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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都在我和海伦刚才住的那个客房的楼下,这个客栈是两层建筑物,楼上要干净一点,所以……
停了几分钟,似乎她们在听那房间里的动静。我默默地看着这些家伙,猜测她们到底是什么来头;要说与我结怨的,也就只有水月帮了!水月帮的幕后老板是镇山王,这里是帝都。所以,这些想找事情的家伙,是镇山王的手下也是有可能的。会不会有别人也想把我们搞掉呢?比如说我现在另外一个身份上安雅公主的老师——现在我教安雅地,已经不局限于武艺了。事实上,有时候,连《孙子兵法》之类的精神,我也会顺便教她一下,也正因为如此,如果水月王与某人有仇,那么很可能她们自然而然的想把我做掉!……这样的可能性太多了,我很难看透到底是什么原因,也只能静观其变了。敌明我暗,一直上我以前喜欢的一种方式。但现在,这样的优势,我完全失去了!我现在的地位,就像黑夜里的一只巨大的探照灯一样的耀眼!
再过几分钟,她们开始叠起人梯,向上攀爬。
动作非常的麻利,而且,很有技巧性,只十几秒时间,已经有一个人,爬到了二楼的窗户下。
她伸出手指,向下面的人比划了一下,大概是等下面站着的一个人来进行新接下来的行动指挥。
下面的家伙,看了看,做了几个手势,回应了上面的那个女人。
站在人梯的那个女人,把客栈的窗户纸弄了个洞,又从背后的行囊里拿出一只管子状的东西,她放在嘴边吹了吹,那管状的东西头部开始冒出烟来——大概是在对面的客栈里点的火,然后放在包里的处于休眠状态,现在拿出来一吹,这东西就死灰复燃了——她把管缓缓伸进窗户纸里,开始向里面吹一些烟。
看来真的是放迷烟的——不知道她们是劫财?还是劫色?或者索命呢?
另外,我感兴趣的是,这种迷烟,显然对她们自己没有什么影响,必然是事先服下解药的……
正想着,那个在上面的女人把烟筒儿抽了回来,收了起来。这才从下面那个指挥的家伙打了个手势,下面的家伙回应了她一下,把手放在脖子上抹了一下——这手势好眼熟!大概是杀人灭口吧!看来她们不劫财也不打算劫色呀!
得到命令,那个一直站在人梯上的女人,从背后的包里,拿出一把弩弓,再接着,竟然一口气抽出了十几枝短箭,搭在弩弓上,把箭头对准房间里床的方向。
接夏历,便听到了短箭飞出去的声音。
过了几秒,那和负责杀人的家伙侧耳听了半天,见没有什么动静,手往窗台上一搭,从那个很小的窗户里缩身钻了进去——这倒是让我很惊讶——这丫的,有这么好的身段吗?
很快,那女人又退了出来,她向下做了一个手势。
下面的人,顿时紧张起来,刷的把挂着弩弓端在了手上,四处张望。
接着,人梯迅速瓦解。
五个女人贴着墙站了几分钟,然后,也不回那客栈了,飞一样的撤向一个小巷,很快消失无踪了,跑得真快,路线大概也是计划好了的。
我很想去抓她们几个回来,但考虑到海伦的安全不能保证,担心中了人家的调虎离山之计。所以,一直稳着没有动,一直站在窗户边上,通过铜镜把一切看得真切。
过了片刻,再也没有任何动静了。
我回到刚才的房间,用脚推开门,闪到一边,等房间里迷烟散尽,方才进屋。
床上的被子上,被箭戳了十几个洞,其他的一切,都完好如初。
这伙刺客,一时摸不清楚我们的底细,估计她们也不会再来一次了。
我便过去,又把海伦抱了回来。海伦在我怀里呻吟了一声,又再次继续沉睡,什么事情,她都不知道。
第二天,天亮的时候,一个店小二过来,说是早餐准备好了。
她探头探脑的,像是想进屋看一看。
我让她进屋。
小二一脸奉承,问我昨晚睡得好吗?
我说:“都好,就是似乎这客栈有老鼠。而且,老鼠太厉害了,夜里把被单都咬坏了!要是把我老婆咬伤了那就要糟了,不过幸好没有。说着,我指了指床上的被单。
小二身子不易觉察的轻轻抖了一抖。
我便知道这丫头,肯定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
但表面上我不动声色,只是和海伦收拾了一下,去用了早餐,然后,又一次上路了。
现在我有急事要去办,所以,懒得理这些人。
等我回来,我会再来找她们算这笔帐的——特别是那个身子像蛇一样细的女杀手!
帝都离吉它城,还有几百里路。我也不知道会不会再有人在路上截杀我们。所以,我打定主意,接下来再也不住城里去了。以后的几天,我和海伦都在野外露宿!要是有人过来打我们的主意,我就在旷野里把她们干脆的干掉!
第035节 傻瓜公主
从飞马帝都往吉它城的路,还有一千多里,而且,都是陆路,大多数的路.不是经过荒漠,便是在崇山峻岭里穿行。这条路,海伦也是走过的,所以,她倒是很有心理准备去接受这些道路的颠簸。
不过,她没有想到,一连两天我会安排咱俩基本上是昼伏夜出!一般的说,只要路上的行人多起来,那么基本上,我们就已经找个安静的地方喂马宿营了!到天快黑的时候,我们便又开始纵马驰骋。
宿营的时候,自然免不了要缠绵慰籍她一番,海伦也慢慢的适应了我的方式,但她的体力仍然跟不上,所以,每次,我都是在她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将她抱在马背上。
这样一个衣衫不整,半睡半醒的女人,予取予求,对一个正常男人来说,简直就是天赐的瑰宝。所以,在马背上的时候,我忍不住又要蠢蠢欲动,然后,又忍不住要把自己的家伙,快速插在海伦的身体里。这时候,海伦仍然没有睡醒,她趴在马背上,手搂着马脖子,撅着背,哼哼唧唧地享受着马匹有节奏的颠簸所带来的快乐冲击。
经常是马儿才一溜小跑不出三五里路,海伦便一声惊呼,猛的直起身子来,一条腿在空中一轮,虽然身体仍然亲密接触着,但她已经转过身子从背对着我成了正面对着我,她抱着我,紧紧地,身子颤栗。然后,过了几分钟,又泄气一般的身子放软,似乎要躺下,掉下马去……这时候,我的手便抱着她,搂着她在怀里……身体仍然亲密接触着……就这样在野外的山路马背上颠簸着,懒懒地,不用自己运动,只是尽情体会着海伦微微有点肿涨的身体带给我的快乐。终于在马儿跑出二三十里后,也把自己的一腔火热,泼射进海伦的身体里……
这样的快乐,让我和海伦欲罢不能。
而且,似乎,我和她这样不分日夜的做爱,加深了我对她以及她对我的依恋。这些天来,她看我的眼神,说话的语气已经明显大别于以前了。
或者,做爱,这种非交易性的做爱,这种疯狂的透支自己的体力和激情的做爱,这种似乎没有明天,似乎是这次做完后就将永别的投入的方式,是最能拉近男人和女人关系的一种最好的仪式……
这样的疯狂所带来的身体和慢慢浸透到灵魂里的狂喜,固然美妙,但我也有点担心海伦的身体了。虽然她从来不拒绝我的任何要求,虽然她只要喘过一口气来,她也会试探着学习挑逗我。她也会主动索取,但她的体力,真的透支的厉害……若是这样一直到吉它城,每天都这样做爱……只怕没有到吉它,海伦便会因为身体抵抗力的下降而大病一场!
但这样的担心没有发生。因为第三天宿营的时候,正午时分,我正搂着赤条条的海伦睡觉的时候,忽然清醒过来,脑海里闪过一丝警觉。
我轻轻拿开海伦搂着我脖子的手臂,把她放到一边,自己走出我们的小帐蓬向远处看去。
我们宿营的地方,是一个小小的高岗上的一个背风之处,四面的视野都很开扩。一眼看出去,能看十几里地。
但十几里地,都没有什么动静,不远处的路上,也没有一个人来往。
微微一想,便发现了其中不对劲的地方——这条路是飞马帝都往吉它郡的主道,虽然来往的人不多,但这样的正午时分,这一眼看过去的二三十里长的道路上,怎么说也应该有些人的。而这时候,竟然没有人,就有点诡异了!
但危险在哪里?
我的灵觉反复搜索了附近的环境许久,仍然一无所获。
危险肯定有,而自己找不出来,这正是最危险的一种情况!
回到帐篷,推醒了海伦,让她穿好衣服。
海伦一脸茫然,但仍然很快听话的穿好了衣服。
“把枪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