下去美国跑了一天,累个半死。。。
☆、第 39 章
叶沙裹着被子坐在床上,静静看着眼前那个男人像个困兽一样在屋子里来回踏步;用手揪着自己的头发;低声怒吼。
她也没想到,当年的事情居然会是自己的室友萧萧和他的朋友欧阳布下的一个迷阵。这个阵毁掉了他和她渐进佳境的关系;让他们两个在彼此的伤害中痛苦沉浸了三年。
她累了;真的累了,累得喘口气胸口都闷得疼。
人那一口气是要靠某种感情支撑着的。或者是爱情;或者是仇恨。她爱着他的时候,那口气支撑着她面对一切不确定的明天。她恨着他的时候;那口气支撑着她面对每一个没有他的明天。她早就没了再爱他一次的勇气;而现在已经不需要再去恨他了;她就同没了支撑的稻草人;瘫倒在地。
她完全不想再去考虑自己的恨;自己的爱,自己的痛苦,自己的留恋还有什么意义。她只想瘫在原地休息,再不需要虚张声势的吓唬飞近她安全区域的飞鸟,再不需要守护她那容易被伤害的一亩三分田地。她仰面朝天,摊开空虚的身体和精神,什么都不去再想,不去再考虑,裹着被子躺在床上,缩成一团,闭上了眼睛。
Ardon一拳打在墙壁上,硬生生把墙壁打出来一个洞。疼痛敌不过他心头的恨,咬牙切齿,想要把那个男人揪出来扒骨抽筋。
竟敢算计到他头上来了,居然敢下药□他的女人,还敢拍那种照片,传那种虚假的视频。他当时也是被妒忌冲昏了头脑,才会没有和她求证就信以为真。
叶沙一眼就认出了视频里那个女人,一个性工作者,她在路遥那里见过。当初路遥就是因为那个女人长得像叶沙,才醉酒后带回了家。没想到欧阳居然也找到了她。
是他太在乎她。是叶沙成功之后,站在人前的光彩,让他有一种快要抓不住她的恐惧。是那个对她虎视眈眈的欧家的长辈,让他看清了自己无法给她最好的前程。是他因她的流产而产生的愧疚和压力,让他想要逃避责任。太多的事情凑在了一起,最终成就了欧阳那个并不算上道的小把戏。
看着缩在床上的那个小女人的背影,他闭了闭眼睛。她的屈辱,他记住了。那个男人,包括他背后的欧氏,这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