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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过了不到二十分钟,蚂蚁这队军团,开始慢慢后退。
大概是夜色越来越深,也可能是它们已经觉察到这样下去占不到什么便宜。
事实上,它们不但没有占到便宜,还损伤惨重!
不包括刚才冲向药粉防御线沾毒死去的那些蚂蚁,这些撤退的蚂蚁里,不时有几十只蚂蚁在后退时,掉了队,然后,在原地打转,接着,便挣扎着死掉了。
这样死去的蚂蚁,在后退的路上形成了一条黑色的线,断断续续的,一直延伸到了那个硕大的蚁巢。
海伦和我都松了一口气。
“没有想到,我们几个人中间,杀伤力景大的,其实是戴安娜!”海伦赞叹道:“没有她制造出来的这药粉,我们今天只有跑了!
我点了点头。对付这些小东西,确实只有药粉才能起作用!虽然理论上讲很简单,但我真想不出来,那丫头是怎么合成出生产六六粉的原料的!回去,要让戴安娜多生产一点这药粉以备不时之需,至于污染,嗯……和立刻丢了命比,那也是顾不得了!要是这种药粉够多,在我们外围铺上几米宽的厚厚一圈,也不用再见到它们的大部队时落荒而逃!另外,也可以在方舟基地洒上一洒,把这些讨厌的虫子都赶走!
这样一想,六六粉刺鼻的味道都让人心情愉快!
“现在可以了吧?”海伦大概是急着要离开这里。
我摇了摇头,说:“还是等到半夜再动手吧,不定等会还会有其他蚂蚁退回来呢,别让它们漏网了!”
海伦抱着我。不再说话。
我坐下来,让她躺在我的怀里,静静的等着时间流逝。
事实证明,我的担心是多余的。
月到中天,也没有其他蚂蚁掠食小队回来。
整个荒漠里。只有蚂蚁巢穴里有节奏的传来“咔吧、叶吧”的声音,也不知道这些蚂蚁在巢穴里捣鼓什么。
“海伦,你就不要过去了吧……”我刚一开口,立刻遭到她的反对。
“不,我和你寸步不离!”海伦一把拉紧我的手。
我点了点头,顺从了她的意思,但要她趴在我的背上,这样,一有不妥,立刻就撒开脚丫子跑。
海伦当然乐意。
背着海伦,小心的接近蚁穴。
我一边走,一边注意着周围的环境。
忽然想起了什么,便指着那个蚁巢,小声的对海伦说:“你还记得吗?这个地方我们以前走过!这个蚁巢。应该是一个大的坑洞,这些蚂蚁真他妈的聪明,竟然会利用天然的石洞做巢!那个坑洞我们以前还在这里停留过呢!一眼看下去,有五六米深吧!我伸头向下看的时候,你当时是不是想一把将我推到这个洞里摔死?”
海伦哧地笑了一声说:“你怎么知道的?”
我也笑了,悄声说:“当时经过这个洞的时候,我伸头向下看,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站在我身边,鬼鬼的向后退,想移到我身后吗?”
海伦咬着我的耳朵说:“是呀,当时,我还说这么多年的风沙也没有把这洞埋了,还不知道这洞当初有多深呢!我当时想,要是有几十米深就好了,一把将你推进去摔死就好了……幸好当时没有把你推下去!嘻嘻……”
我回手拍了她的丰臀一把,说:“是呀,世事难料!谁知道当日的仇敌,今天却是天生的一对情侣?呵呵,要是当时你真的把我推下去,还有哪个男人能像我这样合你心意呀……”
话没有说完,耳垂已经让海伦狠狠咬了一口。
我歪着嘴,回吻了她一下,海伦便松开了我的耳朵,小脸在我脸颊轻轻蹭着,有着说不出的乖巧。不由得让我觉得心里有化不开的柔情蜜意……
这样轻言细语的回味着往事,转眼之间,便到了蚂蚁的巢穴边上。
果然是我们以前见过的那个天然石洞。只不过石洞封口处,已经被这窝蚂蚁不知道用什么方式,粘结了许多碎砂石,砂石向外突起,把石洞口封了起来,成了一个临时的蚁巢。清晰的“咔吧”声,从这个拳头大的洞口不断传了出来。
我示意海伦把那包“六六粉”递给我。
海伦照办。
我又撕开一只硬塑料包装袋——这是刚才从方舟基地收集来的——做成一个简易的漏斗,左手拿着,虚虚悬在那个蚁巢的唯一进出口上,右手将那包“六六粉”慢慢倾倒进了蚁穴中。
刚倒了一半,便觉得危险,立刻跳开。
手里的那半包“六六粉”,因为跳动,又洒了一小半在蚁巢的出口上。
也不管它了,撒腿便跑。
跑出十几米,便看到后面的那蚁巢,像一个喷泉一般,无数的黑蚂蚁,向外涌出。
海伦在我的背上,紧紧抓着我的衣服,不时扭着头回望,嘴里不时尖叫一声。
等我一口气跑出二三百米,再回头转身看时,不远处的蚂蚁巢穴周围,象开了锅一样的沸腾着。无数的蚂蚁仍然在不停地向外涌,不停的向外扩散。
正想感慨,忽听到海伦一声杀猪一样的尖叫,直接从我的背上跳了下来,在地上跳脚,手拍打着屁股,痛喊连声。
我心知不妙。一把拉住她,却见她的裤子上,咬着十几只蚂蚁,特别是屁股上有两三只蚂蚁已经把螯牙扎穿了她的裤子,难怪她会这样厉声尖叫。
手指飞弹,把这些蚂蚁弹飞,然后,快速的替她也替自己再次搜寻了一遍,确认再没有蚂蚁盯在我们身上。
“痛死我了,还痒……”海伦快要哭出声来了。
我让她别动,拉下她的裤子,却看到月光下她的屁股蛋上,仍然钉着几颗蚂蚁的螯牙——蚂蚁弹飞了,螯牙却仍然钉在海伦的屁股上。也难怪她要这样哭喊连声。
我小心的用手指甲把那七八颗蚂蚁的螯牙都拔掉,然后,又涂了点口水在海伦的屁股蛋的伤口上,但没有什么药好涂——我们带的药在行李里都让这些该死的蚂蚁当食物给吃掉了。
海伦的屁股蛋儿,又红又肿……
“我背着你,不用你走路!”我安慰她说。
海伦忍不住要用手去抓她的伤口……
我按住她的手,让她别动。
海伦简直要发疯了。
这时候,那些更发疯的蚂蚁,也已经接近我们了。
“先跑,保命要紧。”我说着抱起海伦。
海伦一看蚂蚁逼近,怕得连痛痒都忘记了,立刻抱着我的脖子,任由我一路飞奔,一口气跑出五六百米外。
暂时没有危险了,海伦立刻又要用手去抓伤口。
“要不,我把你的伤口切开,放点毒血出来吧?”我说。
“嗯!快点!”海伦痛得眼泪都要下来了。
说着,她立刻褪下裤子,腿都因为痛而有点发抖,但她仍然高高的撅着她赤裸裸的屁股蛋子,等我下刀子,那蚁毒,让她什么都顾不了!
我取出一把小刀子,用刀尖在她屁股蛋上每一个高高肿起的包上,都切了个小小的十宇切口,用手熟练的把里面的黄水毒汁挤了出来,然后,又非常卖力的用嘴,将那些伤口逐个吸了一遍,这时候,才看到那些伤口慢慢的渗出了鲜红的血液。
“好点了吗?”我问海伦,这时候,海伦才如梦初醒。
她长长的出了一口气说:“好多了,都怪你!”她打了我一拳。
“嗯?好像,你刚才还呻吟了几声呀!是不是有感觉了?”我笑着说。
海伦的脸红了,踢了我一脚,把裤子拉了起来,说“坏何!不让你看了!”
“不要!血会把你的裤子沾湿的,而且,让风吹一吹,也会让你的仿口愈合的更快!”说着,我又把她的裤子褪了下来。
月光下,一个光着下身的女人站在你身边,而且,她的脸红红的,看着你的眼神媚媚的——那是什么感觉?
但我知道这不是时候!还是等她伤口愈合再说吧。
来日方长嘛!
再看那些蚂蚁,已经没有能冲到我们身边的了,大多数在半路上就打着滚儿死掉了。
“我们快走吧。看着害怕。”海伦说。
我看了看脚下还有的四分之一袋的“六六粉”,想了想说:“这些留下来的药粉,我们还是洒在方舟基地吧!免得哪一天另外一拨蚂蚁过来破坏。防范胜于救灾呀!
海伦咬了咬嘴唇,同意了。她说,反正她不能走路了,我背她去哪里都行。
于是,我们又回了一趟方舟基地,在门口和要紧处,把所有剩下的药粉都洒了下去。
这样一番折腾,等我们下了山的时候、天已经快亮了。
我坚特要再回那蚁巢看看——这就像犯罪分子喜欢回作案现场看一看一样。
走到蚁巢边的时候,天已经完全亮了。
那个蚁巢边上,真的如同从那个洞穴里喷出了黑色的毒水一般,从洞穴向外,一圈,五六十米,都厚厚的铺了一层黑色的蚂蚁的死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