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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下水壶的陈小洁看了看门口,皱皱眉头,心想豫贝勒怎么还没来,前几天这个时辰他都坐了好一会了。
浓浓的药香流入陈小洁的鼻子,拿出身上的丝巾,捂了捂鼻子。瞅了瞅桌上的药碗和刚才倒药的盆栽,小声说道:“这屋里怎么还有这么大的药味。”
站起身,不悦的对屋外的丫鬓道:“你们几个,把药碗和这盆花都拿出去。”
泄气的看着唯唯诺诺走进来的丫鬓,她不仅讨厌喝药,浓烈的药味也不让陈小洁觉得不开心。
看着拿着花盆和药碗脸色苍白往屋外中的丫鬓,陈小洁不耐烦的呵斥道:“这屋里有鬼吗?你们几个慢悠悠的找打吧!”
陈小洁话未落音,只见丫鬓们咚的一声接连跪在地上,身体不停的颤抖着,低着头不敢说话。
察觉到丫鬓们的异样,陈小洁咬着嘴唇装过身,看着面无表情、手中端着一碗药,不知何时站在自己身后的豫贝勒。暗骂道,难怪哪些丫鬓吓成这样,原来是瘟神来呢!
有些恼火的接过豫贝勒手中的药,如同扔垃圾般放在桌上,轻哼一声随手拿起一本书,胡乱翻起来。
跪在地上的丫鬓,见贝勒和郡主都不发话,也不敢起身,只觉双膝发麻。
紫兰从厨房取蜜饯回来,见丫鬓都跪在地上,两位主子都不发一言,急忙放下蜜饯退了出去。心想,还是快走的好,万一城门失火殃及池鱼就掺了。
“郡主、贝勒爷,王爷来呢!”只见紫兰突然走进屋道。
陈小洁抬眼打量着紫兰,不相信的看向窗外,只见她那便宜老爹已经走到院门口。
急忙从座椅中弹起身,端起桌上的药,在豫贝勒惊讶的目光下一饮而尽。随后又指挥丫鬓将花放回原处,将药丸拿下去。做完这一切,陈小洁如同没事人一般,重新拿起书靠在椅背上,不理会豫贝勒投来的惊讶的目光。
第七章 无辜的豫贝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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豫贝勒看着如同没事人一样的陈小洁,心中那个悔啊!早知道这么容易,他一定不会瞒着父王。苦笑着摇了摇头,端起手中的茶杯轻吹着茶叶,心想,父王怎么会这个时辰过来?现在父王不是应该在花园中陪母妃赏花吗?
只见永安王爷阴着脸走进屋,没好气的对着书桌前拿着书本的陈小洁轻哼一声,随后便一言不发的站在一旁,皱着眉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陈小洁疑惑的放下手中的书本,对豫贝勒投出质疑的目光,此时的陈小洁第一反应便是,豫贝勒你个混蛋,还亲生哥哥呢?这点事也不向着妹妹。我不就倒了几碗药吗?你至于告诉父王吗?
豫贝勒看着陈小洁,脑袋摇的如同拨浪鼓一般,卖力的像陈小洁表现着自己的无辜。
看着豫贝勒那无辜的表情,陈小洁偷偷抬眼看了看永安王爷,如果说阴着脸的豫贝勒是小鬼,那永安王爷绝对有阎王的气质。
乖乖的站起身,快步走到永安王爷身旁,拿着他的衣袖柔声道:“父王……。”
只见永安王爷依旧背对着陈小洁一言不发,泄气的看着永安王爷,转身向豫贝勒求救。
“喂,父王怎么呢?”陈小洁拉拉豫贝勒的衣角,小声说道。
豫贝勒无辜的耸耸肩,附耳道:“我怎么知道,那要问你自己?是不是又做什么坏事让父王知道呢?”
陈小洁拖着下巴,无奈的眨眨。心想,我每天做那么多事,天知道那件是坏事,不过以这个朝代的思想,貌似都不是好事。
不放心的再次瞪大着眼睛,看着豫贝勒问道:“真没出卖我?”
“绝对没有。”被陈小洁问急的豫贝勒大声说道。
豫贝勒话刚落音,清脆的响声便在屋中想起,只听“啪。”的一声。豫贝勒措不及防的,被突如其来的耳光,扇倒在地上。
陈小洁慌忙跑上前,扶起摔倒在地的豫贝勒道:“哥哥怎么呢?”
看着豫贝勒突然红肿的半边脸,以及嘴角旁的血丝,陈小洁心疼的擦了擦。随后嘟着小嘴,不知死活的站起身,对豫王爷道:“父王,你怎么能随便打人呢?”
永安王爷看着站起身顶撞自己的陈小洁,气便不打一处来,手指着陈小洁和豫贝勒道:“你们两个长进了啊!大晚上的跑出去,砸了别人的摊子也便罢了。现在还敢顶撞父王,我……。”
豫贝勒疑惑的看着自己的父王和妹妹,心想,这闹的那一出啊!我怎么一点都看不懂。大晚上的砸别人摊子,我有吗?我记得这几天晚上天一黑我便睡了,难道我梦游了。
陈小洁不好意思的回过头,看着一头雾水的豫贝勒吐吐舌头。随后又拉着身上的丝帕,心虚的对豫王爷道:“父王误会了,我和哥哥怎么可能砸别人的摊子呢!一定是误会,说不定是他们看错了。”
靠在桌子上,努力让自己保持平静的陈小洁心想,反正没有证据,说不定自己分辨几句,父王便不会追究呢?
永安王爷没好气的将一块玉佩扔倒陈小洁面前,陈小洁有些慌乱的接过玉佩,看着这块刻着自己名字的玉佩,瞬间就如同泄了气的皮球,站在原地不知道说什么好。
“说啊!怎么不说呢?”
抬眼看着望着自己的永安王爷,陈小洁小声嘀咕道:“我要有话说啊!”
永安王爷见二人都一言不发,又想起苦主找上门来那一把鼻涕,一把泪述说的惨状,也不再多问命人将二人带了下去。
“哥,天都快亮了,父王怎么还不叫我们起来啊!”被罚跪在祠堂中的陈小洁,看着那一个个的小木牌,无聊的转过头对豫贝勒道。
豫贝勒深深吸一口气,抓了抓头道:“我那知道,我还是第一次见父王对我发火呢!”
陈小洁不满的嘟着嘴道:“我也是第一啊!哎,倒霉、倒霉啊!”
跪在一旁的豫贝勒见陈小洁大呼倒霉,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咬着牙齿,笑着对陈小洁道:“你这还叫倒霉?我倒现在,都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呢?我的好妹妹,你是不是该给我这个,无辜受累的人,解释、解释……。”
伸了伸跪的有些发麻的膝盖,撑着跪在旁边的豫贝勒的肩膀站起身,踮着脚尖小心翼翼的走到祠堂门前,将门打开了一条小缝,探出头四处观望。在确定屋外并无人看守后,陈小洁这才小碎步跑回原地,拉起跪在地上的豫贝勒道:“哥,屋外没人,快起来吧!”
豫贝勒有些惊讶的看着陈小洁,迟疑的站起身。惊恐的看着陈小洁拿起供桌上的水果,大吃特吃起来。
指了指自己旁边的地面,坐着对豫贝勒道:“还楞着干什么?快过来坐啊!我坐着告诉你,发生了什么事?”
第八章 委屈
(更新时间调整到下午!这几天熬夜熬多了,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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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地上的陈小洁搓了搓冻的有些发冷的小手,嘴中嚼着从贡桌上拿来下的糕点,含糊不清的对坐在身旁的豫贝勒讲诉着事情的经过。
昨天晚上你们走后,我一个呆在屋里闷的发慌,便换了小厮的衣服溜出王府。然后遇到我上次出去,有过一面之缘的小乞丐。我见他蹲在角落,冻的全身直发抖,便帮他买了衣服,请他在街边的小摊吃馄饨。这时几个乞丐过来讨饭,买馄饨的老板不仅不施舍吃的给他们,反而对他们拳打脚踢。小乞丐见了气不过,便站起身砸他的摊子,我觉得好玩就跟着砸了。
陈小洁越说,头埋的越低,时不时的还用眼角偷瞄着豫贝勒,只见他一脸无语的问:“可为什么会撤到我头上,还白白挨了一耳光。”
陈小洁偷笑着伸出手,将贡桌上的最后一块点心放进嘴里,很认真的说道:“哎呀!哥哥你怎么这么笨啊!我玉佩不是落在哪了嘛!苦主拿着玉佩告官,官府带着玉佩和苦主找上门,我的玉佩加上身着华服的公子哥的外形,不是你我还能有谁?”
豫贝勒看着一脸得意的陈小洁,轻哼一声道:“是你,不是我。”
陈小洁拉着豫贝勒的衣袖撒娇般说道:“好哥哥,父王都认定我们一起出去,你就认了吧!要是父王知道我一个人跑出去,一定不会饶了我的。”
只见豫贝勒看着陈小洁苦笑着摇摇头道:“那后来了,砸完摊子你们又去干嘛呢!”
“我给了他些银子,让他带着那几个乞丐,先去好来客栈住下,便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