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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小西听到这个称呼楞了下,顺着他的视线落到先前搀自己的男人身上。
男人神色淡淡地冲骆少腾颔了下首,见他似乎想说什么,便看了眼余小西,说:“照顾好自己太太。”然后走开。
骆家舅舅的话果然引开了骆少腾的注意力,他看到余小西的手放在脚踝上,不由紧张,问:“伤着了?”
半晌却没听到回答,抬头,便见余小西的目光仍追随着舅舅离开的身影。
“回神?”他双手扳回她的脸面对自己。
“他是你舅舅?”余小西问。
她虽然已经知道他的舅舅在B市,却从来没有见过,也没有想到会在这样的场合见到。这算是他唯一的亲人了吗?所以她很感兴趣,甚至有一点紧张。
“怎么?你对他有兴趣?”骆少腾捕捉到她余光仍忍不住去瞄舅舅离开的方向,不由有点吃味。
余小西闻言失笑,故意逗他说:“是比你长的有味道。”
“你不嫌他老的都啃不动了吗?”骆少腾问。
没办法,为了将媳妇的注意力转移回来,他都不惜抹黑自己的舅舅了。
“没有啊,我觉得看起来很有深度。”余小西回答,目光投过去,一副很欣赏的样子。
“余小西,你欠收拾是不是?”骆少腾眯起眼睛,危险地瞧着她。
这个女人居然敢当着他的面对别的男人发花痴,活腻了是不是?
余小西对上他的表情,不自觉地打了个颤,再也不敢乱玩,赶紧摇头。
骆少腾这才蹲下身子,将她的脚放在自己膝上,脱下鞋子帮她检查。周围都是人来人往的,骆少腾舍得下面子,余小西却觉得不好意思,尤其整只脚都被他托在掌心里,那温热的温度传来,她的脸都烧红了。
“少腾。”余小西要抽回脚。
“别动。”他却不放,甚至斥她。
余小西只好乖乖听话,任他检查。
好吧,她要承认,尽管难为情,但是不时有人经过侧目看着这一幕,投注在自己脸上的艳羡目光,其实挺满足她作为女人的虚荣心的。所谓女人,谁不羡慕这样一个把自己捧在手心里的男人?
明明只有短短几分钟,在她心里这种幸福却好像扎了根似的。
骆少腾确定她既没伤到筋,也没动到骨,不由松了口气,搀着她说:“站起来走走。”
余小西借着他的力重新站起来,抬眸就看到走出宴会厅的深色人影,说:“少腾,舅舅好像要离开。”
“嗯。”骆少腾应,声音低低沉沉的,并没有表露出什么情绪。
余小西看着他,她隐约明白这两人其实都是对彼此有感情的,但是仍存在他回到骆家的心结。舅舅对于这点,应该很在意吧?
宴会结束时快到凌晨了,在里面可以穿漂亮的晚礼服,出来时却换上厚厚的棉衣。
余小西脱下了裙子,换上白色的羊绒衫,外搭卡其色棉衣,脖子上围了个针织围脖,下身是铅笔裤配一双短靴。骆少腾比较简单,直接在外面套了件长款千鸟格风衣。
两人就这样相携着从酒店里走出来,才发现竟然下了雪,地上铺了薄薄的一层白。漫天的雪花洋洋洒洒地落下来,在路灯下辗转飘落,真是美不胜收。
雪,大概是自然赋予这个世界上最美的礼物。
身边有人露出惊喜的表情,有人兴奋地喊着、叫着。有人喊骆少腾去闹洞房,他应着却只顾将余小西裹进怀里,说:“走走。”
两人就在这样的场景下相望,她微微地点头。
这个晚上下了雪,刮过耳边的风像刀子似的,让人耳朵生痛。但是余小西躲在骆少腾的风衣里,后背是他暖暖的体温烘烤着自己。
举办婚礼的现场离他们住的酒店并不远,他们就这样一路走着,在白色的地面上留下两串长长的脚印……
早上醒来的时候,雪已经停了,从露台看出去,这个城市已经银装素裹。路边原本光秃秃的树枝上,雪沉沉地积压着,不时有风吹过,扑扑地落下来。
这时肩上突然一暖,一件红了羽绒服披上肩头,转头,便看到骆少腾站在自己身后。
“早上凉,你想生病吗?”他这人,关心都是斥责、嫌弃的口吻。
“传染给你好了。”余小西踮起脚,调皮地啄上他的唇。
原本只是逗他,碰上就想离开,后脑却被他扣住,结结实实、缠绵悱恻地纠缠,直到她快喘不过气才被放开。旁边的露台传来男人起哄的口哨声,她脸微红躲进骆少腾的怀里。
“余小西,忙过这一阵,我们去渡蜜月吧?”他突然说。
“去哪?”余小西仰起头来问。
“去哪都好,只要你喜欢。”他揉着她的发,眼睛柔的几乎可以滴出水来。
“嗯。”余小西脸蹭在他的毛衣,羞涩地点头。
酒店的庭院里,一群孩子正在嬉笑着堆雪人,打雪仗,笑声扩散开来,似要要感染到每一个听到的人,让人突然觉得——幸福。
然而这样的静谧时光并没有维持太久,就在在他们回到M市,抵达机场的那一刻,风暴已经悄然袭来——
☆、123 她爱的一直是我
钟北峻的婚礼结束后,翌日两人便直接飞往国外渡蜜月,骆少腾和余小西觉得难得有些静谧时光,则在银装素裹的B市闲逛了半日。
刚刚下过雪,天气还很寒冷,北风呼呼地刮着,却依旧阻当不了人们的热情。
可能因为周末的关系,街上到处都是人,公园里爸爸妈妈领着孩子或者老太太搀着老头在遛弯,广场上又是一些年轻人的天下,打雪仗堆雪人,几乎每年都有机会玩,却依旧乐此不疲,同时也让这个城市充满活力。
他们只是从酒店出来随意地闲逛,相隔不远便是B市有名的老街。作为一个历史曾十分著名的古城,这一角是他目前保存很完好的面貌之一。除了那些古建筑,人最多的地大概就是那些摊位前的旅客,卖什么的都有。
余小西昨晚在网上查过,这里现场烘焙的当地特产很有名,决定顺道买些回去带给妈妈和妹妹,结果找到的时候看到已经排了很长长的队。
“你确定还要买?”骆少腾拿淬笑的眼睛看着她问,似乎笃定她会打退堂鼓。
余小西本来看到那么多的人,肯定会等很长时间的,而她其实也觉得花那么长时间等吃的,也真是浪费。可是接触到骆少腾的眼神,她一咬牙,挽住他的手站在队伍后面,说:“当然确定。”
她这个决定完全出乎他的意思,骆少腾皱眉,即便如此但也没有离开。
余小西挽着他的手臂就更加得意起来,拭问哪个女人不喜欢这种被捧在手心里,被无限纵容的感觉?
这是女人的特权!
只是她没有得意的太久,因为这家店面选的不太好,排队的顾客都迎着风,冷风直往脖子里钻。纵然她出门时穿的够厚,这会儿也觉得手脚发冷。
骆少腾低眸,将她缩了缩脖子的举动收进眼底,唇角几不可察地露出一丝笑纹。心想让她撑强,看她能坚持到几时。哪知敞开心扉的余小西,绝对与平时那个严谨、要强的余小西完全不一样。
他这心思还没有回转,就觉得身上的衣服一紧,低头就看到这个女人平时的半分矜持都没有,居然动手扯开他的大衣,像只滑溜的泥鳅般钻了进去。
“喂?!”他笑着看着怀中取暖的她。那意思是问,她经过自己同意了吗?
余小西也讨好地回视着他,躲在他怀里像只乖顺的猫似的,甚至还撒娇:“人家冷——”
瞧瞧,说的多么楚楚可怜!
骆少腾无奈,只得伸手圈住怀中的她,往前面挪了几步。
排队大概排了半个小时左右,终于到了他们,余小西从他怀里钻出来,然后把昨晚查到的特产挨个点了个遍。店员将食物一一打包进精美的盒子里,然后递给她,说:“一共三百八十块。”
余小西付了钱,拎起那几个小盒子,然后她再次被骆少腾嫌弃了:“土死了,现在谁出来玩还带特产的?”
最主要的是骆家想要什么没有的,值的她大包小包自己往回拎?
“我就是这么土,看上我说明你眼光也不好呗。”余小西回嘴。
“你这丫头,我看你是越来越不怕我了。”骆少腾咬牙。
余小西则咯咯笑着跑开,吸引了许多人的侧目。
一个不认识的城市,她没有工作压力,没有烦事缠身,身边陪着自己的老公,心情格外愉快,更没有负担,只有心头不知名的幸福滋生,所以那笑也显得肆无忌惮。
阳光照的地上金灿灿的,她脚上的驼色山地靴踩在环卫工人还未来得及清理的雪上,发出吱吱的响声。
骆少腾看着前面蹦蹦跳跳的女人。身上的衣服厚像只熊似的,他却不觉得难看。甚至满眼大街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