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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妮害怕的摇了摇头,向后躲闪着。
我笑了笑,将蛇放在自己的嘴边。吮了口蛇血,然后,擒住喜妮。强迫她,嘴对着我的嘴,将那口腥味浓烈的蛇血,喂进她的嘴里。
喜妮不得不喝了下去,但等我放开她的时候,她挣脱了我的怀抱,跳了起来,站在我的面前。
她就那样,一点也不为自己光着身子而害羞,似乎,这一切都是很自然的事情。但她冲着我,说:“你……你是谁?”
我一愣。
“你是谁?”我反问她,心里想,你不会忘记自己是谁了吧?
“我?”她眼睛里蒙上一层阴影,竟然像是苦苦思索一般。喃喃地说:“我?我是谁?我是谁?这是哪里?”
我更是吃惊,难道她真的不记得了?
“你不知道你是谁?”我看着她,担心她这个诡计多端的刺客,再玩什么花样儿。
“我?我是谁,你知道吗?”她扑过来,晃着我的两只手,问我。嘴角半干的蛇血,让她的嘴唇看起来每些狰狞。
我一时不知道应该如何回答她:“你叫喜妮!”我终于说。
“喜妮?喜妮?喜妮?”她重复了几遍,眼晴里的迷茫更深了。
我慢慢地觉得,也许,她现在不是在表演,而是真的,失去了记忆了。像她那样的身体,在时间传送里,出些毛病,也是正常的事情。
“这是哪里?”她接着问我。
我摇了摇头,说:“我也不知道。”
“我们为什么会在这里?”她再问我。
我想了想说:“我也不明白为什么这样。就当我们在这里出生,大概,这里,我们是新的生命!”
喜妮像是听不懂。
“你以前……你有以前吗?你还记得什么?”我问她。
“什么也不记得了,像是有……只是好像你和我很……熟悉,很亲切,很……好!”她说。
我心中暗暗一喜。问:“还有呢?”
“我觉得你可以依赖……是这样吗?”喜妮问我。
我点了点头,说:“是这样。”
“我饿了!”她看着我说。
我又是点了点头,带着她到海边。让她等着我,然后,我一头扎进海水里,等我再从海里露出头来时,每只手里都有一条三十多厘米长的海鱼。
喜妮脸上的笑容格外的单纯与无辜,再配上她那纤巧的肢体和凹凸有致的肉肉,让她更像个卡通美女。
等我上了岸,钻木取火,将鱼烤熟,送到她的手上时,她迫不及待地撕咬起鱼肉来,等她狼吞虎咽地吃光了那条鱼之后,她看着我的眼光便像是崇拜一个英雄的少女!
“还想吃什么?天上飞的,地上跑的,海里游的!”我边说,边享受着这个无名之地的第一顿早餐。
她摇了摇头,然后,看着我,脸有些涨红:“我们……睡觉吧!”她说得理直气壮。
我一愕,但旋即,三口两口,吃掉了鱼,便带着她,去找个窝儿。
喜妮本来是想就睡在海边的沙滩上的,但我觉得,还是去找个山洞比较好,至少那还有个家的感觉,也能不被风吹日晒,要安全一点。
喜妮很听话地跟着我走,光溜溜的身子不停地在我的身体一侧,蹭来蹭去。走了十几步,她便开始耍赖,说她走不动了,我便只好背着她走。
喜妮将她的身子伏在我地后背上,仍然不老实,不时的用她细碎的小牙,在我的肩膀上轻轻咬来咬去。
我靠着自己的灵觉,只花了半个多小时,便真的找到了一只合适的山洞。只有二十几个平方大小,还算方正。
我砍了颗树,用它当扫帚,把山洞打扫了一下,再用烟将山洞熏了一下,再在各个角落扫上烟灰,驱一下蚊虫。
等山洞打扫好,我还出去,找了些藤条回来,将它们编织在床架上,做成一张质朴而不失漂亮的大床。
喜妮几次撒娇一样的在我编织床席的时候,躺在床上打滚,害得我返工了两次!
等到床编好,我拍了拍床,喜妮一声欢呼,将我扑倒在床上。
左右打了两个滚,喜妮的手,便按在了我的某处,然后,她毫不犹豫地骑在我的身上,在牵引着什么,进入了她的身体!
她半点都不害羞,她那样的热烈大方,她的表情不管是皱眉还是嬉笑,都是那样的自然——现在的她享受我和她和肉体之乐,就像刚才享用我为她烤出来的鲜鱼一般!
而这时候,我躺着不动,一边享受着这样的销魂,一边,却在想:“上次穿越,带了一大票装备,而且,带了四个美女,都绝顶聪明。这一次,却是光溜溜的一个人,带一个失去记忆的白痴女人,若还有下一次时空穿越,会不会连这样的女人都不带了?
而且,当务之急、我应该先确定自己的位置,而这一切,要等到星星升起来。看到星星,我才知道自己是不是还在宇宙中的地球上!而且,根据星星之间的间距与错落方位,也能知道自己所处的时间大概在哪里!
如果自己真的到了另外一个时空,那么,我也只能想办法,再安一个新的家了……
我会先熟悉一下这个海岛,看一看有没有其他人类在这个岛上居住,如果有,那要再考察一下,他们的文明发展到了什么程度!
这样想了半天,才想起自己的身上,还有个不住耸动的妙人儿,赶紧收回思绪,配合着喜妮,先做好这生命的极限运动……
第079节 流年似水
阳光、海浪、沙滩!
在摇曳的热带无名之树,一个新修缮好的木头屋,在海边的小沙丘上。
一个奇异的女人,裸着身子,躺在地扳上,懒洋洋地晒着晚霞。她把头枕在我的杯里,小嘴像一条水里的鱼儿,不时的会在我的肚皮或看是大腿上轻轻的咬一口儿,宛若是一个吮吸糖果的孩子——不过,她,现在的智力,并不比孩子要强什么!因为,她已经失去了所有的记忆!
从那个金字搭的巨大孔洞里,穿越的不仅仅是让人心悸的空间,而且,也有时间!我来了以后,晚上仔细看了看星星。发现星空是我不熟悉的南半球的星空了!而我上次去南半球的时候,那时候没有仔细看星星,但我却能敏锐地觉得,这中间,一定有什么改变了!是什么?我不能推算出来,但是,与上次见到的星空比较,绝对不是一个星空。似是而非,对,就是那种感觉!
我还在这个地球上,但是,季节变了,时间变了,地点也不一样。
连侥幸带过来的女人也变了!
她什么都忘记了,只余下一个女人的曼妙的躯壳和一个活着的生命体的本能。
我照顾着她。
我也想念着自己在那个和那个世界的女人,而现在,不得不抽出身来,停留在这个南半球的小岛屿上,来照看这个什么也不知道了的女人。
如果我留下她,我想,她活不过明天!
如果我要走,也许茫茫的大洋,并不能档住我,但要带上她,那就不可能了!经过任何一道稍稍冰冷一点的洋流。都会要了她的命!
我本来不是个心软的人。但对于这样的,像只哈巴狗一样,一脸无辜,一脸的真挚,全心全意的依靠自己她小女人——她裸着身子。一头母兽一般,眼巴巴地注视着我,身子不时的在我的腿上蹭几下……我却如何也没有力量,扔下她就走。
我也并不急着离开。既然时间轴已经改变,我早走几天和迟走几个月几年。大概,并没有什么区别。
所以,每天,就这样,在这沙滩上消磨时光,过起悠闲自在的日子来。
到海里逮点鱼,到树上摸几窝鸟蛋,在地上捉几条蛇等等,果腹。然后,便是漫长的消化……或者,在那个女人发情的时候,和她大战三百回合!
这个女人,也并不是把她所有以前所有学过的东西都忘记,比如说,她以前学习过的功夫,她便能记得,虽然她并不能完整的将她所尝过的东西都记起来、但是,并不妨碍她很好地使用她的功夫。
我便在无聊的时候,和她过几招,慢慢的,几天下来,便将她所有的招式,都完整地记了下来。
果然有些门道。
我再循循善诱,问了一下她在运用这些功夫时呼吸与身形配合的问题——就是武功心法,她也老老实实地说了出来,把她所会的和她的理解。
我偷学了她的武功后,自己按她的体系,练了一些日子,更觉得,她的这门功夫,也算王奥妙无穷了!特别是对全身的筋骨,更是一种完全的解放!我只练了不到一周时间,便能做许多以有自己根本不敢想的动作了。
这样一来,我再用以有自己的武功的时候,便发现自己以有的功夫,再使出来的时候,在力量没有变化的情况下,因为身体变得柔韧,以,能选择的攻击角度,更难让对方意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