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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小鸥知道他为沈可守身如玉,至今还是个雏。
她自己又何尝不是?
这世上总有那么多固执的人,所以她才觉得像她们两个那么傻的人,一定要在一块儿。
最后他烦了,抵着她的柔软就要往里顶,吓得姜小鸥花容失色。
这要让他直接冲进来了,自己半条命还不没了?
赶忙按住他的手,同时扶着“小晚来”慢慢安抚着,在她的指导和引领下,初尝禁果的席晚来倒是慢慢找着了些门路,逐渐轻车熟路起来。
他身上有用不光的蛮劲,有时候弄得她很痛,但痛也是畅快的,她甘之如饴。
他不忘伏下身来亲吻。在一起那么久,他从没亲过她的唇,所以姜小鸥显得格外激动,很快就湿漉漉的泥泞一片了。
他吻得那样温柔,春风化雨般细细的吻遍她身体每一处,每亲一次便轻轻的叫一声:“可可……”
她是真的恨沈可,嫉妒得快发疯了。沈可就像是她人生的一个阴影,总是如影随形的跟着她。
她把全部的不甘和愤恨都化作更加疯狂的纠缠,腿像藤蔓一样缠上了他的腰。那样极致的缠绵,最后两个人都发不出言语,只是在颤栗中大口大口的喘息。
云收雨散。
席晚来脸朝下陷在枕头里,在狂乱后,竟是最彻底的落寞。
姜小鸥撑肘睡在他身侧,他英气的眉不安的蹙着,额上还缀着一滴晶莹的汗珠,她用手指帮他拭去,心中被一种柔软充斥。
突然想亲他一下。
无关情yu,只是想那么做。
在她低头,将要碰到他唇的瞬间,听见他低低的呓语:“可可,别走……”
宛若一盆凉水,当头浇下。
姜小鸥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至极。她起身掀开被子,走进浴室。
当浴室里响起水声的时候,埋在枕头里的席晚来缓缓睁开了眼睛。
床上还残留着欢爱后的气息,浓浓的挥之不散,刚才的疯狂仿佛一场梦,在他脑海中只留下淡淡的痕迹。
其实他知道那不是沈可,不可能是沈可,因为他的可可已经被他逼走了,永远不可能再回来了……他只能用那种方式去欺骗自己,欺骗别人,来为身体上的出轨找寻一个借口。
他坚持了那么久,终于还是不再抱任何希望。就这样吧,这样也好。他自暴自弃的想。
身体有一块地方酸得发疼,疼得钻心,像是有一把小矬子一直在上面来回的矬。他嗓子眼里发酸,眼眶发胀,眼睛里竟汩汩的流出泪水来。
【今日更新完毕】
第218章 订婚
和所有的露水情缘一样,一夜过后,回到原点。早上起来时,两个人甚至没有一点尴尬。
姜小鸥披着毛巾,一边揉搓湿发一边看着已经穿戴整齐的席晚来:“叫客服把早餐送上来?”
“不了,我不饿。”他起身系上扣子,“我先离开,别忘了打电话给你的经纪人,让她来接你。”
她笑了一下,不愧是做经纪人呢,还记着两个人不可以一起离开酒店。
席晚来走到门口的时候并没有一丝留恋,他的手放在门上,姜小鸥忽然叫他:“晚来,下次是什么时候?”
“下次……?”他狐疑的回头看她。
她眨眨眼,暧昧无限:“我想你的时候。”
席晚来没有作声,眉宇间只有深深的疲倦。他兀自拧开门把。
一夜过去,整个帝都城都陷在厚厚的积雪里。他的迈巴赫还停在路边,半个车轮别到人行台阶上,车头上积了薄薄一层雪。他又试了一下,仍旧打不着火,索性放弃,打电话叫拖车,然后自己上了一辆出租车。
手机在响,裴笑打电话约他中午吃饭。
他回到家又洗了个澡,总觉得身上有什么粘腻着很不舒服,不管洗多少遍还是难受。滚烫的水兜头浇下,昨夜那些激情的画面再一次从脑海中划过,嘭——他一拳砸在浴室的瓷砖上。
他换了一身衣服,下楼的时候傅廷芳在角厅里插花。这盆从拍卖会上得来的金丝蕙兰是母亲的新宠,外面冷得呵口气都能化成冰,这株娇嫩兰花却在室内暖房里开得芳香酴醾。
傅廷芳见他早上才回来这会子又要出去,忍不住问他:“你大哥都叫你在公司做什么,怎么一天到晚忙成这样?”
席晚来没什么精神,恹恹的答:“还好吧,我才带一个艺人,大哥不是比我还忙?”
傅廷芳翻了他一眼:“你大哥是老板,能一样吗?对了,最近有遇到有眼缘的姑娘吗?”
席晚来叹了口气:“妈,不是你说的要找也不能在演艺圈找,没一个真心的好姑娘吗?”
“那也不能总让你一个人吧。小鸥你不喜欢,悔婚也让你悔了,那你总得带个喜欢的回来吧?”傅廷芳不依不饶,“何况你哥都要订婚了,你就不着急?”
“我哥?”席晚来怔了一下,鞋子穿到一半又直起身。
“据说也是个演戏的。前几天你爸才跟人家父母吃过饭,可能就这几天要公布了吧。”
席晚来想,大哥难道和家里人说了裴笑的事?
他问:“是谁?”
“市委杨书记家的闺女,不过是个私生的,还没正名。要嫁过来的话,杨书记总会表示表示。”
中午在一家西餐厅见到裴笑,包厢四壁都垂着厚厚的帐幔,顶上水晶灯光芒剔透,让人觉得安静又私密。
点完菜后,裴笑偷偷把一样东西从包里拿给他看。是新戏的合同,裴笑已经签了字,是女主角。
他问:“大哥昨天给你的?”
裴笑笑着点头,脸上跟吃了蜜一样甜。
第219章 神秘电话
“没想到你这么快就把他搞定了。”他说,把合同还给她,却犹豫着该不该把早上母亲说的话告诉她。
大哥要订婚了,但对象明显不是裴笑。看她笑得这么甜蜜,显然还是不知道。
他做不了这个刽子手,一切还是等着大哥自己开口跟她说吧。
吃到一半,席晚来的手机响了,他看到号码时神色凝重,走到包厢外接听。
不知为何,裴笑总觉得今日席晚来心事重重,面前的牛排被他切得细细碎碎,却几乎没动过几块。
等他回来就拿起外套说:“对不起,有点急事,我得先走了。”
裴笑忙站起来说:“没关系,我也吃饱了。”
“那我先送你回去吧。”
午后下了一场小雪,交通开始变得不顺畅,路上的车走走停停,渐渐蜿蜒堵成一条长龙。
席晚来出了门才想起来他今天没有开车,他的车早上刚被拖走了。
裴笑好不容易拦到一辆出租,催着他上车:“你赶时间就先走吧,我再等一辆。”
绒绒的雪片落在她头发上,睫毛上,不消一刻便化作了水渍,前头司机师傅插过来一句:“这个点想打辆车可难着类,姑娘你去哪,我送完他再送你好了。”
裴笑犹豫了一下,跟着挤上去。
路上一直堵堵停停,她想起来:“我们第一次见好像也是这样,我搭你的出租车。”
席晚来当然也记得,那时候她的背影太像可可了,以至于他不由自主就走上去帮她。没想到最后兜兜转转,她做了大哥的女人。
“你跟我哥……还好吧?”他沉默了一会,才问。
“嗯?”
“没什么,你开心就好。”
出租车陷在长龙里,只能跟着前车缓缓行进,中途席晚来的手机又响了多次,都是来自同一个号码,他只是看看就按掉了,并没有接。
裴笑疑惑着看他,不是很急吗?怎么又不接了。
出租车最后停在一片低矮的老式居民楼旁。
在这座城市的深处,总有这样的地方,大批设施陈旧墙面渗水的楼房像火柴盒一样挤在窄窄的马路两边,楼底下有不少小店小饭馆,装修简陋,光线昏聩。
席晚来确定在这里下车,裴笑惊诧的看着他。
其实下了车还得往里走十多分钟,巷道太窄,车进不去,路上有好多玩闹的孩子,在雪地里打滚,沾满雪粒的小身子撞到席晚来的西裤上,他弯下身,把孩子扶起来,继续往前走。
席晚来熟捻的在一栋单元楼前转弯,进了楼洞。这种老式居民楼并没有密码锁,楼道里也是昏暗的,积满了阴湿灰尘的味道,墙上贴满了花花绿绿的小广告。上到三楼时,鼻端传来刺鼻的油漆味,迎面的墙上用红油漆刷了刺眼的一行大字: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席晚来在那扇防盗门前停下,轻轻敲了敲:“阿姨,我来了。”
半晌没有回应。厨房的窗户正对着走廊,窗纱都掉光了,他走过去踮脚探了一眼,里间卧室的灯是亮着的,于是他又叫了一遍:“阿姨,开门吧,我是晚来。”
第220章 我的女儿
蚀锈了多年的铁门发出钝钝的咯吱一响,从门缝后头探出一张皱皱巴巴的女人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