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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躲过了第一颗子弹之后,却被瞬间飞来的四十六颗子弹的十四颗击中!
她向后飞了出去!
她在空中,被子弹托着,竟然向后飞了十几米。这让我追得有点辛苦!
也许我应该转身离开这是非之地。但我仍然不放心这个身中十四颗子弹的敌人,总觉得某些地方不对劲!
在人海里,我像一条鱼,同时握着枪的手,不停的推挤着身旁的人群,让她们手里的刀枪自相残杀……
等我到了那个被射中的女人面前时,她已经坐了起来!
没有死!果然没有死!
十四颗子弹的击中她所形成的冲击力,竟然没有把她的心脏挤碎……真是奇迹!
再一看,那十四颗子弹所击中的地方,竟然都不是要害。看来,她是有意识。让自己在不能躲开子弹的时候,用自己非要害的地方,迎上了我的子弹……果然高明!
我站在她面前,看她身上的血,很快,把她浸在血泊里,她的嘴里,也不时冒出一个大血泡。
缓缓放下枪。
要了摇头,我说:“英雄惜英雄!我来不是杀人的,只是要救我的同伴!”说着,手里的枪一甩,几个试图冲过来的战士,脑袋开花。
“再见!”我说。转身欲走。
“等……等。”她叫了一声。
我转过身来,手里丝毫不停,转眼之间,又有两个战士飞了出去。
“我……不欠……你的……人情,你……要找的……人……关……关在皇宫的……西南……城堡……里……这个世界……所有高手……都在……等你……自投罗网……”她断断续续的说。
“所有高手?都对付我?”我奇怪的高,手里的枪一扫,又有几个战士头颅开花。
“你是……魔鬼……全世界……共同的敌人!”她用力说着,哇的又吐了一口血,用唯一没有受重伤的右手,她擦了擦嘴角的血,从怀里掏出一个锦袋出来,丢在我面前的地上说:“刀上……有毒……这……解药!”
“我成全民公敌了!”我闪闪一笑,一脚把一个从背后偷偷摸摸靠近的家伙踢飞。缩回脚时,脚尖一挑,已经把那个锦袋拿在手里。想了想,我从背心里摘了一颗手雷,仍给了她,说:“你们不是我的对手,即使所有的人一起上!因为你不了解力量!一颗你眼睛都几乎分辨不出来的微粒,当它泯灭的时候,我不仅知道,而且,也能能让它毁灭一座城市!你能理解吗?这个叫手雷!你研究研究,也许你能领悟点东西出来!”
说完,我不理这个垂死的女人,转身,几个跳跃,越过围捕我的激动又惶恐的人群,跃上街边的一个店铺的屋顶,枪口一甩,又干掉几个在屋顶上手里拿着弩弓还没有来得及向我攻击的弓弩手,再一头扎进一个民居里,不是从门里出来,而是喀嚓一声,撞碎一扇窗户,出了那个民居……如此几次反复,便甩掉了身后的追兵。
大概那些追兵,也被我那不可阻挡的威势吓破了胆,也不敢迫得太紧。
在一个居民区里,有一个四眼水井。
四周静悄悄的,我的意念波也没有侦测到有什么人存在,便一头扎进了那口幽深的水井里——这时候,我感觉到自己后背上的伤口,已经开始有点发痒了——那个臭丫头的刀上果然有毒!
等到我浸在清冷的水井里的时候,清冷的井水一下子止住了后背那条长长伤口的痒。
我有点打不定主意——到底是用?还是不用那个女人给我的所谓“解药”呢?我最好的设想是:那个女人是真的把我给她的手雷带回到她的那个门派里去,然后,摆弄我给她的手雷,也许,会“轰”的一声,把她一门的师徒,搞个非死即伤!
同样,她给我这“解药”,也许不安好心!
“魔鬼”!这个词,在我的脑海里一闪而过,我记得这个词,曾经在那个女人的嘴里说过,而且,所指的人,正是我!
她会把解药给一个“魔鬼”?
我摇了摇头,放弃了使用那解药的念头,开始专心沉静下去,盘腿在井底的那些砖头和用放水布包裹起来的枪弹上,打坐,让自己的免疫力,自动去解这个毒。
不多时,便听到无数嘈杂的脚步声从头顶的井边的道路上跑过。
大概是维多利亚全城戒严了,搜捕我。
孩子的哭喊声,门被敲开的声音,刀剑相互碰撞的声音……被水面阻隔。然后,及其微弱的顺着水井,将那些声波,传送到我的耳朵里……或者是另外一种我说不出名字的知觉中。
而我,像是极其专心的在听。又像是置若罔闻,一心在治疗自己的伤。甚至,有人举着火把,在井口例行公事的晃了几下,便与说了声“没有人”走开的时候,我的心,也没有任何起伏。
这样的专心,是从来没有过的。或者,今夜的那个女人真的刺激了我,不仅仅是她的刀,更是她那奇怪无比的步伐!要是我,从来都不放弃练习,我想,自己一定也能达到她的水平,甚至,要比她的脚步更快,但我过早的满足了,以为自己天下无敌,结果,这次吃了亏!要不是手里有枪,只怕,我要饮恨当场了!
只用了两个多时辰时间,我便感觉不到后背伤口的异样,不仅如此,那道伤口,大概只有一点点发红的印记了,新的肌肉长了出来,伤口基本上愈合。
外面那些嘈杂了一夜乱七八糟的声音,也渐渐平息下来。
要是我还呆在这水井里,大概就很难在白天再出去了。
我便用飞虎爪,飞出了那个水井,借着黎明前的黑暗,隐身到了一个大户人家后花园的一颗参天大树中。这样的大户人家的宅子,环伺皇宫周围。
皇宫在我隐身处的西方,外面是护城河和城墙,里面是七座城堡。中间那个坐落在一个小山丘上、最宏伟的主城堡,便是女皇和她的公主的居所。
主城堡的第一层,驻的是帝国最精锐的皇室卫队,天黑之后,城堡厚重的大门便关上。二层是餐厅,三层是女皇办公的地方,四层是公主的起居室,五层是女皇的卧室,六层是帝国祭祀的地方。顶层一般没人把守——难道皇族还能允许有其他人,站在自己的头上?
围绕着主城堡,是六座稍小的一点的城堡,排列成六角星行,环卫在主城堡的周围。
但这六个城堡中,只有三座是重兵把手的,其他的三座,平常只是象征性的城堡的顶上,驻守了一些负责了望的士兵,和十几个弓箭手。这三个没有重兵防守的城堡,一般住的都是皇室的服务人员……这样的布局,和飞马帝国也差不多!所以,我的意念波只是简单的过了一下,再结合自己知道的知识,立刻判断出来,那个有点臭味的女人说的话不假:海伦和玛利亚,最大的可能,是被囚禁在西南的那个重兵把守的城堡里。
那个城堡里上上下下每层都有三十多了房间,里面现在驻防了近一千人,别说去救人,接近都难!……
看清了形式之后,我溜下树,藏身在假山的石洞里,仍然打坐,休息了整整一天,直到天黑之后,又等了两个时辰,到半夜十分,才悄悄的从石洞里溜了出来。
远看,皇宫的城堡,除了中央的主城堡之外,其他的城堡,灯火通明。看来她们非常担心我去偷袭。
我在树梢上,观察了两三个时辰,大概到了凌晨两三点钟的时候,才滑下了那颗树。
翻过这户人家的院墙,几乎是贴着墙,悄无声息的摸近护城河,伏在草丛里,等一对巡查的士兵,从我头顶四五米远的地方经过后,我慢慢的潜入皇城护城河的水里。
这时,水里一个巨大的黑影,快速向我逼近。
我没有逃走,而是手里握着匕首,迎了上去。
是一条硕大的鳄鱼!
它张开大嘴,像是要一口把我吞下。
但是,它忽然觉得一种危险,在水里遂然停下,庞大的身躯,竟然格外灵活,然后,它转身惊慌失措,一头扎向深水,然后,伏在深深的水底,一动也不敢动。
我放松了刻——看来,“震慑”不仅在陆地上空气中有用,在水里也行,这样就不比非要杀了水里这个畜生后,再去控制住它垂死挣扎而在水里发出声音了。
像鬼魅一样冒出头来,手一甩,六米长的飞虎爪,挂在一块稍稍有点突起的墙砖上,然后。我借着飞虎爪,三下两下,到了城墙的中央。
城墙上,有守军,但在这个时候,都抱着手里的刀枪,依靠城墙,半梦半醒。
再一个起落,我已经无声的上了城墙,然后,从那几个睡眼朦胧的家伙身边慢慢走过,便再顺着城墙溜了下去。
一条凶恶的大狗,无声的向我扑了过来——这些皇宫里的狗,都是只咬人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