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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头惊魂未定,只说了一十字:“死…”不过很贴切。
“去露娜那里,你坐在边上指路!”我命令道。
露娜的别墅我还没有去过,现在,抓了个老头儿,正好派上了用场。
很快,车在露娜家的别墅外停下来。
奇怪的是露娜家里,护卫的人反而很少,只有两个没精打彩的门卫,楼上还有一个男人。
我忍了几秒,还是出手杀掉了那两个倒霉地门卫。现在不是发善心地时候,而且,我也认定,种族主义者,都该死!
车开到楼下,艾伯拉姆斯先生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下车!”我命令道。
艾伯拉姆斯身子一抖,缓缓动身,似乎很不情愿,或者心里怀着更大的恐惧。
在他开车门的一瞬间,我叫住了他,问他:“你是害怕见到你的侄女?还是因为别的?”
艾伯拉姆斯脸色难看,过了一会儿,嗫嚅着说:“露娜…他…她现在的男朋友…是个杀人狂…很厉害,原先是三角洲特种部队的少校…现在是神圣雅利安的副总指挥…原先是露娜后娘的情夫,我的三个兄弟,都是他亲手杀的…他现在…肯定在楼上。”
“是的!”我冷冷的说:“他现在,正在用枪指着我们!他在二楼上,手里拿着狙击步枪,正在瞄准着!我们谁一出这车门,他准会开一枪!可是,你得出去!不然,我就扭断你的脖子!”
奇怪的是,不知道是因为我说话时的语气不够强烈,还是因为其他原因。艾伯拉姆斯听我这么一说,死活也不下车了。
这反倒让我有此欣慰。也许,这个艾伯拉姆斯真的是被神圣雅利安所逼。如果这样,露娜就多了一个帮手。
“一条命,就那么重要?值得出卖自己的所有?”我嘲笑了他一句,先开了车门,站在了外面。
抬头看,一个男人,脸贴着狙击步枪的瞄准镜,一动不动地看着我。
我抬着盯着他看了几眼,不再理他,而是径直到小车的另一边,为艾伯拉姆斯拉开车门,把他拉了下来。
艾伯拉姆斯抬头看了一枝枪对着我们,顿时腿软得象布条一样,还是由我半推半拖着,进了房间。
我很肯定那个男人不会开枪,因为,他的眼睛里没有杀气。
只有怒气!
他一定只是想用一枝枪来把我们吓得魂飞魄散,然后,再抓住我们狠狠的折磨。
在我进入那幢别墅的时候,感觉远处有数辆悍马车,带着几十个人,正飞奔而来。
我不理会他们,现在,也不打算阻击他们。
拖着艾伯拉姆斯,直接上了二楼。
那个男人,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一枝狙击枪。
和刚才不同的是,他手里地枪上的狙击镜已经卸掉了。近战中确实是不需要狙击镜的,反而是累赘。仅从他拿枪时随意的姿势,就能看出他是个高手。而且,这样近距离地看,他显得很年轻。
我猜他还不到三十岁。如果真象艾伯拉姆斯说的,他已经是三角洲特种部队的少校,那他的门道应该不算少。
但房间里似乎没有什么陷阱。
除了穿着真空睡衣的露娜,趴在他腿上的的动作的有点异样。
我很快明白过来,露娜的身体里,一定让他塞了只振荡器,而且,开着开关,因为有隐隐的肉体和塑料之间高频率的撞击声在空气里闷闷的传播着。
我盯着他看了一分多钟,他一直趾高气声地望着我,而且,连握枪的手,都轻松的握着松,没有一点紧张感。
“我是来带露娜走的,顺便杀几条蠕虫!如果它还有什么信仰,现在就祈祷吧!”我淡淡的说。
“哈哈哈哈…”那个男人笑得眼泪都要流了下来。
我耐心的等他笑完,接着说:“在你的眼睛里,我,黄皮肤的亚洲人,可是卑贱的种族,连给你舔鞋子都不配!”
那男人微笑着点了点头。
“可是,尊敬的白人!在一个赤手空拳的黄种人面前,白人为什么要拿着枪?还把一个女人放在自己面前做挡箭牌?难道,上帝有什么疏忽大意,会在某些时候,不再恩宠象你这样杰出的白人?少校?是你对自己的体质不自信?还是,这就是优秀的白种的传统作派?”我淡淡的问他。
是的,我可以杀了他,但很难阻止他忽然杀了露娜。他也算是难得的高手了。
那个神圣雅利安的副总指挥,少校先生,脸色慢慢变得很难看。
他站了起来,缓缓的拉动枪栓。
子弹一颗接一颗,从枪膛里跳了出来。
最后,他卸下了弹匣,扔在地上。再伸出脚,把弹匣和子弹一起踢到了远处的墙角,这才把狙击步枪放在沙发上。
他拍了拍露娜的脸,说:“宝贝,别太急,我马上来干你。先让我为世界除害,先杀个劣种人助助兴!等会你会很开心的…”
转过脸来,他瞪了一眼艾伯拉姆斯。
他这一眼,差点让艾伯拉姆斯瘫软在地上。
我推了他一把,说:“去!和你的侄女说说话,或者,你们之间有误会。”
但艾伯拉姆斯已经迈不出他的脚步了。
那个少校鄙夷的再看了艾伯拉姆斯一眼。
我把艾伯拉姆斯推到一边,再走回到场地中间。
“十秒之内,我会让你那自以为是的笑容消失!”我用小手指挑了挑,示意他进攻。
少校摇了摇头,摆了个非常酷地迎战姿势。同时,也伸出小手指冲我挑了挑,示意让我主动进攻。
“十…九…八…”我不理会他,开始计时。
少校脸上的鄙夷之色更甚。
等到我数到三的时候,忽然向前冲,瞬间已经到了他的面前。
少校的拳头果然非常快,比平常人要快五六倍,就算是训练有素的拳手,也要比他慢上几分。
但速度,正是我所有的技巧里,最擅长的。
但我仍然不托大,左手一抬,稳稳挡住了他地右钩拳,果然是一记狠狠的重拳。就凭这一拳,可以让一个普通的拳手退避三舍。
我的右手紧接着轻轻一抬,再一次接住了他的一记更凶狠的左钩拳。原来这厮的左钩拳比右钩拳要曼重百分之六十,更具有突袭性。
要是放在平常,一般拳手只怕被他两拳就放倒了。
但他今天,运气已经用尽了。
在我抬起右手招架了他那记凶狠地左钩拳之后,没有等他从惊讶中回过气来,右手肘一抬,已往准确的切在他的右胸口上。
听到了骨头断裂的声音。
那个神圣雅利安的副总指挥,象被人用扫堂腿扫中一样,下半身先飞起,但上半身却停滞不动,接着,猛然扑倒在地上。
他的头,正落在我的脚边。
两只手,在扑倒的时候,已经按在了他的伤口上。
我居高临下,淡淡的说:“上帝宠幸的白人代表,尊贵的少校先生,你趴在我的脚边做什么?莫非,你要把我的皮鞋舔干净?哦,不过只有干净的狗,才有资格舔我的鞋子,你不配!”
说着,我向后退了一步,冷冷地说:“哦,上帝!少校,别装作你已经听不到我的话了。我知道你很清醒,耳朵也因为上幸的宠幸,没有聋!没有什么!你只不过是肝几乎被完全击碎了,因为液体会传递压力的原因,这还伤了你的胆,另外,你的右肺叶,还有心脏也受了点小伤。嗯,你积聚力量,试着看看你能不能站起来吧…”
寻位自以为尊贵的少校,抬起一张疼痛不堪的脸,恨恨地看着我,嘴里不时冒出一串大小不一的血泡泡。
他不讲话,也许是因为受的伤过重,也可能是因为他已经无话可说了。
“对了!”我似乎想起了什么似的,说:“你的同伴,已经在大门口了,嗯,让我感觉一下,哦,五辆悍马,每车四五个人,一共是二十三…对一定是二十三人!要是这些上帝的宠儿有二下子,早点冲进来,或许你还有救,不是吗?你需要换一个新鲜的人肝…”
说着,我从他的头上跨过去,走到沙发前,拿起他放在沙发上的枪,同时,手向沙发下一摸,掏出了两只弹匣,相互敲了敲,嚓地一声,一只弹匣已经安装在了狙击步枪里。
我看见那个种族主义的少校地脸抽动了一下。一种因为阴谋诡计败露后难堪的表情,因为他趴在地上,而显得不太生动。
“美国沙发就是好!买沙发竟然还送两弹匣的狙击步枪子弹!哈哈…我现在去杀你的手下,用的是你的枪,你的子弹!”我想了想补充说:“有必要说一句,其实。你最能带给我麻顺的是报警!因为我不屑杀那些无辜的警察…不过,现在,你后悔也没有用了。”
说着,我在楼下的脚步声里,走到了窗前。
已经有两辆车里的人,已经跳下了车,交错掩护着小心地往房间里冲。等他们冲到我射击的死角