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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原来无意中向钱云学的开锁技能发挥这么大的用处。
但估计那个总统钥匙只是象征意义的,紧要的可能是那个开锁的密码,但玛利亚提醒我:“没有用的!你怎么把这坦克开下山?”
我一听,傻眼了,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呀!这座孤峰,三面是呈九十度的悬崖绝壁。另外一面又那么陡峭,而且,相对高度有三百米,要是开下去,只怕没有开出两步,就直接冲向山底,然后,在一声爆炸声里烧成一个火球了。
这个大家伙有六条履带,分成三个可以组装的拼合组装的部份,但每一部分壳体,都是一种特殊金属整体浇铸而成的,总重六十多吨,压根也不可能拆开分块经过这么陡峭的山坡运到山谷里去…
跑到山坡上看半天,再回来看看这大家伙,然后,再跑到山坡看半天,然后,再回来…无数种设想,都被自己首先否定了。
我望着这让人垂涎三尺地大家伙,心里更是不开心!还不如不知道有这东西存在好!知道有,却不能带走,更让人心里不痛快!
就象身边有四个美女,却没有一个愿意来过来亲一亲自己的脸的感觉…
“算了,这个就当成模型吧,以后,我们参照它,自己也制造一个!”我象是安慰她们,更象是安慰自己。
四个丫头各怀心事……
另外一个仓库里放的是食品,没有什么好说的,都是常见的东西。
我和她们商量了一下,决定带二十天至一个月吃的东西。
每天走五十公里的话,三十天,就是一千五百公里…就算考虑特珠情况,也应该走出五百公里了,要是还找不到吃地东西,那就不用再找了…
因为空气干燥,所以,我们决定在傍晚的时候出发,下山。
我本来建议在山上再住一晚上,恢复一下体力的,但她们已经明白自己已经不可能回到从前,所以,都说赶早离开这个伤心之地越好。
几个丫头没有多少犹豫,而且,一旦决定了之后,立刻开始利索地收拾自己的行装了,没有哪个磨磨蹭蹭的,果然没有白受军事训练。
和她们在一起,在这种意义上说,更是一件挺愉快的事情!
等东西收拾好后,我还一鼓作气,把山洞的门用石头封了起来,我想我还会再回来的…
最后,每人身上背带一枝长枪两枝短枪,两枚手雷,两把匕首,还有罗盘药品等,另外还背了三十斤大米。
而我,背的东西可就多了,简直就是一只受苦的骡子。几十只弹匣,几十枚手雷,四把工兵铲,两顶行军帐篷,两只睡袋,还有一百多斤大米和一写其他的粮食。我在收集那些粮食的时候,特意选了一小袋花生米儿,一小袋蚕豆,一小袋玉米,一小袋黄豆,还有几斤大蒜和生姜和几颗洋葱头和土豆等几十样东西,但我想,这些植物的生命,大概也在传送中失去了,不太可能当作种子用了…”要是能侥幸有几粒存活下来就好了!
我把那杆某人当成宝贝的大枪,连接起来,当成了扁担,把那身盔甲和其他准备带着的但她们拿不动的东西,统统打包,放在那杆大枪的边上,挑了起来…
我想,某人地狱有知的话,若是知道他花大价钱买来,并且当成命根子一样的大枪,被我当成了扁担来用,他一定还会气得连吐三升黑血……
不过,看着我吃苦耐劳挑着这么多东西下山,那几个丫头的眼神都温柔起来!
这可是个好的开始!
第005节 神使
俗话说,上山容易下山难!对于陡峭的山来说,更是如此。
何况大家都身负重物,脚下的岩石象是从来没有人走过一样,有着一层细碎的风化层,所以,也就更是容易一不小心而失足——那可就糟了,肯定会象一只蛋一样顺着山坡一路滚到山脚的…所以,只有我是挑着东西不停地使身体与山体之间保持着平衡,勉强向山下走着,丫头们都是在向下“爬”。
大家走得非常的小心。
更是非常的辛苦。
但效率却是出奇的低。
天黑的很快,太阳下山的时候,我们也只走了不到三分之一的下山的路。
天黑之后,我倒是没有多少问题,但她们几人可就苦了,特别是体力都消耗得差不多了。
照明的灯是两只冷光灯,就是那种不用电源而靠辐射来照明的灯具。夜光强度也算不错,但背着东西,还要看路,所以,手里拿灯照着脚下的石头两个人——海伦和艾丽斯就更辛苦了。
这样又向前挪了近五十多米后,海伦忽然一声惊呼,手里的电筒在空中甩出了一道弧线,飞向山下,而她的人,已经从我上方七八米远的地方,翻滚下来。
我手一伸,但却意外的没有抓住她,只是撕下她一只上衣口袋。
几个女人一起喊了起来,都有点歇斯底里,特别是海伦在翻滚下落中的叫喊声里满是绝望。
想都没有想,我手里的大枪一抖,挂在大枪上的两个大包裹从大枪上滑下,并且立刻向下滚了出去。
我将大枪向脚下地石头上一撑,人已经飞了起来,转眼超过了海伦下落的地方,接着向下横飞了十几米,然后,手里的枪对准一道石头缝一枪扎下。手心一震,但枪已经卡在石头缝里了。
这时,海伦已经带着巨大的冲力从上方带着一路惨叫滚了下来。
我一手提着枪,另外一只手稳稳地把海伦向怀中一揽,紧接着身体顺着枪,快速地一转了两个圈,把海伦向下的冲力抵消了。
下一时刻,海伦喘息未定,但却好端端地停在了我的怀里,手自然地搂着我的脖子。
另外几个女人,连滚带爬,效率奇高,只花了几分钟便爬到我们身边。这时候,海伦才“哇”地一声,大哭起来。
哭了几声,她忽然一甩手,给了我一个火辣辣的耳光,气愤地说“都怪你…”然后,却又抱着我大哭起来。
我有点莫名其妙,但转瞬之间,明白她可能是因为一不小心,碰到了她屁股上的伤痕,剧烈吃疼这才摔下山的。
但又恰好是我救了她…她现在心里一定非常的矛盾…算了,打是亲…我就不计较了。另外,我这脸皮似乎也有问题,看来搞打击能力不够强,大概这就是我身上的“罩门”吧。怎么一个小女人一个耳光就让它这么火辣辣的呢?
大家一起安慰了一番。
但海伦的包裹和我带的包裹都滚下山了,虽然没有听到让人绝望的爆炸声,但也不能有太多的期望…另外海伦的一只脚也扭伤了。
真是损失不小。
不过,海伦看我的眼神,不再那么的倔犟了。
另外三个女人,着我的眼神,似乎多了几分信赖——有这样一个保镖,要是我也会喜欢,我无聊的想。
稍事休息了一下,喝了点水,再次整理了一下行装,结果,她们身上的重负,都集中背到了我的身上。
再次向山下走的时候,我身负着一百多斤的大包,手里拄着根大枪——现在它成了拐棍了,而脖子上,却挂着一个人——正是脚扭伤的海伦。我已经替她正了骨,但肌肉扭伤的痛,却不会一下消失的。
我还想了一个办法:用自己一直随身带着的飞虎爪,卡在一个岩石缝里,然后,放下根五十多米长的线出去,然后,让她们三个戴着手套,拉着那根纳米级的细线,顺着绳子向下走。等走到尽头时,我手一抖,收了飞虎爪,然后,再接着再把爪子卡在另外一个石击缝里,再向下走五十米…如此循环。
因为她们身上没有了重负,而且,有了根绳子辅助,所以,行动快了很多。
本来路就并不远,只是险峻,所以,这样一来,倒是很快就接近山脚了。
那个挂在我脖子上的海伦,脸上时喜时悲,等快到了山脚的时候她竟然在我的怀里睡着了。
但她的手,依然紧紧地搂着我的脖子,而把整个身子,贴着我的腰部躺在我另外一只手托起的港弯里…
她的小脸蛋儿,已经恢复了血色,虽然还有不少在翻滚堕落时留下的灰尘,但那些灰尘挡不住她的俏丽。
她的身上,仍然有着淡淡的香水味儿,这是她以前用的某种香水残留下来的,过不了几天,她的身上,这样的味道就会消散了。
而她脸上的粉脂,也会消失的一干二净……
她很快就会变成一个“原汁原味”的女人,而其他几个,玛利亚艾丽斯,戴安娜,都将如此。
她们都将素面朝天……
而且,还有许多的问题:没有香皂,没有洗发水,没有……
很快,她们随身带的什么眼影唇膏之类的,都将用光。
没有锅,没有火柴打火机,没有……
药品也很少,食物不多。
甚至连“方便”这类的事情,都将非常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