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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的就不好了。”
御医恭敬答道:“是,这是下官应该做的。”
湘宁点了点头坐到莫蜃身侧,抚着他的手道:“王爷,是臣妾来了。”
莫蜃侧首看着她,嘴角尽是苦涩,“湘宁,本王没事,你不用担心。”
湘宁落了泪,模样楚楚动人,她擦去泪水笑道:“幸好王爷没事,不然留下臣妾一个人可要怎么办。”
莫蜃温柔的凝视着她,示意她放心,温存片刻后湘宁只道是要亲自去为莫蜃煎药便离开了,莫蜃将松蓝传了进来,问道:“她怎么样?”
松蓝神色哀伤,缓缓道:“回王爷,姑娘的伤口有些深,医女说就算是调理好了,身子以后也会落下病根子。”
莫蜃皱了皱眉,“会有什么毛病?”
松蓝轻声叹道:“虽然没有伤及心口,可是却殃及到了她的左臂,因此日后会变得迟钝些,也就是说无法用力。”
莫蜃心口有些痛,松蓝继续说道:“还有,姑娘的背部剔出了数十片碎瓷。”
莫蜃没有继续说话,就那么静静沉思着,过了很久莫蜃才闭了双眼,沉声道:“罢了,你且去陪着她。”
青离,你竟用如此手段来伤害自己,或许你说的对,我是没有心的,可我不能就那么放过你,即便是地狱,我也会拉着你一起。
莲夜端了药盘子进来,里面摆放着伤口要换的纱布和药,莲夜心疼的把青离扶起来,她轻声笑道:“阿夜,为什么我摆脱不了这样的命运。”
莲夜将她的衣裳脱了下来,不过几日,青离竟消瘦成这样,她缓缓解开了纱布,叹道:“奴婢实在不忍心见小姐痛苦,你告诉我,奴婢要怎样做小姐才会开心些?”
青离低头看着自己的胸口,问道:“阿夜,你说,我这样卑贱的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莲夜替她换好了药,劝道:“公子不会想看见小姐这样的,只要活着,一切都会过去的。”
松蓝进了屋来,从一侧拿了件蝉翼羽衣给青离穿上,道:“王爷怕小姐的伤口疼,说穿这个会舒服些。”
青离嗤鼻,“我真是看不透他。”
三日后,莫蜃也能起身了,夜夜都是湘宁在悉心照料着他,可他总是郁郁寡欢,不知在想些什么。
今日莫蜃派人出府替他买了件东西,说是要包装的极近奢华精美,待得侍从将东西带回来后,莫蜃便传了松蓝来,将盒子交给了她亦多嘱咐了一番。
松蓝捧了盒子回了房,放在青离面前道:“姑娘,王爷让我把这东西带给你,但要等他来拆开。”
青离只瞥了眼便摆摆手,“放去桌上罢,我不想看见。”
松蓝叹了口气只得放置到了桌上,这时莲夜端了吃食进来,递给了青离,“小姐,你伤口未痊愈,奴婢去炖了碗燕窝雪蛤汁,对伤口复原是最好不过的,赶快趁热喝了吧。”
青离接过碗来,“我本是不愿去理会这些烦人的伤的,但这是阿夜你的心意。”
说罢便一口口将它喝了个干净。
正巧莫蜃走了进来,青离冷眼看他,他的颈项处缠了纱布,从前他的身子是很精壮的。
可现在整个人看上去却也憔悴了不少,他走至了桌前拿起盒子,道:“这是本王特意命人为你量身打造的,价值连城的宝贝,青离,你定会喜欢。”
可他的眼神却很是迷离,似乎眼前的人并不是他,青离身子往后挪了一步,“我不需要,你拿走。”
莫蜃又走至她面前坐下,将盒子打开来,青离眼中顿显惊恐,莲夜也是叫了一声。
莫蜃的手轻轻拂过那东西,竟是琉璃金玉打成的一副锁链状的手环,精美绝伦,莫蜃轻声叹道:“怎么样,这是本王的一片心意,你必要接受才好。”
青离拼命地摇头,“不,不,莫蜃,你不可以这样对我!”
他却置若罔闻,莲夜想要冲上来,却被一名暗卫死死拉住了,莫蜃拿起了手环,透过阳光,此物更显通透。
他又抓住了青离的左手,将链子打了开套在她纤细的手腕上,青离感到微微的刺痛。
疑惑不已,莫蜃缓缓说道:“别担心,不过是个蛊罢了,帮你养心用的,但是你如果想要将它取下,此物便会开始蚀你的心室了,而且,你要是想离开王府,若是没有本王在你身边,你就会立时毒发身亡,还有啊,你若还想自寻短见,这东西或许会殃及你身边的人,若是这样你也不在乎,便尽管的去随心所欲吧。”
青离感到了身子都在颤抖,“你,不得好死,我会恨你,今生今世都会恨你!”
莫蜃摊摊手笑道:“没关系,你便恨吧,本王也无所谓。”
他又捧起青离的脸颊,轻轻一吻,“你就好好当本王的池中鱼吧,本王定会好好养着你,不让你受半点委屈。”
青离绝望地闭上了眼,莲夜早已是泣不成声,松蓝深深低着头,不知在想些什么。
莫蜃与青离就那么静静地待了许久,一瞬间似乎看不到忧伤,但也没有欢乐。
莫蜃抚摸着她手上的琉璃金玉环,叹道:“下个月初七,便是本王娶你做侧妃的日子,该准备该注意的事本王会派人来教导你,青离,这辈子,你恐怕是逃不掉的。”
青离自知无望,却还是出声道:“我想换个住所。”
莫蜃思虑了片刻后方道:“可以,不过等初七过后。”
青离本没有想过他会答应,不过既然如此,也好,不用时时刻刻看着他这张脸。
时间就那么一点一点的流逝着,日子似乎也能过得下去,只是当初的那个自己早已随风飘散,是再回不来的。听说莫蜃的一名姬妾有了身孕,倒也为这王府添了一分喜气。
这日青离于院中清池便散着步,莲夜松蓝陪在身边,偶有下人路过,皆要到跟前来福上一礼,道声姑娘好。
“阿夜,你说这池子要是都种上红莲可会好看?”
青离望着清池出神道。
近几日日头也毒了起来,松蓝忙拿了扇子为青离扇着,莲夜知道她定是又忆起故人了,只道:“小姐喜欢它便是好看的,小姐若是不喜欢,任它再好,也是不能如小姐的意的。”
青离自受伤那日以来,便再没有笑过,松蓝也叹道:“姑娘还是开心些吧,整日闷闷不乐的,奴婢瞧了也要心疼。”
正说话间,见远处正盈盈走来一人,身后亦跟了许多侍女,松蓝悄声道:“是郑夫人来了。”
青离疑惑,“是谁?”
莲夜突然想起,道:“小姐,就是怀有身孕的那个姬妾。”
青离只淡淡应了声,便继续赏着池中游荡的鱼儿。
郑雨馨见青离站在那里,心里不由一气,走了上去,青离转首看着她,一身的锦服,很是奢华,却感觉美艳中有些世俗,也不搭话,倒是松蓝上前福了福,“夫人好。”
郑雨馨看青离对她并不加理会,不由有些气愤,道:“这是谁啊?怎么见到本夫人还一副不予理睬的样子,真是好没个规矩。”
松蓝轻蔑的看了她一眼道:“回夫人,这是青离姑娘,或许夫人不怎么爱出门,自然是没见过的。”
郑雨馨听了她的话便气不打一处来,恨道:“本夫人当是谁呢,不过是还未过门的女人,倒这样大的架子。”
青离转首看着她,眼中尽是冷意,缓缓道:“你若没事,请不要在此打扰我。”
莲夜噗嗤一笑,郑雨馨更是愤怒,上前作势便要推青离,还好莲夜挡在了前面,便推在了莲夜肩上,“你个丫鬟竟也敢如此同我说话!”
青离见她动手,面色不悦,“你又是凭的什么来作践我的人!”
她感到可笑,朗声道:“凭本夫人怀的是王爷的孩子!你在这府里就做不得数。”
青离懒得与她争执,扶了莲夜的手道:“我不愿同她在这里多说话,回去吧。”
三人便要离去,郑雨馨又怎么会依。
她几步冲上前来拉住青离的衣袖,松蓝不悦的道:“夫人,请你放开我家姑娘,这样在这里推推搡搡倒叫行人白白看了笑话。”
青离心烦将她的手挥落,怎奈那人抬了手竟要打上青离的脸,青离一急便打上她的手,怎料她身子不稳竟摇晃起来,莲夜想上前去扶,她却一个踉跄掉进了水里。
青离急道:“快下去救人啊!”
郑雨馨在水中不断的扑腾着,无奈此时站着这许多人都不会水性,松蓝只好跑去找侍卫来帮忙,待把人捞上来时,她已经昏迷了,青离没着,“你们快过来抬她回去。”
几个侍女这才回过神来。
一行人慌慌忙忙地赶回了郑雨馨居住的长茵居,甫一进门,便有一丫鬟急匆匆迎了出来,看见她昏迷的模样,不由怒道:“是谁把我家夫人弄成这样的!不知道夫人有着身孕么,要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的,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