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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先前已经见识过了:比如那个山口的强盗,离吉它城不过二天的路程,但却一直都没有人去攻打她们,那很说明问题了。
据她们说,爱玛家原来是有五十多个家丁的,但按她家的仆人说的来推测,这五十多家丁,看来也是让强盗斩尽杀绝了!所以这强盗肯定不寻常……按理说,吉它城附近还没有这么厉害的强盗,说不定,这强盗是流窜作案的外来强盗!
我想了半天,没有什么头绪。但却明白,如果有人追查起来,我却是很麻烦的!因为我刚刚和托马斯家的马场有一笔交易,这难免要有人会推测我是为了独占她家的马场才会把她一家人杀个精光。
但爱玛现在是唯一活着的托马斯家的传人,而且她可以证明我不在现场——但谁又能证明我没有委托其他人那样做呢?
如果有捕快来讯问我,那她首先要问的是我从哪里来?
难道我要回答我从天上来?或者说我是一个跨越时空的旅行者,或者说自己来这个世界做救主的?就算我说了,谁又会相信?我又怎么来证明给她们看?就算能证明,那我会去那样做吗?把自己带来的东西一样一样展示给她们看?
见我兀自不语,她们也不敢说话。
我伸手,在爱玛的胸口拍了一下,顿时,那丫头吐了一口血,醒了过来,她呆了半晌,然后爆发一般地大哭起来。
几个人安慰她,但她都止不住哭声。
我想了想,挥挥手,让另外几个小痞子女人散了,只留下爱玛、珊德娜和那这房子的主人。
“你打算怎么办?”我问爱玛。
爱玛只是哭,过了半天才说:“我现在什么都没有了……按道理说,那群人也不应该把我家的马场杀个鸡犬不留……我估计说不定是我母亲在做生意时得罪了什么人?”
“不会是因为你母亲刚刚拿了五万两黄金回去的原因吗?”我问。
“也有可能,但这个世道,抢钱,一般不会把苦主家的仆人都杀光的……看起来,我仍然相信是仇杀……她们一定会找到我的……我好害怕……”爱玛抽抽泣泣说。
真是头痛……这丫头竟然示弱,而且象是要跟着我混一样。我可不想身边有这个害人精!
“那你还不赶紧去报官?你的那个朋友的母亲不是城主吗?去找她,让她妈替你出头呀?”我出主意。
但我的主意显然爱玛看不上眼,她说吉它城里,又没有多少兵,所以吉它城的官方只有象征意义,指望城主是没有用的。
“那你打算怎么办?”我问。
“我……我能跟着你走吗?”爱玛飞快地看了我一眼,问。
“跟我走?然后再下迷药,然后再找一帮朋友来搞我?”我反问她。
“不敢了……”爱玛哼了半声,但却发现她的话怎么说也难让人相信,索性她不说话了。
“珊德娜,我们走!爱玛,你的事情我帮不了你!看在你家里遭难——神已经替我惩罚了你的份上,我这次就饶了你!但我告诉你,你和你的朋友,下次见到我,赶紧逃得远远的,不然我见到了,见一次我就打你们一次!”我狠狠地说。
爱玛撅着嘴,没有说话,我也懒得再理这个玩主,带着珊德娜出了门。
但爱玛却象一只小狗一样跟在我们身后,也出来了。
走过一条街,爱玛仍然跟在我们后面。
我停下脚步。
爱玛隔着五六步路,见我停下,她也停下,可怜巴巴地看着我。
我挥了挥手,示意她滚。
但她仍然可怜巴巴地站在那里,看着我和珊德娜。
“珊德娜,你去把她揍一顿,这丫的真是讨厌!”我说。
“……也许,让她跟着也行。你在托马斯马场还不是有一大笔股份吗?要是这样翻脸,寻孙是会有所损失?”珊德娜反过来劝我。
“这……”我心里一动。虽然托马斯马场被人洗劫一空,但那马场的土地还在。而且那成千上万匹飞马,目标太大,强盗们也不会带走,所以马场的损失是表面上的,而且托马斯的人死光了,对我是有好处的……只要经营得法,应该很快能恢复元气。而这个爱玛,现在确实是马场最合法不过的主人了——她却想跟着我混。而我是马场的合伙人,要说见死不救似乎也说不过去。但爱玛这丫头昨夜竟然……算了,反正我的观念和她们这个世界不一样,而且昨晚上……我已经算是报了仇了。
人不能得了便宜还场乖,那样不好!
我招了招手,让爱玛过来。
爱玛害怕,但仍然慢慢吞吞地走了过来。
“算了,那你就跟着我吧。但我要说明白,要想保命,也不是那么容易。你今天危险了,我跟着我,以后没有危险,你一样要跟着我!以后你就算我的仆人了,这样你能接受吗?”我问。
爱玛皱了皱眉头,过了一会儿仍然没有出声。
我拉起珊德娜就走。
后面这才传来爱玛的声音:“好……我答应你就是。”
我不理她,和珊德娜继续向前走。
爱玛追了上来,一边走一边喘着气说:“要不,我做你三年仆人,三年后要是你觉得我表现得还不错,你就还我自由好不好?”
“你回家去吧!”我头也不回地说。我要表达的意思是要让她知难而退,所以压根不和她讨价还价。
爱玛不再说话,只是跟着我们走,也许她确实无处可去了。
过了两条小巷,到了我们在吉它的家。
在门口停下,我对爱玛说:“你怎么还跟着我?”
“我是你的仆人呀!”爱玛理直气壮地说,而且在她的语气里,一丝的失去亲人的悲伤也没有。
“你家里人都死了,你就不用回家去看一看吗?”我问她。
“她们会死,我回去一样会死掉。我怕死!”爱玛一样说得理直气壮。
我没有脾气了。
但进门的时候还是叮嘱了她们一句:“到我家里,你们是仆人!而且是半哑巴仆人,哼,谁要是多嘴……”说着,我做了一个在脖子咔嚓一下的手势,这才头也不回地进了院子。
艾丽斯正在后花园里练她的功法,我以前以为她练的是瑜珈,但问她的时候,她说不是。但艾丽斯又说,我也可以这样理解。
海伦在后院的鱼池里练习游泳,每天早上,她总是风雨无阻的一口气游两个多小时,当成她例行的体能训练。
玛利亚在房间里用她那蛊惑人心的语调在读一段旧约。这些日子,她的土著语言学习进展很快,正打算把一套圣经都翻译过来。
只有戴安娜仍然在她的房间里睡觉,享受着这世界。
我们进屋后,直接把这两人领到了前院,这里本来就是仆人们住的地方。我把我们的管家找来,给这两人安排一个住处,同时告诉她,这两人,也算是我的仆人,也算是我的贵宾,所以安排要好一些。管家答应了。
我也不理这两人是不是乐意,拔腿回了后院。
艾丽斯见我回来,微微一笑,慢慢的收了功,然后走过来,抱着我亲了亲,然后皱了皱眉头,说:“老公,你身上的味道可不好闻!是不是昨晚背着老婆去鬼混去了?”
我脸已经不会在这样的情况下变红了:“瞧你说到哪里去了!”
但我仍然简单地说了一下自己的遭遇。象我这样一身女人的味道,要不解释清楚,夫妻之间不信任那可就不妙了。艾丽斯不仅是我的老婆,而且显然她也会是我在这个世界上的战友。
艾丽斯皱了皱眉头,但却并没有责怪我:“是呀,要说你的功夫,这世界上确实没有多少人是你的对手,但要是用毒,嗯,这可就要麻烦一点!”
我也说是。事实上,我来这世界上吃了三次亏,一次是被蚊多势众的军蚊群连追了许多天,一次是被强盗的毒箭吓出一身冷汗。还有一次是昨晚上着了一群疯女人的道儿,让我羞愧难当。前面的一次还算是天灾,没有办法的事情,而后面的两次,却是因为自己对毒物没有抵抗力。我们生物的肉体,是不可能抵抗所有的毒物的,只能在一定程度上增加一点抗药性而已。所以在这个世界上,我一样不是无敌的!不仅如此,如果我是自己的敌人,可以在瞬间想出一千种对付自己的办法……
“所以我们来到这个世界,首先是要保全我们自己!”艾丽斯说。
“嗯,以前我曾经幻想过自己不害怕面对面的敌人,只担心隐藏起来的敌人,但现在……估计什么样的敌人,我们都要重视了!”我点头说。
“是不是很不开心?”艾丽斯见我情绪不高。
我苦笑了一下,仍然不能为自己被几个简直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女人那个而释怀。
艾丽斯转移话题说:“我没有对你说过我的修炼方式上与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