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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小西在骆少腾那里,至少现在还没失宠,所以都要捧着一点。
中午出去吃饭回来时,便发现人事贴了调令,陆周从分公司调回总部。她看到的这个公告的时候,其实心情复杂,手里拎着咖啡正准备离开,就看到公司大楼的玻璃旋转门处走进来一众西庄革履的男子。
为首的人一身深色西装,即便被簇拥着面色仍是清冷。身边的人不知在恭敬地报告着什么,他的表情始终淡淡的。耳边同时传来同事的惊呼:“他就是新入驻M市的MX集团总裁莫亦铭!”
☆、058 骆少捉奸
“他就是新入驻M市的MX集团总裁莫亦铭!”同事的话音刚落,四周已经响起一阵躁动。
“好年轻啊。”都是些春心荡漾的女子,望过去的眼神瞬间就充满梦幻和期待。
大集团里的小白领就是这样,因为没什么事业心和能力,有几分姿色的总是会忍不住会做灰姑娘的梦。因为在每个人心里自己都是特别的,所以期望着属于她的白马拯救她与苦难之中。
而莫亦铭三个字落在余小西耳中时,她的目光也如其它一般牢牢锁在他的身上。除了眼神中微微的复杂,那样痴痴的目光其实与其它人无异。
因为此时此刻,在她看到他的时候,周围的一切都悠然远去了一般,她眼里唯剩下一个他是鲜活的。他微微蹙起的眉,他朝自己越来越近的身影,越来越近,她几乎听到了自己如鼓的心跳。
“莫亦铭!”余小西喊着,脚步不由自主地上前迎上前,却被保镖拦住。
她看到莫亦铭的目光从自己脸上掠过,脚步下意识地顿住,激动的不由湿了眼眶。唇色蠕动,看着他喊:“亦铭——”
下一秒他却与她错身而过,那淡漠的眼神像完全不认识自己一般走向电梯。
余小西原本激动的表情瞬间怔住,似是不能置信。转头,他在一群人的簇拥下进了电梯。尽管那么多人,由于他的身材挺拔,鹤立鸡群般,她一眼就能看到他。
他的眼神那么冷漠,冷漠的像不认识自己,余小西的脑子出现片刻的空白。直到电梯门缓缓合上,她才醒过神来抬步追去。
她站的位置距离电梯也并不是那么远,可是当她奔到电梯前时,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道门将生生将他们阻隔。
“亦铭,莫亦铭!”手掌拍在冰凉的金属上,电梯屏上的数字键在不断往上跳跃,一股悲伤也从心底漫延开来。
原本看热闹的同事见状,都对她背影露出不屑的表情。那眼神像刀似的,在说:真是勾搭上骆少腾还不安份,见个有钱男人便往上扑,真不要脸。
不过此时的余小西却没那么多心思去在意别人,她连拍了两下,便知道是徒劳。目光盯在电梯屏最后停留的数字上,居然是顶层。
当下犹豫都不曾,便转身去按另一部电梯,只是中午休息时间,上、下楼的人比较多,她连按了几部,不是上升的状态,便是迟迟没有下来。余小西等不及,咬牙便推开了楼梯的门,直接往上跑去。
三十多层的大厦,她居然爬了半个小时就上去了。虽然是冬天,却因为运动过量衣服都湿透了,被浸湿的发贴在额角,那模样说多狼狈就多狼狈。
秘书部新调过来顶替江璐的秘书见她这样,也是吓了一跳,喊:“余律师。”
她跟骆少腾的关糸,早就已经是公开的秘密了。更有甚者,顶楼传言江璐之所以被开除,完全是因为江璐耍小心机欺负余小西的缘故。骆少腾因为余小西罚江璐扫厕所的事,威慑力犹在,新秘书不敢造次。
“我找莫亦铭。”余小西直接说,口吻比较艰定。
此时的余小西是有些疯狂的,因为只一心想见到莫亦铭,因为无法理解他对自己冷漠,待她如陌生人,所以她急着要弄个明白。
新调上来的秘书闻言,目光有些迟疑地看了眼总裁办公室,正犹豫着怎么回答。余小西已经注意到她的视线落点,抬脚便要冲过去。
“哎,余律师,余律师……莫先生正在和骆少谈事情呢,你别让我为难。”秘书拦住她。
虽然现在骆少腾对余小西是不错,但跟着他工作的人都知道,他一向公私分明的,她可不敢放她进去。
余小西在听到骆少腾的名字时,脚步果然顿住。他也在这里面?不,这本来就是他的办公室……问题是他与莫亦铭坐在一起!失去的理智终于回笼了一点,又何止是一点?
秘书的这句话简直如一桶冷水浇过来,让她瞬间清醒。不敢想,不敢去想那两个男人坐在一起的画面,心里就已经快要崩溃掉。
秘书惊讶于她脸上复杂的神色,似是极为悲伤,无意识地摇着头,脚步一步步在后退。
“余律师。”在秘书惊讶、疑惑的目光下,她转身便走了。
不是乘的电梯,而是照着原路返回,一直到安全通道的门关上,将顶楼办公区的忙碌阻隔在外。整个世界一片安全,她的脸色却苍白到没有一点血色。
世界是安静的,脑子却是乱的。
莫亦铭他什么时候回来的?他为什么会到飞凰集团来?他为什么装作不认识自己?前些天看到的身影,真的不是自己的错觉?无数个念头在脑海里挤来挤去,却因为当局者迷吧,怎么也理不清。
她坐在最上一级台阶上,也不知坐了多久,浑身都僵硬了,才听到外面传来有些不一样的骚动。她心里一动,起身推开楼道间的门。远远就见莫亦铭被簇拥着进了电梯,原本沉寂的心仿佛又沸腾进来。
她当即乘了另一部电梯去追,只是公用电梯,中间在某两个楼层停过,到了一楼大厅时,莫亦铭已经离开。她脸色从看到他开始就一直不好,此时更是焦急。
笃!笃!笃!
高跟鞋敲击着地面,在飞凰的大厅内留下一串急促又突兀的声响,引起人们的侧目。当他们抬起头来看去时,也只看到了一抹黑色影子从眼前掠过。
冬天了,没几天便是圣诞节,北方的天气很冷。她身上没有穿厚外套便奔了出去,冷风呼呼地望衣领里灌,她却没有感觉一样。
目光着急地在四周扫了一圈,正看到辆眼熟的宾士从停车场里开出来,往主道的方向驶去。
“莫亦铭!”她喊着追过去。
车子如那次在夜宴外一样无情,丝毫都没有停顿地进了主道,汇入车流。
余小西这个人痴迷起来也完全无可救药,此时她眼里只有那辆越驶越远的车子。载着她等了两年的人,纵然没有结果,她也不想这样不明不白地结束。
她依旧没有理智地奔跑追逐,直到车子从她身边擦过,带了她一下,脚下一崴,整个身子就跌下去。手肘落地,带起一片尖锐的疼痛。
“找死是不是?赶着投胎啊?”同时被吓了一跳的司机态度恶劣地朝她骂着,然后驱车离去。
余小西有些狼狈地坐在地上,抬起自己的手肘看了眼,擦破了皮有血丝正渗出来。其实感觉不到疼,因为再大的疼都比不上心里的。周身都是汽车咆哮的声音,还有那些好奇围观的人。
如果是往常,她一定觉得丢人,而此时的余小西却只陷在被抛弃的悲伤里。裤子破了,膝盖处沾着土和血丝,她突然像被抽干了所有力气般,低着头狼狈不堪地坐在那里,甚至没了看一眼那辆黑色宾士离开视线的勇气。
直到一双皮鞋站在她的面前,有力的手臂分别伸到她的腋下和腿弯处,将她整个人托起来。她才惊讶地抬头,然后看到莫亦铭的脸。
她怔怔地瞧着突然去而复返的他,手下意识地揪着他的臂间的衣袖,就那样瞧着,唇蠕动了半晌,始终将莫亦铭三个字含在嘴里。
莫亦铭将她放进宾士的副驾驶座里,手从她的腋下和腿弯处收回来,直起腰身时衣服却被她揪住。抬眼,便对上她的泛红的眼圈,那样可怜巴巴委屈地看着自己。
两两相望,须臾,他似在心里妥协地叹息了一声,还是将她重新抱回怀中。下巴抵在她的头顶上,心里尽管那样气,那样怒,却终归还是不舍得她。
脸埋在熟悉又陌生的怀抱,感受莫亦铭的气息,她眼睛眨了一下,泪珠便这样不受控制地滚落下来。啪嗒!落在他深色的西装衣料上,慢慢晕开一片深色。
两人拥抱了一会儿,他才放开她,绕到驾驶座。
黑色的宾士发动引擎,以平稳的速度离飞凰大厦越来越远,渐渐出了市区,往效区的方向行去。沿着蜿蜒的山路上去,最后停在一橦别墅前。
铁栅很快打开,车子停在喷泉般。莫亦铭解开安全带下车,然后拉开副驾的门,重新将她抱起来走进别墅。
“莫少。”
“莫少。”佣人喊着,看到他怀里的余小西时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