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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示意海伦先进帐篷,自己又去砍了一些粗一点的树枝回来,这才钻进了连转转屁股都费劲的帐篷里。
用那些树枝做了个简单的支架,再放上两包软和一点的行李,拍了拍,让海伦坐了上去。
我紧跟着,紧紧贴在她的身边坐下。
外面,已经是风雨大作,本来想在帐篷外挖一个排水沟的,也没有时间了。
帐篷太小了,而且过于简陋,所以,从帐篷顶和四周无法封死的缝隙里,不时钻进一阵风雨。
不一刻,我和海伦的衣服便被雨水打湿了。
雨水打湿的丝绸衣服,紧紧贴着凹凸有致的身体,沾在海伦的身上,被雨水浸透的丝绸衣服,像情人之间相互调逗的情趣内衣一样透明。
海伦的脸红了起来。因为,她胸前的两个鲜艳的蓓蕾,已经不可抑制的挺身而出……
我装作没有看到什么,只是侧耳倾听外面的风雨声。
风雨声、帐篷被风雨吹打的声音、战马在不远处不时低沉地一声嘶喊,间或是一声惊雷。
风雨一阵紧似一阵,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
不一会儿,我们脚下便积满了水。
再一会儿,浑浊的雨水便迫使我们把自己的腿抬起来,不然,便只能站在水里了。
再过一会儿,我们所有的行李都飘了起来。幸好行李袋都是用牛皮做地,还能防水,不然,现在都要泡汤了……
过了三四十分钟,雨小了一些,雷声也似乎远去了。
“看一看马……”海伦如释重负一般。她的手抱在胸前,两腿夹得紧紧的。
我紧了紧鞋带,起身出去。
不远处大树下的马群紧紧的靠在一起,相互依偎着抵御风雨。
我正要走过去,这时候,听到身后有动静。海伦也从那个低矮的帐篷里钻了出来。人长时间呆在那么小的环境里弯曲着身子,也确实不好受。
我冲海伦点了点头,装作无视他那几乎赤裸一般的装束——事实上,我也好不到哪里去。
反正衣服已经完全湿了,也就不在乎天空里仍然飘落着的小雨了。
我走到马群,认真地拍了拍每一匹战马的背脊。马是通人性的,特别是这些经过调教过的战马。
虽然只是简单的拍了几下,战马却很快安静下来,硕大的眼睛,看着你……不再像开始时那样不时嘶叫了。
海伦也学着我的样子,好奇的拍了拍马屁……
这时候,忽然从天际窜出一道刺眼的紫色闪电,把阴暗的世界一下子照得有些异样,紧接着,一声震耳欲聋的惊雷,似乎就在我们面前炸响一般。空气似乎有一股什么东西被烧焦的味道。
顿时,雷雨再一次倾盆而落。
“有雷击,危险!还是回帐篷吧!”我大声说。再回身拍了拍几匹马,安慰了一下在风雨里的马群,和海伦跑回了帐篷。
在她钻进帐篷的的刹那之间,我看到了她撅起的几近赤裸的丰臀和一些细致的内容,不由得心中一荡。
刚进了帐篷。
又听到一声响彻天地的惊雷。
天几乎完全黑了下来。
在这小小的帐篷里,便像是在一个黑漆的夜晚一般。
我和海伦肩靠肩坐着。
各有所想。
湿淋淋的衣服,贴在身上,很不舒服。
“海伦,你……衣服还是换了吧,别冻感冒了!”我对海伦说。
“……换了还会湿……”海伦说着,忽然打了个喷嚏。看起来,已经有反应了。
“那……就脱了,别穿!”我鼓励她。
“……”海伦没有说话。她的眼睛只是看着帐篷的某处,似乎还没有下定决心。但她的身体已经替她决定,她又打了个激烈的喷嚏。
“我们早就坦诚相见了!在沙漠里的时候,我们不是每天都是天体吗?你,我,艾丽斯,戴安娜,连修女玛利亚,也都是天天大家光着身子的。”我再劝她,我的意思说得明白:你脱不脱衣服,一样的!你身材咋样,我完全清楚。我光着身子什么样,你也很明白,至于穿不穿衣服,只是形式,要看环境是否需要。
海伦被说动了。
她开始缓缓的解开她的衣服。
上衣解开,但丝绸的衣服,仍然像一层皮肤一般,紧紧贴在她的身上。
我伸出手,慢慢的分开她的衣服,湿淋淋的丝绸,缓缓从她的身上揭了下来。先是海伦那开始在湿衣服下若隐若现的乳房,完整的呈现,它已经挺得发硬,特别是尖端的蓓蕾……
接着,海伦举起手,像是投降了一般。我把她的衣服,轻轻向上拉。湿衣服,贴在她的身上,有一些粘性,像是不愿意离开她的身体一般。
慢慢的,像是一只蛰伏的妖艳的青虫。蜕下了一个单薄的蝉衣一般。气氛有些异样——至少我的心跳,有些不正常了。
我的手心里攥着那件绸衣,手指轻轻用力,无数水滴,从手指缝里涌了出来。我甩了甩手,把这件已经半干的上衣,放到了一只羊皮口袋里,顺手也拿出一条棉布巾来,按在她的头发上,轻轻揉了揉,替她擦干了头发里的水分。接着,毛巾向下滑,在她的后背上缓缓上下,顺着她那一根根显露出来的脊椎骨,把她后背也擦干。
接着,毛巾从她的腋窝伸到前面,在海伦的脖子上轻轻一抹,顺势向下,按在了她丰挺的乳房上。顿时,感觉到了她乳房上的两点突起,有种扎手的味道……
海伦身体打了个激灵……
她一把按住我的手,说:“我……自己来吧。”
我嗯了一声,把自己的手,从她胸前移开。
海伦飞快的把她胸前的水珠擦掉……
其实,她永远也擦不完,因为不停的有新的雨滴,钻进帐篷里。即便如此,不再有一件湿衣服贴在胸前背后地感觉一定好多了!
“下面也脱了吧!”我鼓励她道。
海伦点了点头。
“站起来。”我拍了拍她光溜溜的后背。虽然无数次的看到她亮闪闪的后背在我的面前晃来晃去,但用手拍一拍,却是第一次。我的咽喉有一点点发咸……似乎也有一点发紧。
海伦听话的把靴子脱了,然后,把脚踩在我们坐着的“临时凳子”上,站起身来。刚把手搭在她的腰上,要脱裤子的时候,脚下的凳子猛的一摇晃,她身子一闪,“哎呀”一声惊叫,双手不由得紧紧抱住我的头(两只白花花的肉兔子,在我的眼前跳来跳去),这才稳住了身子。
我也不等她说话,自作主张就去帮她。
手自然的搭在海伦的腰间,捏着她的裤腰,轻轻向下拉。
仍然像是蜕下一层皮一拌……但这一次,是她最后一层皮,因为她也象这个世界上的女人一样,不再有底裤,这是她最害羞的一层皮……也许,蜕下这层皮以后,便是她的新生。
随手,我把她的衣服,扔在一个行李包裹上。
“你……也脱了吧。”海伦蹲了下来,两手环抱着两腿,挡住了她最要紧的春光。但这样的姿势,不知道她能撑到多久。
我飞快的把自己身上的衣服脱掉。
光着身子,坐在她的身边。腿翘在一件行李上,不那么结实、有点扭动的凳子下面,是汪积的雨水在打着漩涡。
外面仍然是暴雨如注,天地笼罩在无边的水幕之中,而这水幕,不时会被电闪雷鸣在刹那之间撕开数秒。
帐篷里,是两个赤条条的男女肩靠肩坐着,目光游离不定。
“海伦,你……冷吗?”我问她。
海伦转脸看了看我,似乎有一点困惑。但这样的暴风雨里,气温急剧下降,要说不冷,不感到寒意,是不可能的。她终于明白了什么似的,缓缓点了点头。
我转脸从另外一个行李袋里拿出一条毛巾,再次替她擦了擦身上的水分,又替自己抹了两把,然后,张开手,把她拥在怀里。
海伦的身子僵硬了一下,似乎想抗拒一下,但最终身子软得像根面条一般,倒在了我的怀里。
我轻轻搂着她,一只手插在她地腋窝下,轻轻托着她的后背。
她那光滑的丰臀,坐在我的小腹上。
我的另外一只手,把她那一直盘着的腿放开,让它们伸直。
这个姿势一定让海伦觉得舒适。她一直绷着的脸,这时慢慢绽放开来,代之是一片红云浸出。
“不知道雨要下到什么时候……这几天你辛苦了。”我转移话题,让气氛不那么紧张。
“你不也是?”海伦扭了扭肩膀,放松了一下自己的筋骨。坐在我怀里,肯定是这几天来,让她觉得最舒适的一次。
“我习惯了这样的生活,也许再苦许多倍,我仍然能接受,而且……和一个美人在一起,嗯。又怎么会有辛苦的感觉?做什么都很开心的!”我的手,在她的腋窝靠近她乳房的地方,轻轻按了两下,强调了一下自己的语气。
“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