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句话是冲爱玛说的。
这个不但赢了爱玛的钱,还顺带着赢了她家赌场的据说是一个外地游玩的赌客。但我能猜出来,这肯定是与赌场串通好的,甚至是赌场专门找来的高手,特意来对付这些有钱的肥羊的!
我眼睛扫了那丫头几眼,判断:那个赢钱的丫头,长得委实不咋样。
爱玛和她妈妈说了几句话后,被她妈妈领来见我。那丫头用一种很无礼的目光打量了我一番,并没有说话,而是漫不经心地把她的头发拨一边,露出了她白嫩的一段颈项——她的这一举动却猛然让我的心脏不争气地跳了好几下——这时候我才注意到爱玛竟然是我一直印象里承认的那为数不多的几类美人中的一种!而且她是很出色的那一种!
特别是她那种目空一切的眼神,带着一种青涩的傲慢和幼稚……也是偏偏让我很喜欢。
有点激动,有些冲动,而且来到这个世界上第一次有了种急迫的英雄救美的需要……
赌场的伙计,忙活着把凯丽带来的金条过秤,我们都在等最后的结果。
我笑了笑,走到赌桌边上,手一探,已经将桌子上滴溜溜乱转的色子抄在了手里,轻轻掂量了一下。这色子和我们以前用的不同之处在于,色子上刻的不是点儿,而是六角星!比如,五点就是五颗六角星。色子是玉做的,整体看起来还挺艺术的,特别是没有什么鬼!看来,那个赢钱的丫头,理论上说她赢得还算光明正大,靠的是技术。
我把色子放在手心里摇了一摇,说:“不知道赌钱有什么规矩没有?”
那丫头一愣,被她自己嘴里的烟呛了一口,她咳了几声说:“你想有什么规矩?”
我还真不知道她们赌钱是怎么区分输赢的,想了想,便说:“不知道爱玛输掉农场的那一把是怎么输的?”
那丫头呵呵一乐,说:“哦,那一把呀!我掷出来的是三个六,她只掷出了三个一,她当然输了!”
“是不是三个色子要一样才作数,而且要是掷出的三个色子都是六颗星,这便是最大了?”我问。
“当然了!”那丫头说。
“是谁先掷?”我再问。
“我要是做庄,你就先掷!”那丫头说。
“要是我掷出三个六,那你还要再掷吗?”我问。
“你要是掷出三个六,你就赢了,不用再掷了!”那丫头很有耐心地解释道。
“那对你岂不是不公平?”我正色道。
“你是男人嘛!当然要让着你了!”那丫头笑了一笑,转而解释说:“我最后掷,做庄家嘛,不计较这些!”
我转脸问了一下爱玛:“是这样吗?”
爱玛点了点头,很有兴趣地看着我,似乎为我这样的饶舌而不解。
“真有意思!”我说:“听起来很有趣!我能和你赌几把吗?”
“你?你带钱了吗?”她问。
“这有什么关系?大不了,象爱玛一样把我押在这里,自然有人拿钱来赎我!你怕什么?”我说。
“这……这不行!爱玛她家有牧场,谁能证明你家里人有没有钱来赎你?”那女人说。
“这好办!”我从怀里掏出昨天和凯丽签订的合约,说:“这是我在爱玛家的牧场的入股的文书,份额是二万两黄金,你要是赢了,我这份额就不要了,给你,你看怎么样?”
那女人一愣,转脸问凯丽:“场主,这不是真的吧?”
凯丽说:“这……是真的,不过何先生,你……你不要赌了!”
我笑了笑说:“有这么好的赚钱方式,为什么不赌?”
说着,我把那张文书掷在桌子上,说:“我就先赌一把两万两的吧,怎么样?”
那女人一愣,她不知道我的底细,本来是不应该贸然和我赌的,但似乎她对自己的手艺又很自信,犹豫了一下,她点了点头。
四周的空气一下子紧张起来,所有人都不说话。
我从容地抄起了色子,在手里摇了摇,问:“要是一下子掷不出三个一样的色子,是不是接着掷?”
那女人摇了摇头,说:“是的!”
我更放心了。
手里的色子抛了出去,在桌子上滚了几下,出来一枚二颗星,一枚五颗星,一枚六颗星,正是我想要掷出来的点数。
众人一片嘘声,便有人说男人哪里能赌钱呀之类的话出来。
我笑了一笑,说:“惭愧,这玩意我不太会玩,但我相信,天上的众神会保佑我的,因为我的虔诚!”说着,将桌子上的色子抄在手里,轻轻一掷,色子在桌子上翻滚了几下,慢慢停下来。
三个都是六角星向上。
空气象是凝结了一样,她们没有想到,我随手一掷,便赢了二万两黄金!足足过了十秒钟过后,才是一片惊叹声。
我点了点头,说:“感谢神!神呀,我就知道我不会让你因我而蒙羞!”
然后我指了指那些秤量黄金的伙计说:“请先挑出二万两放在边上,待会让我带走。”
转过脸,我看了看一脸失落感的那个刚刚输了钱的女人,说:“怎么样?我就说了,这样不太公平!要不要再赌一把?”
咬了咬牙,那个女人不甘心地说:“再来!”
我也不让她有反应的机会,手一抬,转瞬之间便把色子抓到手时,抢占了先机。
“这回我有四万两黄金了,我们就赌四万两如何?”我笑着问。
“好!”那女人把烟袋锅往桌子边上磕了磕,声音已经有些发涩了。
微微一笑,嘴里说道:“天上的众神呀,保佑我吧!”声音里已经用上了玛利亚的祈祷之音,众人脸色都不由得一变,从狂热瞬间平静了许多。
但旋即,我手里的色子掷下的时候,众人的目光再一次狂热真情为来:这一次一点功夫也没有浪费,我直接掷出了三个六出来!
那个紧张的女人颓然坐到了椅子上。
我笑了笑,冲着正在清点金子的伙计们说:“你们不用再点数这些黄金了,现在它们都是我的了,我相信凯丽场主的人品,五万两黄金一钱都不会少!另外,请把这位女士的金子,拿一万两过来!请称量好了!”
我再一次面对着那个女人,笑了,说:“你还想再赌吗?不过,这样的赌法真不公平!庄家很吃亏的,不是吗?”
那个女人摆了摆手,不想说话。
“我想给你一个机会,我来做庄,让你有一个翻本的机会,你看怎么样?”我说。
“真的?”她一下子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有两个选择,一,投注一万两黄金,正好可以把你输掉的黄金不用称量了,仍然交给你,另外,是投注八万两黄金,让我把刚才赢你的一万两和这次身上带的两万两以及凯丽场主带来的一万两,一次性都输给你,你全胜而我血本无归!……”我说。
“那!就投注八万两!”那女人摩拳擦掌。
“好吧……”我叹了一口气。我知道她是能一把掷出三个六出来的,但那是要在没有干扰的情况下!
当她手扬起正准备掷色子的时候,我轻轻咳了一声,同时,那招“威慑”同时向她使出。
那女人抬眼看了我一下,顿时浑身一抖,手里的色子不经意的滑落下去,等到色子咚咚地落在桌子上,她才如梦初醒般地一声尖叫出来。
但已经晚了。色子在桌子上翻了几个身,很巧的事情是,那三个色子都是三颗六角星!
我心情很好,大声说:“该轮到我了!”然后抄起色子,轻轻一掷,有意只掷出了三个四,小胜了她!
这是我第一次使用威慑。
但她并没有八万两黄金,这些天来她在这个赌场总共只不过赢了三千多两黄金的现钱(这已经是暴利了)!本来,以为套住了爱玛,能发一笔大财,谁知道最后的结果竟然是这样!……
这也是我大意的地方,没有象她那样让她拿出什么东西作担保。
她的眼睛向四周扫了一扫,但四周静悄悄的,谁也不说话。
“八万两黄金,请拿出来!”我沉声说。站在我身后的那个爱玛,更是心花怒放,刀子比我还要高兴!她显然没有想到,这么快我就替她报了一箭之仇。就连沉稳的凯丽老妇人也面带微笑。估计凯丽当初只是觉得我是个练家子,想带我在不安全的时候助她一臂之力,没想到我竟然身手不凡,三把色子,赢了十四万两黄金。
我其实也喜欢这样的方式——总比杀了二十几个强盗才抢了八九万黄金要强多了。而且随手一掷,有着说不出来的潇洒和快意……
那个输了钱的女人吱吱唔唔,最后终于承认她没有这么多黄金。
“那你打算怎么办?”我问她:“有人拿钱来赎你吗?”
那女人干脆地摇了摇头。
我一时不知道按这个世界的规矩,应该怎么办了,转过头,求助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