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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到夜晚,到处出没浓妆艳抹的女人,来这种地方的人一看就知道是什么干什么的,白语彤怎么会把安安带来这里,她想干什么?宗政澈一路驱车直赶往情人湾,一路想着这些问题。
与此同时,情人湾老街尽头一间破旧的屋子里,被绑架的安安从昏迷中醒来,发现自己身处一个黑漆漆的地方,她不是在婚礼上吗?怎么来了这个地方,这里是哪里?宗政澈呢?其他人呢?
这难道是乔宝贝的恶作剧?不可能,乔宝贝不会胡闹到这个地步,她发现自己全身动弹不得,好像被人打了麻醉一样,竟然感觉不到自己的存在。
她努力地动了动,终于有一丝感觉回来了,原来自己手脚都被人捆着。
她缓缓记起脑海中最后一幕,是扮成婚礼工作人员混进来的白语彤!
突然眼前有道光闪了一下,有人进来了!
门咿呀一声开了,原来现在不是夜晚,而是这个屋子里四面无窗,关上门里面就暗无天日了。
等安安看清楚眼前的人,她气得差点没晕过去!
王强!
上次的绑架让他跑了,事情才过多久,他竟然敢再次绑架自己?
安安只感到欲哭无泪,难道这世道真的这么差,值得绑架的资源越来越少,所以这混蛋才一而再,再而三盯着自己?
她又想到宗彻澈和乔宝贝,新娘子在婚礼上不见了,他们现在一定满世界地找自己吧,他们知道自己被这混蛋绑走了吗?
王强进来把灯打开,盯着安安不怀好意地笑,上次匆匆忙忙也没来得及好好看看,没想到这女人原来还有几分姿色,腰是腰,胸是胸,难得还有几分清纯的气质,尝起来味道一定不错。
本来白语彤女人找上他的时候,他还有几分怀疑是个陷阱,直到他见了白语彤,才知道跟她相比,自己这种人算什么,嫉妒的女人才是最可怕的生物。反正自己也成了个亡命的,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不如放手一搏,捞上一笔款子,以后的日子就爽了去。
他见到安安,完全忘了掳她来的初衷,只想着这么美艳又清纯的女人,尝起来味道不知道会怎样。
安安被他猥亵的眼神盯着毛骨悚然,不由自主往角落里缩,一直背抵到墙,再也无法后退。
“你想干什么!”
“我想干什么,你不是已经知道了吗,嘿嘿。”
王强不怀好意的步步逼近安安,安安惊恐地大叫。“你不要过来!宗政澈!宗政澈!”
电视小说里的女主角危难时节总会有男主角及时挺身而出,时间配合得天衣无缝,简直像排练过似的,她禁不住想,宗政澈!你在哪里?每次她有危险的时候,都是他及时赶到,她现在在这个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鬼地方,他怎么找得到她,难道这次她的运气真的要用完了?
王强骂骂咧咧地捡起地上的抹布,一把扭住她,往她嘴里塞,“臭**,让你叫!让爷爽完了,交了赎金,就放你回去,一条头发也不会少你的!”
她拼命摇头,身上穿的还是婚礼的抹胸饰珍珠小礼服,听着衣服撕裂的声音,只觉心神俱裂,她在心里大叫,宗政澈,你在哪里?
“你干什么!”又有人来了,是白语彤。
白语彤站在门口,冷冷地看着这一幕。
王强暂时放开了她,抹抹嘴角道,“我干什么,你没看到吗?少来坏我的好事——”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白语彤冷笑打断他,“她今日就要做宗政澈的新娘,让宗政澈知道他的女人被你干了,你以为他还肯乖乖按价卖单吗?”
王强犹豫了,她的话也不是没道理,可是吃不到就算了,还要被这个女人讥讽一番,实在气不过。“你以为我不懂啊,我上了她,宗政澈又怎么会知道?上次他肯为她跳楼,就知这个女人不同一般,这点钱肯定是肯拿出来的。”
他不说还好,一说简直刺痛了白语彤的死穴,白语彤的脸顿时扭曲了,她仿佛又看见了宗政澈为乔安安不顾一切跳下去的画面,那画面像除不掉的毒瘤一样在她脑子里蔓延,她忘了乔安安是她恨之入骨的人,只想敢忤逆自己的人去死。
她疯狂地吼道,“你忘记了谈好的条件了?等我见了宗政澈,她要玩要杀随你的便,现在我说不能动她,就是不能动她!难道你就这么管不住你那玩意!”
安安瞪大眼睛,这个满口粗言秽语的女人真的是那个自信美丽的白语彤吗,她疯了,她真的疯了。
“他妈的臭**。”王强被彻底激怒了,上前扯住白语彤的头发,扬手就是一巴掌。
白语彤被他一巴掌扇得头晕脑胀,“你敢打我?”
“好,好,既然你看不过老子先上她,那就老子就先上你好了。”
“闭上你的狗嘴,难道你不想要钱了?”
“钱我也要,女人我也要。”王强阴测测地笑,“我倒是忘记了你,你也有个姘头,姓安的,叫什么来着,你要不要看看他肯拿的钱会不会比这个小**多。”
白语彤狠狠地瞪着他,“你敢动我试试。”
“你看看老子敢不敢!”
王强把白语彤按在地方,开始撕扯白语彤的衣服,很快露出了一大片雪白的肌肤。
他伏在她挺拔的胸口贪婪地吮吸,这个女人的身材比乔安安更好,也好,先干了她,再慢慢玩乔安安也不迟,就算真的拿不到钱,玩了两个极品女人也值得干这一票了。
白语彤发出恐怖的尖叫,死命地反抗,可是她的力气怎么敌得过一个大男人,她绝望的嘶叫,头被王强死死地按住,这个角度正好看见角落里蜷缩的乔安安,那眼神里复杂的恨意、疯狂、无助、深深地震惊了安安。
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联手要害她的两个人,现在成了窝里反?
这叫害人终害己。
第4卷 白狐狸被强流产
她无法忽略白语彤绝望的眼神,虽然白语彤绑架了自己,虽然自己曾经也是恨过她的,却无法眼睁睁地看着她被人玷污这一幕,可是她手脚都被绑着,动也动不得,嘴巴也塞了布团,只能发出无能为力的“呜呜”声。
“啊……”白语彤突然发出一声尖叫。然后像一条奄奄一息的鱼一样,再也不挣扎,任由王强在她身上肆意动作。
老天爷,求求你,谁来救救她吧。
安安流下泪。
她闭上了眼睛,耳朵却逃不过令人作呕的喘息和男人粗重的呼吸声。
下一个就是自己了?
她心里的绝望扩大到无边无际。突然,她的手摸索到一块小小的硬物,试着用手去感觉,发现有些锋利,大概是啤酒瓶的拉坏。
安安欣喜若狂,不想任人宰割的最好办法就是自救,幻想王子搭救都是白费力气,她抓紧这小小的一片拉坏,像抓紧最后活命的生机。
不知过了多久,每一秒都像一辈子难么难熬。她无比紧张地用拉环割着手上的绳子,边忍受着耳边非人的折磨,逼自己不要去想眼前正在上演着多丑恶的画面,边怕弄出一点声音都会惹起这禽兽的注意。
谢天谢地,她终于感觉绳子松动了。
突然王强回过头了瞄了她一眼,吓得她马上停了手,紧紧地闭上眼。
还好这禽兽警觉性还不至于高。他抽身离开白语彤,**道,“**,你看得很爽啊,要不加进来,咱们一起乐一乐?”
安安吓得连连后退,退到后墙角落里,死命地摇头,手却暗暗在角落里摸着了一块断木块。
“**,装什么纯情少女,老子最看不惯你们那一套,跟你的奸夫睡得,跟老子就不得?”王强过来要拉安安,安安吓得魂飞魄散,又不敢睁眼看他恶心的裸体。
“帝皇集团的太子爷?我呸,老子倒要玩了他女人,看他还会把你当宝一样?哈哈哈哈。”
安安抓准机会,根据他声音的位置,用尽全身力气恨恨敲了下去。
板上有钉,王强捂着流血的头,骂道,“妈的,玩阴的?你玩得过老子?”
完了,这次真的完了。安安害怕地闭上眼睛,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宗政澈,你在哪里?
老天像是听到了她的哀号,“啪!”一声,有人从门外踹门,把门踹得四分五裂。
安安升起希望的信号,她看到宗政澈的焦急的眼神时候,泪水再一次汹涌。
宗政澈一眼先看到了地上**的白语彤,王强正慌乱地往身上套裤子,他还能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一想到安安很可能也遭遇不测,他的怒火升腾到几点,一脚朝王强的胸口踢去,将他狠狠地钉在墙上,不假思索掏出藏在衣服的军刀——
“呜呜——”安安明白他要做什么,他这一刀下去,他一辈子就完了,为这种烂人搭上一辈子,太不值得了。
宗政澈认出了角落里发出声音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