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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呀,我说你是其他学校的老师!”
就我这样还能当老师?我直接无言。自己从事过的职业本就不少。这一年多来更是离奇到无以复加,现在居然还要伪装教师,真是没话说了。只得无奈道:“那我教什么科好呢?你可别瞎编,要不绝对穿帮了。”
“我说你是教体育的呀,这没什么难度吧。我看你呀,别说只教国中体育,就是教职业运动员也绰绰有余了。”舒悦轻轻拍了一下我,笑道:“走啦,还发什么愣。我的文老师。”我无言地摇头一笑,随着她向大门走去。暗想这体育老师还来搞家访的。我怕是中国第一人吧。
吕存孝知道我来,倒挺欢迎地。乖乖在大门处等候。一起出来迎接的还有站在他旁边的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人。一见我们来,那中年人已经一脸堆笑起迎了上来。和舒悦及我热情地握手,一边示意一边紧张地对舒悦道:“里边走,你是舒老师吧。真是对不起,我是存孝的爸爸。前几天我去南部公干,回来才听下人说舒老师有打电话来过。本来我该直接去学校的,不过存孝说你今天要来家访,我才赶紧匆匆从公司赶回来,不周之处,真是抱歉呀!”
舒悦赶紧道:“吕先生,和家长及时进行沟通联系本就是我们老师的职责,你去学校和我来家里都是一样的。”吕家豪狠狠扫了一眼站在旁边的吕存孝,回过头来道:“舒老师,我有狠狠地教训过这小子了。他是不是又在学校惹事了。”
吕存孝对父亲的冷眼似乎毫不在意,只是走近我,道:“文老师,你在哪个学校教书呀?我怎么从来没见过你。”我连T市有什么学校都不知道,那儿能瞎扯,只能含糊道:“你问这干吗!”
吕存孝一脸兴奋地道:“我去过很多学校了,从来没见过你唉,你告诉我你在哪间学校教书呀,我叫我爸帮我转过去。你放心,我绝对会来学校地。”
吕家豪一脸尴尬,向舒悦询道:“这位是?”
舒悦赶紧道:“这是文老师,是其他学校地体育老师,也是我朋友,送我过来的。”吕家豪哦了一声,道:“这样呀,也是,你是女老师,晚上出来还是要有人接送地。刚才存孝乱说话,你们两位别介意。”这话一出,我心中也哦了一声,估计舒悦还真有这个意思在内的。
无料吕存孝嘿嘿一笑,道:“哪有呀,文老师是舒老师的男朋友,天天晚上都送的。”吕家豪道:“你又知道,别骂说!”吕存孝道:“我怎么不知道了,我还没来这学校前就遇见过文老师送舒老师回家的。那时候都很晚了,不是男朋友怎么可能送的。”
对着这一孩子,舒悦辩也不是,不辩也不是,脸上都有点红了。我心中靠了一下,暗想本来就没有的事你红什么脸呀,不是越描越黑了。
这时候吕存孝又对父亲道:“爸,他就是我电话里和你提过的那人了。真的,你是没见过文老师打架,好厉害的,比你那些手下强多了,动作酷死。我看比战哥还要厉害。”吕家豪哦了一声,以一种奇怪的眼神重新打量了我一眼。
小屁孩子,不是吧,没来由的替我吹嘘啥。我心中很有丝无奈。
第十章 家教
吕家豪招待我们进入堂屋中,和外面的纯中式传统建筑架构迥异,这间面积宽大的堂屋内似乎经过名家设计,即保有了传统风采,又不失现代气派。大部分家具都是由红木精心手工打造而成,一看就是昂贵无比。正神位墙上立着一个很大的神龛,里面有关二爷的神像。几柱焚香淡淡地吐着青烟,让这堂屋中有种奇异的气氛。
舒悦似乎有点对焚香敏感,赶紧接过下人送上的茶水润了润喉。和缓了一下呼吸,才慢慢道:“吕先生,我今天冒昧前来,是想和你谈一下有关于吕存孝同学在学校的一些表现。”
吕家豪轻轻点了点头,怒看了吕存孝一眼。无奈地叹气道:“舒老师,我知道犬子向来不听话,经常给学校惹麻烦。这是我做家长的没有管教好。你看,我要不要叫他先回避一下,你再细细跟我说。”
舒悦看了吕存孝一眼,缓缓摇头道:“这个不用,这本来就是跟他有关的,他有权在场,如果我说的不对的,或者有别的隐情,孩子的意见我们也应该尊重的。”
吕存孝才懒得听这些,坐到我身边来,轻轻用肘碰了我一下,低声道:“文老师,我叫我爸把我转来你们学校好不好?”
“存孝!”吕家豪见老师来有访,这孩子却没事儿一般,不由大怒,朝着吕存孝大喝一声。“你老实点行不行,你爷爷你爸爸都是有头有脸的人。你给我们争气一点行不行!”
吕存孝双眼上翻,白了他一眼,不屑地道:“行,怎么不行!你不就是怕我给你丢脸。”说着缩回身子去,懒洋洋地道:“就算我不给你面子,也要给两位老师面子,对不?”
吕家豪脸色一下铁青。右手捏成拳,狠狠地往桌子上捶了一下。狠狠刺了吕存孝一眼,长长地叹息道:“舒老师,你也见到了,我这儿子实在太,太……了。唉,我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教他才好,都怪他娘死得早,没有人好好教育他。”
吕存孝忽然面上露出冷笑。居然一下猛然站起身来,道:“妈不是因为你,会死吗?你别以为我还小,什么都不知道。”吕家豪双眉一垂,脸上闪过些惨淡的神色。竟然没有反驳。
最尴尬的就是舒悦,她本来是想来家访的,然而话没说到几句,就见到这对父子开始争执。只得赶紧改立场。先劝和再说,朝吕家豪道:“吕先生,不如这样吧,让孩子先回屋去看书,你也冷静一下。”
吕存孝稚嫩的脸上露出些不屑的狠意,悠然道:“知道。刚才还说得这么好听,什么我有权在场,其实还不是想把我支开好告状,放心,我不会偷听的,你有什么想告状地尽管告好了。反正我不在乎。”说着转身向楼上走去。
吕家豪气得不停地直喘粗气,就连舒悦都是一脸尴尬,她是教菁英班的,何曾见过这种顽皮不堪地学生。本是一番好心想和学生、家长一起寻找出问题的根源,却被说成了一个来告状的。这还是吕存孝比较佩服的我在场了。否则只怕说出更难听的话。
“真是不好意思。舒老师,存孝太不懂事了。有什么说错话的地方。不要见怪。”吕家豪赶紧替子道歉。
舒悦摇了摇头,道:“孩子这个年纪,是最容易产生叛逆思想的时期,他刚才地话我不会介意的,只是我们作为家长和老师,应该设法了解孩子的思想。我今天来的目的,只是想了解一下,为什么吕存孝同学会和其他同年龄的孩子不同,特别要……顽劣一些呢?”舒悦毕竟是老师,觉得用暴力这个词还是过分了些。
吕家豪低下头,长长地叹了口气,过一会才道:“这个,可能我也有责任吧。她母亲死得早,我又忙于生意,很没有时间教导他,所以他都是跟社团……哦不,跟一些我公司里的年轻人玩大的,没有正常地童年生活,所以才学成这样吧。”
我心中冷笑,暗想你也不用改口了,吕存孝这么一在黑社会组织里长大的小屁孩,也算是一少东家,能学好那才叫怪事了。
舒悦点点头,道:“原来是这样。吕先生,有件事你知道不知道,吕存孝曾经被几个高年轻的学生欺凌过,而他似乎也把这种仇恨转移到欺负同级或者低年级学生身上去。我觉得这是一件非常不好的事,如果你们家长不引起注意,以后恐怕会很难收拾。”
无料吕家豪竟然苦笑道:“那是他自愿的吧。否则有谁敢惹他了。”舒悦一惊,道:“什么?他自愿的?”吕家豪一脸无奈,摇头道:“这孩子性格蛮犟地,我这几年,见他也无心上学,眼见都快没学校愿意收他。就想强迫他念完国中,赶紧送他到外国念书,但这孩子打死也不同意我的意见,说如果我再叫转学或者强迫他去外国,他就死给我看。我本来也当小孩子是开玩笑,没料到他竟然真的开始玩自残。经常主动去挑衅一些高年级的学生,然后狠狠打上一架,带着伤洋洋得意地回家。然后就借口有伤在身,不愿意上学了。”
舒悦哦了一声,转头看了我一眼,眼中有些笑意,意思很明显,肯定是在笑居然被你给蒙对了。吕存孝真是为了不上学才故意受伤的。我笑了笑,暗想也是,吕中天的孙子辈,就算真有人敢惹,也绝对不是那天那五个家伙可以搞得定的,绝对是不知情人所为,要是那五个小憋三知道他们打得是吕中天的孙子,怕魂都飞了。
吕家豪说完。看了我一眼,道:“前几天这孩子玩地实在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