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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这些天来,总是身不由已的让各种各样的事情,牵着自己的鼻子走,宛若大海里一条没有方向随波逐流的小船——这成了自己近日最大有感慨了!要么就是——时间真快呀!
对,时间真快呀!
虽然,我们做什么都有收获,但总有一个效益的问题!付出什么得到什么?付出多少得到多少?因为我们的时间有限呀!因为自己能支配的东西,总是有限的——时间、精力、金钱——皆是如此。我打算把它们花在什么样的地方?
要是把这个世界当成一个商场,可能也算恰当了。我想买什么东西?我现在就像在商场里迷了眼的孩子一样,其实,并不知道自己真的想要什么!打个比方:我一个大男人,甚至会花不少价钱,去买一大堆花花绿绿的卫生巾!回家一看,原来不适合自己用!
所以我们总是要先转一转,看看有没有真正合意的东西。
可是,好的东西,总是比较贵!如果钱多的花不完,那就想买什么就买什么!!!但显然不可能,特别是现在,自己仅仅是个穷光蛋!
所以,想想自己的口袋里有多少钱,以后工资能拿多少钱,如果自己确实买不起,就只有把这个欲念直接PASS过去了!
或者勉强买得起,结果,后来,只是让自己难堪,那也算了。
而且,自己要买的东西,总不会只有一件!比如说买件西装,就要考虑是不是有合适的皮鞋?还想想自己的发形是不是配合……所以,还是要想想自己有多少钱,来合理的使用它……
要买什么东西?就算自己能付得起这个价钱?可是这东西值得我为它付出这个价钱吗?……
……
不对头,这个比喻不恰当,换一个。
我算什么鸟?我想做什么鸟?我又能做什么鸟呢?
伊索说:鹰从高岩直飞而下,把一只羊羔抓走了。一只乌鸦见到后,非常羡慕,很想仿效。于是,他呼啦啦地猛扑到一只公羊背上,狠命地想把他带走,然而他的脚爪却被羊毛缠住了,拔也拔不出来。尽管他不断地使劲拍打着翅膀,但仍飞不起来。牧羊人见到后,跑过去将他一把抓住,剪去他翅膀上的羽毛。傍晚,他带着乌鸦回家,交给了他的孩子们。孩子们问这是什么鸟,他回答说,“这确确实实是乌鸦,可他自己硬要充当老鹰。”
是呀!我是什么鸟?其实我自己也不知道。算了,这个比喻还是不恰当。
伊索说:一个愚蠢的年轻人继承了父亲的家业。他砍掉葡萄园四周所有的篱笆,因为篱笆不能结葡萄。篱笆砍掉以后,人和野兽都能随意侵入葡萄园。没过多久,所有的葡萄树全都被毁坏了。那蠢家伙见到如此情景,才恍然大悟:虽然篱笆结不出一颗葡萄,但它们能保护葡萄园,它和葡萄树一样同等重要。
那么,对我来说,什么又是关键呢?什么事情更重要?
……………
想来想去,人生大事没想好,头脑倒是成了一团浆糊,糊里糊涂的睡着了。第二天醒来,才想起自己昨晚上那么多没有结果的感想,不禁大骂自己什么什么……
算了,麻事不想,全没头绪!
车到山前自有路。远期目标,不说也罢!
近期目标当机立断——这个月首要任务当然是把伤养好,顺便把自己《多心经》的层次再提高一级,同时,趁着这些天清静,琢磨琢磨《生死书》!
想起《生死书》,我想起自己的丹田里,还有三个活宝呢!……
第125节 客从何来
子时一到,我静下心来,想着自己丹田里的动静,果然,三个活宝还在,只是愁眉更盛。
我默问:“还是没有办法,是吧!”
三个影子隐隐绰绰的,其中一个声音一听就是青衣道人吕青龙的:“哪有什么办法呀,把人都愁死了!”
“你们算是人吗?”我好奇的问。
一时语噎。过了半天,才听那位老者说:“不知道!”
“你们需要吃东西什么的吗?”我默问。忽然想道,这些人不要一生气,狗急跳墙,把我身上什么东西吃掉,那我可就死定了!
“放心吧!我们只是一个精灵,在完全投胎之前,什么东西都不用吃的!”一个女声善解人意的答道。
“嗯,不要以为只有你们遇上我才算倒霉,其实,我也够不幸的!断了两只手臂,边上矛房,都要人帮忙才行!”我说。
“这个……可能跟我们没关系!”吕青龙说。
“没关系?那什么和你们有关系?”我反问道:“如果说一切都是命运的安排,那么,你们现在呆在我的丹田里也只能算是命运的安排,其实和我一点关系也没有的,不是吗?那我以后不管你们了。”
“这个……除了吕青龙偶尔抱怨,其实,我们没怪你的意思。”那个女声听起来格外的好听。
“哦!”我松了一口气,原来是自己多虑了。
“我们也算是缘份一场,如果只能命毕于此,于小兄弟毫不相干!”老者肯定了一下。
“哦!”我应了一声,反而觉得有点过意不去了。“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情呢?我是一头的雾水呀!”
三个模糊的身影动了几下,最后,还是那个老者的声音,简单解释了一下。细听起来,原来这个吕青龙,果然和姜子牙有点关系。
“说说吕青龙吧!”那个老者说道:“……周文王得知姜太公垂钓之事后,立即派儿子姬发,也就是周武王,前去请姜子牙出山。姬发到钓鱼台泉边,躬身向姜太公施礼问安,姜太公头也不回,只顾垂钓。突然他将竿子一挑,钓上一条小鱼,口中念到:“钓钓钓,大的不到小的到。”然后,姜太公将钓上的小鲤鱼用刀剖开,发现鱼腹内滚出一块小石子,他随手将璜石往河边一丢,不料璜石飞到对岸,小头着地,大头朝天立住了。转瞬间,璜石突变成一块巨大的碗形巨石,这就是今日屹立在钓鱼台的那块巨大而奇特的“丢石”。……这个,人们都听说过,只是没人知道,当时,这块璜石之下,压住了一条青蛇的尾巴!这条青蛇就是现在的吕青龙!”
“什么?不会吧!吕青龙对姜太公的历史,根本就不清楚呀!我问过他好几个问题,他是一问三不知,他怎么可能是那时候就存在着呢?”我吃惊的问道,心里想,该不会他们三个精灵,在合起伙来,编的谎言在骗我吧?但看起来又不太象,但当初吕青龙不是也显得特别的诚恳吗?……越来越糊涂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应该相信这个老者的话了。但不管他说什么,姑且先听一听,然后再作计较吧“那时候,他只是一条没有多少意识的一条普通小蛇而已,所以不知道不足为奇!他后来,就在璜石之下,修练了三百年,吸璜石之灵气,功力日高,璜石虽称“孕璜遗璞”,其实灵气,被吕青龙吸收得差不多了!现在,也只算得上一块奇异的石头而已。吕青龙虽然功力日高,但终不能推动被姜太公封印过的璜石!仍被压在璜石之下。有一天,我偶然经过璜石,吕青龙叫住我,许诺,如果我能把他从璜石下救出来,就传一半的功力给我!……”老者说。
“什么?你能?他三百年修、日日吸璜石灵气他还不能,你是?”我诧异的问。
“我那时候是只修行了九十年的穿山甲。虽然我推不动璜石,但我从旁边的石头上打了个洞——这璜石旁边的石头,可没有被姜太公封印过,所以,以我几十年的修行和我天生的本性,打通它并不是不可能的事情,但仍然费了我一个月的时间,最后才通到吕青龙身边,引吕表龙退到洞中,然后钻了出来!而不是象他那样,只是想往外挣。”老者淡淡的说。
“高明!请教老人高姓大名?”我问这只穿山甲精灵道。
“不敢!我自己给自己取了个名字,叫铁风。”老者说。
“哦?铁风?这样说,你应该比吕青龙年轻,为什么听你说话的声音,你好像比他年纪要大?是因为修行的原因吗?”我问。
“一言难尽。主要原因是我习惯这样说话吧。”老者简单的说,“至于年轻年老,其实也只是一种说法,比如说,你比我们年纪大还是小呢?如果我们顺利投胎的话,又能说谁大谁小呢?这个问题,说起来惭愧,我们修行了几千年,却仍然没有搞清楚!”
“那性别呢?比如说,我觉得你是男人,而另一位是个女士吧!这也是习惯吗?”我问道,觉得这只穿山甲说的话,听起来,好象要可信一点。
“这个,倒不是!阴阳有差别总是有的。我前生本来就是个雄性的穿山甲,所以修成人形之后,也是个男人。而吕青龙前生是条公蛇。红云则是条红鲤鱼,生来就是阴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