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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经过,一律收一半货物做过路费。收到的钱,四成上交,三成作山寨的花费,余下的钱,你们平均分了吧。兰花,你以后就做她们的首领吧!另外,我们的商队也归你管,你看怎么样?”这样,基本上可以独占这条挖盐的线路了。
兰花一愣,没有想到突然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但她还是点了点头。
兰花的年纪并不大,只有十六岁。
回到吉它城,我教了兰花一套枪法,还好,兰花不算笨,学了一天多时间,也算是有模有样。枪法就是把式!要想精通,也不是一两天的事情,我也不着急,但却吩咐她每天至少要练习三个时辰以上,一个小时基本功,二个小时枪法!若是我发现她偷懒,第一次打一百个耳光,第二次打一百棍,第三次直接砍下她的头!
兰花一吐舌头,但却应承下来。
就这亲,兰花成了我在这个世界上的第一个徒弟,而且还是女徒弟。至于说兰花的姿色……不提也罢。
过了半个月,等莉莎把三百人招募齐了后,我亲自去看了一下,从这群人中间,挑选出适合练武的三十人,把她们拨给兰花,组成了一个卫队,由兰花带她们练武艺。
我教给兰花的武艺,都是特种部队的基本功,只要苦练,只要花了功夫,就会出成效,而不是什么卖弄玄虚的神功,所以再由兰花教她们,也是足够了。至多,让海伦有空的时候,再去指点她们一下。
海伦她们这些天,一面休养身体,一面在恶补土著方言。
接下来兰花她们去商谈买马的事情,也谈得差不多了。大量的马,是可以优惠的,这样的条件,大家都明白。
但九月十三日,兰花又来向我请示,说南郊的托马斯马场,大概是要转让,问我有没有兴趣?
转让?我问为什么。
兰花说,托马斯马场的小女儿,名叫爱玛,是个赌徒,她在一场赌博里中了人家圈套,一时冲动,她家的马场让她作价五万两黄金押给人家了……结果当然是她输了。赌场的人让托马斯家带金子去赎人,不然就要把爱玛的人头送回来。
托马斯家一时拿不出这么多现钱来,只好转让马场。据说有好多人在打这个马场的主意了,但都在压这个马场的价钱,据说有人想用二万两的价钱把马场买下来。
我问那马场实际上能值多少钱?
兰花说,至少能值三万五千两,因为马场里存马就有近万匹,而且马场的牧场也有一万多亩……
我让兰花带我去见一见托马斯家的家长。
那是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年女人,名叫凯丽,她明显和兰花她们的风度不同,一看就是富贵人家的做派。
我单刀直入,告诉她,我想买下她们家的马场,也可以入股她们的马场,价钱好商量。
那个名字拗口的老妇人开口要价五万两,一点也不含糊。
我笑了一笑,直接说,据说你家有了一点麻烦?我也并不想吞并你们世代相传的家业,如果你差多少钱,我就入股多少钱,你看如何?
老妇人问为什么?
我说,只为以后买马放心。
老妇人这时候想了想,说,她还差二万两黄金。
我不动声色,说:“两万两,我可以随时交给你!你觉得你这个马场现在能卖多少钱?”
老妇人沉吟了一下说:“至少五万两!”
我笑了一笑,说:“也许在某些时候,能值这个价钱,但你现在卖,肯定卖不到这个价钱!有人说,大约在三万五千两左右是个公平数字。这样吧,我们都让步一下,就算你这个牧场值五万两黄金吧!我投入二万两,占四成的份额,但我不参加经营,只享受红利!你们的让步是负责经营,但也只按六成的红利分红,经营的花销,不再另外支付工钱,你们看怎么样?”
老妇人沉吟了一下,点头同意了。
于是,邀请老女人去吉它城,在最大的春风楼吃上一顿,然后当着中人的面,一手交钱,一手签订了一个文书。文书是写在一张薄薄的绢丝上的,用羽毛笔,蘸着一种红色的颜料写就,很是艺术。
这时候,吉它城的人才知道,原来这个会打苍蝇屁股的哥哥,原来还是个财主!顿时,看我的眼神就不一样了。
那种神情,就象从前某些地方男人们看到了亿万富姐儿的神情差不多吧……
但我却很是无奈,见过了更大的虚荣之后,这些虚荣对我来说一钱不值!
我的这些天,都忙的是什么呀?
说赚到钱了吧,也许也能说有点成效,但与以住随便开一枪所赚的钱比,简直不值一提……
说队伍扩大了?简直找了一些乌合之众,而且我根本就没有控制她们,顶多只是能吓住她们罢了。
而且除了海伦和我的关系近了一些,那个戴安娜,特别是玛利亚,对我仍然是不冷不热,只热心于每天在自己的房间里和她们的佣人们练习土著语言……
第九十四日上午。
老妇人凯丽在去赎她的小女儿爱玛的时候,请我和她一起去。她似乎对我有一种莫名的景仰。
既然现在是她的合伙人,我也没有理由拒绝帮她。而且一想到是去赌场,我就有点热血沸腾,特别是听说,她们赌的玩意,也不过是掷色子之类的小把戏后,我更是想立刻去空手套住一头大白狼!要是能从赌场上发家致富,那可比天天费心思经营这些劳什子要轻松多了。
第015节 玩主
我没有带任何人去赌场,便坐了凯丽带来的两匹大马拉的马车。马车很宽敞,但车轱辘是木头的,而且道路也不平整,所以尽管马车里的坐垫很厚很有弹性,但坐在马车里仍然不够舒适。不过这也要比骑马要舒服多了。至于说骑马很舒服,那也只是和累死累活跑步比较的……
在去赌场的路上,我刚想问一下凯丽,爱玛会不会有事:我自己知道我说的有事指的是一个姑娘家会不会被人强暴等等,但自己转念一想,这可是女性社会呀!这个世界上大概只有妇人强暴男人的事情吧,除非爱玛特别的漂亮,漂亮到了人见人爱的地步。
咽入了那句不该问的话之后,我决定还是保持我的神秘感!所以一路上我只语未发。
等到了赌场,首先看到几个女人无精打采的歪靠在门框上,象是闲人,但我猜她们大概是看场子的女流氓。
进去一看,那个赌场也就是我们来的世界上的乡村赌场的规模。
但气氛却特别热烈,赢钱时大声地尖叫,输钱是沮丧的骂娘声此起彼伏,这些基本元素一点也不少。凯丽的仆人抬着二十几个沉重的大箱子进了赌场的动静确实不小,但却压根没有惊动那些在狂赌的女人们——她们最多只是扫了一眼,又沉醉在赌场的吆喝里了。
不同的是,这里的服务员,都是一些步履风骚、奶油味十足的男孩儿……
但再向里走几步,便有人过来,拦着我们。
凯丽抬了抬头,她的一个管家过去说明来意。
便有人把我们向里面带。
这是一套三进的房子,后面还带个花园,贵宾的赌场开在最后一排。爱玛正是在那里赌钱输了个精光后被押在那里的。
到那个赌场一看,哗,人还不少呢,而且仍然在赌得兴高采烈。
但我眼光一扫却没有找到印象中被人关押的女子。
最后还是凯丽过去拍了一下爱玛的肩膀,我才注意到那个爱玛。
爱玛并不象我想像中的那样被绑起来关在黑屋子里,她的身后站着的那两个人,大概就是看着她不让她溜掉的人。如此简单,而爱玛却丝毫没有觉得危险什么的,她仍然在很投入地看别人赌钱,为别人赢钱而兴奋或者是输钱惋惜……
她见到凯丽后,丝毫没有后悔的样子,只是很无所谓地说:“妈,我想赢点钱,把咱家的牧场开得大一点,谁知道不小心输掉了……”
凯丽看了看她的小女儿,只是叹了一口气,并没有责怪她。这也让我很奇怪——五万两黄金,可不是个小数目呀,看她们的从容态度真让我无言以对,也许这样对待金钱的态度,够我学一些时间的。
“哦……钱都带来了?”那个赢钱的女人嘴里叼着个烟斗,一边吞云吐雾,一边摆弄着手里的色子,漫不经心地问。
凯丽的眼光在那家伙的脸上扫了扫,缓缓说:“钱我们带来了,你点个数!现在我们可以带爱玛走吗?”
那个赢钱的女人皱了皱眉头,转脸冲一个赌场里的伙计说:“哦,伙计,给我去量一量!要是数量不少,就让那个丫头走吧!要想赌,再回去凑点钱,我在这里等你!”最后一句话是冲爱玛说的。
这个不但赢了爱玛的钱,还顺带着赢了她家赌场的据说是一个外地游玩的赌客。但我能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