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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那样的反应绝对是最自然,最直接的反应,却意外取悦了他一般。
余小西有种被戳穿的狼狈感顿生,脸颊泛红。
骆少腾看着她那副委屈的模样,心一下溶化了般,伸手,将她按在自己怀里,说:“乖,不要再任性了。”
他想,他前几次可能真的做的太过份了吧,不然她怎么会用那样的眼神瞧着他,那么怕自己?
余小西脸埋在他的怀里,一句话都没有说。
他抱了她一会儿才放开,车子重新启动,调头,返回M市,后面几辆车子也如来时一样无声无息地跟随。
大概今天的骆少腾意外温柔,她神绷的神经放松下来。因为从昨晚都没有睡好,又赶了这么长时间的路,还没到M市便已经体力不支地睡了过去。
两个小时后,车子停汉庭公寓楼下,其它跟随的车子已经无声无息地消散。骆少腾解开安全带,本打算喊醒她的,转头看到她贴在车窗玻璃上睡的香甜,眉宇间却满含疲惫。不知为什么含在嘴里那声醒醒,居然没有说出口来。
推门下车绕到驾驶座,拉开车门,俯身将她抱进来,迈着沉稳的步子上楼。一直到踢开客卧的门,将她放在那张铺了碎花床单的双人床上,他指尖刮着她的脸,心仿佛也安定下来。拉过薄被帮她盖上,神色嫌弃地拉了拉她身上的运动装,低语:“丑死了。”
睡梦中的人儿似是不满意被打扰,翻了个身,留给他一个背影。
骆少腾折腾了一个晚上也累了,起身边往浴室里走边解着衬衫扣子,衣服凌乱地在地上延伸到浴室的门口,里面传来哗哗的水声。
余小西这一觉睡的很沉,睁开眼睛时已经是晚上了,入目满室黑暗,听到耳边传来沉稳的呼吸声,她还有些迷懵。直到手慢慢摸到圈住自己的胸膛,光滑的男性胸膛,她意识到时手似是被烫了下般快速抽回。
只是掌心还没离开那片肌肤,手就被一只大掌扣住,固定在那儿。
“骆少腾!”她喊。
意识回笼的时候,空气里熟悉的味道已经让她确定自己是回到了汉庭公寓。
“嗯?”他发出一个单音,抓着她的手在自己身上游移,嗓音里透出说不出的慵懒,懒洋洋的,又不失性感。
余小西感觉到自己手被迫摸到的皮肤触感,他嘴里发出满足的喟叹,却只觉得自己掌心滚烫,也有些恼怒,她不喜欢这样色情的事,于是挣扎的厉害。
骆少腾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既然睡不着了,不如做点别的事。”音落,唇便落下来,精准地封住她的嘴。
吻依旧那样炙烈,甚至带着一种迫切。当他的手抚上她的腰身时,大概前几天的经历太过深刻,她反射条件似的颤抖了一下,然后浑身僵硬。
“小西儿,放松点。”他轻吻她的额,难得的温柔耐心,放慢了索取的步调。
在他存心挑逗,余小西从慢慢的抗拒,也觉得浑身燥热起来。渐渐地,视线昏暗的房间里只听得到越来越急的喘息的声音,交错着,奏出人类最原始、幸福的韵调……
因为她的放松和接受,骆少腾尝到一种从未感受过的美好,所以在她身上更加没有节制。可怜把余小西再次累惨了,饭都没吃,又沉沉地睡过去。
骆少腾抱着她清洗过后放回床上,地上扔着湿透弄脏的床单,他重新扯了新的过来给她盖上。自己则倚在床头抽了支烟,一边抽烟一边看着她留给自己的后背。线条极美,皮肤也好,总是让人一再把持不住,所以那蝴蝶骨处被他留了许多青青紫紫的痕迹。
想到自己最近的许多举动,这女人看着不起眼,竟像毒一样,让他不知不觉上瘾了?
灰白的烟雾嘴里吐出来,一直喷到她的脸上。睡梦中的女人咳嗽了两声,又沉沉地睡过去。他心情莫名地好着,捻灭了手里的烟,将她拢在怀里睡去。
纵欲过度,他也是累了……
第二天余小西是一直睡到临近中午被饿醒的,坐起身时觉得腰都是痛的,地上一片狼藉不算,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声。余小西想起昨夜的事,拥被坐在床上,神情尴尬又无所适从,懊恼地咬着自己的手指。
这时浴室的门被打开,她神经跳了一下,却看到保姆从里面走出来。
“少奶奶醒了?”保姆笑着问。
余小西看着她,本来以为是骆少腾的,心里似是松了口气。但是目光落在地上的那片凌乱的时候,又变的更加尴尬。倒是保姆的神色正常,对她笑着说:“骆少出门的时候吩咐了,让我先放好热水,让你起床的时候泡一泡。”
余小西脸红的能滴出血来,点了点头。
保姆看出她不好意思,笑着出去了。
余小西身上什么都没有穿,快速跳下床后,将地上那些衣物和床单全部收进脏衣篓里,这才去浴室泡澡。浑身就像被辗过似的,身体比哪一次都累,手指都懒的抬一下,却还是强撑着穿好衣服,然后将衣篓里那些东西分类放好,扔进洗衣服机里。
回来的时候便闻到诱人的粥香,还真是饿了,坐到餐桌边足足喝了两碗粥,外加三只小笼包,总算将胃填满。
今天是周一,不过她已经好几天没有好好上班了,况且如今飞凰的工作也失去的意义。浑身实在难受,又躺回床上足足躺了一下午。
傍晚时精神终于好了一点,她回到客厅时看到餐桌上的饭已经做好,用保温盖子罩着,保姆已经回去了。倒了杯水回到客厅,目光不经意间掠到桌上,那里放着自己的包。
拉开拉链,将里面的东西一股脑倒出来,从身份证、毕业证、居住证、驾驶证等等开始检查,直到发现没丢任何东西才稍稍安了心。
这些东西平时都用的着的,补办起来也比较麻烦。全部回收包内时,顺手拿起自己的随身镜时,却感觉手被咯了一下。她感觉有点反常地翻开,便看到上面多了个东西。很小很小的一个小黑点,被一圈碎钻围在中间,是粘在镜子上的,若不细瞧,只以为是个装饰。
碎钻自然是她贴的,只是中间的小黑点……她仔细研究了下,初步怀疑是个窃听器。这样的东西放到她身上,能这样做的人她只能想到接近自己的许辰逸。
神思正在恍惚,外面传来开门的声音,她抬眼望去,便见骆少腾走进来。她神经微跳了下,竟鬼使神差地将随身镜又丢回了包里。
“在做什么?”骆少腾问。
“没什么?”余小西下意识地攥紧手里的包?
骆少腾注意到她的小动作,问:“还想逃跑?”
余小西将包放到背后,没有回答。
骆少腾觉得她还是昨晚可爱一点,最起码诚实,又不硬挺着。身子挪过来,挨着她坐下来。
屋子里的温度一直控制在26度左右,温暖如春。余小西身上也只穿了件睡裙,两条白皙的大腿露在外面。裸露在空气中的肌肤贴上他的冰凉裤料,她下意识地想挪开。
骆少腾却将她勾了一下,她直接跌在他身上。不等她身上,腰身就已经被固住。
“小西儿,乖一点,待在我身边。”他说。
余小西依旧咬着唇,没有说话。
翌日,余小西还是回到了飞凰集团上班,事务所也没有再派遣新的律师过来,于是她成为了这个公司里的唯一例外。但是她每天与骆少腾出双入对,大家也已经习惯。
时间大概过了一个多月,转眼便临近年关。
大概因为莫亦铭一直在养伤的关糸,他一直都没有出现,而余小西的日子也渐渐平静下来,主要是骆少腾没有再给她出逃的机会。
没人刺激骆少腾,他对她还是不错的。每天载她上、下班,带她出席各种场合的宴会,也会带她跟自己的朋友一起玩。如果不是真的貌合神离,这样的日子其实也不错。
有时候这日子平静到会让她恍惚地觉得,莫亦铭或许从来没有回来过,前些日子的相见和那场恶梦不过都是自己的幻觉。但是时间在一点点过去,那些该来的也终究会来。
这天,骆少腾因为有个文件急需处理,所以下班晚了,余小西等他一直到华灯初上。两人从公司里出来,蓝色的布加迪沿着马路牙子行驶,慢如龟速。
“今天去哪吃?”骆少腾握着方向盘跟她商量。
他是个懂得享受生活的人,也喜欢将日子过的多姿多彩,所以他经常聚会。晚餐一周总有三到四天是在外面吃的,不管是西式还是中式,安静的与一个女人约会,心情也会放松下来。
余小西没回答。
其实她心里还是有点抵触,不高兴跟他在外面抛头露面的。另一则他的曝光率也很高,两人如果出去被拍,第二天准会上报。她从心里厌恶别人将他联糸在一起,一直到后来的别扭,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